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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淫‘穴被狂猛插干的阴‘茎磨得发烫,连深处的敏感点都已被龟‘头撞得麻木,强烈尖锐的快感直冲天宇的脑海,他再也禁受不住地闷哼一声,浑身剧颤地被男人再次操到高‘潮,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出,尽数射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
青年无力地瘫软在男人怀里,本能地低泣着哀求,“老公,我不行了……要被你干死了……骚‘穴都被你操烂了……”
“小淫‘妇不想被老公干死吗?”男人毫不心软地继续狂插高‘潮中的骚‘穴,硬得不能再硬的滚烫巨‘茎挤开不断抽搐痉挛的肠壁,将湿热的穴内捣弄得一片狼藉。
“想……老公快,快干死我……”明明整个人已经疲惫不堪,青年却还是淫‘荡地掰开屁股,好让巨‘茎操得更深,嗜欲的身体贪婪兴奋地承受男人持续有力的操干,骚‘穴被插到麻木,淫‘水从骚‘穴里溢出,一直流到大腿上,前端射了又射,直到小‘穴深处终于迎来一波滚烫的精‘液,男人热烈地亲吻怀里人的双唇,封住他失去神智前崩溃的哭叫。
六
天宇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下‘身已经被弄清爽,换上干净的背心内裤,身上盖着一条薄被。这是面馆楼上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他想翻个身,腰却都酸疼得几乎没法动弹,下‘身那个小‘穴也胀胀地,穴‘口火辣辣地抽痛,连最深处都有些发麻。
于是睡意朦胧的他清醒了,刚才发生的事在脑海中清晰闪现。
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居然在与大堂一墙之隔的地方和男人激烈做‘爱,不知羞耻地高‘潮了无数次,最后甚至被男人直接操到晕过去。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疯狂过,除去和男人的第一次,自己还从来没有在极致的高‘潮中失去知觉。
哼,一会儿上楼来他又有得说了。天宇钻在被窝里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双颊,气哼哼地想。
其实自己在男人身下常有失态,淫‘穴被火热的巨‘茎狠插时多么不堪入目的淫‘荡模样都有过,被操到失禁也不是一回两回。而男人对此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就算每次事后跟他使性子发脾气,他也只会对自己无与伦比的勇猛感到洋洋自得。
而事实是,自己喜欢这种激烈的性‘爱,它能使自己身心得到尽情宣泄和彻底放松,就像做按摩,虽然开头会觉得有点酸疼,但做完之后却是一身舒坦。因此青年总是心安理得地享受于被心爱的男人压在身下粗暴地蹂躏,整副身体都被掌控,除了正插在自己体内狂猛操干的男人,脑子里再装不下其他。习惯了这种极致的狂野激情,和风细雨般的轻缓交‘欢反而显得难以忍受。
从身体契合度上看,自己和男人实在是天造地设,这家伙在床上从来就不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主。
正在天宇胡思乱想之际,胡思乱想的对象来了。
听到门外熟悉的脚步声,天宇放缓呼吸,闭上眼睛假寐。
姜文蹑手蹑足地走到床边,半晌没有动静,似乎是在赏看青年的睡颜。过了好一会,他俯下‘身,轻轻地吻着天宇的额头和脸颊。
天宇仍旧装睡,直到耳旁突然听到男人带着笑意的低语,“睫毛一扇一扇地,还想骗老公?”
他睁开眼,抬手揉揉眼睛,作出刚睡醒的迷茫样子,“谁骗你啦,我才刚刚醒。这会几点了?”
“快七点了,小妖精要不要跟老公回家?”
天宇意外,“我睡了这么久?”
“被老公操晕了当然要多休息会。”姜文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天宇又羞又气,从被窝里伸出手来狠狠打他,“你还说!你还说!我都没脸出这房间了!”
姜文笑眯眯地坐在床头任他打,也不还手。他觉得这时候的青年像只炸毛的小猫,怎么看怎么可爱。
男人良好的配合态度还是比较令天宇满意的,于是他象征性地打了几下就停了手,“打也打不听,懒得管你了。”想了想,又问,“你是怎么把我弄上来的。”
“当然是抱上来的。”男人低头在他耳根上亲了亲,“他们都问‘老板娘怎么了?’我说‘老板娘忙了大半天太累了,刚哄他睡着’……”
青年闭上眼捂住耳朵,身子直往被窝里缩,屏蔽他半真半假的话语。
男人低笑着继续说道,“惩罚老公的方法有很多种,让老公被彻底榨干,精尽人亡也是其中之一。小妖精晚上回家继续努力,嗯?”
