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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灵机一动,聚气凝神,将真力凝聚于手指之上,顿时,右手食指泛着淡淡的微光,让契丹将士个个胆颤心寒。
乌狂甚是得意,冲着下面的契丹俘虏大喊道:“喂,你们知道刚才我小四弟的霹雳锤有多重吗,每个锤子都有八百斤重,大巧若拙。可是我的小巧玲珑的招式也可以杀人于无形,你们现在离开桌子,看好我是如何杀掉自己不喜欢的人的。”
契丹俘虏立刻站在过道之中,避开乌狂的视线,躲在一旁。
乌狂蹲了下来,举起泛着光的佛陀引灯指,看准了桌腿之后,一指戳了下去,一列方桌上所有的桌子都有两条桌腿被打穿了,出现了拇指般大小的洞。洞口灼烧成黑色,发出木头烧焦的味道,还泛着淡淡的黑烟。
契丹俘虏个个朝自己身旁的桌子看去,发现桌腿上面的洞,个个胆颤心寒,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要是乌狂站在最前,发出这么一指,那么一排士兵都会被打穿,自然不敢小觑。
乌狂得意地笑了笑,和乌圣陪着契丹俘虏开始喝酒。不过即便他们俩谈笑自如,契丹将士也个个魂不附体,深怕二人一不小心,将他们撕碎,或者发出指力,在他们身上打出洞来。
酒宴持续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乌圣刚刚喝得兴起,乌狂就已经开始迷糊了,无奈之下,只能将契丹俘虏尽早遣回去了,除了不凡和她的三个丫鬟。
当日傍晚,王仁去见夺命蝎和琼儿,看能否找到解毒之法,聂瑛也正在一旁照看着聂瑶。
见王仁归来,聂瑛连忙移步上前,追问道:“王仁哥哥,到底怎么样啊?不凡有没有交出解药,现在剩下就只五天了。”
王仁低头不语,不过聂瑶似乎猜到了这个结果,并没有失望的表情,反而坦然地笑了笑道:“姐夫、姐姐,现在不是关系到中原荣辱吗?你们不要管我了,大事为重。如果我成为你们的累赘,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王仁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又移步上前道:“聂瑶,你好好歇息,姐夫已经将不凡抓来了,就算是用最卑鄙的手段,我也要将解药拿到手。”
他又将夺命蝎叫到外面询问道:“前辈,你们是用毒高手,难道也没有办法解毒之法吗?”
夺命蝎摇了摇头,背过身子,叹息道:“哎……这种毒我从未见过,不过据我猜测,它的毒性及影响是因人而异,正因为聂瑶姑娘心地纯良,又非常的坚强,所以才坚持到现在了,普通人恐怕早就已经……如果说御毒牙都解不了的毒,那么只能说明这种毒见到血肉之后,才演化为剧毒。既然连你的元坤神功都无法将毒逼出,那么只能想方设法,寻找一种药物解毒了。”
王仁甚是灰心,傻傻地站在一旁,真想大声地喊出来,赶走自己内心的痛苦。
夺命蝎又转过身来,走近王仁的身边,疑惑地道:“至尊,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替她解毒,既然你们俩彼此相爱,又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王仁傻傻地笑道:“哼哼,前辈,对聂瑶而言,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死亡,而是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做出违心之举。你一定要替我保密,不要让瑛儿知道啊。”
此时,夺命蝎自言自语地说出了一句奇怪的话:“其实,我看是聂瑶姑娘太累了,她承受不了……”
王仁身为惊骇,似乎别有所指,连忙向夺命蝎追问道:“前辈,是不是聂瑶说什么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夺命蝎猛然一怔,又道:“哦…哦,没有…没有,我只是猜想聂瑶姑娘无欲无求地爱着一个人,肯定很累。”
夺命蝎知道王仁号称入木三分,看着他肩膀上的蝎子,侍弄着,并没有看王仁,不过在他心中,着实想着一番意味深长的话:“当树上结满了沉甸甸的果子时,大树会将果子从它的枝干上扔下去,如果它不肯的话,就只能被压断了。”
就在此时,乌狂晃晃悠悠地走过来了,冲着王仁笑了笑道:“三弟,你…你放心吧,我…我自然有办法将不凡降的服服帖帖的。你……你现在把不凡…把不凡…交给我们老三,明天还你一个…一个活蹦乱跳的…聂瑶。”
王仁看他喝得迷迷糊糊的,朝他走了过去,抓住他的右手,逆行真气,运起了坤位移位的功力,将乌狂体内的酒逼出了体外。他终于清醒过来了。
乌狂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旧事重提,又道:“三弟,她不是我们老三的,可是毕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放心吧,不会伤害她的。”
王仁犹豫了:“大哥,这…这不凡姑娘曾经救过我一命,我不能……”
乌狂当即打断了他:“哎…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救过你,你也救过她,为什么呢总是记着别人的好,却看不到别人的坏呢?她伤害了聂瑶,又在玉女林暗算过你,想来也可以抵消了,要是你在畏首畏尾,那么你就像三妹去道歉吧。”
他沉默了片刻,只能将不凡交给乌狂道:“大哥,正所谓做人又岂能无情无义。不凡姑娘是为了我,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我也有愧于她,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伤害她。”
就在此时,丐帮米长老从定州赶来了。
王仁和聂瑛亲自前去接待,只见米长老眉飞色舞,开怀大笑而入。
王仁连忙请米长老入座,向他询问道:“米长老,何事令你如此高兴?”
