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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非不屑的哼了一声,“谁希罕。”
两人走到公墓外的人工湖边旁坐下,妈妈在他身边坐着,像个小女孩一样,拿着树枝在地上比划着写字,时不时看着面前青翠的山坡,神情黯然,写了很久才发现,土上的字是那墓碑上的名字,赶紧划掉,赶紧划掉,再继续写。
马非点着香烟,一根接一根的抽起来,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鸟鸣,烟雾撩挠间,世界像暂停了一样宁静。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新春快乐、身体健康撒!
(全部拖过来OOXX一万遍~~HOHOHO~~)
年前俺换鸟新工作,终于可以又有时间爬文了,
而且现在的工作环境充满鸟各类型小受,
女王受,诱受,小白受,可爱受,健气受……一个都不少,
俺都沉浸在浓厚的YY气息中日益腐化堕落鸟=V=
☆、番外:中了你的毒
1
马非九岁那年才知道自己有个弟弟。
他爹把小路领回来的那天,他娘啥也没说,很大方的收拾收拾包,买机票飞到异国他乡去了。
长大了一点马非才知道,马路他妈的身份如同红楼梦里的赵姨娘,现在改革开放了,有新名词叫情妇,叫二奶,叫包养。
他当时并不知道这种身份的区别,反正他娘本就长年出差在外,也没什么不习惯的。他只觉得眼前这个六岁的男孩很好玩,看着像条小狗,头发又浓又密,毛茸茸的,乱糟糟的,一双大眼晴黑白分明,眼神格外清澈真挚,怯怯的看着他,脸上还有在农村风吹日晒的两块红脸蛋。
在他似乎敬畏的注视下,马非将自己的小胸脯挺的老高,一瞬间他觉得有个弟弟也挺好的,有一种很神奇的,为人兄长的骄傲在胸膛里来回折腾。
可是当晚父子三人一吃饭,马非觉得不对劲了。
「来,小路,吃鸡腿。」他爸特热情,小路低下头怯怯的嗯了一声,埋头苦吃。「小非以后要好好照顾弟弟。」
「哎。」看着他爸又夹了个鸡腿,马非立刻把碗捧过去了。
谁知鸡腿在空中转了个弯,「小路,再吃个鸡腿。」
马非不高兴了,在桌子底下踢马路,马路疼得一抬头,看到他不高兴的脸,马上把鸡腿给哥哥了,「这个给哥哥吃吧。」
马老爷欣慰了,「小路真懂事。来,小非,你最爱吃的鸡翅膀。」放到大儿子碗里。
马非突然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他这个弟弟穿着和他一样的新衣服,吃着本该属于他的鸡腿,还得到他爹的表扬,当晚闷闷不乐的跑去睡,结果刚睡着就让一双手给摸醒了。他的新弟弟正拱在他床上,一双小手在他胸口摸来摸去。「摸奶奶。」
马非吓了一跳,赶紧把他往外推,「摸什么奶奶?」
「我在乡下时,天天都摸着外婆的奶奶睡觉,呜~~」摸到马非小小的j□j,马路想家,哭了。
马非被他摸得气不打一处来,「我又不是女的,哪有奶?」
「呜~~哥哥,我想外婆和妈妈。」
「你妈不是去天堂了吗?」所以他爸才把他从农村接回来。他也不知道天堂有多远,不过应该和法国差不多吧,他妈妈告诉他,天堂和法国地方都是要飞着去的。
「呜呜~~我要妈妈。」马路哭得涕泪交错。
马非心软了,「行了行了,别哭了。」
他起床,摸了半天,找出一盒他妈出差带回给他的大白兔奶糖,「给你吃糖,很好吃的,别哭了……」
剥了糖纸就往他嘴里塞,马路抽哽了一会,吞着糖不哭了。
「好吃么?」
「好七。」牙没换完,说话还露风呢。眨眨眼睛看着他哥手里,「那是什么呀?」
马路看了眼手里的大糖盒,里面有一小盒芝麻糖,软糯糯的,上面扑着白白的一小层糯米粉,隔着老远就闻着香味了,他妈之前从上海带回来给他的,他自己都没舍得吃呢。马路吞着口水眼巴巴的看着,马非的心里在挣扎,有点舍不得。
