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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品。」
站在台北体育馆的榻榻米上,夏智衍咬牙切齿的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虽然中正杯已经算是大比赛,但碍于比赛场次
的分配,有时候根本连裁判素质都不是很齐,抓不抓得到就看技巧和运气了。」
骆令之一面低声分析著,一面为智衍整整因为心浮气燥而绑得有些歪斜的道服,「呐,不要那么在意,集中精神比赛。」
「是!」
这个时候,骆令之又成了稳定人心、气势十足的队长。
致和与贵德分别在不同的初赛组别,至少还要四轮才遇得到,于是当骆令之不必上场的时候,眼神不时留意着另一侧场地
的比赛,虽然要小智别担心,但有些事情不提早弄清楚等一下恐怕就得吃亏了……
「Roy,你跟蒋岳坤可以不必上场罗!我们已经轻松取得三胜啦!」
被一双略带热气的手从后颈揽上,夏智衍得意的小脸从侧面贴近,「去看什么那么认真!」
瞬间心脏狂跳,现在还在比赛中哪,真是个没神经的小子,骆令之力持镇定地指著前方场地的激烈战况:
「我想,致和这家伙被分配到的应该是属于关节技方面的技巧。弄个不好,对方下一场也不必出来了。」
「不会吧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只觉得被埋在下方,只露出一只左手被施技的选手真是…脸惨状,估计撑不到五秒钟就得拍地板投降了。
不出所料,都还来不及换个角度看仔细,比赛就结束了,致和附中胜出,但看到战败选手一脸冷汗,手扶腹侧的动作,夏
智衍低呼一声:
「奇怪!」
「看出来了吧!」
骆令之一脸凝重,「我想,他应该是利用裁判目光集中在施技的瞬同,用巧劲压迫对手腹侧的筋骨。」
「太卑鄙了!可是不在这个角度看,还真的是……」
智衍瞄了一下旁边的赛程表,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家伙等一下可能会跟阿哲学长对上呢!希望上帝保佑,他就会这招。」
不过,上帝通常不轻易应许人类的要求。
经过又…轮的观察,再经过教练的意见汇整,他们发现这个致和高三的严文彬果真是擅用关节技的高手.而且他有意无意
闪躲的结果,往往是先狼狈夺个「有效」或「效果」,只为了把对手拖倒在地上以便施以寝技.
有经验一点的难缠对手.就施以关节技,兼具技巧性犯规。运气够好的话.还可以「暂时性」地为往后的比赛清理掉对手
。
「她们的教练恐怕是针对每位选手擅长的技巧加以设计变化。」
钟教练做出与骆令之相差无几的结论:
「真亏他想得到这么多掩人耳目的方法。想必他对于台湾的柔道环境、赛程结构部做了一番彻底的了解.」
但这绝不是柔道的长远之计,反而会毁了这些有天赋的孩子。
打完两轮的比赛,大家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进了餐厅就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起来。
不过,致和的犯规行为像一阵不祥的薄雾,悄悄地盘据在每个参赛选手的心头。大家都在心中暗暗祈祷,下午的比赛中,
那些如同戏法般的犯规手段能够被眼尖的裁判一一挑出。
但致和毕竟不是场场靠犯规取胜。突来的一招,往往都让裁判措手不及。一两个经验比较不够的失风被抓,也丝毫不影响
他们的战绩,不论是个人组还是团体组,皆以势如破竹之势打进决赛。
当然,也成了贵德夺冠最沉重的绊脚石。
「IPPON!」
「阿哲学长万岁!」
「阿哲干得好!」
「你终了拿到金牌啦!」
「什么叫『终于』!」
许哲璇一面擦汗…面瞪向没大没小的学妹。「我可是打得很宁苦的耶!」
「不过,多亏了『骆夏二氏征信小组』提供的说实情报与破解密技,我才能从那个严义彬的手中死里逃生啊!」
智衍红著脸颊偷瞄骆令之,没想到正好对上他的眼神。
盈满赞许和疼爱的眼神让他心头一明。
「多亏智衍的建议,要阿哲第一时间抢攻施抛技,不让他有拖延使用寝技的机会。」
钟教练对学弟妹们解说道。
「是的,因为教练指出了严文彬在重心上的缺失,所以我大胆的作了这个假设。但也因为学长的技巧够好才办得到啊!」
夏智衍不掩得意的笑著,在场的人瞬间沉默数秒。
除了佩服他的临场反应,也为了那灿烂的笑容面目瞪口呆。
难关总算过了一半。不过,真正麻烦的还在后头。
严文彬的用招,他们在近距离观察了比较多次,再靠著许哲璇丰富的经难以及快狠地出招,才能一举成功。
但可能出战团体赛的几名选手,有的根本只看过影像纪录,尤其是可能排在主将压轴,具有…百八十八公分、九十九公斤
的超级大块头沈启明。
这家伙即使穿上了柔道服还是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与其说在比赛不如说是想杀人比较贴切一点。
沈启明,如果说他想让这个人下…场不必再出赛,根本不必靠卑劣的犯规去损伤对手的身体,因为他的必胜绝技就是柔道
唯一能致人死地的各种绞技。利用他天生魁梧的体型优势,以及和他那巨人般身裁丝毫不相称的快速手法,排山倒海之势
让对手逃也逃不开。
再怎么烦恼,也逃避不了比赛的时刻,两队教练提交的出场顺序已经公布了,钟教练确认了对方的前锋、次锋、中锋后,
似乎稍微安心了一点,即刻召来自家剪一一位的出赛选手,把中午一边用餐一边汇整的攻防要点,再次耳提面命。
然后,找来了骆令之。
「令之,虽然你的对手是致和队长冯玉谨,但毕竟他的出赛经验比较多,手法也温和些,我们对他的近况也比较能掌握。
」
钟教练平时就者皱著的眉头又锁得更紧了些,「我们当然还是希望连下三城,不必对上那两个麻烦的家伙,但如有万一,
希望你在这一场无论如何要把他挡下。」
「就算会输,我也不希望你们任何人碰到沈启明,他就像…颗不定时炸弹。」
骆令之沉默地点点头。
即使在今天激烈的竞争中,致和的教练也不轻易安排沈启明上场,除非定是可以轻取三胜的对手,诡异的情形,仿佛在保
守著某种秘密武器似的,贵德拥有的唯一一场影像纪录,则是清清楚楚纪录了沈启明猛兽般的强势攻击,被施以送襟绞的
对手,花了很长的…段时间急救,当时大家都以为要闹出人命来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排在主将的小智对上这个疯子。
今天的赛程已经进入尾声,已经确定淘汰的队伍以及比完个人赛的选手,却大多还留在场中,一方面观察敌情,一面也为
自己所支持的队伍加油。
致和的前锋还算规矩,可能不想在首战就犯规引起裁判侧目。但毕竟能当前锋也不是省油的灯,在贵德二年级队员里也算
是使使者的闽修诚还得和他战至时间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