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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哥诶~~常憋着,对身体不好~~~嘿嘿哈哈哈哈……”
他说道后面,猛然想到林隐顶着一张木头一样的脸□勃//起的画面,怎么都觉得跟个戒色节欲的和尚发了情一样诡异,自己笑趴了,要不是他现在约等于半个残疾人,他能翻到在床上打滚。
林隐等他笑完了,有些揶揄的说道:“我憋着,是为了你,要是以后出了问题,责任在你。”
这黑锅盖的,陈今条件反射的就撑直了脑袋反击:“放屁,这种事能怪到我身上么~~~~”,他气势撑了不到几秒,立刻就惶恐了,他也是男人,知道憋久了得不到疏解真会出问题,他自己□不强烈,可林隐说不准啊。陈今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不可自拔,严重到多拖一秒林隐就会有不举的风险,他壮士断腕似的来了句磕巴话:“你想来…那就来呗,记得,我是病人……”
“呵呵~~~”,林隐一个没憋住笑出声来,低沉的笑声里都是温柔和满足,他抬手将陈今本来就是一坨鸡窝的头发揉的更加凌乱更加非主流,觉得他这幅脑子短路豁出去的德行十分可爱,不再逗他,笑着说:“下次吧,等你好了再说。觉得对不起我的话,献个吻吧。”
亲就亲,又不是没亲过,陈今也不含糊,抱住林隐的头侧头就要亲上嘴唇,在贴上的前一瞬却一个坏笑,偏开头闪电之势就啃在了右脸上,在脸颊上吸住一块肉,嘴巴跟吸盘似的使劲啜了响亮的一口。等他笑呵呵的退开一点点,额头抵在一起,林隐脸上分明的一个红印子,隐约还有两排牙印,盖了个不规则的章似的,像极了只有一半的高原红。
陈今眨眨眼,嘴巴咧开了咯咯笑的欢实,又要说话还要唱歌,一嘴同时难兼数任,于是断断续续的跑调开腔:“噗哈哈…高原红~~美丽的高原红~~~~嘿嘿,我说隐哥诶,我要吃西瓜,你现在去买不~~~?”
显然陈今低估了林隐的不要脸等级和不在乎外界目光的钢铁心态,他搂着这人脖子不怀好意的才问完,那厢这厮就笑的高深莫测,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脸,来了句让陈今恨不得泪奔三千里的话:“对称才是美,这边也来一个。”
陈今本来张口就想说去死吧你,一想到自己和他差点就生离死别了,就有些心惊肉跳,以后再也不能说这样的话了,他看着林隐啥事都没发生过的模样笑着坐在面前,难得乖巧顺从的说了句好,凑过去将唇贴在这人被子弹擦伤的左脸上,沿着伤口一路细碎的轻吻舔舐下来,像是要将他脸上的上吻走舔掉一般。
陈今亲完温存完了,立刻恢复陈大妈的本质,正准备秋后算账严肃教导,谁让你丫的跑去跟人拼命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林隐就将他搂住了往床铺上上放倒,陈今被他这举动弄得有点糊涂,现在就来?白日宣淫?刚不是说等我好了再说的么?这里是医院,这样不好吧?
林隐搂着他往床上倒,看着陈今眼中先是浓浓的迷惑,接着脸上竟然瞬间升腾起两坨红晕,连耳根都没来得及避免。他心里好笑,面上倒是装的一本正经,将陈今小心的放平了,两手撑在他脸旁支起身体虚覆在陈今上身,脸越凑越近,不如陈今想的落在了唇上脸上或是额头,倒是悬在了右耳旁,林隐耳语一般带着笑意说道:“小今,你脸红什么,我就是告诉你,躺好了,我去给你买西瓜。”
陈今满腔的难为情,在听完这道温柔的能滴出水的声音的瞬间,尴尬到了临界点,在恼羞成怒的催化下质变为熊熊燃烧的怒火,他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林隐,恼的都忘了飙是怎么发的,你说这人,正正经经可可靠靠的一好男人,短短半年的时间,怎么就恶劣成这样了,他偶尔那自己取笑一下,娱乐娱乐自己的同时娱乐到别人,不是不行,可也不能这样啊,他娘的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在这方面脸皮薄。
陈今张口就想怒斥教训林隐一顿,就在他发出一声气势十足的“你…”的时候,门响了。陈今被吓得一哆嗦,也顾不得教训林隐了,做了贼似连忙捂住林隐右脸上那个鲜艳夺目的红印子,头一扭就往门口看,生怕敲门的人不经同意就进了门,任谁看见林隐脸上那标记,他的面子从此就要一去不复返了,毕竟一个人不肯能在自己脸上啃出这么个印子,这屋里只有他俩,猪都能看出来是谁干的。
林隐看见陈今毛都要扎起来的紧张模样,怕他一个激动能跳起来,连忙安慰道:“没事,我锁门了。”
陈今刚想松掉憋在心口的紧张,随即垮了脸:“你锁门有个毛用,人一直在敲门,难道不开门么?”
