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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涂不管不顾,小牙咬上他的指,含含糊糊地说着,“医生哥哥坏……不给妹妹肉吃……”
闻言,任以行的身子忽地欺上来,棉质布料紧贴在胡小涂的皮肤上,她本就敏感的身子被布料磨蹭着,顿觉不舒服,体内的燥热愈发明显。
无力可施的胡小涂又紧了紧吮吸的力道,谁知任以行突然狠心抽出一直含在女人嘴里的指。胡小涂顿时垮下脸,太他‘妈的残忍了,竟忍心让她受这种折磨。
胡小涂孤苦无依地躺在床上直喘粗气,努力冷却由心脏传至全身每一个细胞的燥热感,谁知她的温度刚刚降下来,身子又是一个机灵——冰凉的听诊器贴在胡小涂的脚掌,一下一下地摩挲着。
痒,麻,酥,软。胡小涂受不了这种冰与火的碰触,最后只剩喘气的劲儿,想蹬腿抗衡都无力可施。胡小涂难耐地哼了一声出来,怎料任以行却凛声相告,“忍着,请配合治疗。”
胡小涂难受的只想哭,浑身却又软到根本无法躲开他的魔鬼式刑罚,听诊器从脚掌缓缓上移,一寸一寸拂过她的小腿,胡小涂差点呻‘吟出来。
胡小涂终于秉着一口气,动了动腿,一个劲儿求饶,“老公……不要了……求你了……受不了了……”
任以行不为所动,拿出医生的严肃态度,“良药苦口,尤其是物理治疗,非常需要你的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如果因为你的胆怯而放弃,会抱憾终身。小妹妹,听哥哥话……乖……”
胡小涂暗骂他一句没人性,趁着男人讲话的空当缓过来些力气,于是两腿不安分的逃开了男人的变态听诊器。任以行脸一凛,看来两条领带还是不够用。
任以行无奈起身,揪住背心下摆迅速脱下,下一秒,大力捞回她的两条腿,手肘抵上小腿,两只手迅速用背心把她的脚踝狠狠绑住。
胡小涂如杀猪般惨叫一声后,开始像条美人鱼一样拼命扭动,嘴里还不停地哀嚎,“救命啊……怪蜀黍你好坏……救命啊……”
任以行心满意足地看着被缚住四肢却仍卖力演出的小丫头,很好,不长记性是自己老婆的最大优点,上一秒还在苦苦挨着的她,下一秒就又投入戏中,不错不错,精神可嘉。
任以行阴阳怪气,饿狼扑食状,“小妹妹,哥哥现在就来救你……”
胡小涂气的直哼哼,“哥哥个屁!怪蜀黍!不准你碰伦家!伦家要等伦家的白马王纸!”
任以行狞笑一声,“哼,没有白马王子,只有白马禽兽。要么从,要么死。”
胡小涂停止扭动,“咦,怪蜀黍,我不是已经昏死了么?你喜欢奸‘尸?哇哦你口味好重呦!”
任以行冷笑,“你要是敢让我奸尸,咱们就试点更重口味的……”
任以行揪起胡小涂身后的枕巾,团一团,碰碰她的唇,稍微往里塞塞,被胡小涂厌恶地扭头躲了过去。男人的声音略微暗哑,鬼魅如妖,“小妹妹,我记得你刚刚嫌太痛苦了受不了是不是?好啊,我可以往你嘴里塞毛巾……这样再难受就可以使劲儿地哭喊,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哦对了,我再看看你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塞东西……”
说着任以行虎口一张,整个手掌覆上胡小涂的下‘体,手指隔着底裤,轻轻地在她的洞口徘徊,“如果这里面也塞进去点东西……会不会更好玩?嗯?你说你想塞什么?鸡蛋?还是酒瓶?还是……”
胡小涂忍住一身的恶寒,小胸脯气得一股一股的,妈的,没人性了,这混蛋的脑子里怎么能装进这么可怕的念头……
未免真的酿成S‘M惨剧的胡小涂顿时乖了起来,“好哥哥,伦家这辈子只让你一个人上,请问哥哥是喜欢饭式叫法还是苍式叫法还是小泽式叫法?”
任以行嘴角抽搐,肩膀抖动如中风,嘴上却还得憋着不笑出来。缓了好久,任以行重拾温柔政策,轻轻地吻上胡小涂的唇,“哥哥我只想要胡式叫法。”
胡小涂愣了一瞬,随即得令,如果手没被绑一定会敬个军礼。胡小涂酝酿片刻后,清了清嗓子,“哥哥,我要叫了,您听着……”
任以行赶紧捂住胡小涂的嘴,“导演还没喊Action,我还没插呢,你叫个毛!稍微提高点专业素养行不行?”
