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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面是两年前蓝调酒吧红极一时的一个歌手,因为其一直带着银色面具而得名银面,当时还有人预言,就这么下去,不出一年,银面的名气便会红过蓝调三年前神秘消失的那个金牌舞男蓝可,却没想到预言传开的那天晚上,银面唱了一首伤情的歌后便也跟着消声觅迹了,让很多人都为此感到可惜。
抬眼望向台下那十几个直呼着银面的客人,苏洛挑眉,没想到还有人记得他,于是他整了整戴在脸上的银色面具,唇角一勾,“哦?还有人记得我,感谢你们的厚爱,也希望在场大家能够喜欢我的歌和舞。”他话音刚落,音乐便响起,恰恰是迈克杰克逊的Beat it。随之他嘴一张,纯真的英文便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酒吧,而他的身子也随着歌曲而舞动着,魅惑十足,舞台下的欢呼声更是一声高过一声。
徐可站在后台的出口处,呆呆地望着舞台上的苏洛。此时的苏洛,有别于他所见过的任何一面,他寻思了很久,只能用极品妖孽这四个字来形容。毫无疑问,这样的苏洛,耀眼得让人心惊,怪不得秦路会一直纠缠着不放了!
时间在徐可的呆愣,苏洛的淋漓演绎,观众的激情呼喊中悄然流逝。
一曲过后,台下的人激情依旧。
苏洛很享受这样的过程。特别是站在舞台上尽情高歌、飙舞的舒畅,这种感觉,自他当上仁
爱医院的副院长就没再体会过了,也因此,他才会这么容易地就答应左末的要求,“接下来,这首歌,我想献给我的初恋情人,希望他能找到比我更适合他的人。也献给在场的每一个人,无论是被骗了情的,或者是骗别人情的,都能找到属于你们的另一半。”
这一次的歌,很柔和,还伴着淡淡的忧伤,一如苏洛此时的声音、神情——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就象一张破碎的脸。
难以开口道再见,
就让一切走远。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们却都没有哭泣。
让它淡淡地来,
让它好好地去。
到如今年复一年,
我不能停止怀念,
怀念你;怀念从前。
但愿那海风再起,
只为那浪花的手,
恰似你的温柔。
……
歌声已停,余音袅袅,只是有人却早已泪流满面。
秦路抬手抚去脸上的泪水,对着身旁的李子凡道,“这首歌真感人,把我都给唱哭了……” 却不知是歌感人,还是人感人,抑或是两者都有。
两年前,苏洛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告别蓝调的舞台的,现在能够看到他重新回到舞台,秦路由衷地感到高兴,以至于喜极而泣,却也因为苏洛后面的那一段话而悲从中来。他们,真的回不到过去了!
李子凡却像是没有听到秦路的话,而是对着舞台后方发愣,心里隐隐有些疑惑。就在刚才,后台的出口处,他好像看到徐可了,待他想要细看的时候,那里却已是空无一人。
后台的左末正为苏洛的出色演唱而喝彩,却被突然奔跑进来的徐可给撞了个严实,顿时一阵惊呼,“喂,小心点!”好在他还认得徐可是方才跟苏洛进来的,所以并没有发火,“咦?你怎么哭了?哈,我说你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哭啥啊这是!”
徐可脸色有些不自然,“我没事。”
“对了,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酒吧的危机解除了,他终于有闲情聊天了。
“我叫徐可!”徐可说完,便头也不回地钻进试衣间。
“哦,叫徐可啊!”左末念叨着转身,把视线转向舞台,随之像是想到什么,眼睛瞪得老大,“徐可!”
这会儿左末是真震惊了,徐可,可不就是蓝调那个失踪了的金牌舞男蓝可。蓝可,意为在蓝调工作的徐可,他
还记得自己签下合约买下蓝调的时候,蓝调的前任老板这么同他解释蓝可这个名字的由来。左末手上就有一张徐可跳舞的光碟,偶尔心血来潮也会观摩一番,每观看一次就要哀叹惋惜一次,却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能见到真人,而且还眼拙地认不出!
苏洛唱完,便进了后台,正好看到戏剧的一面。只见得那那个平时眼高于顶,傲气十足,偶尔脑抽的好友,此时居然狗腿地为徐可端水赔笑脸,就差在其后面安个尾巴,任其摇尾耍宝了。自己的兄弟跟徐可相处甚好,苏洛应该感到高兴此傲视,只是此时他的心里很不悦,这种不悦有点类似于被侵略地盘的不满!
