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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纪风生家坐到九点多离开,钟凌无所事事,又不想太早回家,索性寻了间酒吧进去。他今夜穿的是简单的休闲装,头发没有打理,与镜头前那个妖冶的Abel几乎判若两人,自然无人认出他来。可是那带着点暖意的气息又和有些勾人的眼神还是吸引了好些人过来搭讪。
钟凌无心与他们调情,点了杯酒慢慢地喝完。虽不至于醉,但大脑暂时的拒绝思考让他感到惬意。如果,可以把那个男人彻底从脑海剔除该多好?
在他即将踏出门时,一个酒保突然跌跌撞撞地一头撞在他身上。钟凌好脾气地拉住他,正想问没事吧,那酒保突然就偎依在他怀里,一直手轻搂着他的脖子,一边亲昵地在他耳边低声说着柔情蜜语,一边舔、弄着他的耳垂。
呵!倒贴?
钟凌兴趣被勾了起来,正要顺势环住对方。怀中的酒保回头瞥了一眼,看见一个忿忿离去的身影,立即就站起来了。
”靠!老子就是和男人玩也不和那种虐待狂搞啊!“ 那清秀的酒保一改小鸟依人的样儿,叉着腰骂了起来。忽然对上钟凌的目光,眼睛一亮,说道:”唷!没想到我还撞上个好皮相的。“
或许是对那句”老子“上心,钟凌伸手搂住对方的腰,暧昧地问:”那要不要跟我玩玩?“
那酒保小哥也是个爽快的,直接凑上来含住钟凌的唇,两人就直接在酒吧门口吻得不可开交。好容易拉开了点距离,钟凌低哑地问道:”下班了没?“
”哈啊,没、事,我翘班。“
两人上了钟凌的车,拉扯间钟凌手机掉落,上边有未读信息。钟凌一边扯对方衣服,一边空只手出来弯腰摸索手机。
是钟越:小凌,我晚些回去,你早点回家。
钟越的”晚“经常都能晚到凌晨,以前他应酬加班可不少。现在十点,呵!这时间够他玩一发了。
”走,去我家。“钟凌恶意地捏了酒保淡红的**一把,踩下油门奔驰而去。他此时欲望上来,也没有闲暇去思考为何钟越下午还给短信让他回家吃饭现在又说在外面,只是一味地想要发泄掉这一个月来隐忍的欲望。甚至没有注意到,短信发送的时间已是三个钟头前。
++++++
掏出钥匙进了门,钟凌和酒保小哥滚到沙发上纠缠着,唇齿间的撕咬让两人下身的欲望涨起,相互摩擦的热度更是让人疯狂。
好一会儿,除了钟凌的裤子还在,其余衣物全都洒落在地。
没有人会想到,这个时候门突然会被打开。
昏暗的室内突然有刺眼的灯光亮起,开门的无疑是钟越。钟凌急急坐起,巨大的惊慌让他腿间的东西一下了软趴下来。四目相对,两人眼中俱是诧异。不同的是钟越眼中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和猛然被点燃的怒火,而钟凌则是慌乱和无措。
那酒保显然也是没见过这样的捉奸场面,不过比起钟凌要淡定不少。他推了推身上呆若木鸡的人,说道:”我先走了啊!“他从钟越身下溜出来,这才发觉身上连一条内裤也没有,在这种氛围之下尴尬得要命。翻着地上的衣服,然而酒保的劣质布料早被撕得破烂,他烦躁地低骂一声。
”滚!“钟越猛地爆发出一句。
酒保被钟越冰冷的眼神吓了一跳,索性扯过钟凌的过膝长风衣迅速披上,然后匆匆离开。靠!老子才没有露阴癖!
门被离开的人顺手带上,屋内终于彻底安静下来,令人窒息的氛围,甚至连空气都难以流动,钟凌只觉得呼吸困难,不敢与钟越对视。眼前突然投下一片阴影,钟凌抬头,看到钟越震怒的脸色。这样浓烈的怒意甚至比两年前那一次还要更加可怖。
钟越突然用力地箍紧钟凌的下巴,怒吼道:”你就那么喜欢操男人吗?!“
看到钟越那厌恶的眼神,钟凌只觉得全身冰凉,毛孔被堵塞住,留下那冷冽的寒气在体内流窜。。。。。。
疯狂的夜晚(下)
钟越突然用力地箍紧钟凌的下巴,怒吼道:”你就那么喜欢操男人吗?!“
看到钟越那厌恶的眼神,钟凌只觉得全身冰凉,毛孔被堵塞住,留下那冷冽的寒气在体内流窜。。。。。。
算了。。。
破罐子破摔吧。
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能奢求什么呢,栽在他老子身上这么多年,他认怂。
这么想了一想,钟凌露出一个在镜头前的招牌式笑容,灿烂而虚伪,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就是喜欢男人。”然而,猝不及防地,下一秒,一个清脆的巴掌狠狠地拍在他的脸上!
