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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当天日落时分,聂瑶听闻到了武林盛会,特地从弈然山庄赶来了。
聂瑶本来一直呆在弈然山庄,此次前来,实乃听说武林之中盛况非常的武林大会,找出武林至尊。
在她的内心深处,对武艺高强之人甚是崇拜,尤其是对自己的姐夫王仁,多日不见,甚是思念,这才特地赶来,一睹心爱之人的英姿。
她慌慌张张地跑到馨馐阁,找到了王仁和聂瑛,跟二人道:“姐夫,姐姐,江湖上有很多人都说你杀了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陷害你啊?”
当王仁再次看到聂瑶之时,显然是一种在聂瑛身上找不到的表情,除了欣喜,或许还有更多的关切。
聂瑛笑了笑,赶过去将给聂瑶倒了一杯热茶,让他先坐下。王仁找到了馨馐阁的伙计,给聂瑶做了点好吃的。
聂瑛道:“你是听谁说的?又何以见得不是你姐夫干的呢?”
“姐姐,江湖上都传遍了。有的说姐夫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杀人,有的说姐夫是假仁假义的伪君子,还有人说姐夫是契丹驸马。众说纷纭,不过也有相信姐夫的,说他是真正的大侠,江湖传言,不足为信。”
王仁勃然大怒,起身骂道:“真是无耻之极,到底是谁在暗中陷害我?我决不罢休。”
就在此时,乌狂没有敲门,就直接推门进来了,手握玉笛,冲着众人笑道:“哈哈……三弟,不要为这种事情伤伤神了。我看八成是穿心门的余孽,为了借助武林中人的力量,跟你对抗,所以杀了人,推到你身上。”
王仁真是哭笑不得,坐在一旁叹息道:“我真是有口说不清,自打过了小寒,我就没有顺当过。前几天刚出五龙山庄之时,就碰到了楚绵楚固和两位大师的恶言阻拦。现在,在这七天之内,武林中又有多人死于穿心指之下,可是我压根儿就没有学过穿心指。难道说会是木换起死回生?”
乌狂坐在了聂瑶的佳肴旁边,用手抓起来直接就吃,又跟他们三人道:“管他是死是活,以我们三兄弟现在的武功,即使再过几个穿心门,也杀的完。”
聂瑶看到乌狂用手吃,甚是生气,拿起筷子,敲了敲乌狂的手臂道:“喂,你弄脏了,我怎么吃啊?”
她又连忙跑到王仁旁边道:“姐夫,我不管,乌狂大哥把我的吃的弄脏了,我要他赔。”
王仁冲着她和乌狂笑了笑,又跟二人道:“你们俩要吃饭的话,下去找我大师……”
就在此时,一非常沉闷的声音在馨馐阁顶上喊起来了:“王仁,你假仁假义,杀了那么多人,怎么能当盟主呢?”
王仁怒气骤起,连忙推开房门,跑了出去,飞身跳起,站在馨馐阁顶部查看,并无一人身影。
他又在馨馐阁顶部四下观望了一番,厚厚的积雪之上,连脚印都没有,难道说此人的轻功真有这么厉害,不但避开了自己的追寻,还有踏雪无痕之技。
他朝下一看,发现有多人凑到了馨馐阁前,朝上面观望,又开始私下议论。
就在此时,乌圣也跟着上来了道:“三弟,刚才是哪个多事之徒,你看清了吗?”
“没有,房顶上积雪这么厚,甚至连个脚印都没有,我真想不出还有谁会有这么厉害的轻功,可以踏雪无痕。”
“难道说是燕梭,燕大侠?”
燕梭中了步震亲自出手的弥罗神掌,必死无疑。王仁虽然见过燕梭踏雪无痕的轻功绝技,可是连诸葛明都没有回来,难道说必死之人燕梭会回来,并且用穿心指到处杀人 ?'…'自然是不愿相信,跟乌圣道:“怎么会呢?当初伯延出手的弥罗神掌,就差点要了聂瑶的命,连我和北霸都治不好,更何况燕大侠在秘道中中的是步震亲自出手的弥罗神掌,更没有理由活下去了。”
二人怀着无数的疑问下到了地面之上,怕武林人士又纠缠不休,连忙去屋中商议,不想却看到了乌狂和聂瑶一人啃着一个猪肘子。
乌圣看到聂瑶和乌狂两人憨态可掬,互不相让,在一旁哈哈大笑道:“哈哈……小五哥,你什么时候这么能吃了?我都知道休养一下,调息归元,在明天夺魁惊人,却不料你在这儿吃上了。”
乌狂扔下骨头棒子,随手擦了擦占满油的嘴唇,笑了笑道:“哈哈,放心吧,我待会儿再去练一练火魔通经术,我还就不相信有人能够打败我们三人。其实说句实话,弈然山庄的伙食真是差,都憋坏我和聂瑶了,这好不容易来到南方最大的客栈馨馐阁,而且还是免费的,不吃个好才怪呢。”
聂瑛赶上前问道:“王仁哥哥,二哥,你们又没哟发现刚才是谁?”