“左末,你没事做吗?”
本来还想搏佳人一笑的左末,一听苏洛这阴测测的话,转头便看到了黑着脸的好友,脸上的笑容陡然一僵,“呃……我有事,很忙很忙!就不打扰你们啦!”边说边挪着身子,往门口走去,直到逃离危险区域后,临关门的瞬间还不死心地接着对徐可道,“徐可,小可,可可,我先走咯,跟你说的事,你就考虑考虑呗!”说完,便一溜烟跑了,这速度比上次苏洛与秦路相遇时有过之而不及。
☆、苏洛也吃醋
第十三章
自蓝调酒吧到停车场的的路上,苏洛与徐可都很安静,直到两人坐到了车上,苏洛这才冷着脸瞥了瞥眼眶通红的苏洛,脑中不由想到刚才左末对他的殷勤模样,一股无名之火就这么冒了上来,于是他立即把花儿乐队的CD拿了出来,换了一张邓丽君的金曲,不肖片刻车内便响起了她那首经典的《你怎么说》——
你说过两天来看我,
一走就是一年多,
三百六十五个日子不好过,
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
把我的爱情还给我!
……
在酒吧时,听了苏洛唱的那首恰似你的温柔后,徐可就哭过了一次,到现在情绪还不稳定,眼泪随时都有可能决堤而出。徐可很鄙视现在的自己,就苏洛之前说过的,动不动就哭泣的男人,不是男人,所以方才流泪过后,他便克制着自己,却没想到苏洛却一点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又接着放了一首这么哀伤的歌,而且还该死地与他和李子凡的情况是那么地相似,弄得他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苏洛瞥了瞥身旁徐可的样子,心里的怒火又浓了几分,于是抬手把音量调高。
“够了!”徐可的声音哽咽异常,却还是大声吼了出来,“别再放了!”
苏洛脸色阴沉地可怕,冷眼瞥向徐可,“什么够了?就你这种不敢面对事实的孬种,我早该用一盆冷水把你淋醒!也省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作践自己!”
“我什么时候作践自己了?那你自己就清醒?自称自己是什么专一好男人,谁不知道你是有感情洁癖!秦路不过就跟个男人信息言语暧昧了点,你居然就笃定他给你戴绿帽子!”
苏洛脸色顿时阴沉地可怕,然后便一拳砸向音响,车内的音乐顿时停了下来,然后冰冷地道,“下车!”
这是徐可第一次看到苏洛生气发怒的样子,像是一头陡然被惊醒的狮子,危险可怕到极致,如果是之前的他,或许还会被吓得发抖,而现在的他却奇迹地一点也不感到害怕,因为直觉告诉他,面前的男人并不会伤害他,所以他并没有下车,反而随手抽了一张纸巾轻轻拭掉脸上的泪水。
感觉到男人气息的逼近时,徐可还能强装镇定,可是当他的嘴唇被堵住后,便不淡定了,唯一的念头就是挣开眼前男人的钳制。
苏洛没有一刻觉得自己是这么地疯狂,是的,他觉得自己这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失去理智强吻徐可。
这种行为,他一向是可耻的,可如今,他却觉得唯有这样的方式才能释放出他内心的愤怒,还有那渗透到血肉的嫉妒和占有欲,而令他感到更加可怕的是当他吻上徐可的唇时,那颗从来不为他人跳动的心居然跳动得厉害,甚至有了一种类似于饱食的满足感。这样陌生而又美好的感觉,他真想……就这么一直拥有下去。
徐可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就是犹如一个被猛兽盯牢的食物,越加地挣扎只会引起野兽更加强烈的征服欲望。当发现自己的挣扎,只会让自己陷入尴尬境地的时候,徐可就放弃了愚蠢的挣扎,而是选择了顺从某人。
时间缓慢地流逝着,一分钟接着一分钟地流逝,似乎过去的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却漫长得仿佛消逝了整个世纪。
苏洛放开徐可,此时他的眼神幽暗,表情似乎回归了以往的淡定从容,然后开口,“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毕竟是自己在未经徐可的同意,强吻了他。
被苏洛放开时,徐可已经被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