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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醒来了,也不打算说点什么吗?”徐少谦凑过来,贴着安岩的唇,声音低柔的问道。
“我……我昨晚喝醉了……”安岩慌忙想躲,却被他更紧地捏住了下巴。
“嗯,然后?”
“我……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
安岩沉默了下来。然后?然后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啊!他记得上次是自己先压倒徐少谦的,所以才会主动道歉,可这次好像是徐少谦先把自己按到墙上破口大骂的吧……?
徐少谦轻笑了一下,“你不会又说对不起吧?”
“我……”
“没关系,这次不用说对不起了。”徐少谦打断了安岩的话,一个翻身,轻轻将安岩压回了床上,低声说,“这次,我们可以重温一遍剧情。”
“少谦,你说什……唔……”
没说完的话被他堵在唇边,腿也被他分开,徐少谦的腰部突然用力一挺——
“啊——!”安岩的眼睛蓦然睁大。
——愤怒,震惊,不可置信!
身后的部位因为一夜的放纵而变得格外柔软,几乎不需要扩Z,徐少谦就这样直接×了进来,甚至因为体内残留的液体,而发出了一些AI昧的声音。
“徐——少——谦——!”安岩终于明白了对方是在做什么,瞬间涨红了脸,大声吼道,“放开我!你他妈在干什么?!快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出去——你给我——”安岩气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双手开始疯狂地挣扎,“放开!”
“不放。”回答安岩的是非常平静的两个字,同时,安岩的双手被徐少谦交叉着按到头顶,体内的凶qi浅浅的退出,却更加用力的顶入!
“啊——!”安岩痛得双腿发颤,“你疯了!徐少谦你这个王八蛋!!”
“我在帮你重温剧情啊,免得你又忘记。”徐少谦很无辜地说,一边疯狂的摆动着腰部,狠狠顶着身下的男人,唇角甚至还带出一丝笑意,低声说,“安岩,你听好,不管是上次,还是昨晚……都是我抱你的。”
“……”
“我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要了你……”
“……”
“就是这样,狠狠的……反复的……进入你的身体……”
“……”
“而且,我想这样做,已经……很久……很久了……”
说到这里,徐少谦的腰部突然猛一用力,直接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啊——!”安岩被一阵疯狂的冲击逼出了声音,也不知他碰到了什么地方,体内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顺着尾椎直窜到头顶,身体的某个部位,居然有了渐渐抬头的趋势,还被徐少谦眼明手快地握住……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徐少谦微笑着轻轻摸了摸那里,“你这里,还是这么敏感和诚实。”
“……”安岩羞愤欲绝,可偏偏宿醉之后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认识这么多年,安岩头一次发现,徐少谦用起蛮力来居然这么恐怖,他居然完全没有办法挣脱?!
“我喜欢你,安岩……”
徐少谦突然俯身,轻轻吻住了安岩的嘴唇。
比起他腰部的疯狂和发狠,要将人的五脏六腑全给顶出来的力度……落在唇上的这个吻,却温柔得就像是羽毛轻轻的落在了心尖。
安岩却完全没有听清徐少谦这句算是温柔的告白,他正因为“被男人侵fan”的可怕事实给刺激得进入了疯狂模式。
“唔……徐少谦——!王八蛋!快放开我……啊……混蛋……唔……啊啊啊……你这个禽兽!我杀了你——!%¥@%¥#%¥……”
下午的别墅内,疯狂挣扎的安岩,被徐少谦强行压制在床上,要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最后,安岩在清醒状态下,又痛又累又饿,骂光了所有的词汇,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23
23、Chapter 23 。。。
徐少谦从来没想过主动伤害安岩;若不是逼不得已……他根本不想采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安岩对许可的一见钟情让他愤怒至极;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一直好好保护着的、想方设法珍惜着的东西;突然被人莫名其妙的抢走!
