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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好笑吗?徐冉想着,脸微微沉了下来。不服气的,“我有什么风格?切。”
余江中盯着徐冉一张一合的嘴唇看。嫣红的唇色,精致完美的唇形,让人看着就有想咬上去一亲芳泽的冲动。
正了正色,余江中说,“你笨,别扭。明明骨子里很柔顺,却非要装的叛逆逆反的要命。心软的要死,却死撑着要当面上又臭又硬的大石头。其实,我,想说的是,不管你面子里外是什么样,我都,”急刹车般摁下接下来想说的话,那是因为大脑尚且一息尚存最后的理智,可当瞧见渐渐抬起头,用颤抖的睫羽间隙下的深瞳注视着他的人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余江中的嘴唇已经凑上去贴那薄薄的,软软的,嫣红的两瓣唇片上了。
“轰”一声。有倒塌的剧烈轰鸣从肉身里面发出。当贴了上去,彼此之间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死撑着那么久,那种可怕的,诡异的,无法分辨的疯狂因子,又莫名的,死灰复燃了。
作者有话要说:额,亲爱的宝贝们,我想说,从头到尾,我都没想要炮灰院长。摸摸我最爱的大家。
39
39、第 39 章 。。。
曾经一万次的以为,他和余江中之间彻彻底底完了。徐冉做梦也想不到的是,他和他花了那么漫长的时间去淡忘和生分的一段,也就一段似有似无的情,就那么一瞬间,天地洪荒,仿佛什么都不复存在了,只剩下两颗怦然跳动的心和,万念俱灭之时,两人伫立而视的人。
唇,已经分开了。人还在大口喘息着。余江中舔了徐冉圆润的耳垂,徐冉不自然的惊跳一下。
“这个,给你。”院长往徐冉手里塞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不用看也感觉的出一枚钥匙的形状。悄悄耳语道,“我尽快从饭局脱身,你等我。”
徐冉脸红了。那种感觉,就像偷腥的猫一样。院长看出他的狼狈,顺手把他压在办公室的墙壁上,用舌尖一遍一遍描画徐冉嘴唇花瓣一般的形状。
很柔很轻。仿佛品尝带有露珠的路边叶尖。一边轻啄,一边轻轻叹息。“傻瓜,你怎么这么傻呢。”
徐冉终于挣脱开束缚,拧头便走,走出院长办公室,并且走了很远之后,才醒觉,掌心居然还握着那枚钥匙。
他又怒又气。对着那枚钥匙。向着天空,丢了一个抛物线,飞出去的钥匙最终又回到他濡湿的掌心里了。
心里很乱。就如同一个迷路的人兜兜转转,转了好多天,眼看着马上就要绕出迷宫,忽然之间发觉原来转来转去,又回到最初那条路的交叉……………
如果,这一次回去,很可能再也回不去了。徐冉再明白不过。所以才如此心生恐惧。他回科室换下白大褂,趁着方纳言还没来这个医院逮他回家之际,偷偷逃遁。
其实也不想回归原点,所以一直漫无边际的在大街上走着。
想让自己累到无法去思考。从小到大,经历的事情多了,渐渐地,徐冉已经习惯了在遇到麻烦的时间尽量放空自己的思想。这或许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本能,但这种本能也为徐冉形成密不透风的壁垒…………不放弃,不逃避,不思考。
街上有很多人在看他。徐冉也浑然不觉。在路人眼里映出的是这么一副影像…………灰白色外套,破破烂烂的牛仔裤,凌乱的浅黄色头发下有着漆黑的双眸的画中人。相信从这样的形貌能够正确推断出某人的职业的人断断绝无仅有,而当那个像街头小混混的徐冉幽灵般出没在江水大厦,大厦保安居然把脑袋从保安室的窗边伸出来,“嗨!好久不见了!小子你到哪里去了?”
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一张脸,徐冉不禁吓了一大跳。
愣了半晌,徐冉才恍然,自己这是身归何处。他尴尬的,晃了晃一直攥在手掌心的钥匙,“我,这段时间出差,刚刚回来。”
“哦,我想也是。快回家吧。你爸爸,刚刚已经回去了。”
爸爸?
