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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大哥我是王平。”王平在电话那头说道。
“嗯。”程意淡淡地回复说,“找我有什么重要事情吗?”
“……”电话那头顿了顿,才说,“昨天我去调查了楚风的事情,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哦?什么事?”
“大哥,去年上面不是刚换人嘛,刚换下来的那个人是个热血无脑的白痴,”王平嗤笑说,“白老板恐怕现在已经是树大招风,上头有人想拿他开刀。我得到了一些内部消息,只怕白老板只是个引子,那个人有可能想来一场有史以来最大的打黑行动。”
程意毫不意外,平静地点点头:“我刚刚收到了内幕消息,恐怕这一次是真的了。”
“呵呵,只怕最近又要大动荡了,不过再怎么动荡也动摇不到我们,他们没本事挖得这么深。”王平笑道,“大哥,这个黑暗世界要重新洗牌,之后就该是我们的时代。”
程意勾勾唇角,微笑说:“是,也该轮到我们来主宰未来三十年内的**世界了。”
“大哥,”王平忽然话锋一转,沉声问道,“我是说,如果楚风可能就是楚轩本人,你打算怎么办?”
王平暂时不打算动楚风,如果楚风是上面派下来安插到白老板身边的棋子,他是十分乐意坐观壁上看白老板是怎么被楚风整死的。**上的各个大佬虽然见面的时候一派祥和,但背地里不同派系与不同派系之间斗得厉害。王平乐得看见别人是怎么倒台的,最好斗到最后他们这一派的人能一枝独秀。
只是楚风这个人,却是一把双刃剑,搞不好别人没被斗倒,他们内部就因为这人狠狠地摔了一跤。
然而程意沉默了半响以后,却语波不惊道:“杨小溪是个好孩子。”
王平一愣,随后饶有深意地提醒说:“大哥,那就好好待人家,前尘往事不可追,倒不如怜取眼前人。”
“嗯。”程意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一阵叹息,然而面上却不动声色,“以后有关楚风的事情就全权交由你负责吧,你要怎么处置他都是你的事情,他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我也不想听。”
“我明白了。”
之后程意终于和王平挂断电话。
站在一旁的秦飞听不到电话里王平在说什么,可听到程意口中诸如“杨小溪”“楚风”“洗牌”之类的关键词,也就把他们的对话内容猜得七七八八了。
对杨小溪秦飞还是挺关心的,他不傻,看得出来自从老大成功掰弯杨小溪后,老大脸上的笑意都比以前多了很多,而且待人处事变得圆润从容,那种偏激果决的杀伐之气已经变得很淡很淡。
秦飞跟在程意身边那么多年,自然希望看到老大每天高高兴兴的样子,而不是沉陷在痛苦的回忆中。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楚轩欠程意的何止是一条命。
秦飞忍不住劝说程意道:“老大,要不这段时间你带小绵羊出去泡泡温泉度个蜜月怎么样?卧槽!你俩才新婚不久,肿么可以不去度蜜月呢?”
“我走了,这边的工作怎么办?”程意没好气地瞥了秦飞一眼,“我倒是很想带杨小溪去泡温泉,可你看我走得开吗?叶轩宇那边要最后收官,跟吴越合作的那个项目已经要动工,最重要的是最近局势不稳我怎么也得留在公司坐镇啊。”
秦飞讪笑:他单知道把程意支开,他们好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置楚风,哪知道程意如今牵一而动百,不是程意不想走,而是他脱不了身!
“那……”秦飞技穷,论打打杀杀他在行,可这领导还真没程意不行。
“好了,”程意打断秦飞,“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可我也不是那些十七八岁的冲动少年,我清楚自己应该要什么舍弃什么。”
“老大……”秦飞小心翼翼地问,“你心里还有楚轩吗?”
程意不知道怎么回答:“……”
自从昨天看到楚风之后,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可程意的确不知道:见到楚风的时候,内心的波动是有的,可他也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也很喜欢杨小溪。如果非得下个定义,大约就是因为他爱杨小溪还爱得不够,以至于他的心里竟然容得下俩人。
然而秦飞忽然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说:“可是老大,小绵羊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知道萨白怎么对我说吗,她说杨小溪是在用他的一生来赌一条不归路,如果你不要小绵羊,他是真的会死的。”
程意的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他疼得几乎不能呼吸。
眼前这些人都爱得太纯粹了,可这年头最不可能存活下来的就是这样单纯的感情。
这世界上没有谁离开谁是活不了的,他当年离开了楚轩,还不是照样活得很好么?
