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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一个意思麽?韩逸默默吐槽一句,下意识的摸摸左手带著戒指的小指,拒绝:“可惜韩某不喜欢这种makelove的方式”看来他大哥说得对,卫源风还真不是什麽好东西,居然还想肏他。
既然话都已经挑明,卫源风知道如果放过这个机会,指不定回去之後他就再也没有继续接触韩逸了,“男人不应该都喜欢具有挑战性的东西吗?要不咱们再来赌一场?”
“赌什麽?”韩逸顺著他的话题问下去。其实心里也有些好奇,这次又要出现什麽新的赌约内容。
“赛车,我记得有个地方是专门提供给赛车爱好者练习用的。”卫源风斜睨了韩逸一眼,挑衅的问:“敢吗?”
“敢不敢并不是嘴巴上说说的而已。”韩逸并没有急著回答,他知道自己的能力范围在多少之内,虽说玩过的项目很多,但也只有这一样是韩宣绝不允许的,太危险了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所以至今他从未接触这一项刺激感十足的运动。
“卫老板是想要欺负新人?”韩逸无所谓的坦诚道:“几天的时间要让韩某成为一名合格的赛车手那还真是非常具有难度,不如……”说著,他话锋一转,朝著对方身後颌首,“让他陪你玩玩?”
他?卫源风顺著韩逸的目光往後看去,却见霍文扬不知道何时站在他的身後,一脸要笑不笑的神情。见此,卫源风脸色一变,佯作满不在乎的喝了口手里的杯中美酒,眼神飘忽的说:“如果他愿意接受的话。”言下之意已经算是答应了。
霍文扬爽快的接口:“当然乐意了。”充满挑逗的眼神飘向韩逸,湿润的双唇伸出红豔豔的舌头舔了一口指尖,那意思不明而喻。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一眼是什麽意思,可偏偏又没有立场去阻止,只得憋在心里,像咯了块石头在心尖上似的,沈甸甸的难受极了。
最重要的──某人却对此视若无睹,坦然的接受霍文扬求欢的举动。
☆、(二十四)
(二十四)
人一旦有了这一方面的心思,总会感觉有些迫不及待,要是四周没人,那更是立马脱了衣服躺下就地干起来。
酒吧外阴暗狭窄的小巷里,两道黑色的人影紧密的纠缠在一起,如果再走近一些,隐约可以窥听得到那一声声甜腻的呻吟、令人耳红心跳的浪叫以及肉体相撞的声音。
一开始,急切的想要和韩逸共赴云雨的霍文扬拉著对方出了酒吧门口窜进这条鲜少有人进来的暗巷,如同野兽一般啃咬他修长优美的脖颈,继而又转变为淫靡的湿吻,一口接一口,仿佛在舔舐著冰冷可口的冰激凌,嘴唇所到之处皆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水痕。
背靠著墙壁,韩逸手摸著霍文扬的後脑勺,低声安抚道:“别著急,我们有的是时间。”结果话刚说完,就被急躁的霍文扬用双唇堵住了嘴巴,来了一场热辣的法式热吻。
分开後,韩逸气喘吁吁,手指慢慢抚上对方的後背,像羽毛又像带著麻麻的电流,轻轻柔柔的四处撩拨霍文扬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
不到片刻时间,压在身上的人逐渐失了力气,双腿发软的靠在韩逸的胸膛上面,看起来颇为无助。
“快点……我想要……”霍文扬软绵绵的道,修长的大腿下意识的磨蹭韩逸禁锢在裤子里的灼热,早已经食髓知味的敏感身体迫不及待的想要被眼前这人狠狠地玩弄,顶撞到身体的最深处,然後将那股可以把人灵魂都烫得不由得发颤的热液喷洒在体内。
“小骚货。”手心拍了下霍文扬紧实的臀尖,韩逸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修长的手指粗暴的塞进霍文扬口中,夹住那根豔红的舌头,随著时间的推移,对方口中不能及时吞咽下去的口水顺著嘴角滑落,润湿了胸前衣领的位置。
“唔……”小心翼翼的卷曲起舌头,温热的口腔讨好一般的含住那两根手指,一吸一吮模仿被肏弄时肠壁的反应──饥渴,不知卯足──更像富有深意的暗示。
韩逸被撩拨得心头火气,身下的物事像是要撑破了裤子似的,紧紧的绷住,等霍文扬一揭开,瞬间弹跳出来,高高昂起,朝著他耀武扬威,顶端的铃口溢出白色的淫液,散发出迷人的、只属於男性专有的气味。
