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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丢三落四的老。毛病总是改不了,真是让人头大。
已是夜深,她只好随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向裴傲南家驶去。
裴傲南也不知道要出差几天,见不到他的日子席璎总觉得像少了点什么,虽不及小说中描写的相思之苦那样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却也是总觉得牵挂萦绕心上,时刻都在担心他的安危,把自己搞的极累。
今天家里居然这时候还亮着灯,席璎很是疑惑,按说这个时候薇安早该去睡美容觉了。
她会不会趁着月黑风高将自己直接杀死弃尸?
她忧心忡忡地想,手上却仍是不由自主地按上了门铃,半晌后,伴着轻快的脚步声,薇安应着来开门。
天——那一刻,席璎忽然觉得自己血流有些回涌,她想跑却动弹不得分毫,直到薇安忽然将门拉开,一见是她,本来还有些期待的脸顿时拉了下来。
“怎么是你?”
“我……我忘带东西了。”席璎小心翼翼地说,避免和这个疯子发生无谓的冲突。
她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心里不由泛着嘀咕。其实这样想来,她这样的女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除了跟裴傲南频频发生关系让她嫉妒之外,就再没有别的能比得上自己的地方了。
这样的女人让她生气,她还真是忽然觉得有些划不来呢。于是她欠了欠身子,虽不礼貌,却也不敌意地对她说:“进来吧。”
席璎抱紧包包进了门去,薇安立刻在她身后关上房门。伴随着门锁“咔嗒”一声,她的心也仿佛一个激灵,被她吓了一跳。
“怎么?怕我?”薇安见了她的反应,不由觉得好笑,她环着肩膀站在客厅中央说,“你去找吧,我要是想对你下毒手你根本活不到今天。”
这话真是比直接动手还可怕呢。席璎打了个寒战,小心翼翼地上了楼去,飞快地从屋里拿到充电器后一路小跑着下了楼,这动作一气呵成,简直神速。
“薇安,我已经拿到想要的东西了,我不打扰你了。”她忐忑地向门口走去,边走边说,生怕节外生枝。
“等等!”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这当口,薇安竟然真的把她拦下了,她立刻面色惨白,心里颇有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惊慌感,睁大了眼睛望着她:“怎……怎么了?”
“坐下陪我喝杯咖啡吧。”薇安笑笑,裹紧了身上的披肩,这屋子里清冷的厉害,她一个习惯热闹的人还真是住不来。
“我……我还有事。”
席璎想逃,她却忽然在后面一把捉住她的手,将她按在沙发上,叠交双腿指着面前的两只杯子说,“刚煮好的咖啡豆,你要不要尝尝?”
那颜色,竟像是毒药一般让人恐惧。
“我……我不爱喝咖啡。”她推拒着。
“你一定要尝一尝。”薇安却是镇定自若的拿起咖啡,在嘴边呷了一口,含着令人难以捉摸的笑容说,“不尝的话,你可是会后悔的呢。”
该死……不要喝啊!
她心里有一个声音在拼命拒绝,然而薇安嘴角的笑和眸光中的强迫却令她不得不端起桌上的咖啡杯。
“我不懂,为什么裴傲南不愿意喝这么醇正的咖啡,而非要到你的酒吧里喝小酒呢?”薇安笑笑,用勺子轻轻搅着杯中液体自问。
是在自问,却又想是在等她回答。
“我怎么会知道……”席璎心慌意乱地端起这杯她不喝不行的咖啡,指尖都在颤抖,却还要故作镇定。
“那么你尝一尝,然后告诉我这咖啡和你的酒,到底哪一种更好喝。”
她直勾勾盯着她,那双眼竟像是蛇面对猎物一样,兀地竖了起来,眯成一条极细的线,仿若行将发动攻击。
“席璎!”