「哥那个条条好吃么?」像只可爱的小狗,马非又心软了。
「好吃……吧。」他哪知道啊,拿了一块送进那红艳艳的小嘴里。
小马路吃得眉开眼笑的,没一会小嘴一张,「啊。」
「还要呀?」
「要。」
又给他吃了一块,马非赶紧把糖盒子藏起来了,躺回床上,「现在该睡觉了吧,我明天还得上学呢。」
「嗯,我还要摸奶奶……」从没一个人睡过觉的马路,仍然紧紧的抱着马非不放。
马非迷糊着想,摸就摸吧,又不会少一块肉。
不过他爸起名的水平实在太菜了,叫什么不好,马路?这人生来就是被人踩被人轧被人贱踏的,太阳太晒了还会融化。
胸口贴了块狗皮膏,热得马非昏天黑地的做了一晚上噩梦,他梦见他爸又领回来五六个男孩,都说是他弟弟,把他的衣服和好吃的都抢光了,连个面包渣也没给他留下。弟弟一个个都笑眯眯的,争先恐后的说他们的名字:马蚁,马峰,马皇,马大哈,马尾巴……
马非醒来的第一件事,发誓要讨厌他这个新弟弟。
偏巧事与愿违,马路缠他缠的紧,小土包子才进城,好奇心又强,又有点傻头傻脑的,看什么都新鲜。
「哥,这是什么咩?」指着一瓶汽水好奇的问。
「这个啊,是灭火器,你看着……」马非拿火柴点床单,火烧起来,他猛烈摇了摇汽水瓶,一下子拉开盖子,水噗噗的往外冒,没一会就把火喷灭了。
真神奇!马路眼巴巴瞅着他哥,眼里全是崇拜。「哥,你太厉害了,什么都懂。那那个罐子里的是又是啥?」
马非一看,是一罐可乐,这年头可乐可是个新鲜玩意,不是谁都喝得起的,「这个啊,是杀虫剂,我倒出来给你看看。」
倒了半杯,扔进去一只小强,递到马路眼前。
「恶……」
直到有一天,马路逮到他哥正在偷着喝杀虫剂,立刻连滚带爬的抱住他哥,「哥,哥,你咋喝药泥?」
呜呜,他老家隔壁的王二婶就是喝农药死的。
马非眼珠子一转,「谁让你不听我话,我喝药自杀。」
「呜呜~~我以后啥都见你的,你别死。」抱住他哥的大腿哭求。
可怜的傻小孩,就这样走上了被奴役的不归路。
因马老爹工作十分繁忙,整天黏在一起的马家兄弟,在外人看来好得就像连体婴一样,关系十分亲密。
外人会这样想,是因为他们没听过兄弟俩搂在一起时说的话。
「你放开我!」
「不放!」
「不放开中午不给你饭吃。」
「那哥我吃你的。」
「……」
马非开始喜欢上学,坐在二楼的四年级教室里,远远的把那一年级的小毛头狠狠的甩在一边,一想到前一天晚上马路睡着后他偷着把他踹下床,马非就特别高兴,他一笑,全班的小女生都捧着脸羞答答的看他,正看着呢,一年级2班的班主任上来找他。
「马非,来。」这年轻漂亮的女老师,也教过马非,熟得很。
马非出了教室,正想说话,就听到女老师急切的说:「能联系上你家大人不?马路上课时发高烧,这会我又走不开。」
马非一听也吓了一跳,不过父母常年不在身边,他比一般的孩子成熟的早。「我带我弟去医院吧,然后打电话给我爸。」
「你行吗?」午休时学校也没几个老师,这年级孩子岁数小,怕出事,她又走不开。
「行。反正医院也不远,走几步就到了。」
「嗯,那你先送马路去医院,等一会上了课,老师就去医院。千万要注意安全哦,过马路时要千万小心。」
马非应了一声,跑到一年级教室,马路正趴在课座上呢,看见他来了,睁开一双迷离的眼睛,委委屈屈的喊,「哥……」
声音有气无力的,听得人揪心,一脸白净的小脸蛋烧得红扑扑的,马非把弟弟架起来,二话不说就往医院赶,大夏天,毒辣的太阳底下,走得马非一头的汗,冲进医院,一个五十几岁的女医生,却一点没拿病人当回事。看了口腔,量了体温,又让解开衣服,听听心跳。
马非眼尖,一眼就看到马路白嫩的小胸脯上几个红色的小疙瘩,他赶紧问医生,「阿姨,我弟身上起包了。」
女医生看了两眼,斩钉截铁的说:「没事,过敏了,打一针就好。」
说话间开了针,马非又半哄半拉着马路去注射室打针,马路的体温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