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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第几次的拉扯之后,柏慕尧狠下心将他推个老远,失去表达方式的齐松龄,只能放声呐喊。
「一点都不恶心!」
「你说……什么?」
「我说,跟你接吻本来就一点都不恶心。」看对方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齐松龄豁出去似的迈步向前,直到近得差点撞上他的鼻尖才停下。
「我是想吻你才吻的,就算和你做爱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有觉得不舒服,这样你懂了没?」
口说无凭,为了取信于对方,明知自己像甩不掉的牛皮糖,齐松龄仍伸手攀住柏慕尧的颈项,但这一次,他没有再被推开,也没有遭受顽强的抵抗。
于是他鼓起勇气将自己的唇覆上,当他细细吸吮那线条优美的薄唇,仿佛有一股热流跟着奔窜至全身,连内心都被深深撼动。
和别人交往的时候,他从未经历过如此将身心全都投入的沉溺感,他瞬间领悟到,只有这个人,才能光是一个吻,就让他连血液都为之沸腾。
舌尖沿着带点禁欲气息的整洁齿列来回游移,当他试着撬开对方的齿间,宛如回应他的入侵般,令人近乎窒息的拥抱顿时朝他而来。
「真是的!」
被柏慕尧的臂膀揽入怀中,感觉指尖隔着衣物在背脊摩挲,舒服得令他顺势仰起下颚,下一刻,对方便强而有力的卷上他的舌瓣,他也不甘示弱的迎合。
彼此缩踡的舌尖,不服输的使尽浑身解数挑逗对方,索求对方的唇及唾液,唇舌交缠的湿濡声响,为温度升高的空气更增添一丝淫靡气息。
「嗯……」听见自己的鼻腔哼出近似呻吟的声音,尽管齐松龄为自己大胆的行为感到羞傀,但已无法自拔。
他环抱住柏慕尧的肩膀,不只深刻感受到彼此的唇舌交缠,就连身体都紧靠得没有一丝缝隙。
全身的细胞都在呼应高张的爱意而亢奋不已,宛如烈焰灼身般,只能全心投入这挑逗所有感官知觉的热吻当中。
直到双方的呼吸急促到难受的地步,他们才中止这绵长的亲吻喘息着。
「对不起……」
注视着柏慕尧起伏不定的胸膛,齐松龄感觉自己压抑已久的心情也即将冲破胸口,满溢而出。
「我一直想跟你道歉的,其实是这件事情才对。当年的我太蠢了,因为怕被嘲笑而不敢承认,因为不敢面对别人的眼光而逃避,你说的没错,我总是把过错推给别人,简直是个无药可救的笨蛋……」
「闭嘴,我现在想听的不是那种事情。」
还没开口问「那你想听的是什么」,唇便再次被炽热的吻堵住。
刹那间,齐松龄放弃了所有的辩解和疑问,为之沸腾的脑袋再也无暇思考除了这个人以外的事情。
或许,等到他心有余力的时候,再好好向对方说明自己的心意,说明他这些年来的懊悔,以及长达三年的思念比较妥当。
至于现在,他只想随波逐流,即使被卷入未知的漩涡之中,也在所不惜。
只要是和这个人一起。
第八章
分不清彼此的喘息交叠着,渐渐的,光是亲吻已不足以满足他们的饥渴,他们凝视着彼此,接着如同野兽般粗鲁地剥除彼此的衣物。
即使中途有几次听见柏慕尧因扯动伤口而发出闷哼,齐松龄却未曾停下手上的动作,对他们来说,贪婪的渴望已凌驾理性。
当齐松龄意识到他们即将裸裎相对时,整个人已被按倒在床,和自己体格差不多的精瘦躯体紧接着覆上,身上的肌理纹络紧实迷人。
「你真的想吗?」
随着温热吐息洒在耳畔的低沉嗓音,流露些许不安,齐松龄不觉莞尔。这个时候才问,不觉得太晚了?
