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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仰头想了想:「大概三个月前吧,少爷早上醒来就变成这样了,当时我就在旁边,他问我为什么比昨天老了好多。」
「为什么会突然……」
老徐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责备:「少爷一直盼着你来,每次我来看他,他都会问我有关你的事情,虽然他从来没有说过,但我知道他有多希望你来看他……」
「你是说,如果我早点来看他,他就不会……」
老徐长长的叹了口气:「其实这样说不定更好,少爷的前三十年活得太不快乐了,像现在这样开始新的人生也许是幸福呢。」
锦帆无法不同意老徐的说法,或许现在的样子对于方孝文来说的确是一种幸福吧,可是这不是锦帆想要的。
要怎么和小孩子做爱呢?
老徐不知道锦帆肚里的花花肠子,细心的嘱咐道:「现在的少爷还不知道老爷和太太都已经去世了,我骗他说他们去外国做生意,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才会回来,你千万别说漏了。」
锦帆点头表示明白,老徐拿起苹果袋子站起身,走进病房里,锦帆跟着他一起进去。原本在睡觉的孝文,腾一下的跳下床,笑着朝老徐扑过来,就算再怎么瘦小毕竟是个成年人,老徐险些被撞个跟头。
但老徐并不生气,笑呵呵的问:「少爷,睡醒啦?」
孝文的头摇得像波浪鼓:「我根本就睡不着啊。」
「为什么睡不着?」
「因为刚才来了一个奇怪的叔叔,他一下子就抱住我,还咬我嘴巴——」正抱怨着,孝文忽然看到跟着进来的锦帆,顿时住了口,害怕的躲到老徐身后。
锦帆忙解释:「我刚才不知道他的病,所以才……」
老徐摸了摸孝文的头,指着锦帆说:「少爷,这位聂先生是老爷和太太的朋友,他刚才是不小心认错人啦。」
男人透过老徐的肩膀偷偷看着锦帆,直到锦帆对他露出和善的笑容,才放心的松开老徐的衣襟,腼腆的朝锦帆一笑:「聂叔叔好!」
锦帆一时还不能习惯这个称呼,半晌才尴尬的答应。
老徐给少爷削了个苹果,坐了一会就离开了。男人认认真真的啃着苹果,忽然发现锦帆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脸微微红了,将吃剩一半的苹果递到锦帆面前:「聂叔叔,你要吃苹果吗?」
锦帆摇摇头,反而拉住他的手腕:「小文,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男人摇摇头,接着又歪过头:「叔叔,你见过我爸爸吗?」
锦帆摇摇头。
男人低下头,扯着身上病号服的一角,皱着脸说:「爸爸已经好久没来看我了……」
锦帆想起老徐的话,于是说:「你爸爸在外国忙着工作呢。」
「我知道爸爸很忙。」男人懂事的说,「可是我好想他啊!」
锦帆并不擅长应付小孩子,他觉得自己昼思夜想的身体就在眼前,却不能立刻把他压倒,简直是一种煎熬!
感觉到自己下体的强烈反应,锦帆极其郁闷的站起身,急匆匆离开这个曾任他取用的男人。
在这之后,锦帆想尽办法试图恢复男人的神志,从方家旧宅拿出一些物品来给男人看,带他到他们曾经一起待过的地方,然而都不见效果。锦帆现在最后悔的就是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来,只要早那么几个月,世界就不会是这个样子的了。
因为锦帆带男人到处玩,使得性格腼腆的男人迅速跟他熟络起来。锦帆发现现在的孝文虽然也腼腆内向,但是却不像以前那样任何时候都战战兢兢、软弱怯懦。
回到童年的方孝文仍然是个温柔的孩子,但也是个快乐的孩子。
锦帆觉得这样的方孝文自己也很喜欢,除了他认为自己只有六岁这件事以外。
***
这天说好带男人去游乐场玩,锦帆办好包场的手续之后来接他,但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房门上的玻璃被人从里面用纸遮住了。用手去推门,也被从里面反锁上。觉得不对劲的锦帆后退几步,用力将门揣开,出现在他眼前的情景令他大吃一惊。
好久不见的杜鸿启正压在被绑住手脚、塞住嘴巴的孝文身上!
