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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不知羞耻!苏夕白恶狠狠地骂,被一个比自己小6岁的男孩子迷得神魂颠倒,都两年了,还是“上床不说爱”。不是没想过问问对方,但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对方自始至终都没提过要正式交往,性事上也一向粗鲁至极,每次都硬是把苏夕白这糙爷们儿折腾得要死要活。虽说他也不需要什麽怜香惜玉,但是如果真有感情,哪会这样折腾人?
当初只是在“百色”里见过一次,徐奕的影子就像生了根一样在他心里挥之不去,第二天去“百色”却没见到,接著又被派到外地呆了一周,回来後抱著一线希望又去了一回,还是没见到,他也就死心了。本来以为再无交集,结果一年後碰巧去“百色”办事,当时现场一片混乱,他却注视著那个男人,再也移不开目光。都是男人,下面的发展就相当自然了──他们很快上了床。徐奕一进房就迅速占据了主导位置,这让苏夕白很是错愕,但最终苏夕白还是挣扎著妥协了──後果就是他从此被徐奕压得死死的,翻身无望。如今两人在性事上倒是如鱼得水,已经维持了两年的性伴侣关系,并且徐奕还时不时来苏夕白这儿蹭吃蹭喝兼……蹭睡。
“小白,开门!”苏夕白一惊,连忙跳起来,站到衣柜前假装拿衣服:“门没锁!”
徐奕推门进来,狐疑:“那刚才怎麽打不开?”
苏夕白装傻:“这破门用久了该换了吧?”
徐奕果断结束了这个话题,直接走过来:“找什麽呢?”
“下午出门的衣服。”苏夕白自己也清楚,纯粹扯淡。
“呵呵……小白,你觉得你下午还出得了门?”果然,徐奕凑过来,对著他的後颈低笑,“还是在暗示我之前不够‘努力’?”
苏夕白实在受不了这气氛,头一扬:“行了,别罗哩吧嗦的,要做就快点!”
徐奕一使力,把苏夕白压上穿衣镜:“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这儿可是饿得不行了……”说著还用力蹭了蹭苏夕白的屁股。
靠!这怎麽说也太……苏夕白咬牙,看来别说下午,明天一天都别想动了。
苏夕白垂死挣扎:“只能一次!不能再来了!”
徐奕置若罔闻,只顾著舔咬苏夕白的後颈,两手滑进衣摆乱摸一气。苏夕白被摸得腰发软,两手无处著力,脸贴著镜子只是喘。
那手几次拂过胸前,终於开始徐徐抓揉起来。天知道徐奕以前是不是习惯上女人,苏夕白就没见过他这样摸男人胸的!先是五指张开抓著胸肌使劲揉一阵,仿佛非要揉大了才甘心,等胸被抓肿了就拼命抠捏拉扯乳头,直弄得苏夕白叫疼才依依不舍似的放开。
徐奕一手握住他下巴,白皙修长的两指伸进嘴里,用力翻搅:“乖……舔湿点儿……”一手下移贴著睡裤摩挲,偏偏他还不伸进裤子里,只在外面折腾。隔著裤子被人玩弄的感觉实在让人吃不消了,苏夕白艰难地开口:“放开……别……”
“呵呵……”徐奕终於大发慈悲地把手伸进裤腰,一把攥住
“小小白”,“ 小白你也真性急,都湿成这样了……”
苏夕白脸红脖子粗:“老子没有湿!”
“嘿嘿,小白你就是嘴硬,不过……”徐奕用力捏了捏手里的家夥,“这里更硬就是了。”
苏夕白再一次认识到和性头上的徐奕讲理是多麽愚蠢的行为,他乖乖地含著嘴里的手指,不再自取其辱。
徐奕掌心磨著前端,间或用指尖碰碰双珠,然後指甲恶意地抠弄铃口,待发觉苏夕白受不住了,又掐住根部,就是不肯满足他。
苏夕白欲哭无泪:“你他妈还玩上瘾了是不是?你要玩死老子麽!”
“就是要把你玩到疯掉!”徐奕话里竟然带著一丝狠辣,“看你还敢不敢逃!”
草!就知道没这麽容易过关!苏夕白清楚徐奕已经发现他想提前出门的计划,怕是真被惹火了。禁不住心里发毛,徐奕虽说并不爱他,独占欲却极强,绝不让人碰他分毫,更不容许他擅自离开。虽说想走时就已经有了点觉悟,但是真正面对现实还是让苏夕白胆寒。苏夕白悲哀地发现,自从遇到了徐奕,他是越来越没种了。老子怎麽就落到这般田地!
