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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在门口干什么?”
听到她被惊吓的声音,他不消多想就知道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他沉下脸来不快地摸索着拉起她的手腕,顺势一带将她搂进自己怀中:“快进来,我饿死了。”
“你还没吃饭吗?”桑念初强打起精神,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你没回来,我怎么能一个人先动筷子。”戚擎苍宠溺地在她面颊上吻了一下,“你也饿了吧,快过来陪我一起吃饭,我们的宝宝需要营养。”
“恩。”桑念初应声从他怀中挣脱,独自进洗手间洗了把脸,直到心情稍微有些平复,她才又走了出来。
戚擎苍却已经在餐桌前落座了,他等着她在他身边坐好,随后拿起筷子,看似不经意地说:“妈今天晚上来电话了,说你本来要接子骞回来,却在楼下遇到熟人又把他给送回去了。”
“恩……对啊。”桑念初心里一惊,嘴上却忙不迭应着,生怕被他看出她的犹豫。
“你碰到谁了?朋友吗?怎么没吃晚饭就回来了?”
“恩……一个许久不见的大学同学,因此聊了聊,我们……我们在茶馆喝茶来着。”
晚饭时间不吃饭跑去喝茶?他要是信那就说明他大脑当机了。她分明有事瞒着自己,可是她不说,他又不好一直追问,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没邀请同学到家里来坐坐吗?”
“本来是有这打算,可很晚了,下次会让她来的。”
“恩,那快吃吧,饭菜都凉了。”
戚擎苍仿若信以为真,立刻停止了对她的问询,桑念初不由松一口气。她真的不善撒谎,从小到大她都没怎么骗过人,说何嘉佑是大学同学这并不为过吧?他们本来就是这样的关系啊,这算不上是谎言的吧……
这一餐饭她吃的极是不安,中间她曾无数次想侧面打听一下那对镯子的事,他们刚和好的时候他曾经提过,但他只说那对玉镯被他处理掉了,别的并未多作解释。她担心他会不会再被人抓到把柄,可另一面她又觉得他早已脱离政界,不应该再被对手揪着不放了。
“念初?”
戚擎苍原本是在问她问题,可桑念初竟然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她只顾着自己心里的事情,直到被他喊出了名字她才恍然大悟,有些尴尬地问:“什么事?”
“待会我要再读几份文件,你累的话就先洗洗睡吧。”恩。”桑念初简单地应了一声,食不下咽,她索性将餐具都推到一旁。见戚擎苍吃完,她上前去将所有东西都收拾整理好,戚擎苍也不再说话,而是直接进了书房,继续他未完成的工作。
桑念初收拾好东西,忽然觉得疲惫万分,她简单洗了澡便关掉灯躺在床上,黑暗中无边无际思考,就连身后来人都没有察觉。
一双手忽然从她背后抱住她,桑念初身子一滞,有些紧张地“呀”了一声。
是戚擎苍,他不放心她的状态,她分明有事在瞒着他,他能觉察得到她遇到了棘手的问题。
“怎么,家里就两个人,你干什么这么紧张?”
“我……没什么,黑乎乎的你突然这样我当然紧张了。”桑念初找个借口试图搪塞。
“别骗我了,你有心事。”戚擎苍一把将她搂进自己怀里,抚摸着她锦缎般柔顺的黑发,“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很好奇当年被我收下的那对镯子的事情。”桑念初眼见瞒不过去了,便装作是忽然想起,以不经意的语气随口提了一句。
“怎么?你怎么会突然想起那么久之前的事情?”戚擎苍诧异,他还没料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而已。你已经处理妥当了吗?”
“差不多。”
他的回答模棱两可,桑念初却是因为这一句“差不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擎苍的意思是说,当时他并没有完完全全妥善解决是吗?想来也是,镯子是她收下的,紧接着她转眼便结束了跟他的夫妻关系,这难免会让人生疑。这么多年来一直抓着这一把柄不放是想要伺机而动,这能说得过去,当年陷害他们的人目的还没达到,他们岂能善罢甘休?
可是,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突然因为这件事情找他的麻烦?他们现在的生活很平静,并没有干涉到别人啊,况且他已经放弃了一官半职,专心经营他的公司和事业,这个时候以这种理由来陷害他,究竟是要从中获得什么好处?
