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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微有不解。
李麻子见周昭的尸体已然烧得焦黑,微微点点头,他打开锦盒,取出那块鸡冠石仔细端详,良久,才将锦盒一扔,把那块鸡冠石揣入怀中,厅上众人不禁大怒,有人喝道:“李麻子,你为何觊觎周家宝物,快快交出,不然将你碎尸万段。”
李麻子“嘿嘿”笑道:“这件宝贝价值连城,谁人不爱?你们难道不眼热?”
牛老二见哥哥受伤不轻,上前来扶了他退到天目三友身边,杜迁俯身察看小祝融祝彪的伤势,双掌按在他的后背上输些内力助他疗伤。
就在此刻,但见一道白影闪过,一人已然纵至李麻子面前半尺之地,李麻子尚未明白过来,这人十指齐张,一上一下,当胸抓中,但听得“扑啦啦”布帛撕裂之声,李麻子的绸衫被撕扯而下,那人就手取过玉牌在手,纵身退到棺边,众人定睛而看,出手之人正是明七。
此时棺木已然焚毁,十来个周家庄丁走入,七手八脚将焦木上的余火扑灭,又将灰烬铲入罗筐之中抬出,不消片刻功夫,堂上已然干干净净,厅上厅外武林人物均觉大奇,不知周家在闹什么玄虚。他们最关心的,还是那一招之间便夺回玉牌的明七。
李麻子冷哼一声,他并不服输,只觉适才对方攻己不备,自己一时疏忽才至失去玉牌,当下将身上绸衫脱下扔了,精赤上身,“嘿嘿”笑道:“真人不露相,没想到明七爷竟然还是位行家。”
金明冷冷地道;“你李大镖主不也是一鸣惊人吗?我周大哥所受诸处伤口,我赶到的那一天就已然验明了,他背上所中一拳断了一根背骨,乃是出自水神路四通的‘涡漩劲气’,那是我一眼就认出来的。”听到这里,众人都向路四通看去,路四通一阵慌乱,嘴张了张,却又说不出话来。只听金明又道;“周大哥所中第二处伤口乃是左边腹肋之处的掌伤,那是阴阳手杜迁杜大侠的手笔,我对比了被他‘阳奉阴违’掌力所伤之人的伤处,思索之下,也就辨明。”众人听了一阵轰乱,杜迁却只是冷笑。只听金明又道:“最难的是那致命的一处伤,乃是他肩背一块黑记处被人用‘阴风柳’掌力拍入一枚黑针,就是适才李大镖主打出的那种暗器,只是这种暗器制成极易,且上面喂了一种唐门独有的毒药‘寒心箭’,这种毒药毒性猛烈,所中之人功力如欲散去,不能与人相斗,所以我并未怀疑李镖主,只觉定然另有其人从中主谋。”
李麻子听了,冷哼一声道;“你尽说这些废话又有何用?”
金明漠然地道;“如果刚才吴老上来作势验伤的时候你没凑近,如果牛家兄弟取了锦盒之后你没出手,又如果你刚才不使出那记‘阴风柳’手法击退牛老大,夺取鸡冠石,我也许永远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可是你太草率了,轻而易举地就被牛家兄弟试出了真底,也只能怪你李堂主办事无方了。”
李麻子脸色一变,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金明道;“我早就知道主持这次对付周家的行动乃是乌衣社苍龙堂堂主,只是没想到他们口口声声所说的头,原来就职是你李大镖主,只是自今而后,你李堂主休想在江湖上有立足之地了。”
李麻子“嘿嘿”冷笑道;“小子,你莫要太过狂妄,就算你夺回了鸡冠石,识出了我的身份,却又怎样?老实告诉你,这会儿你如果不将鸡冠石还来,你周大哥就要绝子绝孙了。”
众人一转脸,却见路四通将周小小揽在胸前,手掌按在他头顶上,随时发动功力,小小的脑袋就将被毁。
金明冷冷地扫了路四通一眼,摊开手掌看了看那块鸡冠石道;“大嫂嘱我将这块玉牌毁了祭奠大哥,你们却要胁我换取一条人命,想来这块玉牌还有些用处。”说着将双掌一合竖在胸前作祈祷之状,他将双眼微微闭合,口唇嚅嚅而动,忽然双掌当空一举,猛地斜斜劈出,那块玉牌化作万千道绿光射向路四通,路四通晓得不好,刚要发动,双臂、前胸、脸上便被那万千道绿光射中、穿透,只听他长声惨叫,往后便倒。
