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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马上为您去办……”骆寒望了他眼,他知道,这酒是从波尔多寄来的,那是不是说明,她在波尔多?
骆寒才走出去,迟御的手机便响起来。
“赤鹰,有时间吗?出来一趟。”苍穆的话总是不急不徐,让人听不出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
迟御望了下时间,下面应该还有一个会议,但有什么办法?老大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在哪?”
“我的酒店套房……”
“切,干嘛不说我家的酒店……”迟御不满道。
“是啊迟总,托您老福……”
“别别,你想让我折寿啊?”迟御边说边拿起外套,朝门外走去,“等我十分钟,马上就到……”
他挂了电话后随即给骆寒打了个电话:“骆寒,我有事出去了,下面的会议取消……”
“那那……那机票呢?”
迟御走入电梯的脚顿了下,过了会儿后才又说道,“再等等吧……”
丽晶酒店总统套房
迟御进入的时候,司任和孟绍南斜斜倚在沙发上,另一端,苍穆正坐在那里饮着酒。
“哟,三个男人一台戏,你们谈心哪?”迟御走进去,大喇喇地坐到司任和孟绍南中间,也看到站在酒柜边的魅影。
“赤鹰要喝什么?”魅影开口,只顾倒着自己手里的红酒,没有抬眼望他。
“哦不用客气,我自己来,哪能要大美女动手啊?”他嘻嘻笑着。
司任踹了他一脚:“今天你咋忘了你家蓝狮?”
“咦,真的啊,蓝狮怎么没来?这没良心的,看我想他想的心都发疼,他居然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啊……”
“你少来,还不知道想谁想得心发疼呢?”司任嗤之以鼻。
“唉……对啊,银狐,丫你明天就要结婚了,你还有闲心跑这儿?”看到司任,他也才恍然记起,明天是他的结婚日,注定他是不能去波尔多,注定了他不能见她,注定了他只有想她想的心发疼了。
“好了赤鹰,这次把你们召来,主要是为了海洋之心的事……”苍穆饮了口酒,抬眼望向众人,淡淡地说道,“传闻天道帮的老大这次也会从美国赶过来,想必他对于海洋之心之事非常重视,或许他们已经拟好了周密的计划,对于海洋之心势在必行……我不想把你们都叫出来,特别是夜狼,你已经和帝集团无瓜葛了……”
“但始终都是帝集团的一份子……”孟绍南抬眼轻声道。
苍穆听到孟绍南的话,俊脸上绽开一丝浅笑,又继续望着他们道:“我要你们每一个,都全力帮助蓝狮,但千万千万要记住,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这一次,我想,伊迪南-桑德斯的目的,不仅仅在于海洋之心,有可能还在于……我们……”
“我们?”迟御挑眉,随即又笑开,“他看上我们了?”
“是啊赤鹰,你这么一个钻石王老五,是我,我也会看中……”司任在一边调笑。
迟御没好气地瞥了他眼:“不要跟我说那个伊什么的,又是第二个雷斯特,银狐,那该你上,你去圆一下上次雷斯特的遗憾……”
“我要有这兴趣,还用你说吗?”司任又踹了他一脚。
“喂喂,君子动口不动脚,枉费你做了那么多年君子……”
“我可没承认我自己是君子……”
“是啊,你是伪君子,整个一小人……”
“我赞同,把思绮欺骗到手的小人……”孟绍南懒懒插嘴。
“魅影,你晚上八点的飞机回美国……”苍穆不参与他们的对话,而是对着坐到他身边的魅影道。
魅影似乎不可置信的抬头望向身边的人:“为什么?”
“总部也要有人照顾……”
“唉老大你这就不对了,明天是银狐大婚唉,你居然叫魅影回去?再怎样,也等喝过了喜酒后再走嘛……”
“是啊老大,好不容易聚一次……”司任也说道。
“美国那边,不是有藤野他们吗?”魅影望着他。既然天道帮的老大也来了,那这事一定不简单,而她唯一要做的,就是不想离开他身边。
苍穆没说什么,只是伸手揉揉她细密顺滑的长发:“听话,乖……”
魅影没再说话,垂下眼去不再看他。
“行了魅影,看老大多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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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还有一更。。。
第二百六十八章
“行了魅影,看老大多疼你……”
迟御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苍穆打断:“赤鹰,你心疼的对象呢?”
