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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复杂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心中无比清明,“这就是他放你回来的原因?”
圣安不懂顾凯斯为何要用‘放’这个字,好像赫雷德若不是为了这件事便不打算放过他。
“我不需要向你交代,你只要回答我,会还是不会?”
他说著坐起身打算穿裤子,谁知顾凯斯却突然扑过来揪住他的头发,眼中的怒火几乎能把他烧成灰烬。
“交不交给你并没有多大意义,你认为,我还会给你机会再见赫雷德?”
圣安被迫仰起头,嘴唇不断开合,“如果你想一直这样和我僵持下去,就尽管阻止我。”
听到这类似威胁的话,顾凯斯眼神更加幽深,表情阴晦。片刻後,他轻声哼笑,却令人毛骨悚然,圣安不自觉泛起颤栗。
修长有力的指腹滑过嘴唇,带著炙热的温度,分明是亲昵的动作反而使人精神紧绷。
只听顾凯斯沈声道,“我不能让你逃出我的手。”
不是不会,是不能。
圣安睁大双眼,耳边回荡不去的满是顾凯斯誓言般的专横话语。两只大手在身体上肆意抚摸的触感清晰到不能再清晰,然後他感到有东西覆盖上来,最後整个人腾空被抱起……
……
迪伦按照圣安的指示还了罗德自由,罗德自是一点时间都不敢耽误迅速返回酒店准备听顾凯斯发落,可是看著身後跟来的迪伦,他不禁皱眉。
“为什麽跟著我?”
迪伦简短回答,“只是很凑巧,我此刻想见的人刚好和你来见的人在一起。”
一秒的停顿後,罗德反应过来,如同获得了新生,“戴维斯先生和老板在一起?”
然而这个对迪伦来说明显沈闷的话题没有得到回答。
到了酒店後并未按照预想看见顾凯斯和圣安,罗德由於不了解现在的情况,不禁发急,幸好找到了黑旗。
“黑旗,BOSS呢?”
黑旗看了看旁边的迪伦,见罗德没什麽避讳才开口,“大少爷决定暂住在别墅,所以带那个惹事的家夥离开了酒店。”
关於圣安,黑旗的印象可谓差到极点,他从未想过顾凯斯会如此在乎一个人,相较於对小少爷的爱中掺杂著些许疼惜,现在的顾凯斯在黑旗看来,简直快失去理智般疯狂。
“是麽。”罗德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老板之所以选择住在酒店,是因为商讨公事,指示大家工作比较方便,然而现在却为戴维斯先生改变了主意。
罗德无奈叹了口气,也分不清这种情况是好还是不好。
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圣安的确来找了顾凯斯,迪伦涌上一股忧伤,但与此同时也感到安心。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对於少爷来说,只有那个男人那里,才是他的归属。
扯了扯嘴角,迪伦不顾罗德的疑惑转身离去。
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刻,他还有一件急需去确认的事。
☆、58 撩拨
罗德见到顾凯斯时已是第二天,顾凯斯来部署工作,当时只扫过他一眼,一个字都没说,但面部表情却极为阴沈。在黑旗的监督下,罗德也识趣的没有主动跟他‘交流’,以免引发罪案。
CBN规划项目,各种预测、考察工作都在如火如荼进行,投标文件也在一步步形成中。然而顾凯斯的情绪却是一天比一天暴躁。
其他人自然不知晓这其中的事,只能在上司的低气压下更加小心翼翼工作,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出错。
而黑旗的不满是显而易见,但除了在背後和罗德发几句牢骚,并不敢在顾凯斯面前表态。罗德也只能无奈,按照以前,老板从不让生活中的情绪影响到工作,但有了戴维斯先生後就慢慢变了,发展到现在更是愈演愈烈。
圣安被顾凯斯安排在他暂住的别墅区,不过与其说是安排,不如说是……
视线朝周围的人身上扫了一圈,圣安不甚在意躺在泳池旁的躺椅上,阳光照耀下更显白皙的皮肤泛著晶莹的水漾,全身上下直穿了条内裤,丝毫不避讳别人的目光。
其实顾凯斯根本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人力,他既然回来了,在目的没有达到之前,就绝不会退缩。
闭上眼,脑海中尽是这几天顾凯斯被他撩拨後的模样,嘴角不禁勾起一个弧度。
原本打在身上的光突然被一层黑影笼罩,圣安睁开眼就见顾凯斯背著阳光正对著他,如同一股气势强大的暗黑势力,脸上是无处发泄的怒火。
撤掉周围多余的人,顾凯斯曲腿放置在他双腿间,双臂支撑两侧将他圈在一个狭小的空间。
“很热吗?”
