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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在延州答应我的事情,我也就死而无憾了。能够在临死之前,为姐姐、姐夫在中原群雄面前澄清一切,为你们俩尽点绵薄之力,我也可以含笑九泉了。”
王仁和聂瑛只好答应了。
次日中午,王仁准备好马车,让古幽、灵鲜、琼儿三人带着聂瑶入城,他却在暗中接应。
临走之时,夺命蝎将一瓶药膏交给琼儿,跟她吩咐道:“琼儿,要是聂瑶姑娘毒发了,你就将这瓶药油擦在她的太阳、人中,它有缓解的奇效。”
王仁盯着因刺骨而踉踉跄跄、左右摇晃的聂瑶,再看看满脸愁容,甚是不忍的聂瑛,说不出的难受,泪水只能穿肠而入。
聂瑛也没有勇气接受最近所发生的这些事情,无力的靠在王仁的肩上道:“王仁哥哥,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王仁知道聂瑛的心事,她应该是又想旧事重提,连忙跟她道:“瑛儿,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可是绝不会让你受到丝毫的委屈,况且聂瑶真心为我们祝福,她把我当成她的最爱,可是却不希望我和她有丝毫的关系。她是不会让我做出昧心之举的。”
聂瑛绝望地开始哭泣了:“王仁哥哥,为什么我们姐妹俩的命这么苦……我跟耶律德光交手这么多次,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父王;瑶儿真心真意地爱着你,无欲无求,可是却被狠心的不凡残害……”
灵鲜和古幽在城外求见,城楼上的契丹人一眼就认出了天和公主,连忙打开城门,亲自护送,带着天和公主来到了耶律德光的皇宫。
为了防止发生意外之事,琼儿没有进去,等在外面接应。
三人直接被带到了耶律德光的寝宫。当时,耶律德光正在盯着一副扩展到黄河南岸的契丹版图发呆。
耶律德光见到聂瑶,甚是高兴,起身上前,不过发现了她病怏怏的神情,走起路来还晃晃悠悠的,似乎已经是病入膏肓了,不由大吃一惊。
他连忙上前,扶住聂瑶,将她扶到了自己的龙榻之上坐下,蹲在她面前道:“天和,你这是怎么了?是王仁那个混蛋欺负你了,还是他保护不周?我现在就派赵延寿带着契丹铁骑把他们杀个精光。”
聂瑶连忙止住他道:“父王,不是的,与姐夫没有关系,是你请的那个不凡军师对我下毒。不过您别担心,我正在服用解药,再过几天就可以永远解脱了。”
耶律德光请聂瑶坐在自己的龙榻之上,把手闲谈。
灵鲜和古幽二人守在一旁,怕父女二人叙旧时间太多,会让聂瑶在耶律德光面前毒发。
灵鲜灵机一动,站起来道:“大辽皇帝陛下,天和公主这次来,其实是有要事跟你相商。”
耶律德光猛然一怔,坐到了聂瑶一旁,掠了掠她的头发,问道:“天和,你有什么事情要跟父王商议?只要你开口,父王无不遵从。”
聂瑶幸福地笑了笑:“我是您的女儿,更是契丹子民,不会做出任何不利于父王您,或者是契丹人的事情。女儿这次前来,只是想跟您说一些事情。”
灵鲜和古幽纷纷,难道聂瑶见到耶律德光,想要中途变卦,背道而驰?
聂瑶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盯着耶律德光的眼睛,用渴求的眼光问道:“父王,如果汉人作契丹之王,行吗?”
耶律德光的表情一下子变了,满面笑容也骤然而逝,转过头去,斩钉截铁地道:“不行。”
聂瑶似乎已经知道了结果,并不为之感到惊奇,又问道:“那覆亡您为什么要当汉人之王呢?”
