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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再这样下去,我他妈的都要不正常了,梁子无奈的笑了笑,还问我如果真疯了怎么办。
我终没忍住露出兴奋的笑容,心说那可真是太好了。
梁子扔开烟头,威胁道:你小子有病也就算了,但别想拉我下水。
我扑过去,发疯似的啃咬他的嘴和脖子,气喘吁吁中,我低声下气的请求他:若是有一天看到我疯疯癫癫的流落街头,请务必收留,我唐一明感激不尽。
他愣了,然后笑着连连摇头说,你小子真行。
我没有得到正面回答,不能说是一种遗憾。但我忍不住暗自揣测其中的深意,最后这句是否可当成是某种肯定?他是否已经对我产生了感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如今他已能坦然面对我的古怪,甚至不再排斥与我一起疯。
我越是卑躬屈膝、诚惶诚恐的对他,他越是趾高气昂,心安理得的接受我的爱,我俩就这样一唱一和,堪称天衣无缝,这让我越发感到他是命中注定的存在,我不能没有他。
酸溜溜的抒情到此结束,我的时间不多了,毕业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如果再不采取行动,那么之前的努力可全都白费了。
到临过年的时候,梁子问我家教什么时候结束,虽说这一阵子我们如胶似漆,关系好的不得了,甚至开始计划去哪滑雪。但他还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当然是假装出来的异样——偶尔的心不在焉,答非所问,睡觉的时候很少入之前那样紧紧的搂着他。
听到他的问话我瞬间松了一口气,这些天的表演难度很大,既不能做的太过惹得他发怒,又不能太清淡,否则这小子很可能无所察觉,白白浪费我的时间。
我小心翼翼的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他无所谓的表示呆在这里也未尝不可。
我感到机会来了,便拿出一张火车票递给他,大概是明后天的车次,他接过来脸顿时沉了,冷冷问我什么意思。
我抱歉的表示本来想和他在一起,但情况有变必须回家去。
因为我弟弟从国外回来了。
梁子顿时呆住了,他受伤的表情也很美,像是折断翅膀的鹰,反而激发人本性里最残酷的一面,让人忍不住举起长矛再来一次虐杀。所以我没有丝毫的内疚,表面惶恐实则内心兴奋不已。
诸位可能会为我的行为不齿,但请设身处地的想象,一直渴求的对象在你面前露出脆弱的表情……
你也硬了么?
如果不是戏还要演下去,我简直要笑出声来了。
梁子想了半天才哦了一声,说:那你回去看看他吧,不过我想留在这里。
我说:不行,我不放心你。
我真的挺想见见你弟弟,看我俩到底长的有多像。他苦笑道。
梁子若无其事的抽出一根烟放在嘴边,但他的手一直在哆嗦,好半天都没能点上火,我看穿了他的震动,体贴的拿过打火机点燃他的烟。
一时间我俩谁都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对方。
对不起,梁子。我说。
本来一直很镇定的他突然失控,狠狠给了我一拳,接着他拿过车票几下撕成了碎片,扔在我的脸上,抓起外套,甩门奔了出去。
房间里顿时死一般的寂静,本以为现在又能做回原来的自己,能轻松一下,可我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在无形的压力之下苟延残喘,一点一点被人夺去生命,我踉跄了两步倒在床上,脑子里乱成一团,各种滋味同时登场互相撕扯,于是很快就把大脑变成了战场,血淋淋的一片死尸。
我太兴奋了,呼哧呼哧直喘,最后不得不想着梁子手淫了两次,这才暂时缓解了思维上的痉挛。
我盯着天花板发呆到半夜,也不见梁子回来,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还挺大,我的亢奋终于被一盎司的自责所取代,我跑到外面,不断的拨打他的手机,梁子没有关机,可就是没人接。
