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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快闷疯了。好不容易熬到能「放风」,梅龄早就沉不住气,打电话约他出来。
「真是超,久没见到你们了!」
悔龄一手一个,捏著坐对面的阿哲和智衍的脸颊。「每天对著我老公这张呆脸,闷部闷死了。还好,我女儿长得不像他,
超可爱的!喂!」
用手肘撞撞老公,国祯只有苦笑著把女儿照片成本搬出。
虽然一个晚上四人尽聊些没营养的内容(而且大部分是梅龄的育儿经),但令人怀念的氛围,还是让智衍放松了许多,甚至
都要忘了和阿哲间的尴尬。
舍不得把宝贝女儿留在家里太久,夫妻俩几乎是吃完饭就回去了,阿哲说想续杯可乐,硬是把智衍留了下来。
「会不会不自在!」
阿哲一开口便给了个痛快。智衍眨巴著眼看他,突然间,觉得又能在阿哲面前笑了出来。
「回家有没有跪算盘啊!」
还是忍下住挖苦回去。
没想到阿哲还真的板起脸来。
「别问了,怪丢脸的。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把持不定,小骏生气也是应该的。」
「不会吧你跟他说了!」
智衍也吓了一跳,差点—把揪住他领子。
「没说。怎么敢呢!」
阿哲把可乐代酒,苦闷地灌了一口。「但他敏感得很,跟我生了几天闷气,最近才和好。」
「这样啊……」
暗暗松了口气,智衍无意识地把500cC的大杯子抱在胸口,「不过,把不把持得住,会不会感到混乱……我想,跟年纪没
关系吧——」
这样说著的智衍,眼神空洞得仿佛谈论的是另—个时空的事。
「该不会……骆令之已经去找过你了!」
「耶!」
智衍一脸见到半仙的怪表情,「你,你……」
「果然,」阿哲无视他一脸惊怪,「他说事情解决……他跟我说过会去找你啦!这小子手脚真快。」
原来,他们俩暗中熟络到这种地步,不只是代管道场而已。智衍想想,从口袋掏出黑绒小袋,没好气地丢在桌上,「你倒
清楚,那要不要帮我鉴定一下这玩意儿哪儿来的干嘛用的!」
阿哲挑眉看了眼莫名其妙又上火的智衍,小心翼翼地取出内容物,然后「啊」了一声。
「干嘛!会烫喔!」
智衍显然还在气头上.
「不是啦!这……你该不会忘记,下礼拜五是什么日子!」
「自己生日还忘得了!」
智衍愣了一下,惊讶地睁大眼睛:
「难道……」
阿哲苦笑,「他来找我的时候,本来还要我用自己的名义替他送出这件生日礼物,结果被我拒绝了。」
「我跟他说,我的品味没那么差,会穿帮的。」
「咦。」
智衍被他毒舌逗得火气消了大半,也打消了质问他为何和骆令之联手隐瞒他的念头。
隔天告诉校长,自己还需要一段时间做观察评估与训练计划,校长虽然没说什么,却只差没掉下失望的眼泪。
那么好的条件呢!智衍可以理解,不过校长要知道了自己真正的决定,肯定会真的哭出来。
对不起了。
可是,若真接受骆令之的条件,自己的立场何在
就像那条项链。
既然知道他的来历与意义,便觉烫手。
不敢丢又不能退,一件不甚昂贵的小东西就搅得自己心头一团乱,更何况重金打造的一流道场
坐完月子的梅龄,简直让智衍哭笑不得。几乎大半年哪儿也没去的她,只要一有机会就把这些老朋友给拖出来伴游。当然
,智衍的生日也不可能独漏,成了她大啖美食的好借口。
「今天订的是很BiilLet,迟到了可是要亏本的喔……」
电话里,梅龄如此要胁他。应声虫似的再三保证不再像上次—样放大家鸽子,梅龄才甘愿地断线。
眼看时间无多,赶紧打理跟学生厮混一天的脏污。手机却在这时添乱地响起。
「我是夏智衍,请问哪位!」
「骆令之。」
电话那头是沉而厚的男声:
「你今晚有节目吗能不能赏脸吃顿饭由我作东。」
不合时宜,尴尬的邀约。更何况自己早就有约在先,虽然都是旧识,智衍可一点都不想让他打扰自己和「普通人」的愉快
聚会。「不好意思,我跟朋友约了,而且有点赶时间。如果没别的事,就先这样了。」
没想到骆令之也相当爽快,况声「那就不耽误你时间」,便挂上电话。
萤幕一暗,智衍才想起,他怎么会有自己的手机号码
「你的手机呃——去……是啦……是我给他的。没办法啊!他问我知不知道你今天的行程,我不晓得该怎么说才好,干脆
叫他自己打。」
在梅龄和老公一起去叠满盘子的空档,被拷问的阿哲可怜兮兮地辨解,「反正只是手机,又不是你家住址。」
「难保下一次你不会给。」
智衍气鼓鼓地塞下—大口寿司饭,「拜托你别再当他的『抓耙子』了行不行!」
「行,行!」
阿哲陪笑,「要不这样,我把他的手机也给你,你们自己沟通去,就不需要透过我——」
「你有完没完!」智衍气得想拿桌上的甜虾壳扔他,「我就不想再跟他多说话,你是真
不懂是装死之前瞒著我道场的事,还没跟你算帐!」
「好,好!算我错!」
阿哲举双手投降,智衍瞪著眼扒饭,看来是真的火了,阿哲也不得不正经起来。「喂,也不是我偏袒他,但……该怎么说
,你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吗毕竟他也是真心诚意想帮你呀!」
「帮我就那个道场没给我舔麻烦就不错了!」
智衍没好气地说:
「而且对于一个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的人,我没兴趣跟他打交道。」
阿哲难得地,脸色垮了下来,「智衍,你真的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
「你真不知道他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面对一向温和的好友咄咄逼人的质问,智衍「啪」地一声拍桌站起。「我为什么得回答你这些我应该知道吗!」
留下盘里大半残肴,智衍重新走向取菜区。
回到家,差不多十点了。
拖著疲惫的身子跺上昏暗的楼梯,智衍被一团白晃晃的影子吓了一跳。
「你回来了。」定神一看,骆令之正捧著一大把百合花,笑著站在自己门口。
真痛恨自己的乌鸦嘴。还是说,阿哲早就卖了他
「别杵在那儿,先进来!」
这光景不知道多少邻居看过了,想起来就头痛。
「你这副德行在那儿等多久!」
丢了钥匙,智衍连杯水也没倒,劈面问了起来,骆令之不以为章,笑道:
「这不重要,我只想知道,在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最后的一点时间可以留给我吗!」
接过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