看到进来的是聂锦帆,杜鸿启原本惊恐的脸恢复了正常,从容的站起身,整理好衣服。经过锦帆身边的时候,杜鸿启轻笑了一声:「你实在很有运气啊!」
锦帆没吭声。
杜鸿启冷笑了一声继续说:「明明是个被男人强暴也只会哭泣承受的胆小鬼,连自慰都不敢的懦弱家伙竟然会杀人,他果然是疯了。」
听到『强暴』两个字的锦帆蓦然扭过头,杜鸿启也转过脸来看着他,用亵渎诸神的猥亵语调说:「你也上过他吧?味道很不错吧?他越是哭着说不要就越让人想狠狠干他呢……」
没留意到锦帆异样表情的杜鸿启舔了舔嘴唇:「听说他变成小孩了,我就来看看,没想到是真的,实在太有趣了,我一直很怀念第一次强暴他的感觉啊,没想到还可以再来一次,呵呵,可惜被你搅了局。我猜你也不会放过他的吧?」
一句话也说不出的锦帆愣愣的站在原地,直到对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才突然拔腿追出去。被抓住衣领的杜鸿启下意识的回头,却被迎面挥过来的拳头打得飞出五、六米。
「你——」等他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看清揍自己的人,想要质问的话全都被对方可怕的气势给压得咽回肚子里,一声也不敢吭的跑了。
锦帆紧紧握着的拳头,半晌才松开,因全力击打而挫伤的手指关节,弯曲着不停颤抖。
男人是被强暴的事,种种迹象都已经很明显的证明了,可自己却完全没有重视,只是一相情愿的认为男人另有情人。不敢自慰的事,现在回忆起来,似乎男人的确从没碰过他自己的性器,可自己也从没留意过。直到现在锦帆才意识到自己其实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方孝文,他从来不曾真正了解到方孝文的痛苦和悲哀。他所作过的事,他所花费的心思,都不过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罢了,即便这样,那个男人却难以理解的深爱着自己。
过了好久锦帆的眼前才看清楚东西,想起房间里被绑的男人,他忙转身跑回去。解开捆住手脚的绳子,拿出塞在他嘴巴里的布,锦帆仔细检查了男人的身体,发现自己确实是即时赶到才放下心来。
「小文,你觉得怎么样?」锦帆捧起他的脸。
男人揉着手腕皱起眉:「有点痛哦。」
「你为什么不喊护士来?」
「舅舅说和我玩官兵抓强盗的游戏啊,舅舅扮官兵,我扮强盗。」
「你……」锦帆气得无语了,敲着他的脑袋说,「以后不许和舅舅玩游戏知道吗?他要是靠近你,你就大声喊人,听到没有?」
「哦……」虽然答应着,可男人的脸上并不服气。
锦帆用力捏了捏他的鼻子,站起来:「走吧,我们去游乐场。」
男人开心的笑了,仿佛小狗一般牵着锦帆的袖子。
***
被包下来的游乐场只有两个大男人,孝文开心的大笑着在前面跑,锦帆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和现在的感觉完全不同,可是那段回忆现在只有他自己拥有了。
掏手绢擦鼻子的时候,男人在右边裤子的口袋里掏啊掏啊,掏出一枚白色的小石子,锦帆认出那是自己送给他的。男人拿着石子看了看,像是在纳闷它怎么会跑进自己口袋里的,然后随手丢掉。
虽然知道男人什么都不记得了,可锦帆看到他满不在乎的丢掉自己送的东西,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他不信邪的拉住蹦蹦跳跳的男人,捏起他的下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