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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有没有想过什么办法来解决呢?如果你是个不称职的男人,那你干嘛还要留在她的身边替她添乱。爱一个人不是为了给对方找麻烦而是为了相互照顾,这点你懂吧?”
她见戚擎苍不再说话,便以为他正在逐句揣摩她这些话中的道理和含义,于是她顿了顿,给他一个能够喘息的机会,便接着说:
“而我呢?恰恰相反,我跟你经历过那么多,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有责任好好照顾你,这是一种责任,是我亏欠你的我必须还你,如此一来,你就不用担心会不会累到我,我不介意,我愿意为你做那些来弥补我之前的过错。
“所以,如果我愿意回到你身边的话,你还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她深吸一口气,熟练唤出眼角的几滴泪,她很遗憾他看不到她故作悔恨的样子,然而让他听一听声音也就足够了,至少这样他不会质疑她的诚心。这男人的眼神实在是可怕的紧,直直看穿人的内心般,好在现在瞎了什么都看不到,锐气被抹去了一半。
他最好一直瞎着,她可不会真的照顾他,也不会认他约束只跟他一个人。她只是想找个像他这样有责任心的金主而已,然后她自己玩自己的,他们各不相干。至于现在说的这些话,那都是台面话,哄着他听的,他要是当真,那可不怪她太绝情。
怎么,不说话?
她索性急急攀上他的手臂,晃着他说:“你说话啊,我一直在等你,这么久了我一直在等你,我现在才知道只有你是最适合我的人啊。”
戚擎苍确实忽然将自己的手臂抽了出来,他冷声问:“说完了?”
“怎么?”佩慈诧异地问。
“没什么,佩慈小姐的话我会好好考虑的,那么现在恕我不再奉陪。”
他打了个响指,门口的服务员应声来买单。佩慈一时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说会好好考虑,那是什么意思?
那意思是说他已经开始动心于她刚刚所说的话了吗?
还不等她说什么,戚擎苍已是站起身来。他正准备让服务生搀扶他下楼,佩慈却是抢先一步将手递了上来。
也好,他唇角攀上一丝难以名状的笑意。随后对着佩慈说:“多谢。”
那声音是那样好听,佩慈竟然听得有些痴了。不得不否认戚擎苍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她不喜欢只是因为他对自己太好太照顾,像现在这样,他离她远远的,她就会突然觉得不适应,会黏上来。是的,说她贱也好矫情也罢,反正她就是这样的人。
戚擎苍扶着她的手臂,一路上跌跌撞撞,好几次都险些撞上人。然而他却一直不说话,直到他们走下楼去,站在路旁。
桑念初就坐在路旁那辆车子里,见是戚擎苍出来不免喜出望外,然而下一秒他就看到站在她身旁的佩慈,她分明看到他扯着她的手臂,很是别扭的样子。
怎么,他竟然在这跟佩慈吃饭?张伯可没说呢,就连他自己都没说,她甚至已经在家做好晚餐等着他回去啊。
于是她蓦地从车子里走出来,默默迎上佩慈挑衅的目光,见桑念初又是一脸受伤吃醋的样子,她不禁更为欣喜,关心的话也说的格外黏腻,那么大声,都是说给桑念初那个女人听。
“是你?”桑念初怔怔站在两个人面前,难以置信地开口问。
怎么,她还不知道他们两个这次私密的谈话呢吧?佩慈立刻搔首弄姿地摆动着日渐粗圆的浑腰,趾高气昂地说:“你看不出吗?难道我们见面戚擎苍没有经过你的允许?”
“不需要,我老婆从来不干涉我的生活,她给我足够的自由,对不对?”
戚擎苍笑笑,这句话是对他之前骂他窝囊的最好回应。而下一秒,他便立刻松开佩慈的手臂,单手一挥便将小女人揽入怀中。
他旁若无人地吻了小女人的唇,惹得路旁行人都侧目而视,佩慈立刻就怒火中烧,怎么,他在她面前大秀恩爱,这是在唱哪出?
“老婆等急了吧,我们回家去。”他搂着桑念初转过身子,一句解释和道别的话都没有。
这让佩慈倍感难堪,她还站在酒楼门口,这一刻竟不知要何去何从。
他究竟什么意思?他不是答应她要好好考虑吗?
