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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仁大吃一惊,真没有想到曾经在玉女林中的不凡居然还带着守宫砂:“你…你还是…”
不凡已经有点眩晕了,迷迷糊糊地道:“不凡从不将任何男子放在眼中,你是第一个,除了你,没有人有资格让这颗守宫砂消失。我是人中之凤,你是人中之龙,咱们会有一段姻缘,一定会的。”
酒能乱性,不凡已经忘乎自己了。王仁连忙慑定心神,努力地使自己想着聂瑛。
不想不凡居然站了起来,又是神秘地一笑,朝后走去,站在了王仁的右侧,距离他不到三尺的地方,将身上的第一个扣子解开。
随着不凡轻盈的如舞的动作,她身上的雪白的衣服一件件掉在了地上,白矾楼中的香气越来越浓郁,不过依然是浓而不腻。不凡毫无瑕疵,宛如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的*胴&体一展无遗地出现在了王仁的眼前。
他无法呼吸了,心跳加快,浑身血气上涌,比刚才被不凡亲了一口之时更加难以自制,连忙闭上眼睛,转过头去,跟不凡道:“不凡姑娘,你喝醉了,还请自重。”
不凡从衣服堆里面走出,一步步朝他走了过来,朝王仁的腿部做去。
王仁连忙避开,从地上捡起不凡脱下的衣服,给她披上,道:“寒冬时分,小心着凉,王仁告辞了。”
王仁转身而去。
不凡甚是失落,不过酒似乎也因此而醒。她拍了拍手,三个丫鬟婉怡、晨露、清月将聂瑶带进来了。
王仁大喜,连忙跑了过去,看聂瑶是否受伤。不想不凡又在他身后道:“王仁大哥,聂瑶姐姐被我不小心下了剧毒,即使你带她走,也无法将毒逼出。有两个办法替她解毒,一是你今晚留下来,咱们在此共结连理,我就给她解药;二是你娶了她,然后和她作一夜夫妻。不过,无论你选择了哪一条路,受伤的都是聂瑛,而我都是最后的赢家。”
聂瑶悔不当初,在王仁面前哭起来了:“姐夫,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偷偷溜出来,不过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为难,更不会做出对不起我姐姐的事情。”
王仁连忙安慰道:“聂瑶,你放心吧,姐夫就算穷尽所有功力,也会将你的毒解了。”
王仁震动左臂,柳剑飞出,将它抓在手中,朝不凡走了过去,柳剑架在她的脖子上道:“赶快交出解药,不然别怪我辣手无情。”
不凡冷冷一笑,坐在了王仁刚才坐过的地方,迈过头去道:“入木三分智,你真是蠢到家了,我不是跟你说了解毒的两个办法吗,你自己选吧。”
王仁一下子怔住了,无论哪条路,自己都不会去做,因为他绝不会让聂瑛受到丝毫委屈。
他又将柳剑架在不凡的脸上道:“你要是再不交出来,我就让你花容失色。”
三个丫鬟大吃一惊,连忙出招,意图救下不凡,不想不凡喊住了她们三人道:“婉怡、晨露、清月,王仁大哥很快就会成为我的相公,也就是姑爷了,不得无礼。”
不凡又冲着王仁道:“王仁大哥,这种毒要是在七七四十九日之内不能解的话,那么你就准备好为聂瑶姐姐哭坟吧。清水秧蒜的确令人感动,不过想必你也不会见死不救吧。”
王仁对自己的内功信心十足,收起柳剑,聚气凝神,和聂瑶双掌合十,尝试着替她逼毒,不想不凡又在一旁道:“王仁大哥,忘记告诉你了,这种毒遇到鲜血便会一生十,十成百,即使你用元坤神功逼毒,也无法将毒从毛孔中排出,反而会让自己也中毒。不过你是有妻室的人,当然不必担心了,可是这个聂瑶姑娘还未出阁,她可要惨了。”
王仁使出全力,依然没有办法将毒逼出,反而自己的身体又渐渐热了起来。
王仁收起功力,抱起聂瑶,出了这白矾楼。出门之前,他猛然停住脚步,跟不凡道:“你最好烧香拜佛,求瑛儿和聂瑶平安无事,要是她们俩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王仁将聂瑶带出了城,自己的心中也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见到聂瑶,时不时冲动。
聂瑶也不是想为了偷生人世而做出苟且之事之人,连忙止住他道:“姐夫,你要慑定心神,否则我现在就咬舌自尽,也不要你身败名裂,做出有违伦常之事,背上骂名。”
王仁想了想,从玄武流星上面下来,让聂瑶骑在上面,自己却将鞋袜脱掉,光着脚在雪地中行走,来让自己头脑清醒。