林隐无所谓的说:“那就等印子退了再开门。”
嘿,您倒是聪明绝顶,就会提馊主意~~~~不过这个“馊”仅仅在陈今看来,因为林隐他真会这么干。门外不知是哪个锲而不舍的,隔几秒敲个门,也不出声,陈今两眼一抹黑,闭上,终于决定让林隐去开门。
☆、第 111 章
门开了,来人是林隐他亲爹宁清和。
陈今心头大囧,这人这脸皮,都丢到未来岳父的脚边去了。
林隐的右脸跟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发光的灯泡似的,没有人能够无视。当宁清和先是一愣然后脸上浮起尴尬,最后故作镇定的将目光从那个新鲜出炉的吻痕上撕开,转而对着陈今转过来的时候,陈今只能默默的将被子拉过头顶装死,企图制造出一个此处无人、你刚看到的都是幻觉的假象来。
宁清和不愧是商道里浸淫过的老狐狸,愣是不动如山的走到陈今床边坐下,笑着叮嘱陈今好好养病多吃些水果之类的,陈今尴尬的硬着头皮点头,一逮着机会就拿眼刀剜将他从被子下头翻出来的林隐。
陈今心里门儿清,宁清和就是来看他儿子的,又不好忽视自己,于是识趣的轮着话题往林隐身上走,直将宁清和满足的嘴巴都合不上的走了。
宁清和前脚一走,陈今后脚就开始算账,一盆盆的狗血往林隐头上泼,说他不该跑去找霍三,不该把自己弄得满身伤,不该不跟他商量就偷偷溜到自己老家……林隐功力深厚的笑着答应,说是以后都唯陈今是从。
陈今不知怎么想起接手指那天病床旁静静而坐的霍三,问林隐霍三后来怎么了,林隐顿了一顿别开眼,低声说了句:“回南方了。”
他这是心里有疙瘩,好像不把霍三拉下台,就对不起他陈今挨得这一刀和一枪子似的。陈今觉得好笑,觉得有必要和林隐好好探讨一下人生观和价值观,陈今收了吊儿郎当的笑意,掰过林隐的头对上自己的眼睛,正色道:“阿隐,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结局,对我不公平,太便宜霍三了。”
他这样问,语气却是陈述,林隐垂了眼不做声。陈今接着说:“可对于我来说,这已经是很圆满的结局了。蒙田不是说过么,善良不见得必须战胜邪恶,另一种邪恶,也可能取胜,甚至更糟……比起别人,我更愿意霍三继续把持着南方,我,觉得他这人吧,不算好人,也不是透顶的恶人。当然,我不是耶稣,也不是圣母玛利亚,要说我不怪霍三吧,你都不会信。只是啊,这些年来,气受的多了,跟头跌得狠了,教训挨够了,慢慢知道有人天生命好可以挥金如土,有些人横行无忌可以理直气壮,有人为非作歹照样安然无恙……得罪不起,那就只有逆来顺受,已经习惯了,没有什么意难平~~~~你看,你脸上有了疤,我不嫌弃你,我呢,很快也会痊愈,再过不久,你就跟着我去见你未来公婆,一起过年,一起守岁,不是很好么……”
作为一个病人,陈今同志本来应该吃素喝粥,平心静气,可他现在正两手抓着排骨啃得满嘴流油,那叫一个心花怒放,时不时朝坐在床头给他递排骨猪脚的林隐献一个油腻腻的吻,完全违背了大夫千叮呤万嘱咐的医嘱。造成这种错误的表面原因,是陈今天天喝稀饭啃水果到差点崩溃,哭丧着脸找着各种匪夷所思的借口朝林隐撒娇装柔弱,什么营养不良头发都黄了,什么两眼发虚看不清人了,什么有种血液浓度不够了……饶是林隐这么雷打不动的一号人物,被他唐僧似的念叨,都败下阵来,提溜着病号服去医院的食堂给他打包了两盒荤腥来给他解馋。
于是,何必带着公司一众同事来探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陈今彪悍的盘着两腿啃完排骨正将咸猪手伸向墩在床上的病房专用饭桌上是打包盒,跟想象中的面容苍白气若游丝差了十万八千里,何必当场就放下那颗一路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