我安慰自己说大概这小子太憋屈了,估计这时候正在跟人性交发泄情绪呢,可脚底下还是无法控制的四处乱窜,正当我一无所获的时候,手机响了,我连忙接起来,话筒那头挺嘈杂,里面有人声嘶力竭的问我是不是叫唐一明。
我说是,可惜对方没听清。
大概此人推门来到外面,音质顿时清晰不少。他说店里快打烊了,催我赶紧把朋友领回去。
我狐疑说哪个朋友。
对方很不耐烦,说哎呀装什么装啊,你不是梁子的男朋友嘛。
我按照地址找过去,原来正是梁子第一次带我喝酒的地方,我八成是叫驴给踢中了大脑,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地方。
大门口隐约立着一个单薄的人影,正是那个给我们上酒的服务生,我看到他冻得够呛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但还是要直奔主题,我问梁子在里面呢。
他指了指地上的大字型的雪坑,沉痛道:刚才他还在这里打滚,这会儿刚进去。
我顾不上说谢谢,赶紧推门进去,身后的人冲我吆喝赶紧把人领走,要不一会说不定又怎么胡闹了。
里面果然乱成一团,不过不是因为梁子,所有人都在舞池里扭着难看的舞蹈。而梁子此时正被一个不怀好意的家伙搂着,看样子他已经喝的一塌糊涂,无论对方说什么已经听不进去。
可笑的是那人刚想吻他,就被梁子吐了一身,那人正要骂娘,被我轻轻的推开,我笑眯眯的看着那人气急败坏的样子,道:对不住,人我得先领走了。
那人审度了一下我与他的身型上的差异,讪讪的退让了。我夹着昏迷不醒的梁子往门外挪,想赶紧离开这个吵闹的地方,服务生拦住我,问我要钱。
什么钱。
酒钱。他说。
酒钱没要成,服务生还倒搭了二十来块的打车钱,我不住的向他表示感激,表示明天就来送钱,他自认倒霉似翻了个白眼,还是把我送到外面。
他一边哆嗦一边说他明天就回家了,酒吧休息,要还钱等春节之后再来。
我连连点头说好,心说原来这小子就是老板,真是人不可貌相,之前怎么看丫都像个酒保。
梁子的衣服不知甩到哪里去了,这小子醉得毫无意识,却跟筛糠似的在我怀里不停的抖。
服务生,不,应该说老板,很忽然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认真的说:对他好点。
我言不由衷的回答,那是必须的。
老板没理我这茬,只道梁子以前被一王八蛋摆了一道,搞的挺惨,本以为他看开了却突然指天发誓游戏人间绝不谈感情;本以为他麻木了吧,可现在又不知哪根筋不对,竟然谈起了恋爱,哦不对,我是说,唉,你明白的,呵呵,我这人嘴笨得很。
这话听着甚是别扭,尤其是当我把自己对号入座成了现任的王八蛋,更是心虚,我搂紧了酒鬼梁,赶紧溜之大吉。
回家的途中这小子又吐了一回,我们是顶着司机师傅的白眼下的车。当我把他放到床上,他忽然有些清醒,看了我一眼,立马露出极为厌恶的表情。
别、别他妈碰我。他含糊不清道。他笨拙的扭了扭身体,大概是想翻身,不过此人从外形到内核都跟煮熟的螃蟹一个样,此举反复了好几遍都没能成功。
他一脸潮红,眉头紧锁在一起,一边喷着酒气,一边不断的将被子踢到地上,修长的手脚大字型摊开,翘臀和内裤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我被这性感的场景触动,双腿先是不住的哆嗦,最后一软就跪倒在地,我压抑着翻涌的情绪,艰难挪动着双膝蹭到床边,我轻轻板起他的腿,悄悄的亲吻他的膝盖骨,终于忍不住向上移动,满心欢喜的对着他粗壮的大腿又啃又咬。
我一边做着苟且之事,一边不断的忏悔,希望梁子能原谅我。
沉睡中的人被我弄的痒了,下意识的将下肢收回被子里,我的心脏怦怦乱跳,用尽全身力气支撑身体,然后慢慢的揭开了被子。
干这种事情的确需要强大的意志力,我小心谨慎,生怕胳膊撑不住体重压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