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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苗啊,你也未免太没有志气了!”王琪摇着头,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恨不得上去给他一个爆栗。
白苗嘟了嘟嘴,往床上一躺,四肢朝天,“哎,我已经看破红尘了,你再讲什么也没用。”
“你死了哭得是你爸妈,那小子可是乐得落个清闲啊——”王琪故意放慢语速,若有所思的看着白苗,“与其如此还不如搅他个天翻地覆,怎么着也不能让奸夫淫妇逍遥快活啊?”
白苗瞪了瞪眼睛,看着天花板半响不说话,就在王琪以为失败的当儿一跃而起,“王琪哥!你果然是我的福星啊!!”
于是,一场寻思危机就转化为寻仇之路了。
白家松了口气,只要自己的宝贝疙瘩没事,管你郁夏真咋回事呢!
再说郁夏真。
得知白家已经搬家了,真是又急又气。白苗那少根筋的冲动就算了,怎么一家人都陪着他疯啊,就算是判自己刑也得个机会自辩吧,死刑也有个缓期执行啊,自己这死的未免也太快了吧。
想是这么想,找起人来也是一点不含糊。这时候也管不得与家里冷战的事了,老爷子也自知有错,暂时还真不好意思再压制郁夏真了。
郁夏真得了个闲,把周边几个市翻了个遍也没见到白家一个人影。电话也是关机,找朋友大家也都不知道。
他哪里知道白苗一个刺激之下烧昏了头脑要去嵩山出家呢!?
不过,好在急了几天白苗竟然自己出现了!
接到朋友电话说看到白苗在东路的一家泰国菜餐厅吃饭,郁夏真忙赶了过去。
“王棋哥,你多吃点啊,这次你可是点醒我了,这顿我请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白苗豪气盖天的给王琪不断夹菜,似乎他不吃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王棋被弄得真是哭笑不得,碗里堆成了一座小山,就算自己能吃也不能当猪喂啊。
“哎哎哎,白苗够了够了,你自己也吃啊。”王棋见白苗简直有一种要把桌上的菜都夹到自己碗里的冲动忙不着痕迹地移开了碗。
白苗摸了摸脑袋,傻嘿嘿一笑,“我的心已经是佛门中人了,等会儿吃点餐后水果就好~~”
王棋:这孩子还没恢复过来啊。
事已至此,如今之计只有让那个负心汉痛不欲生才能挽回白苗这颗祖国的花朵了。王琪这么想着,内心的邪恶因子很适时地冒了出来。
两个人头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老半天终于确立了一系列恶魔作战方案,照此看来,郁夏真的前途便是非死即伤。
两个人谈得正欢,只闻得一阵嘈杂。
“谁啊!?这么,没素质在餐厅里大喊大叫的。。”白苗嘀咕着向声源看去。只见一个气势汹汹的身影正快速向自己这个方向走来,那摸样眼熟的恐怖啊。。。
“你还真是张胆子了啊?说都不说一声就跑出去!!”
郁夏真见到白苗那无辜的小样就一股气涌上来。来时想好的,跟人家好好解释,好好说话,好好道歉的美好意愿全都飞到外太空去了,尤其是见到白苗身边还坐着一个曾经让自己无比纠结的人。
白苗也是个软脚虾,刚刚才说好的,什么上到山下油锅的惩罚计划,现在看到本人了,明明是觉得自己有理怎么还怕的恨不得躲到桌子底下去的样子呢?
王琪自郁夏真出现的那一秒就注意到要靠白苗自己完成复仇大计根本就是一场天方夜谭,当下也懒得啰嗦,直接开始A计划。
眼见着郁夏真气势逼人的样子,白苗半天也讲不出一句话来,就在郁夏真上前一步要去拉他的时候,在一边的王棋适时地挤了上去,挡在两人中间。
“你好郁先生,白苗现在是我的人了,有什么话就跟我讲吧。”王棋带着完美的微笑,真是翩翩公子的最佳代言人。
郁夏真先是顿了顿,又看了看那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前胸后背,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立刻换上了一副奸诈的摸样。
“原来是王同学啊,你不是一直在澳大利亚吗?不知道洪麟怎么样了?你们在一起日子应该过得不错吧?”郁夏真一手插着裤兜,一手毫不留情地越过王棋不算结实的肩膀把躲在后面的某人拉了出来。
王棋愣住了,眼睁睁看着白苗脱离了自己的保护区,知道白苗大叫了一声才反应过来。
“郁夏真你放开我啊!!王棋哥,救命啊!”白苗尖叫着被郁夏真一手扔到一边的椅子上。郁夏真不耐烦的抖了抖手,“别吵,待会儿再来解决你。”
“你别太过分郁夏真,我跟洪麟什么关系也没有,反倒是白苗,现在他是我的男朋友。”
王棋事到如今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郁夏真疑惑地“咦?”了一声,似乎不相信,“是吗?那还真是我误会了,不过正好洪麟也回国了,还问我你的去向呢,不如把他叫来咱们好好解释清楚啊。“
王棋哀嚎一声。白苗家这口子太狡诈了,白苗就算加上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啊。还有,洪麟怎么会回国自己明明说的是去旧金山表演啊?
