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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你行吗’?你是觉得我缺胳膊断腿还是怎的?我为什么不行?”他大声嚷嚷,完全不顾杨存的感受,说着拿过扔在床上的运动服,直接往外走:“我去训练了,晚上才回来。”
坐在床上的小媳妇并没有因为他闹脾气而发窘,反而更加安然地自顾自地看起书来。
预赛那天,杨存并没有到场,汪少杰因为他这举动更为愤怒。
全场比赛下来,唯独他一人像是吃了炸药一样,进攻猛,防守快,连一旁的谷宁都看不下去了,拉住同是球员的缪国正嘀咕:“你说那小子该不会疯了吧?这才预赛呢就这么拼命,下面几场可怎么办?”
坐在休息区的缪国正接过他手里递上来的水瓶,眼神若有似无地瞟到不远处一同加油鼓起的成雨柔身上:“额。。。。。。你说他啊,他今天的确是受什么刺激了才是,不然也不能这样啊。。。。。。”
话刚说完,裁判又吹起了口哨,下半场比赛开始了。
汪少杰保持一贯的作风,不给对方反击的机会。
眼看着分数一点点上去,对方球队的人也怒了,打球的时候把怒气全撒在他一个人身上。这样一来,即使他抢到了球,也不能在第一时间传给其他人。在加上他本就不是个善于与其他人合作的人,球在手上,又传不过去,全场的人心被纠成一团,汪少杰觉得不耐烦了,抱着球便开始横冲直撞。
哪想到对方球员像是猜中他的心思似的,脚一伸,眼看着一米八的小伙子摔在地上。
全场呼了声冷气!
汪少杰这一摔不得了,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他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计了,慌乱之中有人趁机踩了他一脚。
教练看他久久没站起身,直接要求裁判吹口哨暂停。
最后他是被人扶着去了医务室。脚伤并不严重,几天之后就能好回来,他气的是他自己。
晚上回到寝室,杨存一见到他这幅摸样,吃惊地说不出话来:“这。。。。。。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比赛么?”说着,两眼看着一旁扶着他的谷宁,询问道。
缪国正虽说不喜欢他,但也不是个落井下石的人,淡淡地笑道:“他啊,打球更拼命似的,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全场就他一个人在表演,现在倒好了。。。。。。”
谷宁接着他的话,继续道:“被对方球员给盯紧了,成这副摸样也是他自己活该!你是没看见人家那队长,脸黑得跟吃了蚂蚱似的。”
杨存听他这么调侃,原本紧揪着的心忽然松懈了,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好一会儿才缓回来:“啊,原来是被人算计了啊。。。。。。哈哈哈哈。。。。。。”
坐在床上的某人今晚的心情全被他这笑声给打搅得。。。。。。更加不痛快了!
晚上睡觉,杨存一直没能安心,时不时地爬起来,看看对面的人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他的动作不轻,一连好几次起床,弄得上面的谷宁不禁抗议:“诶诶诶。。。。。。你到底是尿急呢还是梦游呢?老这样咯吱咯吱的,还让不让我睡了?”
即使这个时候,汪少杰也还是没发出一个声响,杨存就当他是睡着了,低声向上面的人说了句抱歉。
这会儿他不敢再乱动。可是对于一个夜不能寐的人来说,还不让他辗转反侧这简直就是酷刑!
杨存等了许久,上面的人都讲起梦话了,他才轻手轻脚地起身,往他的床前走去。
刚一低□,少年一把便抓住了他的手臂,黑暗里他看不见那是什么表情,只听见他说:“你现在过来干什么?回去!”
