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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擦干自己,她只好环着身子蹲在地板上,等着身子一点点干掉,这才再度站起来,吃力地朝卧室走去。床上摊着件新睡裙,她将手臂先钻进去,然后将整个衣服抬起来,折腾半天才算把睡裙穿好,没有手的日子太难熬。
头昏昏沉沉的,她想躺在床上休息一会,然而刚刚钻进被子里门铃就响了。
会是谁?戚擎苍?佩慈?还是那位纨绔公子哥儿?
桑念初踩上拖鞋跌跌撞撞跑去开门,外面似乎刮了很大风,开门的瞬间那些风瞅准时机都悉数灌了进来,冻得她一个哆嗦。定睛看着门外的人,她好像从未见过,来人穿着白色的休闲衬衫和同色的休闲皮鞋,将身材衬托的纤长有型,领口却又微微敞着,显得格外放荡不羁。他的脸棱角分明,眉若剑锋透着隐隐的霸道之气,眸子灿若星辰,只对视一眼便觉得豁然内心。
“你是谁?”桑念初湿着头发茫然地问。
这副打扮应该是刚洗过澡吧?裴傲南盯着眼前这女人清秀的眉眼,不化妆也能美得柔情似水这应该不是佩慈,那是谁呢?
“你是他的新女人?”
他开口问道,声音不同于戚擎苍的冷漠低沉,却是格外动听,像被拨动琴弦的吉他声,余音绕耳,深入人心。
“谁?”桑念初发问,脑袋越来越沉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她摇摇晃晃,只能吃力地回答他:“戚擎苍出去了。”
“哦?他刚还说让我来家里找他的,真是。”来人随口嘟囔了一句,看着双手缠满绷带的女人还脸色苍白站在这里,便好心问了一句,“你没事吧?那我先不打扰了。”
“没……”桑念初本想说没事,可不知怎么的突然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竟然会眼前一黑,站立不稳,径直倒了下去。
朦胧中似乎有双温暖有力的大手托住了她,随即她便失去了意识,什么事都不再记得,更不会知道来人就是赫赫有名的裴家二少,年仅26岁便之手玩转地产界的商界大亨裴傲南。
嗷伦家最喜欢的男配闪亮登场,伦家好激动,就素不知道亲们会不会买他的账捏!亲们亲们谁素乃们最爱的人?快快告诉空空啦!o(>;﹏<;)o当桑念初再度睁开眼睛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席璎那丫头,看到自己醒过来席璎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跟她打招呼,而是欢呼雀跃跑出病房嚷嚷着“醒了醒了”,紧接着她拖着一个陌生男人进了病房。
“你是?”桑念初盯着他的脸,隐隐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究竟是谁。
“你昏倒在我怀里,不记得了吗?我叫裴傲南。”裴傲南微微一笑,言语中没有丝毫轻佻鄙夷,反倒相当谦和。
桑念初一怔,这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过程她却全然不记得。
“你是怎么来的?”她这才想起问席璎为什么在这。
“他给我打电话,用你的手机。”
“忘了告诉你,客厅就放着部看上去像女人用的手机,我随手拿出来了,上面备注的很不清晰,什么小妈妈大妈妈西红柿番茄酱的,我看通话记录最多的好像就是‘小妈妈’和‘番茄酱’,所以就选了小妈妈,没想到是你的闺蜜啊。”
桑念初一阵脸红,她这屋里头的备注的确是有些匪夷所思跟年龄极不相称,这是她的小性子。所谓“小妈妈”是说席璎像个事儿妈,所谓“番茄酱”是因为和何嘉佑在一起的日子曾经酸酸甜甜皆有之,还好他没给“番茄酱”打电话。
“谢谢你。”她盯着他的眸子说。
“不客气,你只是有些风寒又刚巧当时很虚弱,没什么大碍的话那我就先走了,反正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裴傲南告辞二位,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天,帅呆了!”席璎捧着脸喃喃说,“他是戚擎苍的朋友吗?现在还单身吗?我好喜欢他!”
桑念初望着发花痴的小姐妹忍不住泼她冷水:“快醒醒吧,这种多金又帅气的男人背后肯定站着无数个女人。”她没有说笑,自己就是个典型例子,所以此刻她对高富帅再也没有任何奢望了,每个同高富帅在一起的日子都是一页血泪史。
“可是,他看上去好像很与众不同!”席璎依旧不愿从自己的公主梦中醒过来,索性奔到窗台上,期望能看他最后一眼。
这是否是一见钟情?桑念初不懂,他只觉得裴傲南看上去就像个花花公子哥。
“你不懂,他是个非常神秘的人物,早就有所耳闻,娱乐新闻上不时会提到这位地产大亨,他从不跟女明星打交道,从来都是形单影只,所以对于他的花边新闻扑朔迷离,你想看都看不到呢!”