她越发不能理解这个充满玄机的世界了。
见她不再做声,戚擎苍略作沉吟,他忽然说:“对了,有件事情,差点忘记要告诉你。”
“什么?”
桑念初忽然紧张地回问,倒是把戚擎苍吓了一跳,他惩罚似的捏捏她的脸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只是最近他们想让我出任一个商会的会长。”
“会长?你要重新官复会长一职?”
“你别这么激动啊……”戚擎苍简直招架不住今晚的她了,“这跟之前的不太一样,不属于政府任职,身份相对自由一些。你想让我试一试吗?”
“不想!”桑念初立刻想都不想就满口否决。怪不得何嘉佑选在这个时候突然翻旧账呢,一定是他早就听说了擎苍的这件事情!她绝不同意他再去跳火坑!
“宝贝,你今晚到底怎么了?”
她不正常得厉害,她一定还有什么事没全部告诉他!一会问他那对镯子一会又断然否决他的任职计划,她究竟因为什么心神不宁,难道是她听说了什么?
“没怎么,只是不想让你太辛苦而已,你现在身体不好,眼睛又看不到,东奔西走的我不舍得,等你病好了再说好不好?”
她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而见她不想说,他也不能再追问什么,于是他在她的肩头吻了一下,柔声安慰着说:“睡吧宝贝。”
“恩。”桑念初轻吻着他,道了声晚安后便沉沉闭上了眼睛。
裴傲南回到自家宅邸的时候可欣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见许久不回家的哥哥竟然独自回来,身后没有跟着席璎更没有跟着薇安,不觉有些诧异。
“哥,你回来啦!今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小鸟般迎了上去,亲昵挽着哥哥的手臂撒娇。
裴傲南头痛地揉一揉太阳穴,整个人瘫在沙发上,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下便懒懒应了一句:“还好了。”
哥又是这样,每天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他从来不跟自己说太多话,即便有也只是托她帮忙办事,还一点诚意都没有的像是在给她布置任务。说他是闷葫芦吧,他也有活跃的时候,不过那活跃大抵是在见到念初嫂子的情况下,最近他尤其喜欢臭着一张脸。
“发生什么事了?”虽然知道问也是白问,裴可欣却还是关切地倚在他身边问了一句,“薇安那家伙怎么没跟来?好久没跟她唇枪舌战了,心里还怪痒痒的。”
“你不会再见到她了。”裴傲南闭起眼睛,不再理会小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妹妹。
“呀!”裴可欣大吃一惊,她睁大眼睛看着哥哥,怎么……他该不会是送她上西天了吧,“你……你把她给杀了?”
“想什么呢,电影看多了吧。我只不过是让她滚出家门而已。”
是吗?裴可欣愕然,那个薇安,她为了嫁给哥哥简直不择手段,现在会乖乖照做说走就走?
“那她听你的话了?”
“或许吧。”
裴傲南的回答却明显是在应付,连眼睛都不睁一下。
裴可欣撇撇嘴,没关系,她不计较老哥的这副样子。薇安的离开大快人心,可是她担心席璎,她对哥哥一片痴心,现在她总该有些机会了吧?
“那么,席璎呢?”她小心翼翼地问,生怕惹毛了哥哥他又一声不响直接起身走人,最近他每每听到这个名字都会有些抗拒来着。
可是很奇怪,哥哥今天居然很平静,他没有暴走也没有拍案而起,他依旧是一副歪在那里疲惫不堪的神情,只是忽然睁开眼睛看着她,含义不明。
“席璎怀孕了。”他轻声说。
裴可欣蓦地睁大眼睛,语无伦次道:“啊……那,孩子是谁的?你的?”
“恩。”裴傲南点点头,算作回应。裴可欣这下瞠目结舌,这一连串的突然事件简直令她消化不了。席璎怀孕了,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哥要跟她结婚了?不然他怎么会突然在这时候把薇安赶出家门,哥是想对席璎负责吧?
“你不打算带她回家来吗?”她关切地问,不料却换来哥哥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有人照顾她。”
“老哥!”裴可欣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她将哥哥从沙发上拖拽起来,强迫他撑着坐在她身边好好听从她的训斥。
“我虽然还不太情愿席璎当我的嫂子,可是哥,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