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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了踏步而出的动作,但随即又开始走出了大门。而我想的不过是郑延这样说只是为了不让我不能工作吧,反正他就是个工作狂啊。
回到公寓连澡都没有来得及洗,全身被一种难以描述的酸楚和麻木感占据,疲倦已经快要把我吞噬,狠狠地倒在床上不过只想睡个好觉。
作者有话要说:
☆、工作狂
这一觉睡的倒是踏实安稳,早上七点的闹钟响起来后也准备起床,到了公司发现人员也差不多齐了,找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早啊。”
我对着自己的办公桌说了声,没有看郑延。反正这个人也不会回答的吧,对着一个人说“早”也是说,对着一块木头说“早”那也是说,不过对着一个明明可以发出声来回答自己一声,但自己却不可能得到他回答的人来说,或许对着一块绝对不会发声的木头说,心里不会有似有似无的失落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感到失落,不过很大的原因应该是在大学杂乱的社交身份,自己已经习惯被别人围绕,现在却反过来要去绕着别人转,而且那个人还不大理会自己,会感到失落也是一个正常人的反应吧。
人啊,一旦习惯了生活在中心点,哪一天你突然把他从中心推到边缘的地界的时候,他会迷惘,会难过,会失落,这很正常。
“早。”
郑延居然应了一声,转过头来指了指我的办公桌后又继续埋头写东西了。实在想不通,这个人,整天都在埋头写东西,究竟哪里来的那么多东西让他写的?就算是这个部门仅次于关节炎的位置,也没有必要忙得整天都不会抬几次头的吧?再说了,难道他脖子都不觉得很酸?低头看了一眼,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上了几盒药,都是缓解头痛的。
“郑延,谢谢你。”
我低低地说着,感觉脑门突然被一股羞愧感冲了上来。看来以前说这个人是块冷冰山,真的是误会他了,其实延在内心深处还是个很会体贴别人的人吧,只是不太擅长表达,或者说,不喜欢表达出来。
“嗯,好好工作。”
听到后面那四个字,刚刚建立起来的什么体贴人的印象墙已经毫不留情的彻底崩塌了!我靠,果然还是用工作狂来定义这家伙比较靠谱!
八点,上班时间正式来临。我这边依旧太平间一样安静得诡异,感觉冷汗开始从脖颈上渗出来,不知道是因为昨天的症状还没有完全缓解的关系,还是因为还没有习惯这种越来越诡异的气氛的关系,正想着,突然办公室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喊叫声和关节炎断断续续的辩解声,那女人的声音中,嘶哑透着很深的愤怒。众人纷纷站了起来往办公室外看,我正想站起来看个明白的时候,下意识瞥了一眼,郑延依旧坐着做他自己的事,最后我还是没有敢站起来,只好低着头装作认真工作的样子,但是却还忍不住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声音。很快那两个声音就冲到了办公室门口,女人嘴里咬着些非常难听的话,而关节炎总是无奈地说着“你弄错了”,我猜应该有什么好戏要上演了吧,来吧,最好来点把火烧融这冰冷诡异的几乎要人命的冰块。正喜间,突然听到那女人冲着门口大吼了一声:“韩尚你给我滚出来”!
我听错了吧,我在外一向遵纪守法,在内一向认真工作,绝对是中国好公民的不二典范,哪里会招来什么事啊?在心里暗笑一声后,那女人又用同样的口气吼了一声:“韩尚你给我滚出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第一次听到可能是听错,但是第二次还听错的话就会开始怀疑自己,但我自认没有神经过敏到那份上。我站起来想确认一下,却发现这时候大家都转过头来看着我,我感觉到有一股热气正冲到我的脸上,也难怪,现在我肯定是一副既窘迫又毫不清楚状况的表情。
“小尚你出来一下。”
关节炎低声说着,正用一副解铃还须系铃人的表情看着我。我心说关节炎你肯定也搞错了,我是三好公民十佳典范啊。但人家毕竟是我领导,没敢说什么多余的话,只好乖乖出去了,临走前忍不住看了一眼旁边的郑延,我这才发现原来郑延也在看着我。
“韩尚,没事的,出去吧。”
郑延轻轻地说着,语气中有一种不可置疑的沉稳和安静,让人听了就会觉得很安心。
“嗯。”
我点了点头应了一声,走出办公室。关节炎顺势把脑袋探进办公室里,突然大吼道:“你们还傻愣站着干嘛?都给我工作去!你们当这里是八卦杂志社啊?”
