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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清明,因此一直没有留意有一个人不断尾随在他的身後,也没留意天空阴暗得就要下起雨。
海湛蓝 12下 (H?)
江澄海把自己整戴好了,没有试过水温,双腿刚浸入水中,就差点被那比平日冰冷更甚的水温给冻得跳将起来,好不容易等稍微习惯了,江澄海拿过刷子,努力地清著那块壁,没有化学药剂的帮助,他刷得再努力,那绿却还是跋扈顽强地覆在上头。
这时天空已经飘起了冷雨,江澄海实在冻得受不了,想著自己早已经失了力气,再待下去这工程定也毫无进展,顿了顿,就要起身回宅去了。
攀著沟渠的一壁,江澄海欲爬上草地,却因双腿早已被冻得麻木而差点摔回水里,突然一只强而有劲的手伸了过来,及时解救了他颓倒的身子。
「阿,谢─」可是他的道谢还未说竟,那人却粗蛮地将他整个人拖上了岸边,江澄海的胸口、双腿撞上了那坚硬的壁,登时就碦出了几许淤青。
冷雨飘忽,江澄海捂著胸口,看著眼前的人,却发现竟是黄彦廷,只是他现下看起来骇人至极,连平日的伪笑都已不复见了,一张脸狰狞著,双眼有了血丝,看起来就像是只即将爆发的恶虎。
江澄海忍不住往後挪了好几步。
「想逃?」
「呜…不。」江澄海移动不及一步,就被黄彦廷狠狠地拽了回来,一巴掌夹带著落下的冷雨,啪得一声响亮,江澄海感到右颊又冷又疼,苦苦吞了这屈辱。
「你为什麽要杀瞳小姐,她这麽好,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她替我求情,我早冻死在街头了,她这样神仙般的女孩,你为什麽要杀她?」
被拎住了衣领子,江澄海因为这样的施暴,让他本来就已经不堪负荷的身躯在寒冷与残暴交错下微微发抖著。
「我没有…没有杀小瞳,我没有…呜!」
一句话没有说完,第二个巴掌更加不留情地甩在自己的左脸,江澄海不小心咬到自己的下唇,那瓣唇月立即绽出一朵血红的花。
「不准!我不准你喊她的名字,你不配!」
雨稀稀落落飘进江澄海的眼底,他头疼欲裂,视物的能力也差了,望著男人,却发现他在自己的眼中化成了两道人影,看起来像是两个人同时向他施暴,而那份疼也彷佛变成了两倍。
「我不知道你是怎麽说服少爷让他相信你,但我没有少爷糊涂,我今天一定要把你对瞳小姐所做的伤害加倍讨回!」
男人目眦尽裂,全身散发著危凛的气息,一抬手,箝住了他的颈项,力道如此用力,已经在他苍白的肌肤上掐出了指痕,而他则是连一句求饶都说不出来。
他的挣扎是如此地微弱,没过多时,那挣扎的力便随他颓落在青草地上的手一同流逝了。
却没料到,黄彦廷突然松了手,一口气吸进了江澄海的肺里,他不住地咳著,肺叶极度咆哮著,喊著疼,连带著心脏也痛得无以加复。
「哈…哈哈!你以为我会杀了你?我不会让你这麽简单就死了,死对你这样的人来说太仁慈了!」
江澄海还来不及自那咳中解脱出来,黄彦廷再次出手,嘶拉一声,江澄海上身的衬衫被他一扯,钮扣皆逬开了,衣衫大敞著,露出了他大片槁白的胸膛,一个菸蒂烫伤的痂结在他的肚脐边,格外醒目。
「你…你要…做什麽?」江澄海惊骇,他的身躯颤动得更厉害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太冷,还是因为他还未可知的下一步动作而感到惶恐。
「做什麽?哈!当然是把你加诸在瞳小姐身上的屈辱加倍讨回来!」
黄彦廷一伸手,掐住了江澄海胸前的红樱,用力地拧著,同时俯身而下,毫不留情地用牙齿啃咬著他的颈项、胸膛。
「不…住手…」江澄海微弱地挣扎起来,他只觉得他全身的温度都在渐渐流失,黄彦廷轻易地便将他无力挥动的双手给格开,头一转,直接啮咬上他早已被蹂躏过的乳尖,江澄海弓起了身子,又无力摔回冰冷的草地上。
「反抗阿!为何不反抗了?」
「听说瞳小姐就是不欲让你折辱,所以在激烈反抗下才被你杀了的……。」
「你不反抗,是不是代表你骨子里就是个喜欢让人操弄的淫荡胚子?」
「不…呜…」江澄海呜咽著,那不堪的话窜进了江澄海的耳中,但乳尖传来的鲜明刺痛感却让他毫无反驳的力气。
