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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重心,脚下同时向后勾扫。
大内割,在夏智衍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之下,竟然成功的让骆令之失去重心,砰地一声,形成一记「有效」。
即使是练习,夏智衍还是精准的完成下一步动作,继续施行纵四方固定。「这改是来真的了。」
夏智衍笑道。
「啊……我认输了!」
骆令之也开心地笑起来,却是摊开双手,不再反击。突来的放弃举动反而让夏智衍呆了一下。「喂,是你说要摔的,怎么
一下就放弃了!」
「我是放弃挣扎没错。」
骆令之眼眸依然含笑。「但没说你不能继续压著啊!」
「什么意思……」
夏智衍还没会意过来,骆令之干脆一个翻身,将他反压制在身下。「你不压那我来好了。」
「你.你耍诈!」
夏智衍用力挣扎翻身,却发现骆令之力量大得吓人,同样的纵四方固定由他使来,竟让自己完全无法动弹!
「Roy,别那么用力,好痛……」
「抱歉。」
骆令之稍稍放轻了力道,但精准的姿势仍是将夏智衍稳稳的压制住。「不过,耍诈的人,是你喔!」
「你说什么!」
夏智衍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那么轻柔的语气在他耳边说话。
他还来不及想出答案,骆令之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这下,什么都别说了。
脑中回路一片混乱,夏智衍已经弄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只剩身体的本能还在运作,并且不断传递出陌生却令他心
跳加速的讯号。
那是一种像轻微电击般的讯息,麻麻的,令他全身轻软,使不上力,骆令之的唇柔软却饱含力道,轻易地撑开自己的唇。
跟著,一道湿润的触感滑过唇齿之间,令他倒抽一口气。乘势,骆令之的舌一口气侵了进来。强势地扫过他口腔里任何一
个可及的角落,硬是引起他阵阵颤栗。但真正令他心头一震的,却是察觉到彼此下身灼热坚硬的触感。来不及细想,直接
反应推开身上压制的人,坐起身来。没有预期中的激动怒骂、拳脚相向,夏智衍只是轻喘着气,瞪大了他略圆的双眼,用
骆令之从来没见过的冷静神情缓缓问道:
「为什么!」
「呵……为什么……」
声音是笑,眉宇却不住纠结,「我以为你会知道为什么。」
他的表情为什么看起来有些痛苦明明,被压得快喘不过气的人是自己呀。夏智衍思考著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的事,就这
样任对方的手指如碰触易碎物品般地,再次抚上他的发丝、额角和脸颊。骆令之说得没错,也许真该问问自己,因为他现
在清楚的知道,在「武藏坊」里那段半梦半醒的记忆,是真的。
虽说那时是因为不胜酒力加上周围起哄的结果,但,毕竟是自己起的头,现在,又要用什么立场拒绝
如果不拒绝,接下来,又该怎么办
「你不说话的话,我要继续下去罗……」
又是那种煽动的气息,朝向自己敏感的耳廓袭来,心一横,弹跳起身。
「我……要回去了。」
「你就这样回去不说什么也不揍我一拳!毕竟我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吻你的。」
骆令之并没有跟著起来,反而就著慵懒歪斜的坐姿,以…种无赖的神情望著夏智衍。
夏智衍也不回应。看不出任何波动的双眸也直直地回看著骆令之。
终于,有人叹口气站起来。
「没公车了,我送你回去。」
「时间很晚了,不要麻烦洪伯。」
「我说了,是『我』要送你回去。」
这一次夏智衍没再回嘴。
事实上是,这一路上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没人开口。小智这家伙还真厉害,来硬的也可以硬到这个程度。骆令之心里叨叨
念念,虽然也想学他那个酷样,实际上却越骑越快,越骑越烦躁,一路颠簸不己。夏智衍双手扶着座椅两侧的扶手,不再
像以前一样稳稳扶抱著骆令之的腰,竟也这样一路从天母撑回到万华的家。
直到在公寓楼下放下夏智衍,看著他掏出钥匙打开红色大门,骆令之终于死心再次戴上安全帽,发动机车准备离开。
夏智衍却在这时又出声。
「路上小心,『队长』。」
还来不及抬头再看小智一眼,红门已经关上。
隔天,在餐厅没遇见夏智衍,骆令之匆匆解决晚餐,冲回班联会也不见夏智衍的踪影。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跑回二年级教室贼头贼脑地张望,反而引起智衍班导师的注意,准备起身询问。就在骆令之尴尬地为去与留挣扎时,本想
静静夜自习的梅龄叹了口气站起来。
「报告老师,他是来找我的。」
看是两个优等生,导师摸摸鼻子回到自己座位。
「我跟你说,小智今天请假没来。」
梅龄开门见山。
「请假病假吗!」
骆令之心头一紧。不管是不是真病,他都不希望发生在现在这个节骨眼。
「我哪知道今天忙到没空打电话给他。」
梅龄…脸不耐,「看你慌的,该不会是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你还敢问……」
想起梅龄的瞎起哄,骆令之都不知道该不该气,咬著牙说:
「算了,回去念你的书吧。」
…甩头,又往体育馆的方向急急奔去。
这家伙,总算遇到克星了啊:梅龄一边摇头,笑著走回座位。不过,这样比较有活人的感觉,不是吗……
骆令之本来很自负的以为,自己可以安然度过今晚两小时的训练,再去专心想如何处理这个局面,很不幸的,他的自制力
比想像中的还糟。
或者说,他的自制力像是被病毒侵蚀似的,破坏得差不多了。
「骆令之,今天怎么这样有气无力的身体不舒服吗!」
连钟教练都忍不住抱怨起来。「不舒服就不要勉强,月底的中正杯你得给我调整到最好的状态。」
「是,教练。」
撑起身来,对刚才将他过肩摔而犹自震惊不已的学弟礼貌地微笑敬礼后,骆令之追上教练,小声地要求:
「教练,那我今天能早退吗!」
「你……」
看看这小子的确被摔得狼狈不堪,教练摇头叹道:
「就准你的假。别忘了你还是考生呢!好好照顾自己。」
「谢谢教练。」
等不及回到家,刚换好道服就匆忙掏出手机,一面下楼…面按通夏家的电话。
「喂。」
是昨晚接电话的女性,应该就是夏妈妈了。
「您好,请问是夏公馆吗我是智衍的学长,他今天没来练习,教练要我打电话来问一下情形。」
努力保持冷静的声音,顺道撒了个小谎。
「你是昨晚打来的骆同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