“说!还敢不敢了?嗯?”徐奕手上力道加大。
“啊!”苏夕白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心里破口大骂:禽兽!老子疼得话都说不出来说个屁!但是为了不变太监,不得不忍辱负重,他痛苦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敢了……再也……”
徐奕把他甩上床,合身压了上去:“亏我还体谅你,这几天宁可自己憋著,你倒有点儿力气就给我跑!我早知道你他妈就是欠操!”
苏夕白闭著眼不说话,心口却开始犯疼。
即使是并不那麽重视的东西,他也要紧紧攥在手里,这就是徐奕。就像小孩子得到玩具觉得新奇,抓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玩,连睡觉也不撒手。但这不是喜欢。苏夕白记得,自己小时候的那些玩具,全都被他玩坏了,最後送进了垃圾站。
苏夕白知道自己爱徐奕,可是徐奕却不可能爱他。徐奕只爱他自己。苏夕白从来都刻意不去想这些,太他妈疼。这样的爱也绝对不能被徐奕发觉,否则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他想给自己留点尊严──虽然对徐奕来说一文不值,在床上他早就没有男人的尊严了。可是到现在,他也开始绝望了。这样下去,又有什麽意思呢?
徐奕敏锐地发现了他眼里的灰意,有些慌。每当苏夕白出现这种眼神时,就是真的要离开了。心头一阵绞拧,喉头一哽,又生生压了回去。他听到自己冰冷的嘲弄:“怎麽?舌头被吃掉了?”他急切地期望苏夕白能说点儿什麽,怎样也好过无视他。
苏夕白平板地说道:“对,老子就是欠操。”
徐奕只觉一阵气血翻涌,眼前一片腥红,脑袋炸了似的疼。
等他清醒过来时,他正在身下这具躯体中奋力驰骋。苏夕白的身体是极销魂的,肌理分明,腰臀柔韧紧实,双腿修长,皮肤是小麦色的,不过滑也不过糙,激情时汗水润泽,整个身子无比鲜亮,每每让徐奕欲罢不能,恨不得连身化在他身上。
“嗯……慢……”苏夕白勾著徐奕的脖子,嘴里讨饶,却又不住的去吻对方的唇,下身不断迎合,直逼得徐奕更加粗暴动作著,嘴里恨恨地骂:“浪货!干死你!”
被徐奕翻来覆去做了好几回,苏夕白终於还是昏睡过去。徐奕今天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加上急怒攻心下拼命折腾苏夕白,确已是累极。可是他看著苏夕白睡梦中紧皱的眉头,脑中反复想著刚才这人眼中的去意,心中酸涩,哪里睡得著。
18岁那年遇上苏夕白,他一颗心从此就拴在这人身上,无论如何也收不回来了。他用尽一切手段,终於得到了苏夕白,却始终不能确定这人的心意。苏夕白该是知道自己爱他的,但是他始终表现得没心没肺,无论他如何试探,就是无动於衷。两年来,苏夕白离开了3次,每一次都走得无比干脆,毫不留恋。徐奕自虐般地想,如果不是他次次都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苏夕白,也许他们这点薄弱的关系也早就不存在了吧。他没有爱过人,不知道怎样得到一个人的爱,何况这男人总是那麽坚不可摧,让他每每感到力不从心。只有在把苏夕白压在身下狠操的时候,他才会感受到得到这个人的无比满足。他像染了毒瘾一样,拼命想抓住这种感觉,却深陷名为“苏夕白”的沼泽中无法自拔。自小就是天之骄子的徐奕,在苏夕白身上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无力,并且第一次尝到了求而不得的滋味。
在苏夕白第一次离开後,徐奕曾试著放手,可是第二天就夜不能寐,恍恍惚惚眼前全是那人坚毅挺拔的身影,在苏夕白睡过的床上坐到了天明。於是他明白了,这世上真的有人贱到离了爱人就不能活的地步──不幸的是这个人偏偏就是自己。
第3章(H前奏)
不要!不要走!那人离去的背影太决绝,刺得他两眼生疼。他的意识仿佛飘在空中,看著下面的男人跪在地上,拼命抱著那人的腿,嘶声哀求:“夕白……求你,求你别走!”他冷笑,这个男人,怎麽会这样卑贱!
那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