“努力个鬼,我这会浑身都快散架了,你给我揉揉。”
姜文双手伸进被窝,熟练地按摩他的手脚和腰部。恰到好处的力道让青年舒服得轻哼出声,享受般地呻吟。
男人俯下‘身,在天宇闭着的眼上亲了亲,“小‘穴要不要揉。”
天宇伸手把男人已经摸到自己大腿内侧的手拍掉,“别碰,胀胀地有点不舒服,肯定又被你刚才干肿了。”说着睁开眼睛瞪他,“你现在越来越粗鲁了。”
姜文笑了笑,温热的手掌又插入他夹紧的大腿间情‘色地抚摸内侧光滑紧致的肌肤,“你不就喜欢老公把你往死里操么,操得越狠你这骚‘货就越爽,那种娘们兮兮一分钟插一下的,你受得了?”
天宇被摸得有些燥热,“不准乱摸。”
“老公错了,这就来摸该摸的地方,比如这里。”男人的手掌上移到天宇大腿根,揉弄他的裆部,“乖,把腿张开。”
“不要。”青年嘴硬地反抗着,双腿却像不受大脑控制一般自觉分开,欢迎男人淫亵的玩弄。薄被盖住他肩膀以下的全身,看不到被窝里的情形,却因此更加鲜明地感受到男人的手正逗留在自己下‘身做着多么淫‘乱不堪的事——
姜文的手径直伸进他的内裤抚弄他的下‘身,从性‘器一直摸到后‘穴,手指还不时揉按穴‘口。习惯被男人爱‘抚的身体敏感地有了反应,下‘身又湿润起来。天宇死死咬住下唇,觉得男人此时在被窝里的亵玩挑‘逗比自己一丝‘不挂地被他压在身下、掰开屁股狠操更加羞耻。他颤抖的双腿合拢起来,夹住男人的手,话音中有一丝哀求,“老公……”
“乖,趴床上让老公看看小‘穴。”
天宇拼命摇头,“不要,真的肿了,好难看。”
“羞什么,给老公看看打什么紧。小妖精身上有哪个地方是老公没看过亲过的,”男人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又不是第一次被老公操肿,来,快让我看看到底肿成什么样子,要不要涂点药膏。”
天宇别别扭扭地在被窝里翻了个身,俯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姜文掀去被子,一把扯下他的内裤,掰开两瓣丰腴的臀瓣,中间的小‘穴红红地,果然略微有一点肿起,男人将一根手指伸进潮湿的穴‘口,“疼不疼?”
天宇皱了皱眉,“还好。”
“肿倒不怎么肿,就是被操红了。”
“你、你哪天操得我不红。”青年低喘着说道。
男人听了低沉地笑了笑,抽出手指,双手扳开屁股,埋头在穴‘口细细舔弄。
青年敏感地一颤,屁股本能地收缩,“老公……你……”
“老公的口水可以消肿,”男人在他身后轻笑,“放松,绷得这么紧让老公怎么舔进去?”
无法抗拒被男人舔穴,青年轻喘着放松身体,臀‘部翘得更高,显出诱人的媚态,“老公舔我……”
“这样才乖,”男人赞道,舌头伸进发红的浪‘穴里搅动不休,摩擦肠道,迫使它分泌出淫‘靡的汁液。
肿胀的小‘穴被柔软湿润的舌头侵入,并没有料想中的不适感,反而比往常更加敏感。天宇感觉到小‘穴被一寸一寸舔湿,肠壁上酥酥麻麻地,不禁扭动腰肢,想要舌头侵入得更深。“老公……再里面一点……”
舌头长度毕竟有限,无法像性‘器一样插入肠道的最深处,尤其是数小时前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激烈性‘交,难免让青年觉得不满足。
“啊啊……老公,用,用鸡‘巴操进来,”青年急喘着催促男人。
“不行,”男人断然拒绝,“还肿着。”
“可是我里面好痒……受不了……”淫‘浪的小‘穴一张一缩地,恳求男人肉‘棒的插入,“肿就肿,我不管……我情愿小‘穴被操烂,也、也不想这么难受……老公你快操我,快用大鸡‘巴操我……”
男人被心上人骚媚入骨的淫态勾得也起了性,一时也想不管不顾地提枪上阵,先畅快地干一场再说。但是理智告诉他暂时还不行,至少今天,青年的小‘穴还无法承受自己那根巨‘茎的粗野进犯。
他一只手伸到前方套弄青年的性‘器,把顶端吐出的清液涂满整个柱身,另一只手模拟性‘交的样子,四根手指在小‘穴里抽‘插,撑开紧窒火热的肠壁。姜文很少直接给青年手‘淫,甚至不许青年在被自己插干的过程中碰触性‘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