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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牙关几乎无法闭合,顾溪直接捂住嘴,可是下一刻他的手却被人恶劣地拉开了。
“小河……小河……小河……”
“啊啊——唔嗯——啊——”
耳边粗重如野兽的喘息更是令顾溪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颤抖。花蕊在最初的疼痛过後已经完全被花蜜所淹没了。在他体内进出的阳物更加肆无忌惮地冲撞他的花心。顾溪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脑中的一根线啪地断裂,粉嫩的玉柱倾泻而出,正被“蹂躏”的花蕊也喷出了更多的蜜汁。紧接著,就听到乔邵北又一声痛苦的闷声,他极快地抽离顾溪的身体,暗叫一声糟糕。
顾溪剧烈地喘息著,玉柱和花蕊同时达到高潮的他已经彻底没了反应。而乔邵北却是慌乱地抽出纸巾擦拭顾溪花蕊间自己留下的某种液体,脸上是害怕。
“小河,怎麽办?我好像射到你里面了。”
什麽……怎麽办?顾溪的大脑还在死机中。
乔邵北却是吓得面色惨白,扶起浑身软绵绵的顾溪:“小河,你坐起来跪下,我射到你里面了。”
顾溪勉强曲腿跪坐,乔邵北的手指探到了他的花蕊里,想把他射进去的液体弄出来。顾溪无力地靠在乔邵北的怀里,按住了他的手,气喘地说:“别……有点,不舒服……”乔邵北的指头有点粗,弄疼了他。
乔邵北抱紧顾溪,声音都抖了:“小河,怎麽办,我射进去了,你,你会不会,怀孕……”
顾溪瞬间从混沌中清醒,慌乱的心在看到乔邵北脸上的紧张后很快恢复平静。他淡淡地说:“有了就有了吧,没事。”
乔邵北猛地看向顾溪,眼里的紧张渐渐变成了狂喜,接著他就压倒顾溪重重地吻了上去。他的反应令顾溪心里刚刚涌起的一点窒闷立刻消散。当乔邵北的吻变得异常温柔之後,他听到对方说:“小河,没有照顾怀孕的你,没有看著两个孩子出生长大,是我和苏南一辈子的遗憾。小河,我不是不愿意你怀孕,相反,我渴望极了。但是我又很怕,怕你的身体承受不了……”
顾溪今晚第一次主动抱住了乔邵北,说:“我的身体没你们想得那麽严重,孩子来了,就生下他,别想那麽多。”
对顾溪的爱要溢出来了,乔邵北把顾溪抱进被子里然後去了浴室。过了会儿,他把昏昏欲睡的顾溪抱进浴室放满热水的浴缸里,然後他出来换床单,嘴角的笑都要咧到耳根去了。
※
跑进餐厅,拿了一颗鸡蛋,又抓了一根玉米,准备去上班的徐蔓蔓朝门外看了看,疑惑地问:“小叔已经吃完了?”
坐在桌旁和徐奶奶一起用餐的乔邵北笑著说:“你小叔他还在睡,今天我带奶奶去医院,要不要我送你上班?”
想到小叔这阵子够累的,根本没察觉到乔邵北的笑有多麽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徐蔓蔓不疑有他地说:“不用。我走啦,奶奶再见、乔叔再见。”
“路上注意安全。”乔邵北代替顾溪叮嘱。
“知道啦。”
又抓起一罐牛奶塞到包里,徐蔓蔓跑了。徐奶奶忍不住担心地问:“邵北,小河不是生病了吧,你劝劝他,让他也去医院检查检查。”
乔邵北压著心中的狂喜,说:“他没生病,我今天公司没事,让他多睡会儿。”
“哦,那就好那就好。”徐奶奶不禁有点自责:“我跟老头子拖累他了,要是没我们,他的日子会轻松不少。”
乔邵北马上不赞成地说:“伯母,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您和伯父那可是双份。小河刚出生就被父母遗弃了,你和伯父就是他的亲生父母,今後他在哪儿你们就得在哪儿,不然他不安心。”
徐奶奶心里咯噔一声,这话是什麽意思?乔邵北深吸了口气,直接摊牌:“伯母,您和伯父,知道我们跟小河的事了吧。”
徐奶奶点点头,张了张嘴,她又闭上了。乔邵北顿了顿,说:“小河留在营海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孩子都是最好的。所以这次,我们就不打算让小河回去了,阳阳乐乐也同意在营海上初中。”