米长老道:“至尊、盟主,我们丐帮近日来在定州、许州以南的大辽版图内联络百姓,不等我们攻城,定州、许州以南的契丹人便被赶出来北上了。我带着丐帮弟子一路追踪至此,现在他们在开封城南驻扎,看来耶律德光快要北撤了。”
听米长老这么说,在座之人无不开怀大笑,看到了曙光,争相庆贺。
王仁又连忙向聂瑛询问破城之计:“瑛儿,现在我军士气大振,正是攻克开封城的最佳时机,你可有妙计破城?”
聂瑛未及思索,就应道:“未免涂炭生灵,最好的办法就是派一舌辩之士,前去游说耶律德光,除了中原豪杰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破城之外,就连契丹人也可以不用战死他乡。这也是今天让大哥和二哥陪契丹俘虏喝酒的原因之一。咱们就用嘴,唬人、吓人、阐述厉害,让其主动北归。”
王仁大喜,又连忙向她询问道:“此事时光重大,那么谁又可以担当重任呢?”
顿时,在座之人争相请愿,意图前去游说。
王仁也不知如何抉择,连忙跟他们道:“大家稍安勿躁,此事事关重大,马虎不得,如有闪失,恐怕弄巧成拙。容我和瑛儿商量完了之后,再行定夺。”
聂瑛又当着王仁的面叹息道:“这在三绝岛上,陆显和诸葛红婷曾经游说过楚绵和査文徽,可是现在,诸葛红婷远在翡翠岛,陆显也已死在悬瓮山之上,这个最佳人选只能是我了。可是我们俩将耶律德光三擒三纵,让他颜面扫地,若是前往,必然会适得其反。容我仔细想想,看还有何人可当此重任。”
众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夜幕降临,还没有想到合适的人选。
第17章:宫廷风云
忽然间,琼儿扶着聂瑶来了。
聂瑛连忙移步上前,扶住聂瑛,跟她道:“妹妹,你怎么出来了?赶快回去休息。”
琼儿姑娘在一旁道:“盟主,我刚才跟聂瑶姑娘说了游说之事,她坚持要来的。”
聂瑶笑了笑道:“我没事,你们不必担心了,难道除了我,还有人更适合说服我父王吗?”
聂瑛猛然一怔,聂瑶的确是游说耶律德光的不二人选,有她出马,事半功倍,可是她现在……
王仁连忙站了起来,从后方赶上来,走到聂瑶面前道:“不行,坚决不行,你现在毒发越来越厉害了,而且毒发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怎么能够再次冒险,去开封城见你父王呢?”
聂瑛也不想让聂瑶冒险,现在可是关乎她生死的时刻,绝不能够马虎,也阻止她道:“妹妹,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们另觅他人。”
聂瑶看起来甚是失望,避开了琼儿,慢慢地向后退去。忽然间,她猛然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将其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在场之人,无不为之大吃一惊。王仁连忙赶步上前,想要把他手中的匕首夺下来。然而此时,他又不敢轻举妄动,猛然想起了乌狂的隔空点穴,可是他又不在这儿,急得直跺脚。
聂瑶盯着王仁和聂瑛,眼睛湿润了,跟聂瑛道:“姐姐,虽然你上次让中原群雄把手言和,可是我毕竟是大辽的天和公主,我跟你们在一起,必然会惹人非议。我知道我必死无疑,只希望姐夫记得曾经在延州答应我的事情,我也就死而无憾了。能够在临死之前,为姐姐、姐夫在中原群雄面前澄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