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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想那么多也是白想,官纯这么乖自己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第四五章 下药
酒店的豪华套房里,琉璃灯盏炫目的光芒下,大床上的薄被里纳着赤身裸体的两个人。
「这药真的有用么?」任澄宇捏着手里白色的药包,怀疑地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妖艳男人。
男人性感地吐了口烟,挑逗地把手伸向任澄宇的下面,「当然了……或者,你可以自己试试?」
任澄宇邪笑着亲吻着他带着烟味的薄唇,「宝贝儿,我信你,要是成功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记着啊,就算你要和那人有仇想看他出丑,这药也不能放多了,不然受方会吃不消的。」男人喘着气抚摸这任澄宇俊秀的脸,「真是个恶魔,连我都被你骗了呢!~」
任澄宇压倒早已经被吻出欲火的男人,故意磨人地慢慢在他身上点火,就是不插进去,「你刚才要我试药,是不是怕我满足不了你啊?」
男人努力地攀住任澄宇劲瘦的腰,哼道,「给我……给我……」
满是春光正是浓时,两个人翻滚做一团,漫出浓重的呼吸和呻吟声。
*****
晚上官锦文心情大好的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喝酒,他今天谈成了新加坡的一笔生意,这会儿夜深,官纯已经上楼睡觉了,任澄宇知道机会难得,把那包药藏在口袋里下了楼。
「澄宇还没睡啊?来,陪我喝两杯。」官锦文拿了一只杯子给任澄宇倒酒,他空着肚子喝了那么久,已经有些醉了。
「求之不得。」任澄宇暧昧地笑了笑,去玻璃柜里拿出来官锦文珍藏的人头马,「官叔叔,庆祝的话该喝这个,啤酒多没劲儿啊!」
官锦文点点头,笑道,「好呀,你在社会混了这么久,也让我看看你的酒量吧。」
任澄宇丝毫不含糊,给自己和官锦文都倒了满满一杯,「官叔叔,干杯!」
喝了好一会儿,官锦文终于醉沉了,歪歪扭扭地站起来,「我去一下卫生间……」
任澄宇看着官锦文离开视线,把兜里的药粉掏出来,却有些犹豫了——如果发生了关系,官锦文却还是不能接受自己怎么办?
破釜沉舟,也许用来就是形容现在的。
任澄宇犹豫的时候,官锦文的身影已经出现了,他一下子紧张起来,把手里的药包打开,不管不顾地全部倒了进去,拿起酒杯晃了晃均匀,选这个酒就是因为它味道冲,好遮掩住药味。
官锦文摇晃着坐回来,看着酒杯里的酒苦笑,「哎,我可是喝不过你,果然是老了嘛。」
任澄宇笑得勉强,「哪有,是官叔叔之前就喝了不少了。」
官锦文举着酒杯跟任澄宇碰了一下,「最后一杯,再喝我明天就得头痛了。」
任澄宇有些心不在焉,全心关注着官锦文手里的酒,心跳如鼓。
官锦文大口喝酒,突然皱着眉头停下来,「怎么……味道有点儿怪怪的?……呃,我果然是喝多了。」说完,他一口气喝干了酒,就要上楼去睡觉。
任澄宇自然要拦住官锦文等药力发作,他拉着官锦文坐在沙发上,劝道,「官叔叔,你多坐一会儿散散酒气吧,不然小纯会被呛到的。」
官锦文点点头,懒懒地眯着眼睛仰头靠在沙发上,脖颈和下巴勾出完美的线条,微张的嘴唇被酒湿润成诱惑的粉红,他抬手松了松衣领,丝毫没有自觉自己现在有多么撩人。
任澄宇安静忐忑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都让他煎熬的要命,难道这药没效果吗?
