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有话要说:困兽。。。。。明天还有一更!!!我会告诉你们QJ要来个高潮了吗?=;=
☆、立威QJ犯
许安华到底是安全回了自己的卧房。在他以为李玉函用吃人般的眼神盯着自己的时候,他的干儿子忽然叹了口气,嘴里默念一句话,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许安华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有些期许,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有些失落,眼前浮现李玉函垂首低喃的模样,他的睫毛遮住了半张眼睛,晶亮的光芒连同李玉函的情感都遮掩住了。许安华忽然迫切想要知道李玉函那个时候到底说了什么。
如果不是什么好话,他一定要捏死那个小兔崽子……
但是许安华没有机会去问了,因为等他酝酿好情绪的第二天,白昂带着张猛找上了他。
“我姐要生了,反正你也没事干,要不要跟我去美国?”
“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我没事干?我很忙的好吗?”许安华郁卒。
“那你到底去不去?”
“……去!”
张猛&白昂&李玉函:“……”
许安华忽然问:“张猛也要去?”
张猛点头。
“那怎么成?是谁在我们许氏工作的?”许安华说:“到了我们许氏,还想随心所欲的旷工吗?”
白昂咳了一声,缓缓说:“这样,你就不用去了。我跟许安华先去美国看看情况,如果需要你们呢,再跟你们联系。张猛你就好好工作吧。”说着心口不一地横了许安华一眼。
许安华借故也咳了几声,咳咳……
李玉函很配合地说:“干爹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哎呦,我头痛……”
“头痛干嘛捂心口?”白昂凉凉地说。
许安华:“……”
给干爹揉心口的李玉函:“……”
于是几番斗嘴,张猛便被白昂半推半就地留了下来,临走时,白昂神神秘秘地交给他一个任务。
“你叫我监视李玉函?”
“对。”
“为什么?”张猛瞪大了眼睛,这是他表达疑问时的习惯动作,白昂爱死了这个无辜的表情,忍不住逮着他的头狠狠揉了一通。
“李玉函那小子在我手下干活的时候我觉得他还行,但是平白捡了那么大的便宜,现在的他用平步青云来形容也不为过。”
张猛点头思忖,“嗯……要在以前,无建树而任高位,他一定会被说成是谄媚的佞臣。”
“你还真会说。”白昂捏了捏张猛的脸蛋,顿时一片红。
张猛瞪他。
“好,不闹你了。”白昂笑,“不过希望是我想多了,李玉函本性不坏,只是……到时候再说吧,我走了,没饭吃的时候去找李玉函。”
这是什么意思?说他没有自理能力么?
张猛说:“再见!”
白昂和许安华去了洛杉矶,他和李玉函则被留了下来。起先还不习惯,想起刚搬进这间小公寓的不适感,张猛心中感慨不已。
李玉函却没有如此多愁善感,他就像没事人一样,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是那张无动于衷的脸,照常上班下班,按部就班,就像一台永不休息永远不知疲惫的机器一样。
公司里有一个部门主管,令人记忆犹新的是那如同六月大的肚子,年近六十,叫做许袁硕,是许安华远房的一个表亲,早年许安华独自主持局面时多少受过他的恩惠。在公司算是元老级的人物了,谁的脸色都敢给,平常只有许安华在的时候才会稍有收敛。
李玉函暂代许安华位置的将近一年里,各方面都运作顺利,越来越顺手,唯有许袁硕这一块,总是碰壁。
没想到许安华去米国三天后,李玉函就迎来了第一次针对自己的大规模反对浪潮。
打头的当然便是这位‘皇亲国戚’。
“城南商业城的项目进行的很顺利,对比之前公司的业绩上升了十个百分比。”财务说。
李玉函颔首,“继续努力。但是商业城我们一手承办,只上升十个百分比并不完美。财务,按照最初的预设,我们的业绩应该是多少?”
“……十三个百分比。”
“这就对了。我说这个并不是说大家不努力,只是想知道究竟出了什么差错,让业绩居然下降了三个百分比。不是半个,也不是一个,而是三个。这对于许氏集团意味着什么?十几亿的进账,打水漂了。”
财务垂首撇了下嘴。
李玉函大略扫了一眼,其他主管也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许袁硕更是嗤之以鼻。
“许主管有意见?”
