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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当宋子言投入剧情的时候,齐安君懒洋洋地躺在座位,不时地打个哈欠。
知道齐安君在后期制作的时候,已经把电影看了无数遍。宋子言便没有吵他,让他安心地打起瞌睡。
不可否认,在分镜和拍摄手法方面,齐安君确实是个中翘楚。或许和他学油画有关,只要是他拍的电影,画面必然是漂亮的,色彩一定能烘托主题。而在分镜的运用上,齐安君和黄纪恩是一派相承,只是两者相比,黄纪恩更为细腻和克制,而齐安君总有让人惊喜之处。如今的齐安君必然及不上黄纪恩的,可是,他之所以是炙手可热的新晋导演,很大一部分在于他的年纪。
想起陈宛之的话,以及方宏业对齐安君的态度,宋子言不禁暗想,也许还要包括方宏业这个后盾,再有才华的导演如果拉不到投资,连把电影拍出来都不可能。而齐安君执导以来,不管是多冷门的题材都没为钱发愁过。
一个半小时后,电影进入后半部分,齐安君也渐渐地清醒。然而,他的注意力仍不在电影,一只手趁着头,另一只手把两人间的扶手扳开。他忽然拽过宋子言的手臂,吓到宋子言斜眼看向他。
“前面有人。”
宋子言脸色一沉,低声呵斥道。
齐安君轻笑,满不在乎地把他手掌翻来翻去,也不知在黑漆漆的放映厅能看到什么。
“宋子言,我帮你算命。”
听到这话,宋子言笑出了声。
“你个半洋鬼子会算命?”
齐安君饶有兴致地把他的手举起,放在眼前,与之平视。指腹在掌心轻轻摩挲,好像挠痒一下,令得宋子言下意识把手一缩。齐安君仍是不依不挠,使劲拽回去,干脆是闭起眼睛,由上而下地轻抚。
宋子言愣愣地看向齐安君,既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电影演到高潮,他却盯着齐安君的脸看。
毕竟是三十出头的年纪,仔细近看的时候,眼角有一条淡淡的细纹。他的鼻子很挺,眼窝凹进去一大片,侧面的轮廓很立体。嘴唇薄,颜色淡,皮肤偏白,血色并不好。
二十年后的齐安君应该不会改变太多,可能皮肤会皱一点,脸颊会更削瘦一点,头发也会少一点。而他那种恶劣又自我的性格,多半是改不了了。
齐安君的动作很温柔,每一次都好像抚摸在宋子言的心里,带有一种淡淡的温情。不久,他终于睁开眼,对宋子言说:“你小时候常做家务吧,好多老茧。”
闻言,宋子言立马抽回手,懒得和他对话。齐安君见状,嘴角扬起一抹明朗的笑容,再一次把手伸向宋子言。这一次,他是握住了宋子言的手。
“等会儿开我的车回去。”
齐安君说这话时,嘴唇几乎贴着宋子言的耳垂。他的声音很柔,好像呢喃一般。呼吸很轻,缓缓地吹进宋子言的心里。
“那我的车怎么办?我刚拿了停车卡。”
学着齐安君的样子,宋子言没情调地问道。
“我赔你,用这里赔。”
齐安君的眼中透着浓浓笑意,他握着宋子言的手一路下移,直到停在阴茎的位置。即便隔着牛仔裤,宋子言也能感觉到它的火热。
“我也有的东西可不值钱。”
这一次,齐安君差点放声大笑,他放开手,转而勾住宋子言的肩膀,搂着他一点点地靠近。
“可是你很久没有尝过它的滋味了。”
看到齐安君的脸孔在眼前放大,下一秒,软软地嘴唇已经贴上来。
这一次的吻很温柔,唇与唇之间轻轻地碰触,一点一点地吮吸对方的气息。不知是谁先伸出了舌头,勾起了对方的回应。温热的舌头彼此缠绕,舌尖划过齿根,好像挠痒一样,在上方轻轻划过。
明明是一个很轻的吻,宋子言却感觉到欲望在体内燃烧,齐安君的每一个动作都好像在亲吻他的身体,将情欲和暧昧渗入他的肌肤。
忽然,齐安君停止了动作,却没有放手。两人的脸孔近在咫尺,鼻尖碰在一起,呼吸着对方的气息。
“5,4;3;2;1……”
当齐安君数到一的时候,忽然压着宋子言的背往下弯。这时,放映厅响起了片尾曲,四周都亮了起来,原来不知何时,电影已经结束了。
离开影院,宋子言坐上了齐安君的车,也抽了一根他的大卫杜夫。虽然他向来喜欢红色万宝路的味道,但偶尔一次的尝试也未尝不可。
24
到了齐安君的家,宋子言进门就看到客厅中央的画架。齐安君走到前面,然后叫宋子言:“过来。”
宋子言好奇地走过去,上面只是一块白布。
齐安君别有意味地看向他,说道“上次的画不知道被哪个恶劣的家伙撕了,所以我只能重画一张。”
宋子言问道:“又是裸画?”
