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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塔笔记(密码战)-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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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你能够把解密机设计出来吗?”
  
  我想起那份文件。
  
  “首相要求六月底把解密机制造出来,或者提供与之等量的密码破译速度。”我听见自己说:“我有一位同事能够在六月底把解密机制造出来。在他成功之前,我保证一号办公室提供和解密机等量的密码破译速度。”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哦!今天是加更哦!谢谢英招大人的长评,写得好好,爱你TVT
木有神马表达感谢的,于是决定加更一章,握拳!




29

29、第二十八章 。。。 
 
 
  走廊的玻璃窗外已经是暗沉沉的黑夜,街道上橘黄色的煤气灯已经亮了。内阁作战办公室所在的楼依旧灯火通明。这场令人窒息的战争里,人们夹着文件袋来来往往,行色匆匆,像机器上的齿轮。
  
  C帮我推开办公室的门:“我派车送你回去。”
  
  我想答应,突然听见有人在背后说:“不用了,我送艾伦回去。”
  
  我回头,看到了安得蒙。他抱着手臂靠在走廊墙壁上,似乎已经等了很久。黑色礼服对比暗黄发旧的墙纸,给苍白的肤色蒙上一层优雅的暗淡。
  
  “我从国会厅回来,正好路过。”他向我笑笑,看上去很轻松:“艾伦,你先出去,彼得在车里等你。我有事情要和C谈谈。”
  
  我不知道他和C谈了什么,只知道这场谈话持续了很长时间。劳斯莱斯幻影停在白色小楼台阶下面。很久之后我才安得蒙从大厅里走出来,两边卫兵向他敬礼。
  
  谈话结束后他显得很疲惫。劳斯莱斯幽灵一般滑过安静的街道,行驶很久他才对我说:“艾伦,我以前告诉过你,不能完全相信C。”
  
  “我知道。”我问:“你刚才和他谈了什么?”
  
  “我们只是达成了一项共识,艾伦。”
  
  “关于什么?”我问。
  
  安得蒙侧头看我,似笑非笑:“关于你。”
  
  我伸手去勾他下巴:“宝贝,亲一个。”
  
  彼得面无表情的急转弯,我扑空了。
  
  我扒着前排座椅的靠背:“亲一个,我保证一号办公室的密码破译率翻倍。”
  
  安得蒙摇了摇头:“艾伦,你看上去很糟糕。”
  
  他让彼得把车停在一个酒吧外面。那是一间挂满伦敦旧照片的酒吧,我至今仍然记得那里黑啤酒苦涩的味道。我不记得自己到底点了多少生啤,只是一杯一杯的喝下去,直到打烊,酒保摇响吧台的铃,喊“Last oder”。
  
  安得蒙没有阻止我喝酒,自己也没有喝。
  
  他只是坐在一旁看着我。
  
  我们进去时酒吧是空的,他可能又滥用了职权。因为我们进去后再也没进来过新的客人。
  
  我把C对我说的话对安得蒙重复了一遍。
  
  说到母亲最后为柏林工作时他站起来,从背后温柔的抱住我的腰。
  
  这些故事他应该比我更早知道。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安慰我,只是紧紧的抱住我,抱了很久。
  
  哦,我的安得蒙。
  
  第二天上午,拉斐尔一脸阴沉的来找我:“艾伦,我桌上那堆东西是什么?”
  
  “‘迷’解密机的资料。我和安得蒙现在的工作进度。”
  
  “为什么会在我桌上?!”
  
  “因为从今天起你调入一号办公室,负责解密机的研发……丘吉尔首相要求我们六月底前把解密机制造出来,安得蒙抽不出时间,所以只能靠你和我。”
  
  “我告诉过你,我有犹太血统。”
  
  我笑笑,拍他的肩膀:“我现在是一号办公室负责人。”
  
  “艾伦,那你做什么?”
  
  “在你把解密机制作出来之前,我保证一号办公室有和解密机等量的密码破译速度。”
  
  拉斐尔退后一步:“艾伦,你疯了!不可能做到!”
  