众人显然没想到平日里笑嘻嘻又话痨的关节炎会这样吼人,都跟兔子一样听话乖乖坐下工作去了。我还没有搞清楚什么状况的时候关节炎又发话了,只是这个声音及其的低,完全想象不出这是一个刚刚用震天吼喊过话的人发出的声音。
“阿姨,您有什么事的话和小尚去那边那个安静的角落平和解决好不好?您这样已经影响了我的员工认真工作,而且,在没有搞清楚事情之前您也别太动怒,”关节炎指了指办公室走廊尽头的那个角落,随即又转过来对我说道:
“再说了,我的员工都是有素质的人,小尚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这种事”?听起来很严重的样子,我不会真的摊上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了吧?正疑惑间我已经被那个中年女人拖走了,回头看了看关节炎,发现他正一脸奸笑的冲我挥了挥手。我就知道,这个关节炎也绝非善类,好歹老子我也是你的员工之一吧?为保众人安静的工作环境您还真是下得去手啊关大爷?心下忍不住又把关节炎祖宗十八代暗骂了个遍。
这女人力气极大,拽得我胳膊生疼。忍着痛没敢出声,那女人很快就把我拖到了墙角。我这时候才有机会细看这个女人,她其实已经是三十来岁的样子,再一看脸上的装扮,我靠!还好我心脏承受能力够好,就她脸上这扑了一层又一层的粉,这活脱脱就一日本歌舞伎町里台上跳舞的艺伎!吓死老子啊。再看她的穿着,我只想好心劝告一句:“大白天的能不能别穿成这样?别老想着怎么给国家省布料,要想给国家给人民做贡献也别用这种方法啊。”而且,这个女人除去脸上不看,其实身材出乎意料的好。还在想着的时候突然一巴掌扇了过来。
“韩尚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你真是不要脸啊,对我做出这种事,完事了你就溜之大吉了啊。”
“这种事?话说这种事到底是哪种啊?”
我被她狠狠地摁到墙上,领子被她抓在手里,她的力气大得吓人,估计一用力就能把我勒死,不过我真的还不想死,我才二十三,大好青春尚未燃尽啊!
“你还有脸问?我肚子里这个孩子都已经一个月了,结果你还不闻不问!你就不是个爷们儿!你就是个伪君子!敢做不敢当!”
“阿姨你认错人了…”
“乳臭味干的小子你嘴上最好放干净点!我看起来像个老女人吗?”
领子拽着我的脖子勒得我连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
“都说乳臭味干了,我能做什么事啊?你先放手再说好不好?”
我一字一句说着,那女人似乎也意识到我的声音不太对劲,于是手上的力气放松了些,但是还没有愿意放手。这样也好一点了,至少我还能好好喘个气。
“你为什么就不敢承认?难道那天晚上所有的事你都忘了?韩尚你给我说清楚!”
那女人的声音越发狠戾,而狠戾中,还有着很深的悲哀。听这口气应该是有料,虽然我长得还过得去,但是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做过这样丧尽天良的事。
“哪个晚上?我除了工作以外一直都在家,你一定是认错了。”
“好啊,你们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活着的野兽!你把你所有的欲望发泄完后就全都忘了?”
女人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满了泪,泪水滚过那张粉团脸,脸上的粉慢慢被冲开一条条痕迹,她的脸上开始斑驳起来,及其狰狞又悲哀。
“你别哭了,我最受不了别人在我面前哭了,更何况还是个女人。”
“好啊,这时候你懂得心疼我了?那这一个月你把我们母子俩丢在一旁不管你的良心过的去吗?”
“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我也没有心疼谁。”
我咬着牙恨恨地说着,这女人手上拽这我的力气愈发大了起来。女人情绪化的时候才是真正的野兽,什么时候把对方啃了也是一口吞,而且,再想想她们没有发狂之前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女人就是上天某个故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