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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唾液从嘴角流出,沈洛杰才意犹未尽的抽出手指,从一旁的床头柜中取出一个铜质小盒。
“开胃菜结束了,现在该开始正餐了。”
话语间,沈洛杰便伸手撕毁了他的衣物,身体突然暴露在另一男人面前,令他羞耻的想当场咬舌自尽,可想到还被关在地牢的其他人,他还是没有那么做。如果他死了,剩下的其他人肯定活不了。
只要还活着,一切就有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晋江上是和谐的是吗?= =这段应该不会被和谐吧。来猜猜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吧~
谢谢Mya01 的评论,给了我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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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颤抖的闭上眼,等待一切的降临。
房里很静,可以听到那铜质小盒被拧开的声响。
微凉的手指带着不知名的物体涂抹在伤口上。被碰到的地方有些许刺痛,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原来那盒里根本就不是他所想到的龌龊的东西。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你的伤口不深,不出七天便会痊愈的。”
确认每隔伤口都被处理好后,沈洛杰给他松了绑,又从柜里拿了床棉被给他盖上,替他掖好。
“你到底想干嘛?”
“你以为我想干嘛?只是觉得你很有意思,想养在身边玩玩罢了。”
沈洛杰看也不看他,拿了桌边的军大衣头也不回的离开。
快步来到西面的小屋,干净利索的踹了门,不管屋子主人的鬼吼鬼叫,大刺刺的坐到了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脱脱脱脱衣服了,他身材好好哦,腹肌真的有6块呢。不对,这不是重点,他脱衣服做什么,他好好的到我房间脱衣服做什么,难道……
夏以慕咽了口口水,颤颤巍巍的开口说道:“那个洛杰啊,你知道的,我是个正常的男人,那个……。我……”
夏以慕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洛杰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呛了回去,直到他上完药,套上背心也没敢再说一个字。
“今天你做了什么还记得吧?”
“这个,那个……”
沈洛杰换了个姿势,倚在床边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看的夏以慕脊背发凉后慢悠悠的道:
“你要是给我查出那人的底细,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不是,你看我又不是保密局的,我没那能力是不。”说话要小心,加倍小心,就算再生气也不能爆粗口。
“你可以去那酒楼找个人问问。”
“恩,我知道了。”
原来这么简单,怎么不早说,反正我也想再去趟,那家的东西好吃的很。夏以慕想着明儿一早就得去那酒楼,赶紧拿了衣服到床上,堆成枕头的样子,准备睡下。
“你干嘛?”
“睡觉啊。”
“你不知道我不喜欢和别人睡一张床的吗?”
“那我怎么办,你不会要我现在就去吧,现在已经过了12点了啊。”
“睡地上和现在出门,选择权在你手上。”
“还说不追究,你明明早就想好怎么整我了!!!!!”
夏以慕认命的披了大衣,关门时不意外的看见了某个人阴测测的笑脸。
街道虽然很黑,但夏以慕还是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只要走过一遍的,他都能清楚的记得,丝毫不差的原路返回。
酒楼大厅里还有灯光,阿七已经拿了踏子准备关门,一看见夏以慕哆嗦着站在外面,立刻拉他进了屋。
“这数九寒天的,赶快暖暖身子,小心冻着了。”
阿七给他端上热水和茶果子,又把暖炉端了放在他身边,今儿这位爷替他解了围,他还没有好好谢谢,欠了人情,总是该还的。
“你现在还有空吗?我想问你个事。”
“您有什么尽管问。”
“你知道你们这有个□的长官吗?”
“以前有过两个,一个是白白净净,面相很好的,另一个则是瘦瘦高高的,不知道您问的是哪个啊?”
白白净净,面相很好,都被打成那样了,哪能看得出长成什么样啊,高高瘦瘦,现在谁不是瘦瘦的啊,这伙计可真是的,这样叫我怎么知道谁跟谁啊,夏以慕一边抱怨一边想着今天那人身上特殊的地方。
“哦,对了那人头发好像是棕色的。”
“哎,那是尹乐,就是我方才说的第一个。好了好了,您看这天也不早了,而且一时半会的又说不清楚,我还是给您弄个小间先睡下,等明天我慢慢给您讲,好吧。”
被阿七这么一说,夏以慕下意识的抬头望了望墙上的挂钟,这都快2点了,就点点头,便跟着阿七去了。
也许是真的乏了,夏以慕一靠到枕头便睡着了,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揉了揉眼睛发现阿七已经在房间里了,桌上还有雪白的大糕和热腾腾的豆浆。
这点该是酒楼最忙的时候,这阿七不在跑堂,怎么到这儿来了。
阿七明显看出夏以慕的疑惑,打笑着说是大少爷回家了,老板开心放了他一天假,可以慢慢讲昨天的事。
夏以慕就拉他坐在自己旁边,一边吃着他送来的早餐,一边记录着他说的话。
虽是一说就说到了下午,但有效信息并不多,夏以慕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并没有记载太多,稀稀疏疏的小字只填了两页。
婉拒了阿七要留他吃晚饭的邀请,裹了一条大糕就预备回驻地了。沈上尉交代的事还是早些办妥的好,省的又让他抓了小辫子。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小盒子想歪的人都给我面壁去
人家沈上尉就是上个金疮药
都在那儿瞎想什么呢(众:明明是你在误导我们,还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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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沈洛杰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嘴这么紧的人,不论威逼利诱,就是不开口,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自己。
我知道我眼睛没你大,你就不能换个表情看我吗?我就问你个名字而已,说出来会要你命啊。
沈洛杰无奈的扶额,想着该拿眼前的人怎么办,突然灵光一闪,嘴角一扬,唤了外面站岗的把那人又抬回地牢。
被关着的其他人看见长官显然有些激动,皆露出了这些天来幅度最大的面部表情。
“要杀要剐冲我来,别TM玩这些有的没的。”
其中一个壮汉看着自己的长官被绑成那样,身上还披着昨天沈洛杰穿的衣服,一个沉不住气就喊了出来。沈洛杰给看守使了个颜色,示意他把那壮汉带到面前。走到尹乐旁边,一伸手拦了他的腰,把他拉到自己怀中,一口含住他的耳垂。
“你这个畜牲,放开尹营长,放开他!!”
那壮汉挣扎着想冲过去,却被身边的两人狠狠压制住,他的声音已接近咆哮,身体也因过分激动而颤抖起来。
原来他姓尹,是个营长,军衔还比我高。
沈洛杰放开了怀中的人,抽了看守的刀在手中颠了颠,朝尹乐一笑,便把刀架在了那壮汉的脖子上。
“我想你该知道怎么做的,对吧?”
“我说我说,你放了他放了他。”
“恩,这才乖。”
沈洛杰把刀锋稍微挪开了一些,等着尹乐的回答。却突然感到刀身被什么一撞,等反应过来时,那壮汉已经倒地,殷红的血液从他脖颈处流出,染红了他的皮靴。
他不得不承认,他有些震惊,并不是因为这人无畏的行为,而是因为他并没有想过要杀了这人,就是要杀也不是自己亲手,即使自己手上已经沾染无数的鲜血。
“好了好了,重新拉个人出来,这次给我捆好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他早已没心情去做这样的审问了,可他又不得不做,这里有太多人看着,太多陪他出生入死的人,他必须教会他们,在这个时代里,为了生存而必须具备的残忍与无情。
随手找了块布擦掉了刚才的血迹,准备开始新一轮的审问时,地牢的大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通报的门口看守,原来是夏以慕回来了。
这白痴终于干了次人事。
“喏,你要的资料。”
夏以慕把笔记本往沈洛杰面前一放,四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