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许袁硕不定是得到某人的支持,所以才有胆子做这种事。”说着李玉函指了指桌子上的信封,张猛打开一看,里面都是许袁硕和玉龙集团易永高多次见面的照片。
张猛顿时气结无语,端起茶杯猛灌。
“可不能只是将计就计。”李玉函颔首,复又调侃道:“你分析的这么精辟,可见白总人虽在米国,心却仍旧留在这里。”
张猛一口茶水呛住了喉咙。
***
许袁硕最近变得格外和蔼可亲,以前见到总管以下级别的都是鼻孔朝天,见到总管级别的都是眼角看人,见到总管以上的勉强给个正脸。可是近来就算见到打杂扫厕所的阿姨大妈都能笑出褶子,虽然他不笑的时候就是满脸褶子。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就是这样。
每周一次的例会,各部门总管汇报完业绩,李玉函还未开口指点总结,就听许袁硕按捺不住地大笑:“小李同志,不能光听别的部门汇报业绩,不知道你跟莉莉薇儿制药厂的合作怎么样啊?”
他连总裁也不叫了,而是以长辈的口吻直呼小李同志。
李玉函表情无辜,“我正要说这件事,许总管介绍来的这个制药厂是个诈骗窝,我的助理张猛专程去了趟澳大利亚,别说制药厂了,连个废弃的场地都没有,只有荒草满地。”
“怎么会这样?”许袁硕假模假样地惊呼,“那赞助金……”
“不过幸好,张猛去的及时,我们和莉莉薇儿制药厂的合同没签,赞助金更是一分不少地保住了。在这里,我要特意表彰一下我的助理张猛,如果不是他激灵能干,想到去澳大利亚一探虚实,我们许氏集团就要损失惨重了。”
他身后的张猛点了下头,以示谦恭。
许袁硕脸上的笑容裂开了,挂不住了,“这……这真是太幸运了。”
“对,太幸运了。”李玉函看向许袁硕,由于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语气平板的关系,身边的人都习惯从他的眼神中读出那么一星半点的情绪,但此时他的眼中波澜不惊,就像狂风暴雨前诡异的平静,掩藏在齐下的,将会是难以想象的排山倒海的巨浪。
许袁硕以一个拙劣的借口仓皇而逃,每周一次的例会也仓皇结束。
但不可否认的,李玉函越来越让许袁硕这些元老们捉摸不透了。
张猛架起桌上的文件,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李玉函,你越来越不老实了,没事吓唬老人家干什么?”
“就是要让他捉摸不透,这才是最可怕的。”李玉函说,“对了,白姐的情况怎样?”
“听白昂说胎儿还算稳定,就是脐带的位置绕住了胎儿的脖颈,对胎儿的呼吸有影响,不过医生说了不是大问题……好像是个女孩。”
“女孩?女孩比男孩乖巧,好啊。”李玉函脸上露出艳羡的神色,这是张猛头一次看到李玉函这个大面瘫露出明显的表情,这可是件新鲜事。
“想要孩子还不容易,赶紧去结婚生一个,不怕说的市侩,只要手里有钱,生七个葫芦娃都没问题,你看那个著名导演不就是这样么。”因为孤儿的关系,张猛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不负责任的父母,因此说到这个话题,难免情绪激动。
李玉函人精一个,立刻意识到话题歪楼了,问道:“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有九个月了吧?”
“对,但是听白昂说,白姐一点要生的反应都没有。”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呢?”
“……不知道啊。”
两个‘独守空闺’的怨夫齐齐叹气:“哎——”
花前月下包厢里,许袁硕气地灌酒,易永高坐在旁边,也不抽烟,也不喝酒,偶尔对许袁硕的抱怨插上两句,事不关己的模样。
许袁硕恼怒道:“当初要不是你撺掇我,我有怎么会有把柄给李玉函那个小子?你可把我还惨了!”他喝的有些醉了,酒红上脸,肚子本就肥大,此刻撑得更大,想也知道里面一定灌满了酒水。果真是个酒囊饭袋!