桑念初在浴室里,不知怎的突然脑海中划过席璎的名字。她怔了一下,有些茫然地看着水流。
她站在水下洗了多久了?戚擎苍怎么没反应?他该不会又因为找不到她而摔倒吧?她匆忙关掉淋浴,正待将浴巾草草裹在自己身上,戚擎苍却突然推门而入,未着寸缕。
“啊——”桑念初叫了一声,忍不住条件反射般护起身子,这才想起他好像看不到。
“叫什么?你当心我看光你?”他没好气地站在原地,“这么湿滑,快过来扶我一下。”
“你来干什么?”桑念初有些诧异,又有些不快,想到他刚刚的反应她就来气,都不想理他。
“我脱成这样当然是来洗澡。”他语气理所当然,仿佛嘲笑桑念初是小傻瓜。
“你没看到我在洗吗?稍微等一下也不行。”
“我已经等了很久了,再等下去我会疯——”戚擎苍忽然坏笑着指指自己身下,“它也会疯。”
“你……”桑念初循着他的手指望下去,忽然面红心跳,只想逃开。
这个色。情的家伙又来勾。引自己了!她裹好浴巾后小心翼翼搀着他走到浴池边,只要他抬脚就能迈进去。
“你洗好了叫我,我先出去一下。”
她刚想溜,他就忽然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将她带入自己怀中,同时解开她的浴巾丢在一旁的地板上。
“老婆不帮我洗澡吗?”他皱着眉头,胯下的望还坏心地往前一送,直抵她的蛮腰。
“哎——”她吃痛躲了下身子,气还未消干净,“谁是你老婆,你都说了那是你的家事不要我管,你和我是不同的家事,我当然不是你的老婆。”
“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吗?”见她丝毫没有原谅自己的意思,他立刻从后面抱紧她的身子,忽然将她举起,跟着他一并没入水中。
“我有的时候会突然口不择言,你不要见怪,我本意并不是跟你疏远,只是想让你给我一些思考的空间,你可能感受不到我承受着怎样的压力。”
“那,那你也不能说我是局外人啊!”桑念初红着眼眶,虽然听到他的解释,她却还是有些接受不来,她好脆弱,真的容不得他一丝质疑。
“我真的是一时情急说错了话,原谅我好吗?我保证以后不会再那样说了,而且我答应你,我会抽空回去看一看。”
“真的?”
只一瞬间桑念初便立刻转忧为喜,有些惊讶地回过头。
他竟然向她妥协了,这固执的家伙竟然肯听从她的意见了!
“老婆大人说了,我一直都没把这些事当成是公事或者是局外事,我一直在强调是‘家事’,或许正是因为我放不下,才会一直愤怒一直怀恨在心,所以没准我去看一看,心情自然就平静了,我也不希望自己有什么遗憾。”
桑念初不由为他的释怀而感动不已,她坐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因为向她承认错误,向她表明观点而紧张到微微紧绷的身躯,她知道,能想通这些,他必然克服了极大的心理压力,而那不堪的过去就像是他心头的一块乌云,现在乌云终要散了,从此后,再没有什么是他无法面对的事情。
“其实,我也有错……”她小手不安地交叠覆在他从后面伸过来的手中,“我不该跟你生气的,我应该相信你……”
“你要是相信我,也许我现在还在固执着不肯低头呢。”戚擎苍笑笑,“不过现在,至少我们都错了,那就为彼此做一件弥补过错的事情如何?”
她感受着他逐渐在温柔的水流中舒展身躯,而那望正不经意扫过她的蕊口,伴着那甜蜜和幸福,她不禁未经他的撩拨便先动了情。
“我们就罚彼此为对方清洗干净如何?我先来。”
他邪恶的大手一路下滑,终于在她的幽泽处停下,小心翼翼剥开两片小唇儿,寻找着贝壳中的那粒珍珠。
“啊……擎苍……”她柔柔唤了一声,他只觉骨头都要酥麻了,他好爱听她的叫,他好想让她叫的更大声些。
这样想着,他手下不禁加快了动作和力度,直害得她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完全无法招架他猛烈的攻势,而那春水也自她身下流淌出来,同那池水融为一体,分不清哪是她的爱,他搅动着一室旖旎。
“喜欢吗?”他在她身后吻着她白皙的脖颈和光洁的背部,在上面烙下一个个他的专属印记。
而她却已是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身下涌起莫名的渴望,她想要他占有自己,紧密的和他融为一体,不能分开。而那争吵则成了催。情的药丸,没将他们分开,反而将他们拉得更近。
“擎苍……我……我好难过……”
她的心在挣扎在沉沦,身下不断溢出的水波则证明着她早已准备充分,随时能够纳入他。
可是——怎么可以,她光顾着享受,还不曾管他的死活呢!
他立刻飞快地抽出手指来,任她睁开迷离的双眼,有些不解地问:“怎么了?”
“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我怕伤到你。”
他想起她的宝贝似乎正孕育着他们的第二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