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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的是用这里。”
宋子言脸上一红,破口骂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看到宋子言的表情,齐安君得意地笑了。慢慢地伸进一根手指,小心扩张以后再伸入第二根,两根手指在精液的润滑下来回搅动,搔痒难耐的感觉让宋子言气恼不已。起身抓住齐安君的手腕,当他准备用力插入自己的时候,齐安君皱起眉头,低声呵斥道:“别闹,会痛的。”
安抚地握住宋子言的手掌,齐安君没有让他得逞。耐心地继续扩张,直至后穴渐渐开启,他才又伸进第三根手指。
这是宋子言曾经对自己做过的动作,在无人的黑夜里,他幻想齐安君的阴茎,用手指代替而捅入体内。因此,他比谁都清楚只是这样的程度根本不够,他需要的是齐安君的阴茎,代表了他情欲的地方。
“是男人就不要婆婆妈妈的。”
终于,宋子言再也无法忍耐,怒气冲冲地骂道。
齐安君抬头看了他一眼,无奈地笑道:“真是个任性的家伙。”
说罢,他抽出了手指,握住阴茎对准穴口,双手抬高宋子言的大腿,将他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宋子言见状,下意识地闭起双眼,下一秒,他便感觉到硕大的性具冲入体内,如同驰聘一般捅至深处。身体好像被撕裂一样,后穴被异物强硬的撑开,甚至感觉到那玩意儿竟然还在变大。但宋子言很快就习惯了异物的存在,腰部应和地扭动起来,试图让内壁将他牢牢包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离开。
很快,齐安君开始往外抽离,等到半根阴茎出来以后,他猛地挺腰向前,这一次彻彻底底地进入了宋子言的体内。
随着宋子言的一声惊呼,齐安君大力地握住他的双腿,一次又一次地进行抽插。阴茎和内壁之间毫无缝隙,每一次的摩擦都像是生起火来,令宋子言的身体渐渐热烫,额头渗出一层汗水。
对,就是这种感觉,这一年里让他幻想了无数次的感觉。他想要齐安君,想要他的阴茎捅入体内,想要用身体夹住他的欲望,他想要和他密不可分的结合在一起。
阴茎的冲撞让宋子言失去思考的能力,他无法抑制情欲的热潮,更加克制不了呻吟的声音。同时,每一句呻吟都好像是邀请一般,刺激着齐安君更有力的捅入。阴茎不停地刺激最深处的地方,每一次的动作都像是要贯穿对方的身体,而后穴也积极地应和对方的动作,一张一合地牢牢夹紧,不让彼此之间露出丝毫空隙。
此刻,宋子言的背脊僵硬,肩膀不住的颤抖,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即将到达巅峰,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试图让齐安君把他拔出来。
“不要射在里面。”
宋子言的声音早就嘶哑,低沉的嗓音透出一种暧昧的性感。然而,齐安君抓住了他的手,带他抚摸两人连接的地方。
宋子言耳根微红,却又忍不住用指腹抚摸,仿佛在确认对方的存在一般。而他的动作对齐安君来说,更像是一种挑逗。顶端的精液开始往外冒,在宋子言的呻吟声之中,终于完完全全地射在里面。
颤栗的快感让宋子言犹如触电一般,身体不住地抖动,直至抓住齐安君的手,他才终于平静下来。
此刻,房里安静一片,唯有剧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喘息声,室内弥漫着精液的味道,暧昧的白浊之色顺着洞口往下流。
“宋子言。”
齐安君仍然没有拔出阴茎,他握住宋子言的手,再次抚摸阴茎和后穴结合的地方。
“我们的身体是连在一起的。”
他的声音很轻,透出一种诱人的性感。
宋子言睁开眼,迷惘地望向他,平静地问道:“那灵魂呢?”
齐安君笑而不答,忽然想起什么,语调缓慢地说道:“等你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齐安君的视线慢慢移向宋子言的脸孔,明明应该是抱歉的语气,但眉宇间竟然连半点懊恼都没有:“进门的第一个问题,我要问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当然男朋友也是一样的,然后才决定要不要吻你。可是,宋子言,我没能忍住。”
宋子言茫然地看向齐安君,然后一点点地从他眼中读出真意。他忍不住笑了,调侃地反问:“那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有呢?”