二人摇头而否。
为了在第二天打败群雄,乌圣去自己的房间调息了,而王仁跟聂瑛、聂瑶聊天,谈论着家常。忽然间,听到院子中乱成一团,好像有乌狂的叫喊之声。
王仁大惊,连忙起身出去查看。
楼下的一幕,让他大吃一惊,一脸惊骇。
第11章:火魔经
乌狂似乎发狂了,见人就打,而乌圣为了制止他,正在跟他交战。
王仁不知缘由,不过却发现乌狂招数狠辣,步步紧逼,连乌圣也落于下风。
王仁大惊,刚欲上前,不想炎空大师和了无大师一同跳上前去,趁着乌圣吸引着乌狂的注意力,从后出击,罗汉十巧手将他制伏,了无大师的佛陀引灯指又打在了乌狂的眉心。
众人以为乌狂应该被制伏了,可是忽然间,他挣脱了炎空大师的罗汉十巧手中的“捏”,趁其不备,一脚将其踹开。
了无大惊,刚欲出指,不想乌狂使出了和他一模一样的指法——佛陀引灯指。然而,乌狂的已经练到了最高境界,食指上泛着淡淡的黄光,好似燃烧的蜡烛一般,让了无瞠目结舌,不知应对。
王仁大惊,要是乌狂杀了了无,那罪过可就大了,连忙飞身而起,跳上前去,顺势震动左臂,用柳剑环在他的头顶将其压了下去。
乌圣看到乌狂动弹不得,不由大喜,奔上前去,凭借着天生神力的躯体将他牢牢制住。
王仁收回了柳剑,用三络分形手点了他的穴道,这才将他彻底制伏。
兄弟二人连忙坐在雪地之上,替已经走火入魔的乌狂疗伤,用他们的真气封住乌狂弥乱的经脉,不想乌狂的内力有膨胀之势,越来越强,真气也好似一口水井一般,水面不断上升。
王仁虽可镇住他的模型,然而却无法化解,当即想到了聂瑛的易经波形功。
不想此时,聂瑛身穿黑袍,带着田浪的面具,飞身而来,落在乌狂身边,凝聚易经波形功,帮忙化解。
聂瑛并没有将自己的功力运用自如,好不容易才聚起内力,一掌从乌狂的百汇穴打入。
王仁连忙用元坤神功将聂瑛的这股真气游遍乌狂全身,渐渐地,他终于醒来了。
天色昏暗,虽然有白雪映衬,可是众人并未看轻田浪是不是真人,只是发现聂瑛的确带着田浪的面具,便真以为是田浪来了,连连赞叹其来的及时。
然而,乌狂刚刚醒来,田浪又飞身而去。
王仁和乌圣从雪中起身,屁股都已经被刚才运功融化的雪水浸湿了,连忙用功烘干。
王仁先烘干衣服,连忙问道:“大哥,你觉得怎么样?”
乌狂看似满面不解,觉得身体很热,真气澎湃,内力也滔滔不绝,更甚以往,不由大吃一惊:“真是奇怪,我的内力好像变强了。”
炎空大师刚才被乌狂给逼开,知道他刚才内力之强,甚是吃惊,运起内力,朝他出掌。
乌狂知道炎空大师是想试一试自己的功力,丝毫不敢怠慢,随意地运起掌力,力量倍增,可身体难以承受,虽然接住了炎空大师的重掌,可是经脉却出现针针刺痛,四肢好像在膨胀一般。
炎空道:“这位施主的真气杂乱,有东侠的谍影诀、虚无大师的轮回真气和佛陀引灯指,还有一股非常邪恶的真气,好像是早已在江湖上销声匿迹的火魔经。”
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听到火魔经重新江湖,颇有见地的武林人士纷纷开始议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武功居然又出现在世上。”
“据说这种武功练到一般之时,会走火入魔,难以自制,最终等待的只能是死亡。”
“我还听说这火魔通经术疗伤奇效无比,甚至有起死回生的神效,不知传言是否属实?”
乌狂听了听围上来的人的话语,又连忙问道:“大师,莫非你知道这火魔通经术?”
炎空道:“据贫僧所知,火魔通经术是火魔经中的一部分,乃是至高无上的疗伤之法。老衲曾经听说过,它是利用人在走火入魔之时的经脉易乱来疗伤解毒,提高功力的,非常邪门。不过这种武功失传已久,没有想到又重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