  拉斐尔说得对,不可能做到。一号办公室的手工破译速度每天只有几十条密文,解密机的目标是让每天密码破译数量达到三百条以上。而这只是我们截获的数千条密文中很小的一部分。
  
  我白天破译密码,晚上去7号办公室和拉斐尔一起研究解密机。
  
  那是地狱一般苍白的日子。
  
  战争阴云密布。没有人想到德国机械化部队会通过阿登山区绕到马奇诺防线之后,盟军措手不及。纳粹的铁蹄几乎横踏了法国,十天后比利时投降。我们的部队向英国本土方向撤退。报纸上整版整版都在庆祝“敦刻尔克大撤退”,然而很少人意识到这意味着战火已经逼近了不列颠的土地。
  
  人们在翘首期盼新的消息。这些消息我通过“迷”获得了:希特勒的庆功宴,第三帝国人民游行欢庆,反犹太口号和种族论。
  
  大脑从来没有这么飞速运转过。睡眠这个词失去了它原有的意义。我学会了像安得蒙一样喝黑咖啡,一杯接一杯,胡子拉碴,不修边幅。
  
  我只能尽力挖掘“迷”的弱点,以缩短解密时间。
  
  德军的密码发报有一定规律,同样的信息经常在差不多的时间内发送——例如早上六点一定会发天气预报,如果我们的飞机在德军基地上盘旋一圈,那么那个时段的密码一定会带“飞机”“侦查”这样类似的单词。
  
  我发现了“迷”的一个原则:本单词不能用本身来加密。也就是说你不能把A加密成A,B加密成B。这样如果我猜测这份密文里有“飞机”这个词,我就可以拿“飞机”从第一行起与密文原文进行对比,把所有相同字母和它们附近的字母都排除掉。
  
  我把这个方法告诉安得蒙,他只是笑笑。普林顿庄园有空军部的联络人,从此每天空军的飞行记录会送到过来供我们破译使用。
  
  类似的东西还有很多,比如减少运算次数的穿孔纸,一张一张重叠起来,最后孔洞里留下的字母就是密匙。这些东西现在看起来或许很可笑,可是当时的紧迫环境下我们没有其他选择。
  
  六月,法国投降。
  
  六月的最后一天,解密机制作成功了。图纸采用的是安得蒙的设计,非常简便,但是能够大大提高密码破译速度。
  
  拉斐尔告诉我解密机运转成功时,全身气力仿佛被抽空了。
  
  他扶住我:“艾伦?艾伦你怎么了?”
  
  安得蒙把我带离普林顿庄园,到他位于伦敦市区的别墅里休整了一个星期。大部分时间我都在睡觉,因为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睡过了。
  
  安得蒙坚定的锁上门,说:“忘掉‘迷’,艾伦。你需要休息。”
  
  我很久没有再来这里。
  
  陈设几乎没有变,和我们刚刚谈恋爱时一模一样。蒙着防尘套的沙发,名家油画,书房,还有二楼空旷的会客室里那架白色三角钢琴。
  
  我走到钢琴面前,看见光滑的琴身上倒影出自己的影子。
  
  脸凹陷下去,没有血色,眼睛下面一团乌青,胡子看上去很久没刮过了。
  
  我手撑着钢琴端详半天,很苦闷:“像鬼一样。”
  
  安得蒙就在我身边。他赞同的点点头,把我扒光衣服丢进浴缸里,洗干净又丢在大床上,端来一盆水,然后举着刀片和肥皂走过来。
  
  我抱紧床单:“亲爱的,你要做什么?”
  
  “闭上眼睛。”
  
  “哦,宝贝!你不能这样。”
  
  “别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问:“痛?”
  
  我吸了口气,伸手去抓他后脑勺:“废话,流血了。亲爱的你以前没帮人刮过胡子吗?”
  
  他很坦率:“没有。”
  
  “你你你……在干什么?”
  
  “变态!”
  
  安得蒙没有说话,他低下头舔我被剃须刀刮伤的口子。我能感觉到他舌头柔软温暖的触觉。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恶劣的舔弄。这种酥痒感让人很难受。我仰躺在白色的大床上,他就在床边,膝盖半跪在床舷上,顶开我的腿。
  
  安得蒙整个身体覆盖在我身体上,他衬衣上清新的薄荷味包裹了我的知觉。
  
  等他用毛巾擦干我的脸开始扯我皮带,我才觉得姿势不对。
  
  然而已经晚了。
  
  安得蒙给了我两个选择。
  
  他吻了吻我额头:“艾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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