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栋天一笑,贴上他的嘴唇狠亲了一通,然后磨蹭着他的耳垂说:“你小子要买影碟机就只想看007?”
憾生□,“还有黄片,我们可以趁念宣上课的时候偷看嘛!”
“嗤。”栋天失笑,往他耳朵里吹暖风,“别看了,我们自己演,想多黄就多黄。”
憾生笑的嘴角抽痉,趁黑搂着栋天亲了几口,问:“我们什么时候去看房子?”
“我们下周二没班,就下周二去吧。北楼区那边有一片还在开发,我们定那里的好不好?”
“好,”憾生柔柔地说:“都听你的。”
周二两个人带着念宣到北楼区看了看房子,最后由念宣定下来选了套六楼的房子,因为那售楼小姐说可以从六楼的阳台看到海。
回去后憾生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诡异地问栋天:“你有没问问售楼小姐那房子隔音效果好不好?”
栋天立时知道他什么意思了,忍着笑说:“你住KTV包厢里隔音效果最好。”
憾生横过去一眼,正要开骂,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确实常和尉浩阳开了个小包厢在沙发上□,也想起了浩阳在北楼区那片观海胜地的高档度假别墅。
栋天摸了摸他的脸,问:“憾生,你又在想什么?”
他又想起了去年在北楼区的海滩上,栋天第一次向自己表白,想起了两个人在车后排翻云覆雨。憾生搂着栋天狂吻,嘟囔着:“念宣去夏令营了也好,我们快抓紧时间演黄片!”
栋天笑个不停,憾生猴急猴急地翻身骑在他腿上,手忙脚乱地解衣服裤子……水波般的阳光透过窗帘,屋子里尽是慵懒朦胧的光辉。
栋天抚摸憾生泛着红晕的细腻肌肤,吻着憾生柔软的嘴唇,享受憾生给他的巨大快感,全身都是用不完的激情。他知道这辈子只有憾生能引爆他所有的□,他不要出人头地,不要腰缠万贯,只要一个憾生,就是自己终极的追求,只要有憾生,自己的身体和理智全部都能心满意足。
这辈子只要一个憾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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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生请了假准备去北楼区把房子的首付交了。两个人讨论了一晚,最后憾生妥协了,房主写自己的名字。栋天看得很开:如果有一天和憾生分手了,还要套空房子有什么意思?
念宣吃了早饭就蹦蹦跳跳地去绘画班了,栋天一再叮嘱憾生别忘了带这个证件那个证明,回来后别丢了那个发票这个合同,门铃突然响了。
栋天说:“小丫头和你一样丢三落四,八成又忘带什么了。”
门打开后栋天愣住了,外面站着的是两个他的老朋友——城南分局的同事。
而门外的两个人脸色十分难看。
栋天有些讶异地说:“咦,李城,老胡,好久不见了……”话还没说完,就有一种恐惧往心里涌,因为他看到两个同事的脸色就知道他们不是像以前一样来找他打牌喝酒。
老胡说:“栋天,我们是来找陆憾生的。”
栋天的哥们李城早就知道栋天和憾生的关系,于是尴尬地说:“栋天,我们也是工作,你别怪我们。”
栋天回头望着站在自己身后一脸凝重的憾生,问:“憾生,你又干了什么?”
憾生默默无语,李城说:“他也许和去年的一宗驾车肇事逃逸案有关,我们需要请他去协助调查。”
李城的话说得很婉转,栋天也曾说过无数次这样的话,对话里的含义再明白不过了,他干笑两声说:“憾生不会开车,李城,你记不记得去年他撞到我们的车,后来他就再也没摸过方向盘了。”
李城苦笑着说:“栋天,你和我说也没用,医院里的受害者醒了,说那晚撞倒他的车是辆银色的……”
栋天慌忙解释说:“我看你们还是查清楚吧,那种车茉舟多得是……”
老胡截断他,严肃地说:“栋天,受害者看到车牌了,是五个六。”
栋天再一次回头望着憾生,许久许久,问:“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憾生垂下头,什么都不想解释。
念宣哭着喊着说憾生那次撞上警车后再也没有开过车了,曹阿姨绞尽脑汁也想不起去年的事。去年刮了好几次台风,没有人记得杨远落汤鸡一样回到庭弯河的那个夜晚,只有憾生记得。他记得那晚杨远抱着他在浴室里缠绵,一遍一遍地说爱,他记得杨远恐惧万分地躲在渥太华几个月终日不敢见光,他还记得杨远从此以后患了严重的神经衰弱,常常在他的怀里彻夜难眠。
憾生进了拘留所后将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了。
栋天用通红的眼瞪着他说:“你别骗我了,那段时间你和杨远在一起,车是他开的吧?”