“不敢,我一个小小的部门主管怎么敢对总裁有意见,只是……”许袁硕大嗓门高声亮了起来,“自从‘小’李总裁上位之后,我们许氏的营业额就不上不下,我们就是再努力,总裁不努力也是白搭!”
李玉函面沉如水,“这么说都是我的错了?”视线扫视在坐众人,表情各异,有嘲讽有赞同,有同情有无动于衷事不关己,李玉函暗暗记下。
“我可没这么说,但是事实摆在面前。要我说,小李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年轻了,现在世道不好混啊,人心险恶,你这么年轻什么都不懂,不如让许总裁回来,你再好好历练。”
李玉函面露难色,“只是现在干爹在国外,要怎么办呢?”
“咳……既然许总裁在国外,那就只好找个德高望重的又值得信任的人来帮你主持大局了,”许袁硕摸了一把肥大突出的肚皮,“最好是在公司任劳任怨工作二十年以上的。”
在做的各位符合许袁硕条件的只有一人。
“那就只有许总管一人能符合条件了。”李玉函眼角弯起。
许袁硕裂开满脸的褶子,笑了。
李玉函轻叹一口气,似乎就此妥协了,许袁硕见此更加得意。
半晌,李玉函说:“这样,我年纪小经验少,等我回去跟干爹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吧。”
眼见许袁硕听到许安华的名字顿时变了脸色,李玉函似模似样地安慰道:“许总管放心,我一定会在干爹面前好好美言你的,干爹过去也常说,‘要是没了许总管,就没有今天的许氏’,还叫我好好跟许总管学习呢。”
许袁硕这才缓了脸色,李玉函展现出的温和态度,以及说出的话都让他心下飘飘然,开始希冀自己上位的时候。
到时候一定要让这个软脚虾一样的小子好好看看,谁才是许氏不可多得的人才!
一声“散会”,众人顷刻间陆续离开,张猛这才开口,“刚才实在没有我插嘴的地方,不是我不帮你。”
李玉函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一个助理,没让你出去站着已经不错了,恐怕你一开口,那个许袁硕就要把你骂个狗血淋头。”
张猛耸肩,“谁叫我只是个小助手呢,只比打杂的好听一点,谁看见都能踩一脚。”
“一开始谁不是这样?”李玉函说。
“也是。倒是你,那个大肚子许袁硕敢当面驳你,背后一定是有所准备的,要小心。”
“嗯。”
李玉函当然不会真的和许安华商量下台的事情,既然登上了台子,无论怎样,都得把这台戏唱完。
几天后,张猛把莉莉薇儿制药厂的信息交给李玉函,“你想的没错,这个莉莉薇儿制药厂的信息都是假的!那个许袁硕坚持要我们赞助这家厂子,果然不安好心!”
在这之前,张猛去了一趟澳大利亚,亲自去看了莉莉薇儿制药厂的原厂地,结果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厂子,最后还是在郊外的荒草地上找到一张发霉的牌子,上书“莉莉微安”,跟莉莉薇儿还差了一个字。
“这是把我们当冤大头宰吗?”饱受暴晒回来的张猛简直想把老奸巨猾的许袁硕一把掿死,“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你觉得呢?”李玉函沉着脸,显然也对许袁硕心存不满,但或许是面瘫的关系,或者他的修养更高一层,并未发作。
张猛骂完后也冷静下来,脑袋飞速运转,思忖道:“如果我们拿这件事问责许袁硕,他敢这么做,就一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说不定到时候会反咬我们一口……”
李玉函点头。
“如果我们隐忍不发,将此事接过去,难保许袁硕以为我们怕了他,不敢动他,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以后出什么更阴损的招数,防不胜防……”
李玉函说:“既不能发作,更不能隐忍。”
“那就将计就计!”张猛一拍手掌,“虽然是老套路了,不过如果演的好,一定会很精彩的。”
“许袁硕不定是得到某人的支持,所以才有胆子做这种事。”说着李玉函指了指桌子上的信封,张猛打开一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