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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善脸红地低下头，一旁沉默的普京突然插嘴：
“你刚才吻他？”
伊万科夫突然用一种杀人的眼光瞪着普京，普京无奈地闭嘴。那杀人的眼光突然温柔地落在普京的裤子上，语气也变得温柔多了：
“普京中士，看不出你忍耐力不行啊？”
普京扁扁嘴，也不爽地看着伊万科夫：
“你不也一样？”
马善微微抬头，看见的却是一个军绿色的，和一个迷彩服色的两个帐篷矗立在他面前，再看看两人，也是一副愧疚之色。
“那么，怎么办，不能这样出去吧？”
普京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而伊万科夫则是轻轻嗓子咳嗽了一下：
“我没说结束呢……这个审讯……”
马善一副“还要继续啊？”的表情，但是伊万科夫冷冷的眼神一扫，就告诉他“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的意思，马善一想还要继续，心里就不是很开心，他露出一副哀怨的表情，殊不知这表情让两个人的血都朝着下面涌去。
“马善……跪……跪着……”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掏出他们的“苏联手枪”，捧起马善的头就双双进入，向来冷静的伊万科夫也不冷静地前后动起来，两个人一进一出，一个在外面时另一个在里面，马善无时不刻地感觉嗓子里有东西，好想吐。两个人速度不是很快，但是可以听到他们的喘息声，没一会儿伊万科夫停下来了，拿出他那根手枪，那个东西离马善的脸很近，他可以看到那个巨大的跳动的东西前面正淅淅沥沥地滴着白液。
“跟你分享一个洞真难受，每次都会撞到……”
“我也是这么想，你看怎么办？”
普京反问道，伊万科夫像掰螃蟹一般地举高马善的一条腿，看着那个小小的洞穴。
“第一次？”
马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睁着大眼睛望着他。
“大概是第一次，你别太爽了……”
普京的那根也是那样，在空气里瑟瑟发抖的样子。
“总这么停着也不好，那么我上后面，你上前面。”
伊万科夫突然用这么……的句子说话，马善突然想到他们是不是要打仗？这是作战的暗号吗？
突然以狗趴的姿势跪在地上，后面进入手指的地方突然进来一个巨大的苏联手枪，前面的普京也继续干着他的嘴，马善惊讶地睁大眼睛，这不是男女干的事情吗？为什么他一个男的也要这样？而且还是三个人一起……
两人有节奏地顶撞着可怜的马善，他的后背弓成一个弧度，供两只俄国狼顶的更深，后面毕竟是第一次，疼痛感弄得马善不停地哼唧，牙齿也有点控制不住地颤抖。
“伊万科夫你个混蛋，轻一点……马善会咬断我的……”
普京一边喘息一边说道，但是伊万科夫不以为然，不但继续干着而且从嘴里说出不少话来。普京也是如此，马善很惊讶他竟然听不懂。
“Блядь……Ятебявъебунахуй！！”
“Яебутвоюбабувжобу！Ахтыёбаннаяблядь！”
顶撞继续着，马善柔弱的腰几乎要支撑不住，两头俄国狼极有默契地深深顶入，全部释放了……
马善瘫倒在地，使劲呼吸着，白色的胶水一般的东西顺着他的口，他的后面倒流出。两个人刚刚收回“苏联手枪”，普京就一把拽过伊万科夫，开始叽里呱啦地用不是俄语的语言和伊万科夫说着什么，可能是乌克兰语或者波兰语。马善躺倒在地，看着两个人交谈着，他们的脸色变得犹如霓虹灯。没一会儿两个人同时看向马善，盯得他毛毛的……
“今天……额……你表现的很不错，我和普京中士讨论了一下，认为你的体力很不错，明天开始进行强体力审问，我们今天认为你的体力足够支撑明天的审问，明天我们也许还会来，关于第一课的内容，因为有的士兵没有第一课，所以内容全部作为军事机密，不可以泄露出去，这也是第一课的内容，说出去的话，要算你一项不合格。你明白了吗？”