路上,王仁猛然想起了当天聂瑶偷听的情景,又跟她道:“聂瑶,其实我知道当天我在和大哥谈话的时候,你在外面偷听。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姐夫也就跟你实话实说了,不过你也知道,我决不能让你姐姐受到半点委屈,希望你能理解。我和你,今生只能如清水秧蒜,也希望你开看一点。不过姐夫会一生一世爱着你,照顾你,让你开开心心。”
聂瑶甜甜地笑了笑道:“姐夫,今生能够得到你的爱,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我只希望能够每天看着你,而你也能够跟我多说几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此外,别无所求。你只管做你认为应该做的事情,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的。”
忽然间,王仁想起了伯延,又连忙跟她道:“聂瑶,我有办法帮你解毒,只要你嫁给伯延,那么毒就可以解了。”
听王仁这么说,聂瑶激动不已,开始剧烈咳嗽,激动地道:“不行…坚决不行,这样我还不如现在就死掉呢……要是你再提这件事情,我现在就去死。”
王仁连忙停下了玄武流星,收回了刚才所说的话,安慰道:“好好好…姐夫一定会从不凡那儿把解药拿回来,将你正大光明的治好。”
欲知聂瑶命运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3章:聂瑛点将
话说不凡最终狠下心来,为了逼王仁就范,居然给手无缚鸡之力的聂瑶下了剧毒。这种剧毒毒性奇特,实则是一种可以乱性的春药,更是一种可以要人性命的慢性毒药,就连王仁也无法将其从体内逼出。正如不凡所言,只能有两种方法解毒,一种是娶不凡,另外一种是他和聂瑶行周公之礼,将毒解了。事实上,王仁也想帮聂瑶解毒,可是聂瑶一心一意维护王仁的名声,不想让他背上任何有违伦常的骂名,更不想让他做出任何对不起聂瑛的事情,坚决不肯让王仁解毒。这两种解毒方法中,无论是哪一种,都直接伤害到聂瑛,而不凡就会成为最后的赢家。
王仁将聂瑶带回大营,悉心照看,数次尝试,即使在御毒牙的帮助之下,他也没有将毒从聂瑶体内逼出。无奈之下,王仁只能三番五次的拜访不凡,希望可以将解药拿到手,可是不凡有恩于他,更对他情有独钟,现在的不凡变成这个样子,他认为自己责无旁贷,不忍心威逼不凡,因此,始终没有成功将解药从不凡手中拿到。
如此僵持了一个多月,聂瑶受伤不但让王仁、聂瑛无心理会军中要事,而伯延也终日郁郁寡欢,没有心思去捉耶律德光。不过话说回来,其实伯延为了让整个延州乃至仲归都有功于破辽,因而一直等着他的到来,希望可以让仲归参与第三次擒拿耶律德光,如此他们兄弟俩在破辽之时,都会是功不可没,而延州曾经所犯的错误,也会被人慢慢遗忘。因此,伯延也一直在等着仲归,直到这天。
这天是二月十三,严冬早就离开了中原大地,平凡的日子中,开始泛着春意,讲述着新生。
随着不凡口中所说的七七四十九日的临近,聂瑶体内的毒发作时越来越强烈,而且五脏六腑都开始痛了,像要被撕裂一般。
王仁担心聂瑶的安慰,彻夜未眠,大清早便赶去看她:“今天是个大晴天,待会儿姐夫带你去策马。”
聂瑶中了剧毒,浑身虚弱无力,慢慢地从被子中爬出。忽然间,王仁注意到在聂瑶的被子上有着斑斑血迹,连忙走了过去,向她询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受伤了?怎么无缘无故出现了血迹呢?”
聂瑶似乎非常着急,好像自己隐藏了许久的秘密被人发现了,慌慌张张地道:“没事,没事儿,姐夫,你别担心。”
忽然间,王仁注意到在她的身后藏着一把锥子,上面还带有血迹,心中一怔,恍然大悟,连忙向她追问道:“你…你是不是拿这个锥子来提醒自己?你站起来走两步。”
聂瑶不敢正视王仁,转过头去,轻声道:“姐夫,你别管了,我安然无恙。你还是和姐姐想一想,该怎么攻破开封城吧。”
王仁想探个究竟,也顾不了其他了,将覆盖在聂瑶腿部的被子揭开,只见聂瑶的腿部鲜血淋漓,被子上沾满了斑斑血迹。
王仁猛然一怔,他真不知道聂瑶还有多少血可以流,苦笑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