齐安君点头:“你不觉得人类裸体是上天赐给这个世界的艺术品吗?”
宋子言没有这种浪漫细胞,忍不住笑出了声。
“齐安君,没想到你也很适合做诗人。”
齐安君不气不恼,上前一步,先是把宋子言的外套丢在地上,然后又把魔抓伸向他的针织衫。
宋子言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却抵不住对方激情的热吻。唇舌交融之际,衣服已经拉到胸口。尝到了甜头,齐安君如法炮制,很快就把他的衣服扒了个光。
早就不是第一次在齐安君面前裸体,宋子言不觉得有什么可害羞的。他大大方方地站在那里,任由齐安君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
然而,那人画画的时候全无邪念,既不会动手动脚,更不会眼神暧昧。认真思索了一会儿,便叫宋子言转过身。
“还是背面吧,以免将来你把画挂在家,把进门的朋友吓一跳。”
宋子言轻哼,问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喜欢把你的画当做装饰品,真是够自大的。”
齐安君不再吭声,全身投入其中,他故意不画宋子言的正脸,只露出小半个侧脸而已。
宋子言看不到齐安君的动作,也不知道他画了多久,只是觉得自己的脚开始站不动。这时,他听到“咯噔”一声,以为齐安君放下了画笔,便想转过身。
“别动。”
宋子言愣了愣,正犹豫时,忽然感觉到齐安君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肩头。他心想,那家伙果然是不画了。
然而,齐安君下一秒的动作让宋子言更无法动弹,舌头轻柔地舔在他的耳垂,笑吟吟地问道:“你想做吗?”
想象着齐安君此刻的样子,宋子言发现自己硬了。
“如果你把衣服脱光,然后拉上窗帘,我就想。”
齐安君是个不喜欢拉窗帘的家伙,整一面的落地窗对着外面,月光照进客厅,地上映照着他们的倒影。
宋子言听到齐安君脱衣服的动静,却始终没有见他拉上窗帘。他刚要转身,那人却说:“你知道为什么我要买这套房子吗?”
然后,他自问自答地说:“因为从阳台看出去没有高楼,在月光下做爱的感觉很不错。”
宋子言不禁轻笑,问道:“有多不错?”
齐安君答道:“你试试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宋子言便感觉到齐安君的嘴唇吻在了他的后颈,然后,柔软的唇沿着背脊慢慢地下移,舌尖好像要在他的背上画出一条直线,不急不缓地一点点往下舔。直至到达股沟的位置,宋子言不禁后背僵硬,双手握住了拳头。
勉强挤出了笑容,宋子言知道,如果不是齐安君关上了灯,他的脸孔一定涨得通红。
“你是要把我当成画布吗?”
齐安君轻笑,语调暧昧地答道:“我在感受你的身体。”
挺翘的臀部被齐安君的双手捧住,舌头一点点地往下移动,在股沟的位置来回打圈。此刻,宋子言整个人绷得很紧,后穴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不自觉地收缩。
“不要急。”
齐安君站起身,在宋子言的臀部捏了一把。然后又搂住他的腰部,再次吻在了肩胛骨。柔软的嘴唇好像恶作剧一样,在那个骨头突出的地方不住地吮吸,宋子言肩膀微颤,下意识地握住齐安君的手,仿佛在找寻支撑的力量。“混蛋,会留下印子的。”
齐安君不以为然地说道:“如果你今天带那个女模回去,难道她不会留下印子。”
宋子言冷哼,呵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喜欢恶作剧。”
齐安君的动作犹如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柔软的嘴唇吻遍了宋子言的后背,时而用牙齿轻轻地啃咬,时而用舌尖灵巧地打圈,把他后背的每一个地方都占领一边,用嘴唇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