“啊,那还是算了吧。。”王棋扭扭捏捏,在心里说道,白苗啊,你自求多福吧。。。。
白苗向王棋投去的SOS目光全被有意地忽视了,最后在哀嚎中被提走。
把人扔到车上用安全带系好还不安分,白苗挣扎了几下就闹着要跳车,郁夏真手明眼快地把车门锁了,白苗便在车上扭来扭去,又一下子趴在方向盘上。
“你别闹啊!想死啊!?“郁夏真赶紧刹车将车停在路边,冲着白苗吼,觉得自己肺都要被气炸了。
白苗委屈死,大哭大闹,“你这个负心汉!快放我下去!“
这么被一吼郁夏真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
对啊,好像事情的根本是自己犯了错啊。
这么想着,郁夏真脸色也放缓下来,好言好语地劝慰着,趁着时机把人搂到了怀里死死抱住,任凭白苗挣扎硬是没能摆脱。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不是要向你解释呢嘛,“郁夏真费了点力气固定住白苗,说话也带着喘了,“我跟那女的根本没什么,我只是要向她爸爸借钱而已。”
“是啊!”白苗酸溜溜的,“她爸爸是银行家嘛,你当了人家女婿自然有钱了。”
“你乱想什么呢,”郁夏真眼见白苗又流下了猫泪,真是哭笑不得,忙拿了纸巾给他擦鼻涕。
“我不是有你这个老婆了嘛,怎么可能再找一个?”
白苗可不领他情,偏过头躲开了他递上来的纸巾,反倒是自暴自弃地将眼泪鼻涕一溜烟蹭到了那昂贵的西装上。
“早知道你没脑子,但是没想到你真笨成这样。”郁夏真也不介意自己的西装被弄脏,只是对于白苗这样歇斯底里地反抗方法感到无奈之极,“我可是个GAY,怎么可能对女的有兴趣啊?”
郁夏真没有好气的把白苗扶正,又拿了纸巾来给他擦鼻涕。
白苗吸了吸鼻子,对啊,郁夏真可是被自己掰弯的小GAY哎,但是,也不是没有再喜欢上女的的可能啊!
于是安静了几秒又爆发了,“那你为什么亲她?”这可是自己亲眼看见的!总不能有假吧?
郁夏真反应过来,这个傻小子原来是介意这个啊。
于是便忍笑解释道,“我们本来是想演戏给她爸爸的人看,谁知道是你趴在门外面啊。。还有,你不知道有借位这回事吗?”
白苗愣了。
事情不会就是这么简单吧?
“没错,就是这么简单。”郁夏真只消一眼就看穿了白苗的想法,“我本来想着快点拿到贷款就回来跟你解释清楚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谁知道你竟然敢跟我玩失踪?”
想到这里又恨不得把白苗反过来打一顿屁股才消气,但是眼见到白苗那副脸上还带着泪珠的呆样,再大的气也没了。
“好了,别哭了,这下我总是洗刷冤屈了吧?”郁夏真干脆刮了那小鼻子一下,“现在可以跟我乖乖回家了吧?”
白苗哼哼了几声,还是有点不甘心,“那你为什么没有跟我说一声就跑到丽江去?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啊?”
郁夏真还得道歉,“是我不好,那天接了电话就见了那人秘书的面,但是临时说要去丽江谈,我想干脆让你一个人好好歇一歇吧,就没有跟你打招呼,下次不会了。”还怕你知道了会乱想啊。。郁夏真在心里补充着,不过,早知道回事今天这样,还不如当初早点讲了呢。
白苗撅了撅小嘴,眼里的水花还没干呢,已经憋不住笑了出来。
见这样子,郁夏真知道这场危机算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