程意知道秦飞是在故意夸大后果,秦飞和王平一样都不希望他重蹈覆辙。
程意闭上眼睛,等内心汹涌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然后他才睁开眼睛,目光冷锐地回答说:“秦飞,不要拿我跟十七八岁的冲动少年同等对待,我是个用理智来控制自己行为的成年人,懂?”
秦飞明白程意烦自己了,讷讷笑道:“明白!老大我绝对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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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秀下限真是够了
杨小溪傍晚的时候在萨白家附近的公园里找到了女王,他远远的看到萨白和阿言坐在一棵大榕树下,专心致志地盯着桌面上的棋局看。而吴越坐在阿言身边,时不时给俩人递点热茶水果什么的。
吴越见到杨小溪走过来,于是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杨小咩,笑着说:“杨小溪你过来了啊,他们正在下棋,要不你先喝点什么东西?”
说完,就从地上一大瓶保温杯里倒了热茶硬塞给杨小溪。
杨小溪诚惶诚恐,他这辈子就没被什么人这样客气而礼节的对待过,偏偏吴越给人的感觉很温和亲切,反而让杨小溪手脚拘谨得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
杨小溪连忙摆摆手说:“不用不用,要不咱就站在一边等他们好了。”
吴越微笑,却不容拒绝地把杨小溪强按到椅子上,说:“你坐着吧,看样子他们还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杨小溪拒绝不得,只好坐在一旁围观。很久以后他再回想起这句话,都觉得自己傻逼爆了,但凡他稍微注意一下吴越说这句话的用意,都不至于变成那个样子。然而当时的杨小溪并未察觉,而是捧着茶坐到了一边围观,而吴越则绕过棋盘的另一头,坐在杨小溪的对面,含着笑观察阿言。
从杨小溪坐下来后,萨白和阿言就没有动过一步棋。这两人俩手撑着脑袋,一脸苦恼地盯着棋盘,仿佛陷入了思考当中。
杨小溪以前和萨白下象棋,萨白从来没有这样犹豫过,都是三下五除二地就把杨小溪杀得片甲不留。真难得,萨白这一次竟然遇到了强劲的对手。
杨小溪于是就坐下来,暂时把自己的问题抛到一边,等待这俩人的动作。
这一等,天都黑了。
公园里的广场上慢慢集聚了不少晚上过来跳舞的大爷大妈,还有成年人牵着小屁孩出来散步,不过由于他们这边站在好几个保镖,旁人倒也没人敢过来凑这个热闹。
渐渐的,杨小溪等得肚子都饿了。而天色也越来越暗,几乎都看不清棋盘上棋子上的字了,萨白却忽然清醒过来一般,抬脸盯着阿言。
萨白问:“喂,我说刚刚应该轮到谁下了?”
阿言耸肩:“你真是太奇怪了,竟然会问我这种问题——我怎么可能知道!”
于是萨白和阿言齐齐转过头问吴越:“你知道应该轮到谁下了吗?”
吴越含笑着摇头:“我光顾着给你俩倒茶送点心了。”
杨小溪虚弱地捂住小心肝:“……”
卧槽!那他们刚刚究竟在干神马?!他还以为这俩货对着棋盘沉思一定是遇到了神马解不开的珍珑棋局,结果他们只是对着棋盘发呆了一个下午啊啊啊啊啊啊!!!!
还棋逢对手——你妹哥直接成傻逼了!
然而萨白终于发现了杨小溪的存在,转过头不解地问杨小溪:“哎,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过来怎么不知会一声?你要早点跟我打招呼我也不用对着棋盘发呆一个下午啊。”
杨小溪:“……你够了。”
阿言听到也转头问杨小溪:“杨小溪你过来干毛?你也来跟萨白讨教【哗——】的姿势么?哦,我听说萨白之前给你们送了一本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