“没事我走了……银狐你也可以滚了,丫你明天新郎官你都没有婚前恐惧症啊?还有孟老大,如风在家等着你吃晚饭呢,你还悠哉游哉坐着干嘛?”
司任和孟绍南看到迟御那副样子,不禁笑出声来:“老大,刺中要害了……”
“滚滚滚,你们是不解风情……你看离晚上八点还有多少时间?你就不能让老大和魅影单处下?”
迟御没好气地瞪向司任,边拿起外套向外走去:“老大不是我说你,我觉得你应该在这儿买套别墅……”
“谁叫你家的酒店开得有宾至如归的感觉……”苍穆朝着迟御的背影笑道。
“是吗?”迟御走到门边转身,对着一屋子的人绽开一脸媚笑,“那我该谢谢你为了我的事业而献出的一份力……”
“客气客气,朋友嘛,应该的,银狐夜狼,下次你们也来包一间……”
“唉赤鹰,那可先说好了要打折啊……”
“要不送吧……”
“赤鹰你太客气了……”孟绍南缓缓说道,“那你打算把哪间套房送我们?下楼先去关照下,一会我们去取钥匙……”
“行……”迟御没说二话,打开门便出去。
开着车兜在街上,时间还早,想给蓝狮打个电话,犹豫了下,还是放下了手机。路口红灯,他停下车,想起刚才银狐说的话,“赤鹰,你心疼的对象呢?”
他心疼的对象?他只为一个人心疼,也只有她教他体会了心疼,而那个人,却远在波尔多。
忽然间就想起了岑忆岭。以前看到她流泪,就觉得心里憋得难受,然后闷闷地发疼,那个时候,他以为这就是心疼,可是认识了她后,他才知道,真正的心疼,并不是那样的,那种尖锐的如有刺刀在胸口绞一般的疼痛,那才是心疼。
钝痛和锐痛,亲情和爱情。
在她走后的一个月,迟敏也回去了,迟仲伯自从那次之后,一直都没有声音,也没有来过公司,以前差不多一个月来一次,现在一直都没有来过,听迟敏说,他身体不太好。
岑忆岭还是选择留了下来,她给迟御打电话,说迟仲伯的身体每况愈下,她不能走,她要照顾他,哪怕他在外人的眼里做了再多的坏事,可是对于她,她还是觉得他如她的亲生父亲一样,人不能忘本,所以,她留了下来。
她说:“迟御,什么时候回来一趟吧,爷爷挺想你的……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好孩子,不应该这么呕气,他毕竟是你的爷爷……”
迟御什么话都没有说,,但却还是没有回去过,下意识里,他还是不肯向他低头。
后面传来汽车喇叭声,他才恍然回过声,原来路灯已经转换,他换档,向前驶去。
晚上回家吧,他这样对着自己说。
**********************新年快乐咯*******************
岑忆岭看到回家的迟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诧过后,却忍不住流泪。
迟御高大的身躯站在她的面前,替她温柔的拭去泪:“妈,我回来了……”
岑忆岭却只能拥着他,一个劲说着:“回家就好,回家就好……”
迟仲伯刚好从下面书房出来,看到站在客厅中的迟御,似乎也是怔了下,饱经沧桑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示意管家将他推到外面花园去透透气。
岑忆岭望了眼杵在那里没有动弹的迟御,轻轻推了他一下,迟御忙会过意,上前接替过管家。
“少爷……”
“我来吧……”迟御将迟仲伯推到花园里。
已是五月份了,天气不冷不热,温度刚刚好,迟仲伯却还围着围巾,因为身体不太好,怕着凉了受不起。
祖孙两个人呆在院子里,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岑忆岭拿着茶出来,望了望正闭着眼享受新鲜空气的迟仲伯,又望了眼站在一边倚在柱子上的迟御,她将手里的茶推给迟御,示意他拿去给迟仲伯。
迟御犹豫了下,还是接过:“爷爷,您喝茶……”
迟仲伯没有一丝反应,过了良久,才睁眼,却并没有望向身边的迟御,只是望了望放在面前的茶杯,轻声开口:“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这个爷爷了……”
他说完,没有伸手接茶杯,而是自己推着轮椅向里面去,候在后面的管家一看到迟仲伯的动作,忙上前替他推着。
迟御站在那里没有动弹,望着迟仲伯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