于是他以行动取代回答,一个翻身转为将柏慕尧压在身下,趁对方还未开始反抗前,低下头,在他的颈项烙下啃咬般的亲吻。
「唔……」
听到对方发出细小的闷哼,对他而言,无异是种鼓舞,激励着他继续向下吸吮。
布满结实肌肉的胸口、肌理分明的腹部,所亲吻的地方越往下走,得到的呻吟也越高昂。
解开碍事的皮带扣环,他以唇瓣摩挲着对方裸露的腰骨,再沿着骨骼的线条舔吻,当耳边传来诱人的呻吟,对方长裤的底下也跟着浮现出鼓胀的形状。
知道那是自己也拥有的性徵,却丝毫没有减损齐松龄的兴致,因为就连自己的下腹也呈现亢奋的反应。
他吞了口口水,一口气褪除对方下身仅剩的衣物,不顾柏慕尧出声阻止,将原本压抑其下的昂扬直接释放而出。
看着生气勃勃的物体昂立在眼前,齐松龄差点「哇」的一声喊出来。这景象比想象中还要有魄力,尤其这像凶器的东西曾放进他的身体里……现在想想,自己还挺了不起的。
「真是的,你到底想干么?」柏慕尧以手肘撑起上半身,望着俯卧在自己腿间的齐松龄,表情有些啼笑皆非,「不会吧!难道你想替我服务?」
「……不行吗?」赌气的回答之后,齐松龄只犹豫几秒,就捧住那仿佛有自我意识的偾张。
在柏慕尧压抑的低喘中,他伸出舌尖,舐去从前端淌下的透明汁液,男性体液特有的味道自舌尖扩散开来,虽然感觉怪异,却不讨厌。
眼看那完美的腹肌如痉挛般颤抖着,他更大胆的摩擦茎部,再沿着爆起的筋络上下缠卷。
觉得这样似乎还不够,他又将屹立的热物纳入口中,以湿热的口包裹住。
「呜……你这家伙……」
柏慕尧又似推拒又似享受的揪紧他的发,回荡在屋内的呻吟益发撩人,而齐松龄嘴里尝到的味道也更加浓烈。
为了获得更多,他转动舌头爱抚颤动的物体,不时收拢两颊的肌肉贴合热楔,再缓缓吞吐,感受对方在口中渐渐膨胀的成就感。
「嗯……唔……嗯嗯……」
惊觉自己发出品尝美食般的赞叹声,他顿时窘得面颊发烫。
这下好了,不知不觉中,他把所有来自亲身经验和观摩影片的内容,全都演练了一遍,明明同样身为男人,现在自己痴迷的侍奉对方的模样,八成会被挖苦成淫荡。
但预想中的调侃并没有发生,一开始想推开他的手,也转为温柔梳过他的发丝。
感觉到柏慕尧投射而来的专注视线,他才发现对方正一脸享受的欣赏他的表现,还爱怜的抚摸他鼓起的腮帮子,心头和下腹不禁一热。
真糟糕……有谁能抵抗这种散发费洛蒙的目光啊?简直是引人犯罪!
于是他加快了手上爱抚的动作,同时更卖力地吸吮口中的热物,没有多久,只见柏慕尧仰头发出不成调的低吼,一股热流随即迸射在口中。
「咳……咳、咳……」
看他因反应不及而呛到,柏慕尧不禁斥责他笨蛋。
「不会就别装老手。」
「是你不对吧!」齐松龄咳到眼泪都流出来,忿忿不平的瞪了他一眼。「要出来的时候得先提醒一声啊!这是礼貌吧!」
「礼貌?我还以为你想把我的全部都——」
「闭、闭嘴啦!」
齐松龄急忙打断下文,他不明白为何柏慕尧能保持一贯的冷静说出下流的话,但对方的手却趁机探进他的牛仔裤底下,直接握住他腿间的欲望。
突如其来的快感令他倒抽一口气,他挣扎着想推开柏慕尧。
「等等!不要……」
「为什么?」柏慕尧手脚利落的剥去他的牛仔裤,还反过来抓住他想推拒的双手,强迫自慰般在性器上施予爱抚。
「你不是才玩弄过我吗?一人一次很公平。」
「我才没有……玩弄你……嗯啊……」
两个人交叠的双手忽快忽慢的揉捏着欲望,一再逼迫齐松龄濒临爆发边缘。
在双重的刺激下,他浑身颤抖着,以比想象中还要快的速度解放,热液弄湿了彼此的手,甚至喷洒上自己的腹部。
「呼……呼……」他浑身无力的倒在柏慕尧肩头,但没休息多久,又被攫住下颚,半强迫的抬起头。
「你、你做什么?」
「没什么。」尽管柏慕尧嘴上这么说,却将指尖的白浊液体抹上他因达到高潮而泛红的面颊。「只是觉得这样看起来很色情。」
「色、色情?!」
相较于他僵硬的反应,柏慕尧却是一脸满意的捧住他的后脑,伸出舌尖舔去他脸上的体液,甚至像品尝口感般吸吮他的脸庞。
如今就连这种毫无淫靡意味的微痒感,都能点起体内一簇一簇的小火焰。
齐松龄这才意识到,当年那个不断向他诉说爱语的温柔男生,已成长为更懂得玩弄他的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