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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的书,还有《钢铁是怎样练成的》之类的,我就打算学习俄语,当时没有学习俄语的热潮,虽然到现在是有了。那时候我就学习俄语,然后想来苏联……和一些同志讨教讨教……”
说着说着马善还脸红了……
“那时候在学校就有同学欺负我,当然我没想太多,还想入党来着,也没有我名额,后来我学习完毕后本来要当翻译的。但那时候法西斯国家投降了,中国的内战开始了,本来我不打算当兵的,那时候需要人,就把我拉去了,不然我能早些年来苏联的……
在军队吃了不少苦,不过还好,跟我砍柴的时候一样。然后有一天教官说要个会说俄语的士兵去苏联学习,然后我就报名了,当时有好多士兵来,考官有中国的还有苏联人,后来我被选上了,很是高兴呢,能认识你们,我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快乐呢……”
普京很高兴地抱紧了马善,而伊万科夫眉头皱的更紧了。在第二天早上,伊万科夫给他的一个朋友打电话,非常严肃地交代他一些事情,他觉得身为恋人,就该做保护他的事情!
同一天下午,伊万科夫把马善叫过来,顺便当着他的面给中国方打电话,那边客客气气地给军官先生解释起来:
“事情是这样子的,我们查后发现上面的老师什么的都同意马善入党,所以我们有申请,当年的学生我们也查找问过了,马善同学确实整整齐齐地写了一份入党申请书,但就是把申请书收好送上去的那个学生,我们问了半天他才打磕儿地回答说他私下偷偷把马善的入党申请书烧了……”
以伊万科夫为中心周围方圆四百米内一片低气压,电话那边都感觉到了……
“那……那个,那时候好多男生都欺负马善,他们觉得马善特善良还是个农村人就都……啊啊,这个不是我们校方的错……”
“不——是——你——们——校方的错?身为学校,教育好每一个学生是你们的责任,无论是好学生还是坏学生,出来了就你们要负责任!发生了这种事情你们怎能不管?你们是隶属红军的学校吗?”
“是……是的,学校的质量您尽管放心,主要是来的学员,那时候制度什么的都不完善,所以鱼目混珠的……这个,我们会好好处理的……”
那边的人显得恭敬而奉承……没人愿意惹怒苏联老大哥。
“这样子,我让马善入苏联共/产党,你们不许干涉,我已经失望了!”
不等对方说什么,伊万科夫生气地挂掉了电话。
“咦咦咦?您刚才说……让我……入苏联的党?真的可以啊?”
“真的可以,这个你放心。”
伊万科夫背着手一副长官的样子:
“但是也是有严格的审查的,你要做好觉悟啊……”
马善使劲点点头,这是他很大的一个机会,说不定回国后一听是在苏联入的,可能待遇还会好点儿呢!!
过了两天,效率高的莫斯科军校内部批准了马善的党课,普京高兴地扑上去抱紧了马善,而伊万科夫则是拿起一个仿真手榴弹直直地朝普京脑袋上砸去。两个人又打起来了,马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至少入党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在努力地过了初党的党课后,马善还去图书馆看俄文原版书,每次都能顺口说出一两句的。在高党的课结束后,就是预备期了。马善在此期间只要不犯事儿,再通过三个教官的审核,就可以正式成为苏维埃共/产党党员了。
那天是审核出结果的前一周,马善突然被伊万科夫叫去,在办公室的门口,伊万科夫突然吻了他。一阵激吻过后,他脸红地放开马善,在他耳边呼气地说:
“是不是很想入党?”
当然了,马善嗯了一声。
“那进来吧,今天爽一下,教官那边我都能让你过……”
马善突然不动了。
“怎么了,又不是没做过。这一次怎么……不行么?”
马善又摇摇头,双手做拒绝样地推开了伊万科夫的身体。
“不可以,这不一样,如果这么做的话,入这个党就不纯洁了……”
伊万科夫脸色有点变差了,他警告样地戳着马善的头,但后者只是闭着眼睛,什么也不说。
“那么,你自己看着办吧!”
