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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啥也没想冲着林更梁伸过来的大脸就来了那么一下子,声儿还挺清脆,虽然没有指头印,但也明晃晃的红了那么一块子。
我一下愣住了,赶紧又伸手去摸,碰到了又触电似的收回手。我就这么乱七八糟地看着林更梁,想着他估计这回真要摔门而去了,心里突然有点儿抽抽。
其实我当时也怕他突然暴走给我来那么一下子,他那巴掌跟我可不能比。以致于后来林更梁给自己定了家规,他动我一个手指头就抽自己九九八十一个嘴巴子,虽然从来没实施过,但至少证明了诚意。于是我就可劲儿的欺压他,可他也不是没有底线,只要不触碰,他永远都是好脾气的大黄一只。
话说当时只道是寻常啊,其实说到这儿我有点儿激动,好吧其实我其实很矜持,我此后的心理扭曲之路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林更梁勾着舌尖舔舔嘴角,动作里总带着那么股痞味儿。
“我还没干啥呢你就打我?”林更梁勾着唇笑笑,我发誓这是那天晚上我所能准确理解的最后一句话,被震成酥皮儿偏偏凋落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
“啪叽——”左脸颊上被嘬了一口,我吓的后退一步,又被他扯住手腕儿啪叽一下嘬在左手背上。
然后是脑门儿,右脸颊,甚至还有耳尖儿,各种各样带着声儿的亲吻,却一直堪堪避开嘴角。我拼命躲,直到最后被追至墙角。
他怎么下得去口?
“还打么?”林更梁把另外半拉脸也伸过来,依旧笑吟吟地一副没正经样儿。
我是被暴力镇压的,直到最后一把把林更梁推了个趔趄,还依旧没有从那种铺天盖地的粘腻感和令人耳热的声音中脱离出来。
“呵,那我走啦,早点儿睡。”林更梁又伸手抱我一下,然后掂起桌上的小包就往外走,小铁门咔嚓咔嚓响,屋里瞬间恢复宁静。
他跑了……
这人你说,敢做不敢当。
后来我问林更梁:“当时你咋跑了?不是坚忍不拔宁死不屈非要跟我那儿住吗?”
林更梁一脸得瑟的笑意:“便宜都占了,甜头也吃了,虽然没咋够,但是那时候不跑我等你反应过来收拾我呢?”
这厮,唉!
那时候好像林更梁就总清楚我的底线在哪里,例如第一次表白他一点儿都不肯更进一步,只是牵我的手,至多也只是控制着自己给了我一个紧实的拥抱。而这一次他胡天胡地的亲吻,居然还知道堪堪避开嘴角。
说句实在的,我不至于发火也没达到恶心的边缘,甚至慢慢地开始了一些自己都未曾发觉的化学反应。
但是这不代表我会原谅他啊,我和林更梁从此不共戴天。
风花雪月11
那天之后我就放了话,再见到林更梁,见一次打一次。说是放话,其实只是放给了葫芦,这人是喇叭中的传奇,扩散性能一流。
“林哥怎么你了你成天一脸报复社会的凶残相?”葫芦在电话里问我,我嗤了一声避开这问题,对那天的事儿绝口不提。
“他没怎么我我就不能膈应他了?”我丝毫不讲道理,那边儿葫芦见跟我说不通,干脆转移话题。
“年三十打算怎么过?你一个人怪冷清的,干脆来我这儿算了,我跟我妈说一声。”
不得不说的是,葫芦是单亲,从小到大跟着单身的母亲过活,却是被溺爱长大的。
“不用,我这儿挺好的,我叔前两天还给我打电话来着,我自己不想回去,年后没几天就又该上课了。”我说的是家教的小课,我教的学生里有个小丫头特别可爱,还约我正月十五看烟火来着。
“那我过了年去看你,咱们凑桌打麻将。”葫芦知道我,并不勉强,我俩又随意扯上几句就挂了电话。
对于葫芦的邀约,说不心动是假的,我和葫芦关系好,胡母自然是认得我的,也待我很好。她是个特别慈眉善目的女人,一颦一笑里都带着温婉的气息。葫芦长相上随了她,却比她灵动。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比我母亲坚强,胡父当年车祸去世,她也低落过绝望过,可最后依旧安静而坚忍地活了下来。
或许我不该这么说,她们都是坚强的,只是选择的路不一样,一个无畏地面对人生,一个安然地选择死亡。其实直到很多年后我才明白我母亲当年那种你死我亡的心境,因为林更梁两和她太像,他们的感情大多张扬而不计后果,所谓覆水难收,可能就是这个道理。