“我们这的娱乐新闻就不能不八卦么?”桑念初皱眉,她可真是吃尽了小报的苦头了。
“没办法,作为升级名人的你,你应该为此感到习以为常并且逐渐混至如鱼得水,我未来的会长夫人。”
桑念初叹了口气。佩慈回来了,她索性搬去席璎家住着养伤,一个多月的光景就同婚姻长河中的一叶扁舟,在驶入港口前的平静水面上不快不慢地缓缓前行。眼看着婚期将至,明知道等待她的将是疾风骤浪,除了咬紧牙面对直至驶出这片浑浊不堪的海她别无选择,她已经做好准备。手上的伤基本没有大碍了,托戚皓轩的福,这双手重见天日的日子真的比普通创伤药来得快多了。
南湖房子的装修紧锣密鼓进行着,桑念初不敢耽搁,伤好了就一直守在那。这装修兴许原本是按照佩慈的意思来的,华而不实,高调并且庸俗,桑念初却偏偏喜欢暖色调,喜欢被温暖和幸福包裹着的感觉,所以索性将屋子里原本灰白色的装修格调统一换成暖色调为主,整个视野即刻变得明快多了。
改动不止一星半点,包括但不限于差人撤去柔软昂贵的席梦思床垫,换成软硬适中恰好嵌进卧室拱形窗台的圆形大床,一拉开窗帘就会有阳光和葱郁的树林映入眼帘。将一层露天花园改成的露天游泳池加了透明的落地玻璃罩,又将泳池改小,将亚克力小路换成小石子,还在路边重新修葺出花池,以便日后能种些花花草草。
念初爱花,她喜欢那些花盛开的样子,就如同生命,总会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
这样,当装修工程最后竣工的时候,戚擎苍站在门外,几乎要不认识这栋宅子了。他审视着宅子里的每个角落,连时不时在墙上或是门后就会出现的欧式乡村实木风的小点缀都逃不过他的双眼。这些小玩意彰显着桑念初浓郁的生活小情趣,将整栋宅子装点的温暖如家,让人一进门便不想再离开,只想赖到客房里住上两晚再说。
“谁教你这样做的?”戚擎苍环顾着周围问。
“不好么?我自己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桑念初紧张地跟在身后,生怕惹他发火一切又要拆了重新来过。
“你把佩慈之前喜欢的东西都换掉了?”
“不可以么?你说过这里她不会来住的啊。”
戚擎苍回过头去直直盯着桑念初,本想替佩慈表示些辩解,却又实在被这栋宅子惹得眼前一亮,于是看了半晌才叹了口气说:“婚礼定在下月初,很近了,你有没有做好准备?”
“没什么好准备的,只需要把我家里的东西挪过来就好了。”桑念初环顾着自己新家,却突然想起什么,随即紧张地捏着衣角,惴惴不安地问,“那,你不会住在这里的吧?”
“你说呢?”
“我……不知道。”桑念初心里咚咚敲着小鼓。卧室的床虽然大,可那只是给她自己设计的,他要是来,她就搬去卧房睡,反正每一间的小床都出自她设计之手,她不介意像住宾馆似的三天两头换一居。
“偶尔会回来。”戚擎苍去摩挲着书房的书柜,突然又补充一句,“这里是我家,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当然会回来。”
“那……”
“放心,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戚擎苍拿起外套走出屋子,却又想起什么似的折了回来,叮嘱桑念初道:“佩慈是孤儿,你要让着她,她没有一个亲人,只有我,懂吗?”
佩慈才是真正身份成谜的那一个,戚擎苍同她,一定有些不为人知的过去吧。戚擎苍说的话桑念初并不完全理解,可是她至少知道自己不能跟佩慈太计较,即便她做了任何过分的事。罢了,反正只是熬三年而已,她同戚擎苍又没什么感情,跟戚擎苍的情人更不会再有什么过节,日子就该这么过下去才对,直到结束。
时间一晃便到了桑念初和戚擎苍大婚的日子。
不能当伴娘,席璎显得很不高兴,不是因为小姐妹遗忘了自己,而是因为她总觉得佩慈会闹出什么乱子。她陪着念初做造型试嫁衣忙得不亦乐乎,桑念初看着她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