要不是喝醉了,他一定能意识到易永高瞬间冷下来的脸色,但是他没有,他还在滔滔不绝地抱怨。
易永高忽然起身。
“你干什么去?”许袁硕把手探入女公关的胸…部。
易永高居高临下藐视许袁硕,只觉眼中人是只肥头大耳的肥猪,顿时心生恶心,“许主管的办事能力我已经亲身领会,想必以后我们以后都不会再有合作的机会了。”
“什,什么?!”
易永高狠戾一笑,头也不回地离开。
“看来我小瞧李玉函了。”
“老板,李玉函还不知道是我们在帮许袁硕,我们还有机会下手。”朱斌天到现在都还记得被白昂算计的事情,总想着能帮自己,也帮老板扳回一局。
易永高冷冷看了一眼朱斌天,三十几岁的男人立刻垂下了头,“老板,我知错了。”
易永高不吭声。
朱斌天继续说:“我不该意气用事,我现在就去把人撤回来。”
“做都做了,现在撤回来,人也打了,有用吗?够了,就这样吧。”
第二天,张猛没有见到许袁硕,一整天倒是清净不少,眼睛都觉得干净了。
问李玉函,李玉函只是弯眼睛。
“怎么了,这么开心?”张猛心里有只猫,伸出小爪子一个劲挠,好奇死了。
李玉函徐徐开口,“昨天晚上……许袁硕好像被人打了。”
“哈哈哈!!!”
短暂的反应后,张猛放声大笑,那个许袁硕每天趾高气昂不拿他们这些小职员当人看,他早就盼着这一天了,真是报应不爽。
“不过,究竟是谁这么……有正义感呢?”
“不知道,说是小混混,许袁硕醉酒后被人打了一顿,认不得人,警察也就找不到人。”李玉函抿嘴,眉头微锁,“我觉得应该是我们认识的人,不过是谁没关系。”
“重要的是许袁硕被人打了!”
两人相视一笑,张猛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张猛。”
“哦,白昂,怎么了……”
“我忽然感觉后背一凉,耳根发热。”
“发烧了吗?”
“于是我觉得……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的男人眉目传情啊?比如说,姓李的小子。”
“……”
张猛果断挂肚电话。
白昂一定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朵大奇葩。
郁闷时抬眼正好看到李玉函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张猛手在李玉函面前作势晃了晃,“喂,回神。”
李玉函说:“你们感情真好。”
又是那种艳羡的神色。
张猛很同情他,“你是不是暗恋某人,而且恋情坎坷啊。”啧啧,太可怜了,想当年自己就是这样,一路暗恋,一路失恋,最后终于遇到了肯喜欢自己的人,哎,往事不堪回首啊。
“你跟白总是怎么认识的?”
李玉函过去在白昂手下做事的时候其实听白昂说起过,不过白昂当时有所避讳,并没有把关键情节告诉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幸运的家伙是白昂从小资助的对象,用白昂无耻的说法,‘感觉像童养媳一样,而且还是自己养的。’
白昂当时的眼神,仿佛张猛就是天下间独一无二的存在一般,李玉函心里的阴暗部分在暗暗滋生,在蠢蠢欲动,他嫉妒的浑身都痛,恨不得将全天下所有的,名叫幸福的东西都抢夺过来,安在自己身上。
为什么许安华就是不看自己呢?
世界这么大,他只要看着自己就够了。
“你跟白总是怎么认识的?”
“唔……这个……”张猛本不想说,实在是过程太掉节操,太难以启齿,简直就是不可言说的秘辛了,这件事除了当初逼于无奈对白雪莉说过外,就再没提起过了。张猛心里酝酿着借口和谎话,但看见李玉函认真的眼神后,终于无奈道:“我就给白姐说过,你也别告诉别人……实在是太难开口了。”
“好。”
“咳……最开始是我以为白昂是个女人。”
“白总的长相确实会让人产生错觉。”李玉函道。
“对吧,就是这样吧,根本就不是我的错吧!我当时刚被甩,心理有点不对,而且还喝了酒,于是就上去搭讪……然后……这样……那样……”
“所以白总就把你上了,然后你们在一起了?”
“……”张猛点头。
“那怎样才能让心上人接受你的心意呢?”李玉函虚心求教。
张猛一改囧色,积极地说:“这个嘛,没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方式肯定也不一样。”
“要先上吗?”
“不……也不能这么说。”
“我试试。”
“……”
怎么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