深吸一口气,霍文扬捏住那根物事,手心上传来的灼热的温度烫得他打心眼里发颤,几近虔诚的含住这根即将把自己肏到欲仙欲死、张口就是浪叫的肉棒,像舔棒棒糖似的,从上至下,再从下往上,一点一点的亲吻。
“嗯……”这一招差点让韩逸泄了出来,五指倏然收紧,揪著霍文扬的头发将其从下面扯了上来,一把推倒在墙壁,被舔得湿淋淋的大肉棒抵住穴口,一举横冲而入,开始攻城略地。
突如其来的痛觉,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袭击全身,霍文扬啊的一声,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沾染了整个腹部。
韩逸似嘲笑似侃侃的低笑一声,随後分开霍文扬的双腿,抱著他靠在墙壁,狠狠地肏弄起来,粗大的物事抚平了穴口周遭的皱褶,一进一出皆带著啧啧的水声。霍文扬被捅的上气不接下气,只得夹紧穴口,一边抬头浪叫,“好、好哥哥……你、你要把……我给……肏死了……好、好舒服……”
盈盈的快感袭遍全身,敏感的乳尖被韩逸胸前的衣服磨蹭的发红发肿,一碰到冷空气又立马变得跟石子一样硬挺著,红豔豔的跟镶在了胸口前面似的,极为好看。
韩逸忍不住调笑,“怎麽跟女人的胸脯一样这麽敏感?是不是想被我含住舔弄,再用牙齿轻轻咬著往外拉扯,然後你身下的肉穴就跟你之前吸我的小嘴一样紧咬著不放?”
魅惑的声音近在耳旁,低声说出粗俗的话语,像鞭子一样的抽打他脑中仅剩下的理智。此时,霍文扬本以为已经很敏感的身体叫嚣著想要更加粗暴的对待。
察觉到这一点,韩逸撞得更欢,顶的霍文扬抵靠在墙壁的身体一会高一会儿低的来回耸动,嘴里哼哼唧唧的叫道:“好哥哥……我要不、不行了……”声音越变越高,最後汇成一声尖叫。
韩逸喘著粗气,笑吟吟的说:“这麽快就不行了?我不信!明明都湿成这样子了真是骚到了骨子里了。”
霍文扬一听,不自在的扭了扭臀部,被肏得软烂的穴口湿漉漉的一片,正眷恋不舍的含著那根物事。在证据面前,霍文扬即使不愿意承认也不行。
稍稍一动作,被肠壁包裹著的物事好像涨大了一圈,“嗯哈……你快点动一动,我还想要,好哥哥,你就满足一下我吧,肏死我这个骚货──”说话间,韩逸突然动了一下,霍文扬尾音上扬,湿润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滑落出愉悦的生理泪水。
身下动作不由得加快,噗嗤噗嗤的像是真要把对方的菊穴捣烂,每一下都蕴含了极大的力道,顶得霍文扬上面泪涕交流,下面淫水四溢。
事後,霍文扬和韩逸两人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一夜的疯狂用去了他们大量的气力,现在天刚蒙蒙亮,谁也懒得站起来从这里走出去。
坐在地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谈天说地,居然意外的和谐。
只是,继续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难道真要坐到地老天荒,等到别人发现了才不情不愿的从这里走出去?──这样不单单面子上不好看,而且韩逸的家里还有一个弟控哥哥。如果24小时之外还不回去,指不定现在已经在满大街找人了。
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韩逸低头对著之前还和他发生亲密关系的男人,说:“那麽我就先回去了。”
“唉……”霍文扬叫住他前进的脚步,可怜兮兮的皱著眉头,“你要把我扔在这里麽?”
……耸了耸肩,韩逸的表情看起来颇为无辜,“我没有力气再拖上一个人。”委婉的拒绝了某人的提议。
叹了口气,霍文扬愤愤不平的也跟著站了起身,怒嗔道:“我之前可是还和你发生关系的啊!你就这麽对待一个刚被你肏到浑身无力的床伴?”
这当然必须有个前提,韩逸无所谓的想:要是我还有力气,肯定不会做出这麽不绅士的举动,但是……如今他没有力气,再拖上一个不是自找罪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