「唔,好热……」官锦文的神志逐渐模糊,全身都泛起了红潮,下面已经支起了小帐篷。他伸手解开上衣的纽扣,露出覆盖着肌肉的胸膛,带着一种性感的健美。
「官叔叔?」任澄宇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这药除了催情,还含有少量迷幻剂,可以让人晕滔滔的如入天堂。
官锦文果然已经失去自我,他没等任澄宇靠近,就把任澄宇粗鲁地压倒在沙发上,带着酒香的嘴唇灼热如火,不停亲吻在任澄宇的脸颊和锁骨上。
自从七年前被钱老三那帮人强暴,任澄宇就习惯用做爱来遮掩那些阴暗的往事,除了官锦文,他一直都是在上面主动的那个人,也只有官锦文,可以让他心甘情愿。
「锦文……」任澄宇呢喃着勾住官锦文的脖子,两个人牢牢黏在一起狂野的激吻,任澄宇恍恍惚惚,觉得也许吃了药的人其实是自己。
官锦文早已化身野兽,丝毫没有平时在床上的风度了,只顾着要赶紧消减自己全身的火,他用力撕开任澄宇的衣服,扯下任澄宇的裤子,大力的在任澄宇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吻痕。
任澄宇深深浅浅的呻吟着,笔直的腿生涩的绕住官锦文的腰,官锦文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衣裤整齐下只拉开裤链,掏出家伙就一鼓作气冲了进去,任澄宇没被开发过的后地顿时烧灼难忍,鲜血顺着结合处流出来。
☆、第四六章 翻脸
任澄宇疼得差点儿掉眼泪,心里的快乐却远远超过了身体的痛苦,他想这一天想了那么久……就算只有自己光裸着,就算在官锦文身下如同女人一样扭动,他都不在乎。
插入之后,官锦文的火气淡了一点儿,他温柔地吻着任澄宇的耳垂,湿滑的舌头顺着任澄宇的耳廓缓慢游走,似乎在安慰在身下承受酷刑的任澄宇。
「嗯……」任澄宇闭着眼睛沉沦,恍惚中被官锦文抬起双腿冲刺,其实一开始除了后地的痛楚什么都感觉不到,但只要一想到现在是和官锦文在一起,他就激动的几乎要射出来。
官锦文用的力度很大,任澄宇觉得腰都要被折断了,官锦文的一个突然深入碰到了任澄宇的敏感点,任澄宇抽搐一样抖了几下身子,低叫着缴械投降,官锦文被他后地的猛烈收缩也逼出了第一批种子。
任澄宇刚刚全身发软的喘息,趴在他身上的官锦文却重新箭在弦上开始了动作,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和激烈,任澄宇也被送上了云端,除了呻|吟根本无法思考。
药的确放的太多了,任澄宇已经被折腾了四个多小时,官锦文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任澄宇半昏半醒的承受着官锦文,后地已经没有了知觉,下面也在发痛,只能偶尔射出稀薄的液体。
「小纯……」官锦文又完成了一轮进攻,满身大汗地压在任澄宇身上,低头舔吻着任澄宇的嘴唇,往常明亮的双眼没有丝毫焦距。
「……」任澄宇从晕醉中惊醒,如同在大夏天被人泼了一盆冰水般寒彻透骨,他扭头躲着官锦文霸道的吻,心里抗拒到了极点!「你看清楚!我不是官纯!」
他怎么可以真的喜欢那个小屁孩,他们明明是亲生父子!难道并非只是官纯缠着官锦文?不!不会的!不可能的!官锦文不会喜欢官纯的!
官锦文被任澄宇的恶声恶气弄愣了,他宠溺地吻了吻任澄宇的鼻尖,「别闹,小纯……」
任澄宇鼻子发酸,他现在觉得自己连个妓|女都不如!任澄宇伸手无力地推搡着官锦文,「你起来,不许碰我!」
他处心积虑了这么久,难道就是来做官纯的替身的吗?官锦文是不是也和官纯上过床呢?……一定是,他们经常睡在一起!恶心!好恶心!
任澄宇捂着嘴哇的一声吐出来,脸上满是眼泪,官锦文扯过一边的衣服替他擦了擦,下面却不肯放过任澄宇,继续动了起来。
「别碰我……别碰我!」任澄宇吼叫着挣扎,意识却渐渐模糊,陷入了昏迷。
*****
「哗啦——」一盆水泼了过来。
官锦文冻得一个哆嗦挣开双眼,奇怪自己为什么全身都使不出力气,腰酸的要命,下身还有些火辣辣的疼。(……孩子,你这是使用过度了,嗑瓜子看热闹中。)
等官锦文彻底清醒过来,眼前的一幕吓得他差点儿尖叫出声!
自己的那里还插在任澄宇的后地,任澄宇全身赤裸脸色惨白,胴体遍布吻痕咬痕,滚烫的能烙鸡蛋,明显在发着高烧。
两个人身上到处都是干涸的精|液,狼狈不堪。地上倒着酒瓶和玻璃杯,还有一滩污物和脏掉的衣服……
官锦文难以置信地大睁双目,昨晚和任澄宇发生了关系?为什么他自己一点儿印象都没有……谁能告诉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官纯把手里的水盆丢在地上,冷冷地看着还趴在任澄宇身上的官锦文不说话。
「锦文……锦文……」任澄宇不安地颤抖梦呓,痛苦地留下眼泪。
「这、这……」官锦文慌忙爬起来穿好裤子,把皱巴巴像咸菜一样的外套盖在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