徐奶奶还是点点头,心里是浓浓的不舍,这一天还是到来了。乔邵北如对待自己的母亲般搂住徐奶奶,说:“伯母,您和伯父也留在营海吧。”
“啥?”正在伤感的徐奶奶一下子愣住了。
乔邵北道:“就是您和伯父留在营海,跟我们一起过。”
“啥?!”徐奶奶惊得手里的筷子都掉了。
屋内的光线很暗,顾溪从睡眠中醒了过来,一夜无梦,醒来的他发了好半天的呆才回忆起昨晚发生了什麽。心里说不清是什麽滋味,下身的感觉提醒著他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一直被自己认为是丑陋的身体,在乔邵北的眼里竟然是“美”的,那人的亲吻、抚摸和进入没有半点的勉强,尽管他昨晚一直不敢看,但他能感觉得出来,感觉得出来那人的兴奋与激动。埋在心底整整三十年的大石头就这样被搬走了,顾溪一时无法适应。如果那时候他告诉两人实情,也许这十三年……
顾溪闭上眼睛,昨夜被侵入的地方火辣辣的,缝合的伤处更是隐隐作痛,那毕竟不同於真正的女性部位。就这样,和邵北做了……顾溪拉高被子蒙住脸,就这样……做了……啊!几点了!想到还要带母亲去医院,顾溪赶紧起床,眼角瞟到一张纸,他扭头。乔邵北的枕头上有一封信,他拿了起来。
——小河,今天我送伯母去医院,你在家休息。床头柜上的药记得吃,是补血的。我让佣人做午饭了,中午等我和伯母回来一起吃饭——落款是“你的邵北”。
心跳的有点快,顾溪的视线从“你的邵北”这四个字上移开。捏著信,顾溪又躺了回去,仍觉得恍惚,就这麽……做了。
※
普河县,展苏南端著做好的菜从厨房出来,冲著一楼的一间屋大声喊:“阳阳乐乐,出来吃饭啦。”两个正在做试卷的孩子马上放下笔:“来啦。”
跑出去,两个孩子先去洗了手,然後帮著展爸爸把饭和汤端出来。三个人在茶几旁坐下,阳阳先给展爸爸盛了一碗饭,然後又给乐乐盛了饭,最後才是自己的。乐乐则给展爸爸和哥哥盛了汤,然後拿起筷子夹起一颗煎鸡蛋就往嘴里塞。
“小心,烫。”
“唔唔。”
乐乐哈著热气,两三口就把荷包蛋给吃了。做了一个上午的试卷,肚子很饿。目前是全职奶爸的展苏南又给阳阳和乐乐各夹了一颗煎鸡蛋,说:“下午爸爸陪你们玩游戏好不好?”
“好。”乐乐点头。
阳阳道:“爸,我们上午做完了四套试卷,你帮我们改改。”
“吃完饭爸爸就给你们改。”
“嗯。”
很平常的对话,却透著展苏南渴望了太久的温馨。阳阳和乐乐已经不去上课了,他们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坐在课堂里听老师讲课,而且在学校里他们会更想爸爸。足足过了一个星期,两人才从伤心中缓了过来,不过还是不能看爸爸的照片、听爸爸的声音。只要看到、听到,他们就想哭。也幸好爸爸很忙,每次打电话过来都是匆匆几句话就挂了,不然他们肯定会露馅。
阳阳和乐乐请长假的事瞒不过徐家的人,展苏南跟他们说两个孩子准备到营海读书,要在家里补课,并叮嘱他们不要告诉顾溪,说是给顾溪一个惊喜,徐家人这才没有在电话里说漏嘴。被乔邵北派来的左青伟现在替老板在学校代课,洪建斌和庄飞飞负责食品厂的筹建,展苏南让他们三人去住宾馆,他在家全心陪孩子。
自从知道自己是被爸爸生下来之後,阳阳和乐乐就没出过门。营海的学校教授的内容和县上的小学有很大的不同,两人在家里补课,预习坤行中学的课程。其他时间就跟展爸爸一起看电影,玩游戏或者窝在展爸爸怀里看股票。乔邵北每天晚上都会偷偷给两个孩子打电话,以亲生父亲的身份跟孩子们聊天,听孩子们说话。父子五人,只有顾溪一个人还被蒙在鼓里。
吃了饭,展苏南去批改孩子的试卷,阳阳和乐乐去洗碗,这是孩子们跟展爸爸约定好的。两个孩子做的是坤行中学初中部五年来初一和初二的考试试卷。展苏南再次为孩子的聪明而吃惊,孩子只有语文和英语有丢分的情况,并且也只在十分以内,其他功课都是满分。
中午睡了午觉,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