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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何嘉佑笑笑,扬一扬手中的信封说,“我这里有封举报信,是五年前那宗受贿案的,你该不会是希望我直接把这封信交上去,这时候将你的男人送入监狱吧?”
“你要干什么!”桑念初闻言立刻变了脸色。
这就是他所说,同样的计策他可以用两次,一次将戚擎苍拖下水,一次将桑念初收回到自己身边。
见她很是焦急,何嘉佑反倒是愈发淡定了。他指一指她背后的孩子,好心提醒着:“你要不要把他先送回家去,跟我一起吃个晚餐?”
“我……我要告诉擎苍一下。”
“哦?告诉他什么,告诉他他有了麻烦,你为了替他摆平麻烦在陪我共进晚餐?”
她不会想让戚擎苍知道,这是他在利用的爱人们之间自以为是的善意谎言。为了保护彼此他们都会不约而同选择隐瞒,譬如此刻,他赌她一定会答应赴约,赌她一定不会将此事告诉戚擎苍害他担心。
“我……我去下就来。”桑念初忽然抱起儿子快步上了楼,再出现时她已是孑然一身。她坐进何嘉佑的车子,他的车内有一股徐徐檀木香,他的怪癖多得惊人,同几年前的他简直天差地别。桑念初小心翼翼坐在车上环着肩,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
可是只要能救擎苍,她什么都不会怕!
何嘉佑从后视镜里看着紧张的她不由轻笑,他将车子驶上公路,紧接着他们来到商业区,他带她去到她曾经最爱的那家饭店,十年了,装潢大不同,曾经的小招牌已经做大,此刻生意兴隆到队伍都排起了长龙。
“是不是很怀念这种感觉?”何嘉佑意有所指,他忽然伸出手去,等着她挽着他的手臂走下车。
而她如他所料打掉了他的胳膊,这没关系,反正来日方长,她总有一天会要承受他提出的一切条件的,他自信地想。
他们一前一后走进他预定的包厢,相比较大厅的喧嚣,这里显然安静得没有丝毫打扰。桑念初在何嘉佑面前坐下,心神不宁地垂着头。她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让他格外受用,他看着她领口乍泄的春光和日渐丰满的上围,忽然间有些口干舌燥。
他是真的很寂寞,久不经人事,他难耐得厉害,他不介意她是个孕妇,想到她肚子里怀着的是戚擎苍的孩子,他便更想征服她。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道貌岸然也要等关起门来再说,他不喜欢强迫,她会让他心甘情愿送上自己。
“点些什么你爱吃的吧。”他将餐单推到她面前。
“你来就好。”桑念初婉拒。
“那么就我来,反正我一直记得你爱吃什么。”何嘉佑谦和一笑。他叫来服务生,一口气点出一串曾经她最喜欢的菜肴,直到她目瞪口呆看着他合上餐单,这才微一欠身,有些好笑地看着一脸惊愕的她,“怎么,很惊讶吗?”
她当然惊讶,他们之间至少分别数载,而这数年来他竟然还将她爱吃的东西记得这么精准!
“我说过,很多事情我一直都记得。”他替她斟满茶水,漫不经心轻抿一口道。“何先生的好意我很感激,不过何先生现在是不是应该说一下那封举报信的内容了?就我所知受贿案的受理也是有时效限制的。您确定这宗案子还没过期?”
“过期不过期还不是我一句话。”何嘉佑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如果有心,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时效而已,无视就好。”
“那么你是打算把这封信递交上去?可戚擎苍现在早已经不是会长了!”
“当然,因为他很快就要升官了,在任职市长一职时忽然闹出这样的绯闻,你觉得……这整件事情会不会很有意思?”
何嘉佑不急不缓呷一口清茶,他看得出,这女人已经开始自乱阵脚了。女人都是如此,当遇到这种有分歧有出入的问题时他们永远只会选择相信自己男人没有实话实说,而不会去质疑第三人的话里有假。单纯如桑念初,甚至会呆头呆脑的以为这是戚擎苍想要给她的惊喜,而现在,就连是不是惊喜她都不敢求证了!