胡小涂扭扭身子,一声标准的文艺腔呻吟出口,“嗯……哥哥……你还在等什么……”
任以行一头黑线,劈手捏住胡小涂的下巴,胡小涂顿时疼得吸口凉气,方才的妖媚劲儿不见踪影。任以行略微满意地点点头,好歹止住了她的勾魂叫法,不然她再这么叫下去,保不准他真能来回婚内强‘奸。
任以行揉揉她的下‘身,不怀好意地笑,“哥在等你把裤裤湿透。”
88番外之“医”冠禽兽(下)
胡小涂羞得满脸通红,乖乖闭嘴,再也不敢胡乱开口,身子也老老实实的忍住不动,任以行淡笑,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任以行重新拿起听诊器,从胡小涂的膝弯一路上移,另一手也不得闲,爬上她的另一条腿,一同游走至大腿,最终行至并拢的大腿根处时,任以行略微皱眉,语气不无惆怅,“小妹妹,你腿并的太紧,最敏感的地方哥哥照顾不到怎么办?”
胡小涂低低地骂,“是你自己给我脚绑起来的,活该。”
男人否认着长叹一声,唇角一勾,一手伸至膝弯下抬高,然后给绑着她脚踝的结松了松,两手按上膝盖,朝两边一扒——
胡小涂恨得牙痒痒,“你个变态。”
任以行心情很好,不跟小妮子一般见识,他的手和听诊器一起,钻到她的大腿根,一轮一轮地画着圈,胡小涂终于憋不住吟出一声来,任以行听了很受鼓励,继续锲而不舍地折磨她。
胡小涂浑身都似爬满了燥热的虫子,抓心挠肝的,像是要把她的所有理智都吞噬掉。黑暗中的胡小涂抓不到任何希望,空虚的感觉一波比一波强烈,她只好艰难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却仍是得不到丝毫缓解。
听诊器在她的腿根处玩够了之后,迅速贴上她的小腹,走上肚脐,顺着平坦一路前行,最后攀上高峰,在一处粉嫩上按压下来,轻轻地捻,慢慢地转。胡小涂终于放弃最后一丝想要隐忍的念头,无助又难耐的呻‘吟鱼贯而出,身子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
任以行看着身下女人动‘情时的媚态,心头一动,头一低,一口咬下,含住她的另一处粉嫩,用温润的舌包含它,滋润它,逗弄它……
女人又吟了一声出来,柔软早已变得□,傲人身材惹得男人小腹一热,某处也越来越硬。任以行狠狠吸了口气,真没想到这小丫头一丝一毫的媚态都能让自己起反应,男人正小小的郁结,且听胡小涂嘤咛出口,“哥哥……给我……”
男人覆上她耳边,声音暗哑,“你要什么?”
胡小涂不满意地舔舔嘴巴,“明知故问……”
任以行轻笑,“这可是你说的哦,我可真给你喽。”说着他下床,三下两下把裤子脱掉,然后两腿一跨跪坐在胡小涂身上,坚‘挺着的硬物点点胡小涂下巴,“小妹妹,这个你要么?”
胡小涂头一扭,“哥哥,你放错地方了,下面,放到下面,不是上面。”
任以行板起脸,“我就喜欢上面,怎么办?要么你就饿死,要么你就乖乖吃了。”
胡小涂哼唧一声,“你才不是我的医生哥哥呢,你是怪蜀黍,看我不咬死你的小弟弟。来,拿来吧。”
胡小涂以为自己这么一恐吓,男人就会饶了她,结果那变态真的把东西送到了她嘴里,只是同时也不急不缓地说了一句,“你把它咬坏了,你下半辈子就得跟右手度过了。”
胡小涂琢磨一瞬,说的有道理,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自己的幸福,她还是理智点好。所以……只要不咬断,只要不影响正常勃‘起和性‘生活,她可以使劲儿作。
小盘算打得咣咣响的胡小涂乖顺地笑笑,“好哥哥,伦家动不了,你得给伦家松绑……还得解开眼罩……”
男人不放心,“你确定,你不会使坏?”
胡小涂瘪了瘪小嘴,“使坏对我又没好处,怪蜀黍,伦家小妹妹天真纯洁,哪里有你想得那么龌‘龊。”
被大萝莉几句话就蛊惑过去的任以行给胡小涂松开了手,解开了眼罩。胡小涂当真的没有食言,两手撑起身子,张嘴一含,开始卖力地工作……
女人的口腔与阴‘道有着不一样的感觉,任以行正觉惬意,突然觉得身下一阵尖锐的疼,回过神时才发现,他的好妻子果然在用小牙咬着他的命‘根‘子。
任以行顿时恼火,却又不敢惹到胡小涂,毕竟现在人质在她手里,为防撕票,还是应该哄着她来。于是男人温柔开口,“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