“擎苍,我们的约定你可别忘了。”她在他背后提醒着,眼见着桑念初那受气小媳妇的样儿她便觉得浑身舒爽,恨不得一摇三晃地得兴而归。
桑念初张张嘴,从头到尾她都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傻子般被他们两个蒙在鼓里,她很想等着戚擎苍给他一个解释,不料他却轻轻松松在她的搀扶下回到车里,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只字不提。
“擎苍——”她终于忍不住叫了他一声,带着些许嗔怪的意味,“你跟佩慈见面,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考验你啊。”戚擎苍刮着她的小翘鼻说,“我要是提前告诉你就不能知道你现在有没有从上次的不理智中吸取教训了,不过从刚刚你的反应来看——很好,你没有被恨意冲昏头脑,你很理智,老婆你成功通过了我的考验!”
疯了吗?桑念初忍不住张大嘴巴——他哪来的这么多恶趣味?
不料戚擎苍却得意地扳过她的小脑瓜,在她脸上不依不饶吻了数下,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来,还撒着娇的对她说:“老婆我饿。”
“你不是刚吃过饭吗?”桑念初哭笑不得,这个男人还成了大胃王不是?
“哪里有吃?”戚擎苍一扬眉毛,“我知道老婆在家等我,所以我一口都没动,就等着回家吃老婆亲手做的饭呢。”
“你……那你们这次见面究竟是因为什么?”
“她让我离开你。”
“什么?”
“佩慈让我离开你。”戚擎苍搂着小女人的腰,在她的小嘴儿上啄了两口。
“那你呢?你同意了?”桑念初急急地问。
呵,他就喜欢她焦急的样子呢。他忽然起了坏心,在她耳边故作认真、一脸忧郁地说:“恩,我跟她说我会好好考虑的。”
“你——戚擎苍!你怎么能考虑!”桑念初怒不可遏,她简直对他失望透顶,他难道是个耳朵根子那么软的人吗,怎么佩慈说什么就会听。
“她说的很有道理啊,她说老婆你因为她的话就跑去堕胎这是不信任我的表现,还说因为我是个瞎子,所以如果我真的爱你的话就不要再给你负担,她说裴傲南还在等着你——”
“够了!够了!”没等他说完桑念初便气鼓鼓地打断。她倏地一踩油门,还没绑好安全带的戚擎苍吓了一跳,头撞在门上,“咚”一声闷响。
“嘶——好痛,老婆是要谋杀亲夫吗?”
“讨厌你,不许你跟我说话,我拒绝回答!”桑念初恨恨地开着车。
哟,生气了呢。真是个可爱的小女人,怎么总是这么容易就受别人的话影响呢?他不过是因为见她和裴傲南走的太近心里不爽才暗暗发泄一下怒火,他可是也有私心的,他的老婆怎么都不懂?
“宝贝,我逗你玩呢。”见小女人还是一声不响,丝毫没有原谅他的意思,他只好叹了口气,认真地说,“我怎么可能和你分开?”
“谁信你,你刚刚还罗列了一大堆和我分开的理由呢,佩慈说了什么你都原封不动的背了回来给我听,你要和好就跟她和好去好了。”
“你不乖呢。”戚擎苍又气又宠溺地凑上前,在她耳边说,“你又想让我离开,小心回家我揍你屁股。”
简单的一句话,桑念初却怦然心动,车子在路边蓦地停下来,她有些惊喜地睁大眼睛:“你真的是在骗我?”
“当然了,只是逗一逗我家小野猫,顺便看看你的脾气究竟见长了多少。啧啧啧,真是被我宠坏了,现在都敢弃主人于不顾了呢。”
“你……你坏!”桑念初忽然攥起粉拳,重重地垂在他身上。
“坏?”戚擎苍坏笑,忽然欺身将她压倒,他一面揉着她的椒乳一面吻着她的小嘴儿,还不忘倒出功夫来跟她咬耳朵,“你看,我这样才叫坏。”
一个月后。
桑念初连日一直魂不守舍,她直觉她的小姐妹好像受了什么委屈,而她又怎么都找不到她。她们有段日子没联系了,她不知道她在裴傲南身边过的好不好,这个只会付出的傻丫头,她有没有受委屈。
戚擎苍一早便去忙公司的事情了,她本来要找一份工作,他却不允。他说她现在有了宝宝,要以休息和身体为重任,赚钱的事情交给他来做就行,他不需要她的女人出去受罪受累,他只想把她养在家里,当一辈子无忧无虑的小女人。
傍晚时分戚擎苍回来的时候,桑念初刚刚将晚餐端上桌,他的脸色似乎不大好,她贴心地为他接过东西,替他脱掉外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