圣安假装推了推他,实际是一种抚摸,“如果你不贴那麽近,我会比较凉爽。”
抓住他作祟的手,顾凯斯揭开他的挑衅,“不断的撩拨,却又不满足我,这就是你用来反抗我,对我表达不满的方式?”
圣安没有反驳,说的坦坦荡荡,“看你精虫上脑的样子,比任何人都来得有趣。”说著抬腿用脚尖对准顾凯斯硕大的部位点了两下,“这比起你对我的欺骗和利用,又毫无悔过的态度,显然不值一提。”
拉开他的腿挂在躺椅两侧,顾凯斯压得更低,两人之间只隔著衣物,无数次被挑起情欲却从未释放一次的身体,如今性因子越积越多,每次圣安只需轻轻一挑,顾凯斯就会出现高涨的性致,如同整个身体都被一种名为‘性’的东西缠绕,特别渴望爆发,否则就难以通体顺畅。那种压抑不去,又冲破无能的滋味险些让人抓狂。
顾凯斯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他在一天天的烦躁中挫败感也直线增加。他发现,只要有圣安在身边,他就控制不住,但让他放人,也不行。
“该死!”抬起圣安的头,顾凯斯就咬了上去。那泛红的嘴唇,柔软的舌头,湿润的口腔,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诱惑,他成了一个无法支配性欲的人。
“呼呼……”冗长的吻最终还是在圣安的不配合下结束。
看著他迷离的眼,明明也已情动,却偏偏倔强的百般抵抗,顾凯斯只得深呼吸。看来问题一天不解决,他就无法对这个身体为所欲为。
“安分留在我身边,这个项目结束後……”他凝视圣安的脸,用一种能够将人融化的神情,郑重道,“我会为之前的事给你一个交代。”
圣安为此长时间恍惚,看著顾凯斯这种表情,他隐约察觉那会是一个怎样的交代。那个他一直努力著想要抓到手的东西,好像看到了一点曙光。
见他还在为刚才的话失神,顾凯斯对他此类反应极为满意。
正欲再做出实质性行为,却见失神良久的圣安突然推开他,连忙从躺椅中坐起。
“你的确有必要给我一个交代。”深吸一口气,摆脱被迷惑的心,圣安继续道,“但我决定去做的事,你休想阻止。”
这个男人太卑鄙,在这个时候,用他最在乎的东西进行引诱。可是,他不能,也绝不允许自己完全受感情操控而放弃职业操守,放弃想努力的事,然後只乖乖等著顾凯斯下决定。
丝毫没料到他突然的转变,顾凯斯听闻那违背的话,顿时拉下脸。
“决定去做的事?”呵……他突然冷笑,“是指从我手中拿到投标书,得到赫雷德的信任,再找机会获取他不合法证据?”
圣安一时哑然。
顾凯斯接著讽刺,“愚蠢之极。”说著走过去抓住他,“该死的,那家夥在利用你,他在悠闲等著,看我如何选择。”
“混球!”圣安愤然,“这是你的猜测?然後就把我贬得一文不值。”
赫雷德知道他是爱音的专属律师,他也并未否认坦白承认了,只要能取得投标书,对方有什麽理由不相信他和顾凯斯是对立的。
将圣安再次压回躺椅中,顾凯斯居高临下,他不想对这种明显的事浪费时间解释,强硬道,“安分的留在这里,这就是你该做的。”
圣安却笑了,沈淀出淡淡苦涩,说道,“好,哪怕他是在利用我,那就请你做出一个选择。要不要将投标书交给我?”
顾凯斯不是说会给他一个交代吗?那麽就从现在开始。重新选择,是选择他,或是依然选择利益。
圣安不知道他这样做取胜的几率是多少,也许在顾凯斯眼里,他现在的做法形同无理取闹,可他之所以答应赫雷德的条件,不也正是为了这样一种赌注吗?
顾凯斯果然捏住他的下巴,一双眼失了原有的温度,“知道你的任性有可能付出多大代价吗?”
圣安不语,只用顾凯斯最喜欢的那双绿眸注视著他,里面写满固执,还有深处难以掩饰的一丝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