杨存知道他是在生自己的气,有些心虚地讨好他,又怕被他看出来:“让。。。。。。让我看看你的伤。。。。。。”
床上的人没理他,一下子甩开他的手,转过身背对着他,假装睡觉。
杨存感觉得到对方给他让了些床位,摸索着爬上床,又笨拙地环住少年的腰:“别生气了好吗?我给你认错。。。。。。”
“嗯哼。。。。。。”他语气不善。
“到底要怎样才肯原谅我啊?”男孩有些委屈,声音低低的,似有泪意。
“嗯哼。。。。。。”汪少杰不回话。
他背后的男孩有些气恼了,甩开手臂准备下#床:“那你一个人生闷气好了,我不理你就是。。。。。。”
这时汪少杰抓稳了他的手,黑暗里类似嘀咕的声音,有些隐忍:“我。。。。。。我。。。。。。脚抽筋了。。。。。。好痛。。。。。。”
杨存恍然大悟,连忙回过神,回握住他的手,轻声细语道:“哪里疼?我看看。。。。。。哪里。。。。。。”
少年指了指右脚,疼得他直冒冷汗。
男孩低□,抓住那只抽筋的脚丫子,用力地扳他的大拇指。
好一会儿,才听见他的声音:“呼,我好多了。。。。。。”
杨存终于安心的放下手,擦了擦额角的汗,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热的。等到他欲起身时,却感受到对方向他伸来的手掌。
汪少杰一点点抚摸着他的肩膀,在他不注意时用力抱住了他的身子。
两个男孩身上特有的气息弥漫在彼此鼻尖,汪少杰为这一刻的存在倍感珍惜,贪婪的吸了吸鼻子,在男孩的耳旁低声:“我好想你。”
这一句不明不白的话让怀里的人摸不清状况,他刚才吐出的热气喷撒在耳畔和脖颈之下,那里是杨存最为敏#感的部位,男孩缩了缩脖子,好一会儿才回话:“我不就在这里麽?”
汪少杰放开他,用最后一点辨别力看清男孩在黑暗中的轮廓,模糊而鲜明,“我不是指这个。。。。。。”他的手不老实的放在他身下某处,一紧:“是这个。。。。。。”
青春期的男生都是欲#望为先的动物,杨存也是男的,他当然理解对方这句话的言外之意。
没听到他的回答,某人忽然慌了,生怕他觉得自己意图不轨,有心捉弄自己,连忙开口解释:“额。。。。。。我不是这意思,我没有现在要。。。。。。”
在杨存心里,也不是没想过着方面的。他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别人猜不透这个男孩深沉的心。
等到某人解释地口干舌燥,杨存才给他反应:“我想再等等。。。。。。我还没做好准备。。。。。。”
某人如获大赦,听到他中意的回答,心里甜得尝不出滋味儿,凑上前狠狠地亲了他一口:“我就知道你会依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说一个最恐怖的话题:如果我变成日更党,那么会怎样?
☆、第九章
周一的中国近代史是汪少杰最讨厌的课程。
他是理科生,对于这些偏文的学科从来都是力不从心,英语也是,历史也是。
早上起床,杨存替他拿过书本,放进自己的书包里,嘴里念念有词:“你啊,跟个孩子似的,真不知道别人不在身边你怎么办。”
汪少杰最喜欢他替自己担心的时候,这会儿寝室里正没人,他有恢复那一副不要脸的摸样,凑上前道:“这样的话。。。。。。那你以后不要走好啦,一直在我身边。。。。。。”
“去去去。。。。。。”杨存的脸又红了,他总是这样,“你都成这样了还正经呐?不怕伤好不了啊?”
杨存看了眼包着一圈绷带的他的脚,肿得老高,并不好受才是。
可是对面的人却不以为然,还捉摸着能不能因此获利:“诶。。。。。。你说,上近代史的老师,会不会因为我这伤,放我两节课啊?”
“想得美!”某人直接打破了他的美梦。
十一月底,W市的天气有些凉意,汪少杰早上出门穿的一件夹克外套这会儿根本不起作用,人冻得直得瑟。
杨存坐在靠窗的位置,南面的窗户吹来一阵冷风,他感觉到坐在一旁的人桌底下紧握着的手一直是冰凉的,转过头便问:“是不是觉得冷了?我关窗吧?”
台上的讲课老师刚一说完话,教室里便响起了他的声音。
坐在前排的几个人纷纷转头看着他俩,汪少杰为了避免尴尬,摆了摆手拒绝。可是事情没这么好应付,老教师带着一副厚重的老花镜,质问道:“那位同学,我刚才说什么你听清了没?起来重复一遍。”
杨存的心思根本不在课堂上,现在正好被老师抓了个包,有些发窘,站起身来却低着头,一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