力道大得钟凌觉得自己的下巴几乎要错位!他的一边脸立即就浮现一个巴掌红印,火辣辣地疼!
钟凌对上钟越愤怒得几乎要喷火的双眼,心里的火苗一下也蹭蹭蹭地往上冒。他一把推开钟越站起身来,恼火地叫骂道:“喜欢男人干怎么了?!我他妈的想□都想了很多年了!!”
“□?”钟越一把抓过钟凌的手腕,狠狠地将他甩在沙发上,“凭你也想我□!!”
看着跨坐上来的钟越,钟凌一惊,嚷道:“你做什么?!”
“让你看看到底是谁操谁!”
钟凌着实被他狠戾的眼神吓个不轻,嚣张的气焰也减了大半,恐惧感也不住地涌上心头。 他奋力想要从钟越身下坐起,却被扼制着难以逃脱。而钟越一只手抽出皮带,一手攥住钟凌的两只手,麻利地用皮带将手腕捆扎起来。皮革虽柔软,也勒得他手腕生疼。
钟凌惊慌下疯狂地挣扎起来。钟越此时的眼中早已没有一丝清明,眼中的狂躁赤.裸.裸地写明了他想要碾碎身下人的欲望。可是那双眼中没有钟凌...没有一丝一毫他的倒影...
绑紧钟凌,在确定他无法逃脱后,钟越转而低头,“刺啦”一声扒下他仅剩的裤子,连同内裤也一并卸下。看着白皙的大腿和形状美好的**,钟越一刹那有些移不开眼,他自认对男人不感兴趣,可是身下这个□的人让他有了**的欲望。
在意识到双腿被架起的时候,钟凌的脸终于变得惨白,钟越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在没有任何辅助用品的情况下直接横冲直撞,他知道那会造成什么可怕的后果。这下他再也顾不上什么,拼命地喊着:“爸!爸你先冷静,把绳子解开!你先把绳子解开!!我..”
然而,仅仅在下一瞬间,身体就毫无预兆地被狠狠贯.穿!!
“啊——!”突然间,撕裂般的痛苦让钟凌的肉体和灵魂几乎就要被生生隔开。他剧烈地扭动地想要挣脱这样的侵略!可是,失去了理智的钟越没有给他逃脱的机会,他按住钟凌的肩膀,开始用力地冲刺起来。
殷红的血液缓缓从身下流出,残忍而艳丽。
钟凌不停的挣扎到头来也只换来钟越更加疯狂地抽.动,到最后,他也无力再动弹,嘶哑的喉咙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模糊的音节,只是隐约听出那是“爸”......
有什么东西,正在迅速地从他心中割离...
他们的父子关系,终于被硬生生地撕碎了。
++++++
第二天,当钟越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头昏得厉害,第一感觉便是身下有个温热的物体。不,应该不只是温热了,有些烫手的肉体的温度让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待他看清身下毫无血色的人时,大脑瞬间当机,慌乱的情绪染上了他的眼。他难以置信地后退一步,身下的**缓缓从对方的后.穴滑出,白色的液体混杂着殷红的血液留下,弄脏的米色的布艺沙发。而那张布艺沙发上,已有了一大滩暗红的血迹。
“小凌!”脑中拼凑起昨晚疯狂的一幕幕,钟越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几乎要炸开!
眼前钟凌惨白的脸,那双时常带着笑意的眼此时紧闭着,这种十一月的天气,他的身体却烫的可怕!钟越一瞬间闪过会从此失去他的念头,可这个想法让他吓得够呛。
他急急忙忙要将钟凌送往医院,然而考虑到他身上的情况和在外界的模特身份,又立马转头给他的私人医师打了电话。
和钟越认识了多年的医师从未听过钟越如此惶恐的语气,风驰电掣地带了急救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