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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看过吧,有种赐死犯人的方法,就是把犯人牢牢绑住,往他的脸上铺被水弄湿的水,一张不行两张,两张不行三张,被水打湿的纸会变得异常粘湿,一层层盖在脸上会隔绝所有空气进入的通道,让犯人活生生的憋死。
小时候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便浑身充满了一种诡异的快意,恨不得躺在上面的人是我,那时候我的思想还很纯洁,肉体都自发自感成这个样子了,所以长大以後我知道SM这个名词後干脆连抵触都没有抵触,便陷进去了──从小就已经变态了,还纠结挣扎些什麽?
言归正传,虽然我是个无耻的受虐狂,却还不想这麽死绝了,我喜欢的只是稀薄的空气从鼻腔进入,慢慢的顺著气管流入支气管、肺泡,随著血液流满全身,我想要多享受会儿那种被束缚强迫窒息的快乐,所以铺上的纸在鼻孔的部位开了两个很小的小口,让我还能勉强呼吸一二。
不过铺的纸多了,那两个小孔会随时被上面的纸封上,到那时候,我能走的也只有死一条路。
待我适应了第二张纸之後,我感觉一双冰冷又涩意的手放在了我的大腿内侧,腰部被迫抬起,垫入了两个枕头,头微微向下的体位让血液在脑子里更加汹涌,难过的我浑身都僵硬了。
非常清晰的感觉到後面那个孔被淋上湿乎乎黏嗒嗒的液体,两根指头在洞口徘徊著,搅拌著其中的肠道,耳畔仿佛回荡著那种淫靡的水声,让我有些微微发抖。那手指扩张了一会儿,便慢慢伸了进去。
“唔……”他的指头一伸进去便摁上了我最要命的那个点,对著那里又是戳又是按,把我往死里整,尽管被封著嘴,我的声音依旧闷闷的顺著鼻腔发出,整个身体都兴奋了起来。
很快乐……好快乐……内脏仿佛都愉悦的跳起舞来,痉挛著,抽动著,我用力的大口吸著空气,腰肢忍不住摇摆了起来,後穴贪婪的挤压著抽插的手指,恨不得将它绞断在里面。
过了一会儿,手指又抽了出来,前面也淋上了液体,被爱抚搓弄著,本来就已经亢奋的性器更加硬了,想要释放,却被麻绳和小棍双重封锁著,哪怕是一点点快感的流出也不能,後面也被夹攻著,弄得我欲仙欲死。
趁著我又开始适应第二张纸的时候,熊男又加了一张上去,仔细的把纸在脸上铺开,将边边角角的缝隙闭合,只留下鼻前的那两个孔,於是空气又少了那麽三四分。
原本我的眼前还有少许渗透进来的光亮,此时因为缺氧,已经完全黑掉了,只有耳朵露在外面,听著突然开启的震动声嗡嗡嗡嗡。
真的……好残忍……
我的身体已经惊恐的战栗起来,又是害怕又是渴望,熊男玩SM从来都是直来直往的,不给你半点求饶的机会,震动器的顶端抵在会阴处,开始震著两个垂著的蛋蛋。
“呜呜呜……”我几乎弹跳起来,快感几乎要冲破大脑,脑袋涨的痛痛的,里面所有能够思考的细胞都要死掉似的,在脑子里翻滚、挣扎,痛苦刺激著我,眼泪已经忍不住濡湿了纸张。
震动器在睾丸处玩弄了一阵,便滑到了後面的小孔,猛的刺了进去。
“呜……!”太大只了!後庭一瞬间如同撕裂一般,我挣扎的更加厉害,熊男把震动器狠狠地插进深处,留出手来惩罚的拍打我的大腿,劈劈啪啪的。
“呜呜呜呜!”操你个混蛋!老子快被你搞死了!啊啊,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嗯”很快,我就忘了这个想法,熊男把震动器抵在我那点上,开始无休止的快乐惩罚。
在快感与痛苦交叠之中,我终於摆脱了内心的纠结,思维已死,肉体仍在,我慢慢的放松下来,灵魂浮在半空,看著我愉悦的被熊男虐待。
“小骚货,快不快乐啊?”熊男俯下身亲吻我的乳头,然後吸吮它,又用牙咬它,我被他折磨的泪水涟涟,却兴奋的直点头,边哭边叫。
熊男做的很小心,一直铺到了第五张纸,此时我的脸已经滚烫滚烫,浑身生疼,膈间岔气似的刺痛,胸腔也是酸酸的,累的不想再呼吸了,却在生存的本能驱使下拼命的一起一伏……
下体胀的很痛,快感已经聚集很多了,有种再不释放就要爆炸的感觉,我痛苦不堪,拼命的摆动著下身,想要摆脱绳结和小棍的束缚,登上天堂。