我喜欢胡母这样的女人,也喜欢她那种储存感情的方式,就像一面深且悠久的湖泊,幽静而内敛。投石有波,波纹动荡而持久。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它选择的不会是两败俱伤,可石子依旧沉在湖底,经年绵长。我一直在学习她的方式,慢慢将自己的心境靠拢过去。
简单来说吧,有一天林更梁不在了,我还会好好地活下去,也许还会活的更好。这叫做自私么?小朋友玩儿的剪刀石头布都是相生相克的,我和林更梁坦白说这些的时候,他说这正好啊,这样才能绝对契合。
那时候我好想还特别介意自己的孤独,现在想起来特矫情。我怕这春节在别人家里总有一翻寄人篱下的意味,这点儿执着又有些小扭曲的想法致使我高中之后自己在外过了四五个年头的一人春节,看来矫情来矫情去,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林更梁快过年那几天里倒是真一点儿都不敢和我联系,我一边儿腹诽还一边儿觉着他肯定会出现。果然腊月二十九,还差一天三十的时候,林更梁出现在我家楼下。
那时候我刚从学生家里回来,这大过年的还下雪了,纷纷扬扬的看起来还挺热闹。下午回家的时候我还特地拐去商场买了身新的羽绒服,白的,是葫芦特意和我说的色儿,我故意买来气他。他说大冬天穿白的看着骚包,可惜他老不自己洗衣服,他妈妈总不让他买白色。
走到楼下的时候就远远看见一傻大个挨楼洞口搓手指,嘴里呵出的白气跟雪一个色儿。我瞥了一眼直接从他身边儿过去,这人谁啊,不认识。
这人一看我就讨厌,长着一张周正脸,可大冬天不戴围巾不戴手套,还就穿了个短大衣,靴子上系的那带子反复的跟编花似的骚包啥呢。
“哎洋洋,我在这儿呢。”这人还伸手过来扯我,胳膊被拉住。
“你谁啊?”
这人听到我说话明显一愣,然后继续笑的跟朵花儿似的。
“哦呵呵,我那个N大的毕业生,现是XXX的工程师,家住XX小区X号楼X单元X号,我爸姓林我妈姓梁,祖籍是吉林的。身高一米八八,体重76公斤,鞋码是45。最喜欢吃的菜是红烧肉,最爱做的运动是……”
“林更梁你有完没完!”我终于对他这种唐僧式的自曝忍无可忍。
“啊洋洋,我还没说我叫啥呢,你真聪明!还有腰围臀围啥的你要不?”
我抬头看他,突然有种被迫仰视的不爽感,于是伸腿就给他一脚,正好踩在他小腿上,然后紧走几步在花坛上站稳。
这回换我俯视林更梁了。
“这还怪疼嘞。”林更梁装模作样地俯身揉揉小腿,然后抬头仰视我,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
“洋洋,你幼稚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我:“……”
【不够三千字啊这不科学!凑够三千字凑够三千字凑够三千字……我这种强迫症的猛士你们拦得住么!╭(╯^╰)╮】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已补全 亲爱的们乃们数着吧 没几章了~嘿嘿 不过应该还有个番外谆谆善诱版:内个,据说看文留言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啊,这么美的德不发扬一下怎么行呢?威胁版:乃们留言啊!我告诉乃们我最近萌上了父子文,乃们不给我留言我下篇就写父子孽缘文报复社会!以下是卖萌图【啾啾啾就跑】小糖:唔,快看快看!大黄又被祝洋给打啦!哇哈哈!众眺望:哪儿呢哪儿呢?——————割————————遥远的山那边……大黄:宝贝儿亲亲,啾啾啾啾啾啾……祝洋:我打shi你!你给我起开!啊哒啊哒啊哒哒~(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您是李小龙前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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