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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佑转头看金逸。
金逸无辜道:“看我干什么?人家医生说的都对!”
“……那好吧。”
他话音一落金逸立马就笑了,几个医生人墙一样把他围得密不透风,没多久就搞出了一只小僵尸狗狗。
罗佑垮着脸,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凄凄哀哀道:“我还没洗澡呢,都是汗……”
“这还不好办?!”金逸一下把他打横抱起来往浴室走,“你当我是白来的?”
“你们可别去听墙角,太猥琐了。”小邱医生叩上药箱,眼睛斜斜一瞥。
张医生脚步一顿,苦逼道:“我就是想去趟厕所。”
“破借口!这么大岁数了也不害臊!”刘医生摘下手套,慢慢悠悠往卫生间走,“我去洗个手!”
“老不正经呦~”小邱医生叹道:“看看人家老王,多……哎?老王?王叔?”
老王蹲在卫生间门口招招手,“小邱快来!别磨叽了。”
小邱医生:“……”
还!能!说!什!么!
40。
“先生……唔……我……我想,嗯……你应该说过两周后可以拆……拆夹板。”
“嗯。”
“那……那就拆啊。”
“我又没保证说话算数。”
“……唔,那你……你不要弄了。”少年脸上羞红一片,弓着身体缩在金逸怀里。
“那怎么行?”金逸手顺着小小佑慢慢往下滑,在顶|端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
“啊……”少年脊背登时缩得更厉害了,后背几乎完全贴上了金逸的胸膛,整个身体微微颤抖,露出来的肌肤满是一片淡粉色。
金逸面上满是坏笑,嘴里却委屈道,“你看,明明是你带着夹板,却连我也要跟着受罪。后面已经不给碰了,现在连前面也不让了?”
那你还不让我拆?!
罗佑哼哼,心里却也知道这是为自己好呢,何况现在小小佑还被人握在手里揉来捏去,实在没力气反抗,只能晕晕乎乎地由着金逸折腾了。
最后在灭顶的快|感中他甚至还有空想一想,为什么先生最近这么的、这么的喜欢折腾自己呢。
罗佑这一觉睡起来时天已经黑了,他迷迷瞪瞪爬起来,揉着眼睛一步三晃的往外走,两只眼睛还没睁开小狗鼻子已经顺着味儿追到厨房了。
金逸看着好笑,过去把他的手拿下来,亲亲他的眼睛,说:“以后不许用手揉,眼睛都揉坏了,嗯?”
“嗯……”罗佑闭着眼睛,小脑袋仰起来吸吸鼻子,满足道:“芒果蛋糕味儿。”
然后他的鼻子就被捏住了!
这是什么坏习惯怎么总要捏人呢一定要改啊!罗佑忿忿睁眼,小眼神儿特别不满!
“小狗鼻子怎么这么灵。”金逸笑道:“想不想我放手?”
那必须想啊神经病才不想!
罗佑小狗拼命点头。
金逸捏他鼻子的手松开,然后堵住了他的唇。
罗佑:“唔唔!@#¥%……”
简直就是牛虻!
金逸心满意足地放开他,看着他被吻得晶亮的唇和湿润的眼睛,忍不住又去啄了一下。
“都都都看见了!”罗佑眼角一瞥客厅沙发上的小邱医生,疯狂擦嘴巴!
“他看不见。”金逸把身前毛绒绒的小脑袋摁进怀里,凶狠看向客厅。
小邱医生一抱头倒在沙发上,“啊!我失明了!眼睛好疼疼疼啊根本睁不开!”
罗佑:“……”
金逸:“……”
这么假真的可以吗吗吗?!
小邱医生闭着眼睛打滚打得无比欢畅,罗佑小狗无语半晌,然后眼睛一眯,偷偷摸摸去拿自己的小画板。
金逸一看哪能让他动手,赶紧表示下官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就等着小祖宗您给我指派活计呢,不干活儿那就不舒坦!
罗佑小狗笑眯眯,趴在金逸耳边小小声说话,就见金逸脸上那叫一个哭笑不得,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在小祖宗的指挥下搬起画板轻轻横在沙发中间。
小邱医生捂着眼睛滚粗去又滚肥来,不想才滚到一半,“砰”的一声直直就撞画板上了!
“嗷嗷嗷嗷嗷!!!”小邱医生眼含热泪。
“哈哈哈哈哈~~~”罗佑小狗笑到捂肚子。
金逸在旁边摸着下巴想,要不以后多叫几个人来,专门给罗佑耍着玩?