众人但见他双臂、前胸、脸上如被钢锥凿穿成千疮百孔般,一个个小洞中向外缓缓流出鲜血,知道是明七以浑厚内力将鸡冠石震碎劈出击杀了路四通。一时间众人心思不一,有的欢喜这路四通终于被除,有的对明七的功力显出)畏)惧(网)之色。小小在众人各色不一的眼神的关注中走到厅角,菲菲将他揽在怀中轻轻抚慰。李麻子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惧意,这时他才知道原来明七的功力这般厉害,自己一人无论如何也应付不了,不过他自认已然布置好了第二步,并不将明七这单枪匹马的一个人放在眼里。
金明缓缓地道;“我来的那一天便说过要给我周大哥报仇,你李镖主、杜大侠,还有那位躺着的路大侠三人便是首恶,说不得,我要取了你三人的性命祭奠我大哥在天之灵。”说着走到靠墙一张祭桌前在桌角轻轻按了三按,但见一阵‘吱吱嘎嘎’声响,适才摆放棺木的地方,地砖缓缓移向两边,底下慢慢地又升起一座棺木,里面躺的正是周昭,棺木之旁还放了个兰布长形包袱。
众人明明见到适才周昭的尸体被烧成灰烬,均不明白为何又出来个周昭,金七知道众人心意,缓声道:“刚才棺木中的是个假人,乃是我由金陵府请来的面点大师制成的面人。”
众人一听这才)恍)然(网)大悟,李麻子暗叫上当,适才棺木燃烧之时自己明明闻见面食焦糊之味却见事不明,实在糊涂。
这时真相大白,厅内已有多人纷纷鼓噪起来,让李麻子束手就擒,李麻子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双掌“啪啪”拍了两声,但见厅外院墙之后许多黑衣蒙面人露出身形,有的手持强弓硬弩,有的握着刀、枪、剑、戟,有人大叫道;“是乌衣社。”
李麻子冷笑道;“不错,的确是乌衣社,刚才明七爷就已经告诉你们我是苍龙堂堂主,现在我的人也到了,念在大家相交一场的情份上,现在退出周家,打道回府的,我李麻子绝不记仇,但如果你们不走,对不住,我要格杀勿论了。”
外面众人听了,面面相觑,不一会儿功夫,便走得只剩下三十几个人,其中倒有二十来个是李麻子的手下。李麻子见强弱之势登时转向自己一边不禁心下得意,转眼望向大厅之上,浙东双杰牛老大中了自己一记“阴风柳”掌力正在浑身打抖,一时恢复不了,牛老二与天目三友几个人也不足挂怀,眼下只有这明七倒是个扎手的人物,只是那块玉牌被明七毁了,实令李麻子痛心,只听他狞笑道;“姓明的,眼下强弱之势已判,你如识相,投效我苍龙堂,一定会前途无量的。”
金明淡淡一笑道;“那得等你死后。”说着便朗声道;“于姑娘,外边的人就交给你了。”
只听院中一人脆声道:“放心吧金大哥。”就听见院中传来阵阵惨呼之声,李麻子快步走到门口,却见一个年轻女子,手持一双短剑,身形快如幻影,在墙头飘动,她所经之处,每一个黑衣人手中的兵刃但被击落,每一张硬弩都被她劈坏。她攻敌几乎只用一招,当需要用到第二招时,也就是对手功力稍强尚有反击之力的时候,这女子的第二招必取对手性命,也必带来一声惨呼。
李麻子一见情势不好,立时挥手让几个手下上前围攻,杜迁双掌一搓也待上前,却被李麻子阻住。李麻子有些心虚,因为他注意到了旁人没有注意到的一件事,那就是外边这个姑娘刚才喊明七为“金大哥”。李麻子的脸色变了变,他和杜迁转身望向堂内的时候,却见明七眼中滚下泪来,在周昭的棺木前嗑了个头,长身而起,伸手握起放在棺木之旁的那只长形兰布包袱,李麻子双掌一错,正待上前,却见明七忽然解开包袱迅速一展,手中握了柄黑沉沉的长剑,那兰色的剑衣也回手披在身上,剑是‘长歌’,无人不识,剑主自是‘长歌当哭’,无人不晓。
李麻子的确有了要哭的想法的时候,金明已然如鹰击长空般腾身而起,他只用了一招半,已然将杜迁的身子劈成两半,廊下李麻子的手下一见不妙,纷纷挺着兵刃攻上,天目三友手一挥,领着周家的好友迎击而上。五、六个功力稍高的李麻子手下攻至金明身前,李麻子却在想跑,金明长剑大开大合地劈击,无人能挡得他一招,他口中喝道;“挡我者亡。”长剑飞刺而出,身子也如影随形追附到李麻子身后,李麻子的手下已有数人死在金明手中,他们又知道眼前这人便是江湖中谈之色变的第一流杀手“长歌当哭”金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