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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麽,我答应了你们要去的,不想食言罢了。”我的语气很平静,银鸢的婚礼已经结束了,我的恋情也随之沈在心底深处,再不会起什麽波澜了。
他的眉头紧蹙,几次都张口,却什麽都没说,眼睛看著我,我也看著他,两人就这样沈默著,他伸手帮我理了理身上的被子,“你好好休息吧,我以後再来看你。”
说罢,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打开门,皇後在门外站著,往里面看了看,见我无事,也就没说什麽,侧身让过了徐岚,带上了门。
他走後,房间内一片沈寂,我知道他想问我到底是怎麽受的伤,我那时的谎言骗不了他,只是想不出为何他没有问我,其实,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告诉他。
“我现在是应该高兴还是失望?”皇後捧著粥进来的时候,我问她,她抬眼看了一下我,“能拖就拖吧,有时候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哪。”
吃著微烫的粥,我慢慢的回味著她的话,汤匙在嘴边停下了,“你也有过这种经验吗?”
“没有,不过我知道。”她正在削水果,边削边说著,“上一个皇後就是因为杀了知道她真实身份的爱人,心神不宁,才会被我得手的。”
“我的枪打中她心脏的时候,我看见她嘴角在笑,或许对她来说,死亡是最好的解脱吧。”皇後若有所思的说著,手上的动作也不知不觉的慢了下来。
我默然,宰相的位子我是替位补上去的,前一个宰相是个很能干的人,或许是被干掉的吧,我对死人没兴趣。
“你受伤的事情,要告诉威尔斯吗?”我受伤的事情,不易大肆宣扬,否则,即使有皇後守著,我也难逃一死。
“不用了。”很久没有看见他了,那个任性的人,总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现在也在忙於家族的生意吧,何必要特意让他知道。
“不过,你那两个亲戚可是找你找的团团转啊。”皇後照例把削好的水果放在盘子里面递给我,“你参加完婚礼就消失了,他们可能是察觉到了什麽。”
“不必理他们。”我没有接皇後递来的水果,她就把它们随手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有时候觉得你很心软,有时候又觉得你很绝情,你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她带著笑意看著我,我知道她是在指我对徐岚和别人的态度不一样,却也无话可说。
“或许是一时的心情来了吧。”
听到我的话,皇後淡淡的一笑,没有说什麽,收拾好我的碗筷就出去了。
43
徐岚听了我的话,没有把我受伤的事情告诉银鸢,因为我不愿让他知道,现在这种事情与他无关,他可以平安的过蜜月。
徐岚常来看我,不提我受伤的原因,只是陪我聊聊,“斯卡来顿家族的人在找你,问了我几次,我没说。”
我淡淡的应了一声,“不必理会他们,无聊的人罢了。”
“你是不是黑社会的?”他冷不防的问我这句话。
我心里一沈,其实徐岚并不苯,从我的举动,他迟早会猜出我的工作,心中有些遗憾,不愿这麽早就和他摊牌。
曾几何时,我对他也开始有了一种依恋,不愿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不愿他离我而去,是对银鸢感情的转移,还是对他本人的感情,我说不明白,只是这种感情好像在我心里生根发芽,容不得我反对。
“你说呢?”我反问他,看著他一脸的无奈与痛心,我的心也开始痛了起来。
“别再做那种危险的工作了好吗?”他用手掩住了脸,“我一想到以後有可能在医院的别的地方看见你,我就…………”
“我不会那麽容易死的,你没必要为这个担心。”把头偏到一边去,不想看见他那种模样,他应该是站在阳光下,享受著一切的,不是在这阴暗的病房对著我流露悲伤。
“可是,你这麽说我怎麽能放心。”他急了,“你记得吗?那些杀手是什麽样的神枪手,我的父亲就是…………”他说了一半就没说了,一脸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和银鸢一起在我住的楼上看见我。
“难道…………”他开始站起身子向後退去,我一言不发,那确实是我做的,本来以我的性格,我会承认的,但是此刻,我却犹豫了,不是怕死,是不愿看见他伤心的样子。
“不是他,”皇後推门进来,反手关上门,“他去追那个杀手,没追上,後来就遇见你们了。”
皇後不知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对徐岚这样说道,徐岚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人,真的很好欺骗,面对他不愿承认的事实,只要给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他就会相信。
他们遇见我的时候,狙击枪就被我拆开放在身上。我冷冷的看著徐岚,见他对我露出歉意的眼神,又把头低下。
“对不起,我怀疑你。”他很小声的道歉。
我不敢抬头看他,低著头说道,“没事。”
皇後拍拍他的肩膀,“好了,你也要走了,探视的时间快过了。”
徐岚默默的走了,皇後坐到了徐岚的位子上,“我也不知道这麽说对不对,不过我想你也不愿和他就这样散了吧。多管闲事了,对不起。”
“没事,我还要谢谢你。”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就如一团乱麻在脑子中一样,“不过我现在想休息了。”
皇後很配合的离开了,留下我独自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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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岚听了我的话,没有把我受伤的事情告诉银鸢,因为我不愿让他知道,现在这种事情与他无关,他可以平安的过蜜月。
徐岚常来看我,不提我受伤的原因,只是陪我聊聊,“斯卡来顿家族的人在找你,问了我几次,我没说。”
我淡淡的应了一声,“不必理会他们,无聊的人罢了。”
“你是不是黑社会的?”他冷不防的问我这句话。
我心里一沈,其实徐岚并不苯,从我的举动,他迟早会猜出我的工作,心中有些遗憾,不愿这麽早就和他摊牌。
曾几何时,我对他也开始有了一种依恋,不愿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不愿他离我而去,是对银鸢感情的转移,还是对他本人的感情,我说不明白,只是这种感情好像在我心里生根发芽,容不得我反对。
“你说呢?”我反问他,看著他一脸的无奈与痛心,我的心也开始痛了起来。
“别再做那种危险的工作了好吗?”他用手掩住了脸,“我一想到以後有可能在医院的别的地方看见你,我就…………”
“我不会那麽容易死的,你没必要为这个担心。”把头偏到一边去,不想看见他那种模样,他应该是站在阳光下,享受著一切的,不是在这阴暗的病房对著我流露悲伤。
“可是,你这麽说我怎麽能放心。”他急了,“你记得吗?那些杀手是什麽样的神枪手,我的父亲就是…………”他说了一半就没说了,一脸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和银鸢一起在我住的楼上看见我。
“难道…………”他开始站起身子向後退去,我一言不发,那确实是我做的,本来以我的性格,我会承认的,但是此刻,我却犹豫了,不是怕死,是不愿看见他伤心的样子。
“不是他,”皇後推门进来,反手关上门,“他去追那个杀手,没追上,後来就遇见你们了。”
皇後不知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对徐岚这样说道,徐岚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人,真的很好欺骗,面对他不愿承认的事实,只要给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他就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