在每天按摩热敷舒舒坦坦地又享受了两个星期之后,罗佑终于被批准整装回校。
他脑袋抵在车窗上,时不时一指路标,说:“哎呀,到XX路啦,前面就是XX小吃店!”金逸看他嘴边的笑意,心里也觉着高兴,只把他的手握在自己手里,竟也有种安稳踏实的感觉。
他们这时都不知道,当罗佑再一次踏进学校的时候,就是灾难的开始。
41。
这次罗佑一回宿舍就收到了热烈欢迎,他看着自己桌子上几乎铺满的巧克力和各种口味的小杯蛋糕,一下受宠若惊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这这这都是给……给我的?”
“嗯,感动不?”
罗佑可劲儿点头。
郝帅童鞋指指桌面,眼神哀怨无比地瞥了瞥秦朗,嘴也微微嘟起来,“本来我在中间放了张你的画像,这周围还有小菊花和字条的,可惜他们都说这样不好,只能撤掉了。”
罗佑:“……”
所以这些其实都是贡品对吧……
“别理他别理他。”秦朗扶额,随即又笑道:“你手受伤之后,他窝在宿舍几天都没睡好觉,生怕你……唔!”
“说什么呢!”郝帅童鞋一巴掌糊秦朗嘴上死死捂住,转头凶狠对罗佑说:“你别听他瞎掰!我怎么可能担心你呢!开!玩!笑!”
罗佑不说话,笑意盈盈盯着他看。
郝帅童鞋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炸毛道:“矮油赶紧去找林昭行吗!说好的欢迎会呢!还要聚餐呢!”
“哦,对,我去找他。”秦朗拿起外套。
罗佑虎扑拦住,小狗眼儿冲着秦朗疯狂挤呀挤,“我我我去就好!”说完一溜烟儿就跑没影儿了。
郝帅童鞋眼梢一挑:“他冲你眨眼干什么?”
秦朗:“……我也不知道。”
郝帅童鞋:盯~~~
秦朗揽住自家小受吧唧香一口,又香一口,诚恳道:“我真不知道……”
罗佑出了宿舍楼脚步就慢了下来。
他在家这一个月给郝帅给秦朗给很多同学聊过天报过平安,唯独没有联系林昭。他隐隐觉得那天林昭对他的关心有些奇怪,但仔细想想又都在情理之中,这种模棱两可的感觉让他根本无所适从,也就放弃了和林昭联系的想法。
罗佑记起林昭当时惶急抱他的样子,那时首先感到的是不自在,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难受,然后身体遵从了本能,不管不顾地就跳下来了。
时隔一月,他这时才后知后觉当时的场面是有些尴尬的,心想怎么样都要向林昭道个谢才好。
他往画室的方向一路小跑,途中认认真真给自己的行为下了定论。
嗯,不喜欢别人抱着。
……唔,要不,除了先生吧。
大概是周末的缘故,整整一层楼都显得格外安静,罗佑不自觉地放轻脚步,慢慢往最尽头的画室走去。
他一张小脸儿皱皱巴巴,想着是先说“谢谢你之前那么帮我”还是先说“对不起这一个月我都没能和你联系”呢。
他脑子正乱着,突然一阵桌椅打翻的声音自耳畔响起,在空旷安静的走廊里显得尤为刺耳。
“这什么呀……”罗佑脑袋反射性的一缩,抱怨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一个似乎是愤怒到了极点,又极为隐忍的声音说:“沈小姐,我再说一遍,罗佑已经不能参加比赛了,我对你的报答到此为止,请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罗佑一下有点儿懵。
他认得出这个声音的主人是林昭,然而对于他来说这一句话里包含的信息实在太多,以至于他根本不能明白为什么林昭会在这时提及自己。
沈小姐是谁?是那天早上和林昭说话的女人?那么和自己比赛又有什么关系?报答什么?这个沈小姐又帮了林昭什么?
罗佑慢慢在墙边蹲下来,脑子一团浆糊,他直觉自己不应该理清这些关系,然而却抬不起脚步往回走。
林昭很快帮他解决了疑惑,画室里的声音非常清晰的、残酷而不容拒绝的飘进了罗佑的耳朵里。
“我不知道罗佑是不是勾|引了你的未婚夫,但我比你更了解他的为人,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对他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然我不会装作不知情。”
“我当然没有资格,我锯断了扶梯我眼看他摔下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