耶律德光又将头转了过来,冷冷地道:“只因石氏忘恩负义,不能容忍。”
聂瑶又道:“父王,您一定要知道,女儿绝没有忤逆之行,我只是为了您好,为了我们契丹人好。您一生驰骋沙场,连黄河也在契丹版图之内,所建千秋功业,足可以称得上一代英雄。可是您常年穷兵黩武,来到中原后,更是下令‘打草谷’,百里之内,全成白地,汉人百姓,争相怨恨。我姐夫才带着武林群豪前来抵抗你,现在,听说连定、许两州以南的契丹大军也被百姓逼的北上。您难道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耶律德光甚是失望,傻傻地笑道:“哈哈……原来我最心爱的女儿天和公主今天是替汉人来游说来了。在汉人窝里面呆久了,都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天和连忙跪倒在耶律德光脚下,哭泣道:“父王,女儿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跟你说一下局势。”
耶律德光大惊,连忙从龙榻上起身,俯下身去,将聂瑶扶了起来,又让她坐到了自己身旁道:“天和,你所说的父王又岂会不知?是的,契丹大军归乡情切,实在是天不与我。不过,父王建立了千秋功业,比起中原始皇,有过之而无不及。天下英雄,惟父王一人耳。父王是有北归之心,不过一直犹豫未决,既然你都跟我这么说了,父王又有什么话好说呢?待会儿,父王要当着满朝汉臣的面,再向中原挑战。父王会老,可是大辽子孙早晚有一天会将契丹铁骑永远驻扎在中原。”
灵鲜和古幽纷纷大喜,知道耶律德光已经答应了,抱在一起,争相庆贺。
不想此时,赵延寿孤身一人,配着宝刀,又闯了进来,直接跪倒在耶律德光的龙榻面前,苦谏道:“主公,您三下中原,才得晋国疆土,此次要是放弃,要想再图中原,要等到何年何月?”
耶律德光非常生气,冷冷地道:“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赵延寿道:“跟中原乱寇决一死战。”
耶律德光仰天大笑道:“哈哈……好,为了让你们这些长期坚持南下的臣子心服口服。今天,我就将契丹的命运交托在你的手上。你就跟她们三人赌一把吧,谁赢了,我就考虑谁的意见。”
灵鲜知道古幽是天生的小福星,要是赌运气,从来不会输,连忙站出来道:“好吧,我们都是弱质女流,咱们就一局定胜负,赌最简单的掷骰子吧。”
赵延寿迎战。
古幽上前,拿出一颗随身携带的骰子,先让赵延寿检查了一下。赵延寿确定骰子正常后,又道:“一局定胜负,谁的点数大,谁就赢。”
赵延寿将骰子抛出,不想居然掷出了一点,足见天意难违。
古幽拿起骰子也同样抛出,掷出了六点。
赵延寿无话可说,怒气冲冲地退出了耶律德光的寝宫。
耶律德光亲自将聂瑶、古幽、灵鲜、琼儿送出了开封城,跟聂瑶嘱托道:“天和,父王时日无多,有机会多来看看父王啊。”
天和不敢回过头去看耶律德光,因为她好像已经知道自己有什么结果似的,泪如雨下,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次日清晨,耶律德光将文武百官叫在崇元殿上宣布道:“朕自从登基以来,自知时日无多,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无奈契丹大军长期征战,恋家情切,实不应继续停留。现在,朕下令,引兵北上,撤离中原。此乃是天不与我,非我契丹铁骑不足以定中原乱寇,若有这么一日,朕必要平定中原,一统天下。”
聂瑶不辱使命,回到了中原群豪的大营。
王仁和聂瑛亲自在营外三里处迎接,不想此时,聂瑶的毒又开始发作了。
古幽和灵鲜连忙帮着琼儿,将夺命蝎所给的药油擦在了她的太阳、人中两个穴道。聂瑶为了提醒自己,都将红唇咬出了鲜血。
灵鲜将游说时发生的事情跟王仁和聂瑛说了之后,王仁非常高兴,走到古幽面前道:“二嫂乃是唯一一个九大绝顶高手,乃是真正的有福之人,这赵延寿跟你赌博,那还不是必输无疑,不过,这也要靠大嫂机智。”
众人各自回房休息,王仁也去找五乌看看有没有得到解药,不想乌狂和乌魔居然被点,而不凡喝她的三个丫鬟不知所踪了。
王仁大惊,连忙帮乌狂和乌颠解开穴道,又向二人问道:“大哥、前辈,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被别人点住了?不凡跑哪儿去了?”
乌狂满面惭愧地道:“哎,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真是太大意了。她就在你进来之前刚刚离开,估计是逃不了多远。”
王仁本来并没有在意,可是想到这不凡一心想赢聂瑛一把,连忙跑出去找聂瑛。
他来到自己的房间,果然,不凡身上特有的香味飘得到处都是,弥漫到了整个营寨之中,不过此时,聂瑛却不在房间。
他又跑道聂瑶的房间去看,发现聂瑛正在聂瑶的房间中,二人都安然无恙,这才放心的下。
聂瑶见王仁跑进来了,微微一笑道:“姐夫,你怎么来了,今天我立了这么大的功,你和姐姐一个武林至尊一个武林盟主,要怎么奖励我?”
王仁笑了笑道:“哈哈,好啊,这个容姐夫好好想想,不过此次北退契丹,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