江澄海孱弱的模样映入了黄彦廷的眸里,不但挑不起他的一丝怜悯,甚至在他那已燃烧炽热的残暴火焰上浇下煤油。
「不!不够!还不够!我绝对不会这麽简单放过你!」
黄彦廷立起了身子,抽起自己身上的皮带,江澄海望见的时候,已经反应不及,那迅如闪电的皮带挥落了下,抽在自己的身上,惨烈烈的疼,金属扣环撞上胸口的时候,江澄海忍不住又一阵闷咳,与皮带挟带著雨水,抽到自己身上时发出的啪搭声响,混在了一起,江澄海把自己缩了起来,用自己的臂膀护住了疼得严重的胸膛,那酷刑却未停下,一条一条的红痕落在他枯瘦的手臂上,怵目惊心。
江澄海不是不想反抗,只是他太明白,越是挣扎,苦头只会变得更加无穷无尽。
过了好久,久到江澄海的意识已渐渐远离,皮带的鞭笞终於停了下来,江澄海以为他打的累了,一口气还来不及喘过,却发现黄彦廷竟然蹲了下来,正从容地想要解开他的裤头。
「你…你要做什麽…」
江澄海终於激烈地反抗起来,但因为发起了烧,再加上两人力气的差异,他可怜的挣扎简直就是蚍蜉撼树,黄彦廷轻松地解开了他的裤头,猛地将他的裤子往下拉,连带著他贴身的内裤一起被褪到脚踝,然後被黄彦廷一扯,丢到了一旁的草地上去。
「不…求…求你…」
江澄海在冷彻的空气中不住发抖,他努力并起一双纤细苍白的腿,想将腿间的东西给遮掩住,但早已察觉他用意的黄彦廷怎肯放过他,一双手探了出去,将他才刚并拢的双腿大幅度的分开,那粉色的器官在冷风中瑟瑟发颤。
「我真恨不得将你的这地方给折了,好替瞳小姐报仇!」黄彦廷的手掌巴了上去,五指收拢,像是在拧著无用的纸团,用力地连指甲都嵌进了那肉茎里,江澄海几乎痛晕过去。
当江澄海还未自那痛彻心扉的感觉中缓过来,黄彦廷双掌托起了他的大腿根部,毫无预警地便将他的双腿狠狠地折到了胸前,露出了股间的穴口,这般痛苦屈辱的姿势,黄彦廷眼底蕴含的深意,江澄海明白过来,隐约知道他下一步的动作,想起监狱里那真正让他生不如死的酷刑,他终於隐忍不住地嘤咛出声,眼底满满的都是恐惧。
「哈哈!你以为我会碰你吗?不,我不会碰你,因为我不想脏了我自己……,但是,我找到了一个更棒的东西!」
「我说过了,瞳小姐死前所受的凌辱,我要加倍替她讨回来!」
黄彦廷捡起地上的一枝枯支,就在江澄海哀求的眼神中捅进了他的幽穴里。
「呜…求…求求你…拿出来…呜呼…」
黄彦廷对他的求饶声置若罔闻,手上操著那一支几乎完全没入那不断收缩著想将它逼出的穴中,极度残忍地抽动起来。
渐渐地,江澄海无力挣扎,一双眼半睁地望著顶上的那片天空,发现入眼的都是晦涩的灰,他记得监狱里也是这样的灰,灰色的泥地、灰色的四壁,一时间,他以为他又回到了监狱里,那被他深埋在内心深处的不堪回忆也被撬开了。
「按好他,给我按好他!」
年少的江澄海全裸著身子,不间歇地挣扎著,他的四周都是人,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人墙,当他挣扎著爬离在他身上逞凶的男人,却又一次一次徒劳无功地被拽回。
「求求你,住手…求求你…」曾经,他不屈不挠,一句求饶也不曾脱口,但是被凌辱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他被吓得怕了,自尊被人一次又一次甩到地上去踩,那裂缝终於无法补全。
「我操死你这贱货!」年少的江澄海被几名壮实的男人压在了地上,那为首的男人终於玩腻了这样欲擒故纵的游戏,将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阳物捅进了他的後穴里,残忍地贯穿到底,江澄海在男人淫猥粗重的喘息声与不留情地抽插下,无声流下了泪。
冷雨稍稍将江澄海的意识拉了回来,那枯枝兀自在江澄海的後穴中抽插著,那枯枝虽没有男人的阳具粗大,但分岔的细枝却尖锐极了,刺伤了他的肠壁,缕缕的殷血细流淌流了出。
浸濡在飘落的冷雨中,江澄海已经不看黄彦廷了,连求饶声也不发了。
「阎麒…阎…麒…」
微弱地喊著阎麒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