很好,他说过他很了解桑念初,他知道她将会一个人就把事情搞成一团乱,最终朝着他的预期方向发展而去。
“等下,你……你不打算手下留情吗?”桑念初焦急地问,语气也软了三分。
“手下留情?”何嘉佑笑笑,“你知道我,我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当年因为一纸协议我把你拱手送人,现在我想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当然要依仗这信里的内容。你想保护他的话就拿一件东西来交换,这样也好让我觉得我对举报人的拒绝物有所值。”
“什么东西……”她颤声问,她不知道他会说什么,她只觉得心跳加速紧张到极点。
“用你的人来换这封信,离开他,回到我身边。”
何嘉佑这个变态亲自出马了啊,初初你要肿么办!而另一边席璎和南瓜的关系也并不明朗,席璎真的要嫁给祝成云吗?OHNO~~~~~~~~~~~~~
正文 193、我愿为她背负所有的骂名10000字*猛烈求花花】'VIP'
“用你的人来换这封信,离开他,回到我身边。”
何嘉佑将那封信笺推至桑念初面前,正面朝向桑念初,让她得以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她不知道他是怎样得到这些东西的,他好像无所不能,并且无所不用其极。当年的儒雅绅士现在竟化身为狡猾又心狠手辣的兽心人面,桑念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伸出手去想要拿过那封信,却又始终没有勇气。
“如果我不同意呢?”她颤声问。
“那么就让戚擎苍去坐牢。”何嘉佑笑笑,“其实,就算是你同意,我也未必能保证这件事不会再有人提及,但我可以保证戚擎苍的人身安全,保证他不会有事。”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能决定他的一切。”桑念初怒然瞪着他,“这一切都是你耍的花招对不对!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你在威胁我,对不对?陵”
“那么你大可以当作今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何嘉佑笑笑,忽然伸出食指来将信揽回到自己面前。
他气定神闲,不动声色地盯着她,目光直直同她对视,直到她心烦意乱地垂下头去。这是一场心理战,说白了,他就是在半推半就的演戏,看戏的人会不会入戏这是他能否得到她的唯一条件,不过,他愿意为此而赌一把。
良久,桑念初终于抬起头来,她咬紧唇,轻声说:““我……我要考虑一下。狺”
“我给你三天时间,够不够?”何嘉佑笑笑,对于她的惶恐视若罔闻。
桑念初点点头,苍白的脸上扯起一丝虚弱的笑,紧接着没有任何道别便匆忙离开了包厢。桌上的饭菜她未曾动过一口,这足以证明她的内心有多烦乱。
何嘉佑不以为意地一笑,一个人自斟自饮独自品尝着桌上的美食,十年了,虽然装潢大不同,但菜的味道到底还是一样的。他很怀念这种味道,也很怀念和她在一起的感觉。
他目送着她离开,他觉得她真是十几年如一日的样子,是什么样的保护才能让她这么多年来一直活在轻信别人谎言的生活中?鸵鸟本性一丝改变都没有,真是有趣。
他敢赌,三天以后戚擎苍一定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突然被她抛弃,如同被丢弃一只玩腻了的破鞋般。她会不会为自己的离开找个理由?或许会,或许她压根提都不会提的就玩失踪。想想上次佩慈借口怀孕的事吧,她几乎脑子都不动一下就上了佩慈的当。呵,他就喜欢她傻得不分是非的样子。
桑念初离开饭店,顺手拦了一辆车子回家去,她心神不宁,甚至都忘记告诉司机要去的地点。她不知道何嘉佑说的是真是假,假的吗,然而他笃定的神态和语气又好像不容她质疑,那三天期限更是为她敲响了警钟,迫使她回忆起五年前的事情。
同样是三天,戚擎苍也曾让她做过相同的抉择,上次三日之约换来她嫁给他,这次三日之约却要换来她离开他?
“小姐,到了。”
司机大叔见这位乘客一上车便心不在焉地盯着窗外,连到达目的地都不知道,便只好唤了她一声,让心事重重的客人回过神来。
桑念初报以尴尬一笑,她付了钱,走下车子。家里那盏灯已经亮起,想必是擎苍回来了。
怎么办,该不该告诉他这件事情……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却忽然心生迟疑。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钥匙插在锁孔里就忘了转动。戚擎苍听到门外有动静,便循着声音摸索过来,霍地拉开门去,吓了她一跳。
“你站在门口干什么?”
听到她被惊吓的声音,他不消多想就知道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他沉下脸来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