伊万科夫冷冷地关上门,把独自一人低着头站在那里的马善关在外面了。
马善只是咬着嘴唇,什么也不说……
如果现在进去的话,说不定还能把机会找回来,但是他看了看门,想了两秒后,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这里……
这一周的训练也很苦,马善跟其他士兵一样跑十圈,无论压力如何之大,马善一句怨言也没有,只是服从地做着。伊万科夫正眼都没看过他一眼,但是马善不愿意用那样的方式得到这个入党的名额。他咬着牙坚持也不会那样做,直到一周后的审查结果出来了。
马善知道伊万科夫有那个能力让他合格或者不合格,这周拒绝了他,他就一个星期都没和马善说一句话。正当马善觉得自己无望的时候,普京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
“看上去精神很差呢!怎么了?因为入党的事情吗?”
马善摇摇头,过一会儿又点点头……
“没问题的,我相信你的,啊对了,这周没那什么呢……哪天……来一发?”
马善脸色发绿地看着普京,再次摇摇头:
“等入党这件事过去好了……”
普京想了想,也是,这是在特殊时候啊,于是他没再为难马善。
命运之日那天,他正在站在一群士兵中间,四周的人站得整整齐齐的,伊万科夫在自己正前方,和另外两个教官商讨着什么。这里是伊万科夫上一级的长官办公室,在讨论完毕后,伊万科夫严肃地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档案袋。
伊万科夫走的越来越近,马善都不敢呼吸了。只见他非常近地能看见伊万科夫的脖子和领带,他戴着白手套的手缓缓地伸到他胸前,在他的衣服上别了个什么,马善低下头去看——是一个胸章,伊万科夫又递给马善一个证和一张纸。
那个证的封面上赫然印着——苏维埃□党员证。在那张纸上,三个教官的评语里,都通过了。没有一个不过的……
马善觉得眼睛有点模糊,为了不让泪水掉下来,他抬头看向伊万科夫的脸。他面瘫的脸略有放松,随后右手伸到额头前敬礼,马善也站直恭敬地敬了个礼。
“伊万科夫……少尉……谢谢……”
眼泪还是没忍住,大滴大滴地掉下来。伊万科夫摸摸他的脑袋,笑着道:
“待会儿还要宣誓呢,别弄脏了脸蛋儿……”
马善点点头,使劲抹了抹眼睛,结果更红了……
宣誓过后,马善美滋滋地看着手里的党员证。直到普京一巴掌再次拍醒了他。
“太好了,恭喜你啊!”
“嗯,太好了呢!我终于成功了!”
马善抓抓头发,没一会儿又收回笑容。
“咱们去看看伊万科夫好不好,我一个星期没和他说话了呢……”
普京点头同意,在马善收拾好他自己的东西后两个人朝着伊万科夫的办公室走去。在他们还没有接近门的时候,里面突然传来一阵骂声,随后一个摔电话的声音后,哗啦一声,什么文件似的东西被扫落的声音。
“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先……”
普京安慰着马善,然后有礼貌地叩门,等了两秒后没有应答,普京便把门打开然后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碰——’地关上了门。
地上撒着一堆纸,伊万科夫抓着头发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不说。普京一改平时和伊万科夫调侃的态度,默默地蹲下把纸捡起来。
第一张纸上写着:马善以前的同学仗着他不懂事并且从不告状的性格,偷过他的肥皂,毛巾,牙粉,用他的衣服擦桌子,当着他的面打骂他,在他的书里写脏话等……
第二张纸:当时在中国上战场是送死的,所以高官都托人地让他们的子女放弃当兵,让他们走办公室工作,做翻译工作,只有剩下不知情的人才被迫送去当兵,原因就是要投身革命的口号……
第三张纸:当时的高官和背后有人撑腰的人打算让他们认识的人或者子女去苏联学习,但是原计划没有的是,有一些俄罗斯人和立陶宛人来北京亲自挑人,那些高官的子女从没下功夫学习过俄语,苏联人亲自上场后那些背后送礼托人的子女们都落败了,所以马善才靠他自己真正的能力赢得了来莫斯科的机会,但是上级觉得让马善来很亏,所以就让他来苏联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