——留住他,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
徐少谦并不后悔自己做出这样极端的选择。
只是;看着昏迷之后睡在自己怀里的安岩,因为痛苦而微微皱着眉头、眼角甚至还可怜巴巴地泛着泪光;会有一点……控制不住的心疼而已。
徐少谦附身,轻轻吻了吻安岩的嘴唇,低声说道:“安岩……我爱你……”
“你根本就不会知道……”
“我有多爱你。”
昏迷的安岩当然听不到这样深情的告白;清醒时的徐少谦,也不会说出如此肉麻的话。所以,深情的告白得到的回应,只是沉闷的寂静。
卧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徐少谦沉默了良久,这才轻叹口气,把安岩抱到浴室里仔细地清理身体。今天做了太多次,他的体内留下了很多精液,徐少谦耐心地伸入手指,把里面的液体全部清除干净,还给后面上了些药,这才把他抱回了卧室。
卧室的床铺凌乱不堪,床单上面各种痕迹简直惨不忍睹,甚至还有些血迹……大概是安岩挣扎得太激烈,而徐少谦又强势镇压的缘故,虽是无意,却还是不可避免地伤到了他。
徐少谦皱了下眉头,把安岩放在沙发上,然后转身回到隔壁的别墅,拿来崭新的床单和被褥换上,这才把安岩重新抱到床上,翻身上床,轻轻将他抱进了怀里。
再次醒来时是次日上午,时针指向10点,徐少谦去洗手间洗漱完毕,回来的时候安岩还没有醒,徐少谦又躺回了床上,安岩的身体很热,冬天抱着这样的身体感觉非常的暖和。徐少谦抱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热度,是不是太过了?
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又对比了一下自己,徐少谦脸色一变,立即转身回自己家里拿了支温度计,顺便把整个药箱也找了过来。把温度计夹在安岩的腋下测了测体温,徐少谦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安岩果然在发烧,甚至高烧到了三十九度五。
外面下着大雪,徐少谦身体底子好,两个别墅之间一进一出来回跑了两趟都有些吃不消,何况安岩现在的这个状态,出门看病的话一吹冷风肯定会雪上加霜。
徐少谦皱了皱眉,从自己的手机里翻出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喂,肖让,你现在能不能马上到我这里一趟?嗯……很要紧的事,一个朋友发高烧,外面下大雪不好去医院,麻烦你过来看看。”
肖让平静地问:“什么朋友?怎么发的烧?拐弯抹角真不像你,能直接一点吗?”
徐少谦沉默了一下,低声说道:“好,直接一点跟你说,他是我爱人,昨天做爱的时间太长,他大概是着凉了,后面也受了伤,现在发起了高烧。”
肖让顿了顿,“好,我马上到。”
徐少谦松了口气,挂断了电话。
肖让是徐少谦的表哥,只比徐少谦大几天,他妈妈徐嘉惠也就是徐少谦的大姑姑是西林市警察总署的高级督察,他父亲是某个医院的院长,肖让大学时学的是临床医学,硕士读的是犯罪心理学,博士又跑去读了法医,毕业后到法医鉴定中心工作——又是医生,又可以破案,正好集父母之大长。
他医学功底好,虽然最后当了法医,这种普通的小病小痛找他看病自然没有问题。更难得的是,两人年龄相近,自小就比较聊得来,而且肖让思想开放、个性冷静,徐少谦直接说自己跟人做爱一整天把人折腾到高烧,他居然也没什么大的反应。
肖让很快就到了小区门口,小区大门必须刷卡才能进,他打了电话给徐少谦,徐少谦跟门卫那边简单交代了几句,肖让便被放了进来。
找到别墅按响了门铃,徐少谦打开门,肖让不再废话地走进屋里,脱掉大衣换上拖鞋,然后提着药箱往卧室走,走了一步就说:“这里不是你家?”
徐少谦皱眉,“怎么?”
“你有洁癖,吃完东西不会把面包屑留在餐桌上。你很爱整齐,不可能把行李箱乱七八糟的堆在客厅里。还有,你不喜欢这种暖色系的家具。”肖让环视了一下四周,有些疑惑地问道,“这是你那个……所谓的爱人的家吗?”
徐少谦点了点头,有些无奈地说:“好了,不要把职业病带到我这里来,我这儿不是谋杀现场,你不需要分析现场的环境。快去看看他吧。”
“哦。”肖让耸耸肩,转身往卧室走去。
卧室虽然被徐少谦整理过,可还是能看出ji情过后的痕迹,更重要的证据当然在人的身上,此刻,仰躺在床上的男人紧紧皱着眉头,全身上下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有些地方的皮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