马善想立正说“是”，但是现在的他体力只能点点头而已。普京过来帮他着装好，继续把马善绑在审讯的木头上。在他脸上啵了一口就跟着伊万科夫离去了……
两个人离开监狱，伊万科夫对守门的苏联士兵说：
“他表现的很好，体力的审讯可以坚持，明天你们照常，第三天就不必了，如果明天他说出纸条的话那么我们再商讨，明天我再过来……”
守门的苏联士兵大喊“是”就继续立正守门了。
伊万科夫在前面走，普京默默地跟着他。直到走到离监狱远离宿舍也不近的无人区域两人才停下，伊万科夫突然转身道：
“你刚才干了什么？”
普京更是生气，不顾那是他上司便顶撞起来：
“倒是你干了什么？你真的是少尉吗？做出那种事！！”
伊万科夫继续摆出一副“我是你上司”的表情和姿势，冷冰冰的脸让周围的白桦树都快冻僵了。
“太过分了，普京中士，你竟然临走之前亲吻犯人的脸，这是绝对不行的。”
普京看到伊万科夫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心里更是气愤，大声嚷嚷得白桦树的叶子都要掉了。
“亲吻？明明你都跟他接吻了不是吗？我都没有亲过他的嘴啊！可恶你个死伊万！”
两个人犹如斗牛一般互相瞪着，双手紧紧攥着，仿佛要给对方一拳，若是马善在这儿肯定想一口盐水喷死他们，还在为亲吻这样的小事儿争执？明明做都做过了！
“切切，亏得你还是我上司呢，下面那个比起来还是我比较大……”
“你的技巧看上去未免有点太笨拙了吧，你一定是第一个忍不住的！”
“哼！还Блядь还Ятебявъебунахуй，你一个面瘫我可从没听过你说‘可恶’以外的话了。”
“你不是也说了嗯？前面还勃得挺快！”
两个军人犹如流氓一般地互相骂起来，没一会儿两个人又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互相一瞪后谁也不看谁，但是过了一分钟之后普京慢慢回头尝试性地问了句话：
“明天我们还去监狱看马善吗？”
伊万科夫想了两秒后再次抬头挺胸手背后地一副长官发话的样子道：
“当然了，普京同志，身为他的长官和战友，探望他是我们理所应当该做的事情……”
两个人互相看着，普京敬了个礼，有礼貌地回答道：
“是，长官！”
看着一副正派的长官下属军人两只，其实表面上看的和他们心里想的完完全全又是另一码事。
“走吧，这些白桦树很碍眼呢……”
伊万科夫和普京又离去了，把遭受他们打击的白桦树们完全抛之脑后了……
第二天，伊万科夫和普京来到监狱，看到马善的后背上一条浅浅的鞭痕，伊万科夫的那低气压立马就上来了，方圆十几米的白桦树都快蔫了。还没等伊万科夫发话，普京扑上去就把那鞭打的士兵一通狠揍。最后在其他士兵的解救下才把那个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士兵拖出来，所有人被吓得一溜烟逃走了。
等所有人“撤退”，伊万科夫和普京的脸直直地盯住了马善，他上身裸着，还是保持着被绑住的姿势，两只苏联狼走过去就把马善放倒，因为手臂被绑在后面，所以他的头和腰靠下，胸是挺起来的，两只狼拔出“手枪”，在两个粉红的肉球上一左一右用那肉肠的前端在上面打圈圈，马善不知为何，只是看着那里，没一会儿就因为太舒服而眯起眼。前面分泌的液体在摩擦的同时发出粘腻的声音，整个监狱里能听到脸红心跳的声音。伊万科夫和普京在拿开的同时一道银丝还连在肉球前端，整个场面血脉喷张。
“那么，可以品尝了……”
伊万科夫把他的肉肠抵到马善嘴边，普京也照做，昏昏沉沉的马善张开嘴，给伊万科夫吞吐几下，给普京吞吐几下，两个人来回服侍。再看看马善的裤子，也挺起来了。
伊万科夫走过去，解下马善的裤子，刚要抬起腿，就被普京阻止了。
“这次轮到我了吧？别总是你占后面！”
伊万科夫看了看他，想了一下便自己走到马善前面，马善奇怪地看着两人，但是还没说什么，两个人就同时进入了，这次用的是朝上的姿势，两个人依然是野兽一般地进进出出。
“呜呜……呜呜……”
马善被巨大的“苏联武器”噎到嗓子，嘴里难受至极，他不断扭着腰，被动接受着普京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