熊男依旧快速的插著,随著我的摆动不时改变穿刺的位点,把後面玩的要死要活,貌似穴肉都要被他翻出来了。
他停下,往我的脸上盖第六张纸,彼时我已经是强弩之末,盖完之後已经没什麽力气去呼吸了,彻底的窒息一点点蔓延上来,快要把我淹没。
模糊之中,我感到有人在吻我的胸膛,一点一点,轻轻的,细细的,像是爱人温存的爱抚,这种被珍视的感觉,真是让人幸福的不得了,在吻到乳尖时,我再也无法控制心酸的泪水,身体一个松懈,原本漆黑一片的眼前却迸发出了光芒无数。
我终於到达了天堂。
'三'(梁拙)毁一生
因为第二天还是夜班,加之前一夜因为各种复杂情绪搞得心绪不宁,梁拙一口气睡到了中午。他凌乱著一头乱毛,穿著一身皱皱的睡衣,揉著眼睛打开房门,却意外的没有看见往日在客厅里忙碌的身影。
不会还是和那人一块儿睡著吧……
梁拙抿了抿嘴,去了厕所,拿了牙杯,仔仔细细刷了牙,又洗了脸,期间不时探出头装作不经意的看看门外,却一点没有那屋的主人出来的痕迹。
梁拙觉得自己的心情不自觉地阴沈下去。
这种不满一直持续到了梁拙一顿一顿的走到厨房门口。
餐桌上整整齐齐的摆放著两三个碟子,用瓷碗倒扣著,很是安静的样子。
梁拙愣了愣,低下头似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又一本正经的跺到餐桌前。
原本蔓延的阴郁突然消散的无影无踪,心一下子吸到了新鲜空气,茁壮而欢快的怦怦直跳。
在只有一个人的厨房里,没有人看见梁拙两片嘴唇夹著的淡淡的笑意,他悠然盛了一碗饭,坐在餐桌前慢慢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梁拙的手突然一顿,筷子探出去却没有夹到任何东西。
──如果杜春生早已经醒了,那麽现在,他把自己闷在屋子里干什麽?自己故意发出这麽大的声音,他不可能听不见。
往常……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这麽一想,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难道……是被玩坏了?
想到後半夜,从那屋隐隐传来的闷声哼叫,虽然不明显,连是不是幻听都不能确认,但现在想想,确实是春生在玩SM没有错。
想到这里,梁拙已经几步奔到了杜春生的房门前。
可是,就该这样闯进去吗?他们俩是什麽关系?
想要敲门的手停在门前,梁拙内心纠结不已。
是呢,他们是什麽关系?只不过房主与房客的关系,连朋友都不一定算的上呢!
想到从杜春生搬进自己的房子到现在,因为工作时间的关系,自己能够和杜春生两个人好好的安安静静呆在一起的时间简直屈指可数!
再想想能够和杜春生肌肤相接、看遍他的身体的那些人,梁拙的心更是掉进了醋坛子里,咕嘟咕嘟冒著泡,还要在里面游上几圈。
他真不明白,杜春生有什麽不好,为什麽一个个都不能和他好好交往,难道是因为杜春生玩SM?不对……他们也玩……
梁拙就这样被自己纠结了,以至於杜春生打开门时,看到的便是梁拙那张和便秘没啥两样的纠结面孔。
还有著少年样子的青年穿著宽松的长袖T恤,撸著袖,脸有些微红,显得他泛白的脸色不怎麽好,头发似乎又长了几分,有些汗湿的细碎刘海挡在眼前,被主人粗暴的拨到了一边。
“那个……”他还是被这个挡在房门前的大号物体吓了一跳,声音带著一如既往的羞涩与有礼,“梁拙,我的电脑又坏了。”声音带著微微的失落与认命,引诱著听者忍不住探手揉弄那一头乱发。
哦……──梁拙脑子一亮,原来他们还有这一层关系,修和被修的关系。
──不过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大对。
杜春生侧过身,梁拙大步走入,宽松的蓝色睡衣擦过杜春生的T恤,微微错杂的摩擦力,倒像是谁放不下谁般。
杜春生的房间很能彰显他个人的性格,应该是一个自由职业的插画画手,桌子上依旧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丝毫没有梁拙常规印象中的纸笔散乱,整个房间很是清爽,因为室内采用的是淡绿色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