齐安君含笑地摇摇头,修长的手指轻柔抚过宋子言的脸颊,坚定地说道:“不会的,如果你有,你必然会推开我。”
说罢,他恶劣地捏了一把宋子言的臀部,调侃地说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很久没有用这里了。”
趁宋子言还来不及发怒,齐安君指了指自己的阴茎,又补了一句:“不过,很巧,我也是。”
闻言,宋子言心头一震,胸口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勉强按捺心神,佯作玩笑地说道:“艺术家不是应该每天沉溺在酒肉身色之中吗?”
齐安君目光深沉地望向宋子言,轻笑摇头,回答道:“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可惜,身体不随人愿。”
说到这里,齐安君忽然想起什么,不由得笑出了声,对宋子言问道:“你还记得那天去烧香的事情吧。”
宋子言点点头,目光牢牢锁住齐安君的脸孔,心跳不由地慌乱起来,直到那人又说道:“不管二十年还是三十年,等我老了,哪里都去不了的时候,一定要回到这个有宋子言的地方。”
齐安君顿了顿,语调越发温柔:“如果宋子言当时是单身就最好,即便有妻有女也没关系,反正我们都老得做不动了。”
齐安君指了指心脏的位置:“这里仍然能靠得很近。”
宋子言叹了口气,强压心中的激动,佯作嘲讽地说道:“齐安君,你真够自私的,自己要做孤家寡人还硬要我陪你。”
齐安君一脸得逞的表情,理所当然地笑道:“既然是许愿,当然是要许不可能实现的。”
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硬了,宋子言脸上一红,恶狠狠地骂道:“先把它拔出去。”
齐安君摇摇头,故作无奈地说道:“可是他喜欢你。”
宋子言刚想骂“滚”,那人已经把阴茎拔出,然后搀扶着他站起身。
到了浴室,假借洗澡的名义,那个恶劣的家伙又把阴茎抵在穴口,磨蹭半天射在宋子言的身上。好像报复一样,故意把精液涂在对方脸上,令宋子言又气又无奈。
晚上,齐安君没有回家,窝在宋子言的被子里睡了一夜。两个人躺在床上,宋子言想起电影的时,不禁问道:“你接了这部电影?”
齐安君点头,佯作抱怨地说道:“老狐狸真会给我来事,害我打乱了原本的计划。”
宋子言心头一怔,想问齐安君如果没有这部电影,他打算去做什么,亦或者电影拍完后又要什么时候走。然而,他犹豫片刻,终究不想让自己扫兴,一句话都没有问。
“我昨天和公司签了合约,确定出演男主角。”
齐安君并不意外,笑着答道:“我知道,上飞机前我和赵岳山通过电话。”
说起赵岳山的名字,齐安君便直呼其名,丝毫没有对方宏业的敬重。
转头看向宋子言,齐安君的眼中带有一股莫名的意味,嘴角微扬,愉悦地说道:“宋子言,我很高兴,也很满意这次的男主角仍然是你。”
宋子言凝神望向齐安君,深邃的眼眸饱含了笑意,明亮而又清澈,仿佛从中看到的只有自己。
不置可否地“恩”了一声,这一刻,宋子言感觉到这是一年里最让他满足的一天。
32
那天以后,齐安君偶尔会在宋子言家过夜,而宋子言每天忙于各种拍摄工作,只有晚上才有空理会他的存在。但让宋子言非常气愤的是,这家伙明明张扬地开了一辆红色卡宴,竟然每次宣称是送快递的,保安都毫不怀疑地放他进来。为此,宋子言很想好好地向物业公司投诉。然而,当他想到投诉以后齐安君就进不来了,他只得无奈作罢。
事实上,齐安君并不像表面看来的悠闲,他白天仍然要奔波于各种外景地的考察,幸亏他在回国以前就向莫如生抢下档期,有这位长期合作伙伴的帮忙,很多事情就顺利许多。
一个月后,在《二次革命》的开机记者会上,台下记者不禁问起宋子言和齐安君的关系,两人在过去的八年未曾合作,却在黄纪恩死后接连合作三次,是否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在里面。
回答问题的是齐安君,他拿过话筒以后,毫不迟疑地承认了他曾经对宋子言的演技颇有微词。直到因为黄纪恩的遗作,他才找到如何挖掘宋子言潜力的方法。而对于自己的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