憾生一言不发地垂头望着地面。
栋天问:“他怎么对你的?你为什么要替他顶罪?”
“……”
栋天强硬地将他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眼泪再也控制不了了,“憾生,我求你了,你别这样对我,你答应我不再想他的!”
“……”
栋天激动地抓住憾生摇晃,吼道:“这是刑事案件!要坐牢的你知道吗?这不是吃摇头丸收审教育那么简单的你知道吗?”
“……”
栋天拉住憾生的手,跪了下来,望着他泪流不止,“憾生,你答应和我好好过日子的,我求你了,我不想看着你坐牢。”
“……”
“憾生,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和我好好过日子的……”
一起好好过日子,那些诺言,那些期待,那些幸福,全部灰飞烟灭。
“憾生,你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对我……”
憾生的眼泪纷纷洒落在地上,他想起了当初自己也是跪在这铁笼子的地上求陆耀宗,他的嘴唇颤了半天,最后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栋天绝望了,他想起了憾生曾说过的一句话——
“栋天,对不起,你不会明白我有多爱他的。”
他松开憾生的手,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出了拘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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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分局的队长十分无奈地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捡起桌上的笔开始做笔录,照惯例问:“名字?”
“林栋天。”
“年龄?”
“二十三。”
站在队长旁边的老胡终于忍不住,劝道:“栋天,你发什么神经?要坐好几年牢的!”
队长也说:“栋天,你那段时间不是回来上班了吗?”
栋天把一串车钥匙放在桌上,说:“他给了我一串钥匙,叫我什么时候有用就拿去用。”
几个同事面面相觑,栋天淡淡地说:“陆憾生的牌照是尉浩阳给他买的,他没有考试也没有培训,只是尉浩阳教了他几手,所以旁边没有人陪着他他是不敢上路的,不然他也不会逼我去给他开车。还有……”栋天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继续说:“他是个色盲,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是我知道,他的眼睛认不出红绿的。他骑摩托车总是往人行道挤,因为人行道上的红绿灯还有人行和车行的图案,机动车道上的所有红绿灯他都分不清楚颜色,他根本就不敢开车,更不会在那种暴雨的天气开车。你们不信可以去测测他的眼睛。”
李城从档案室里冲出来,把一本档案扔在桌上,冷笑:“林栋天,你别编了,那天晚上你当班,有记录的。”
栋天愣了愣,说:“我有出去一会儿。”
李城大吼:“你脑子进水了特地出去撞个人啊?队长,你别信他!”
所有人都默默地望着栋天,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栋天又一次到车行找到秦贺,他对秦贺说:“我有件事求你。”
凭空把一个人从监狱里救出来难于登天,但要拿另一个人去交换易如反掌,更何况秦贺也不想让憾生坐牢。
憾生怎么也没料到栋天会给他来这一手,他后悔了,他想供出早就不知道人在何方的杨远,可是再也没有人听他的话了。
秦贺请了最资深的律师,还挖出憾生那时匿名捐了三十万的事,最后判了一年零八个月。
李城对栋天说:“你表现好一点,队长答应尽量帮你跑跑关系减点刑。”
栋天点头,其实减多少刑都无所谓了,他明白只要坐过牢,这辈子就抹不干净这个污点了,他下半生将失去很多很多机会,将面对更多更多困难。
憾生坐在对面,拉着他的手哭个不停。
栋天说:“憾生,你别哭了,反正我们都是要分开一段时间的。”
憾生摇摇头,把自己被泪水浸透了的脸庞放在栋天手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栋天给他的爱太沉重了,和尉浩阳一样,让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