徐冉咂摸着这两个字。想笑。又笑不出来。冲热情的保安大叔点点头,“我上去了。”
不得不佩服这大厦保安惊人的记忆力,徐冉明明每次和余江中同出同进的时候都十分小心谨慎,没想到还是。。。。。。
保安大叔从徐冉礼貌点点头,眼睛落在徐冉那像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破裤子,忽然又好心的,“我说,年轻人,我看你爸爸挺有钱啊,下次得提醒他,给儿子买条好点的裤子。”后一句话,是嘟囔着给自己听的。
被人这么一搅合,徐冉倒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刚想偷偷撤退,那可亲可敬的保安大叔又说了,“对了,小伙子,我刚好要去你那层修楼道电灯,走,我们一起走吧。”
这个。汗唰一下从徐冉头上冒出来。硬着头皮,和这仿佛被余江中买通的保安别别扭扭一同进了电梯,还一起走到余江中房子的外头。
被人严盯防守着,无语中的徐冉伸出手挠门,还发出凄厉的叫声,“爸爸,爸爸,爸爸!”
快二十年没这么叫过这两个字,没想到一个急躁上火,就憋出来了,还把那个护送徐冉上来的保安给吓得够呛。他转头瞪着眼睛看着徐冉,脸上全是“!!??”
“爸爸”汲着拖鞋应声来给“儿子”开门了。开门之后儿子就捂脸抽抽嗒嗒“哭”了起来。
“爸爸。”
“儿子。”
“嗯,爸爸好。”
“唉,儿子乖。”
关上门,徐冉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汗,抬脚就给了“爸爸”一脚,冷冷地,“你为什么不是我爸呢。”
余江中“噗嗤”一声乐了,一把揽过他的别扭小朋友,“小傻瓜,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吗?磨破嘴皮,罚白酒半斤,好说歹说,才爬到这里,如果,你非要当我是爸爸,我岂不是要哭死了?”
说完,把徐冉打横抱起来。徐冉的脸非但从耳朵尖红到脖子根,甚至连足跟都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宝贝们,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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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 40 章 。。。
余江中把徐冉放平在床上的时候,徐冉还在妄图使劲挣扎着逃脱,可老奸巨猾的家伙却反手散开床上的被子,把徐冉像木乃伊一样紧紧地裹住,只一个漂亮的头颅剩下在外面。
徐冉“丝丝”往肚子里直倒吸凉气。
余江中满意地看着怀中的人。嘴角一抹轻笑轮廓在逐渐加深,唇的弧度也越来越弯。柔声的,边说边用手揉着眼睛正“嗖嗖”冒着莹莹绿光的小子栗色的头发,“才多久日子没见,怎么把自己搞的想头小野兽似的,听话别动,让爸爸好好瞧瞧。”
老家伙还真左一句爸爸,右一句儿子,徐冉吐血,内伤。说时迟那时快,他的手指已经顺着徐冉的眼角滑向鼻翼,再滑至徐冉的下巴颏。每每滑到一处,被老家伙那仿佛带电流的手指触到微微痉挛的迷乱的徐冉就用痛恨的眼神恶狠狠看着对他“施虐”的男人。
年轻的肌肤被一层淡淡的雾气覆盖着,那么光泽就像早晨清新的第一滴露珠一般,光润动人。即使隔着仅十几厘米的距离,余江中也在这么美好的脸孔几乎找不到瑕疵,或许,是,即使有瑕疵也无从辨析的情人心吧。
余江中的手指挑开徐冉的被头,已经滑向徐冉瘦削而性感的锁骨间。他注意到徐冉不适扭动着身体,仰脸,用不屑而忐忑不安的复杂神情看着他。
余江中一时间犹豫了。
分开的这段日子,徐冉和谁出双入对,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会没有任何感觉。不然,他也不会终于深谙什么叫心里在滴血。深谙叫孤枕对愁眠的滋味。那种晚上似睡非睡的,总觉得那个人在身边,总想起来看一看究竟,又宁愿这般睡着了来索性催眠自己,那人并未离开。他是男人,即使早已过了血气方刚的年龄。但还是嫉妒那个叫方纳言的小伙子嫉妒的要死。
他终究是怕的,怕喜欢的人身上带着另一个男人的印记和味道,那样的话余江中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在徐冉面前掩饰嫉妒得快要发疯的情绪。这别扭的情绪瞬间像一种奇怪的毒弥漫在余江中的浑身上下。
“你和,那个,方,纳言,做 爱吗?”难以启口的,余江中舔舔嘴唇,问道。
人有时候真是奇怪而矛盾的结合体,越是不敢面对的,却偏要动那个死穴。好像只有这样残忍触及自己的底线,才可以让困顿的自己真正得到释怀吧。
徐冉居然弯了弯眼睛,“做的,天天。有时候,一天做好多次。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