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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此,还真狡猾。〃
西园寺突然这么对我说,我不禁愣了一下。
〃我也想看那只白乌鸦。如果你把它带到这里来就好了。宏美的心地最坏了。〃
西园寺边说人家心地坏,边像小孩一样鼓起了腮帮子。
〃人家有翅膀耶,哪有那么简单就抓得到嘛!〃
我吃了一惊,有点呆呆地回答。西园寺回说,又不是要你抓,是要你把它带回来呀!说完,又笑了出来。
他的笑脸美得让我的心没来由地〃怦〃地跳了一下,但是,说真的,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又是开玩笑,我还真搞不清楚。
〃白子乌鸦很帅的,我也想养。〃
听到白子,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乌鸦才会是白的呀!对呀,旧像白老虎、白狮子、白猴子一样,也会有白乌鸦呀!
〃可是,它对口哨声有反应耶,一听到就立刻飞走了,说不定是谁养的宠物哟!〃
〃那么,你去和那只乌鸦作朋友把它带来家里玩。〃
和乌鸦作朋友啊!唉,如果是西园寺大概还有可能,万一是一只雌的,说不定这家伙还会问人家〃你要不要作我的新女朋友〃之类的话吧?唉!
〃你如果那么想看那只乌鸦,就去大久保的公园里埋伏嘛!〃
〃埋伏监视这种事,是一般的警察才会做的事,我可受不了一直在同样的地方发呆几小时的。〃
西园寺像从鼻子里哼气般这么说。
就在这个时候。
事务所的电话发出尖锐的响声。
顿时,西园寺的脸皱了起来,而我则不自禁笑了出来。
其实,也不是不了解西园寺会觉得厌烦的理由啦。最近,一到下午就会有乱七八糟的委托电话打进来。
〃我可不要再帮人妖工作了。〃
西园寺边说边〃哼〃地把脸转开。
啊、啊,真是个不坦白的家伙。
是是是,不管多厌烦了,总之我还是先把响得够吵的电话给接了起来。
〃你好,这里是西园寺宠物侦探所。〃
我用职业的超级有精神的声音接起了电话。
接下去的五分钟,对方只是不断地低声抽泣,我真的怕了。
〃那、我、一直都一个人,好寂寞。这个时候会安慰我的,只有安琪儿而已。它不见了、我已经……好担心好担心……〃
啊……啊,这是这星期的第几个人了呀!我在心里计算,同时小心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没错,最近来的委托人差不多全是人妖。
〃呃、我还没请教,安琪儿是什么?〃
〃讨厌,人家还没说吗?是猫咪。有点像贝尔夏猫。虽然是杂种猫,不过可能有一点贝尔夏的血统吧?〃
〃啊、是猫呀!那,是家猫吗?还是你在喂的野猫?〃
〃哎呀,讨厌,是野猫啦!〃
〃啊?〃
野猫?我不懂。
〃呃、那就……不是你养的猫啰?〃
〃嗯可是,我常在我家的屋檐下喂它呀,可是,它已经一星期都没来了,所以人家好担心、好担心……〃
〃那个……那么,你是打算找到它后,要养它了吗?〃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住的公寓禁止养猫的,房东要是知道了,会大发雷霆的。〃
〃哦,这样呀!你有去那只猫可能去的地方找过了吗?〃
〃嗯,当然。我一直拼命地找,但就是找不到。所以才想拜托西园寺先生帮忙。〃
真是的,讲不下去了。
什么嘛,我早知道了,其实这个人根本找不找得到安琪儿都无所谓,目的只是想要见一下西园寺而已。
〃如果是野猫的话,也有可能是谁捡去养了呀,或是争地盘打输了之类的。你还是再等等看吧?quot;
〃咦……那、西园司先生不来了吗?〃
〃嗯,现阶段的话……〃
〃什么嘛!太没意思了,那算啦!〃
说完,电话很粗鲁地挂断了。
我叹了一大口气,把电话放回去。最近老是发生这种事。
对方都是新宿二丁目那边的人,多半是人妖,而且大多数的电话不是像刚才那样讲到一半就忽然冷下来,就是一定要强迫西园寺去那边搜查之类的。
当然,理由我也知道,都是因为仁美的关系。
仁美是新宿二丁目一家人妖酒吧〃留米奈儿〃的妈妈桑。很吵的一个人妖。
不,不应该说他吵。姑且说他给人的印象非常强烈,只要见过一次就绝对忘不了。
他和我之前晚上在二丁目打工的酒?quot;安徒〃的老板铃子,是很久以前的同事。不过,他们两个的Style实在差太多了,怎么看都无法把他们联想在一起。
铃子小姐非常的妖艳美丽,就算真正的女人,大概也找不出比他更漂亮的了;总之,他就是那种很有魄力的冷艳型美人。
相对的,仁美不论长相还是性格,都像那种饶舌的艺人一样,是个聒噪的不得了的人妖。
不久之前,仁美养的猫和她姐姐的狗同时失踪了,那时就是西园寺和我把事情给解决了。
为此,仁美非常的感激,就说要把那时的丰功伟业好好地跟他的同业还有客人们说。
对仁美来说,他觉得这是为曾经帮过自己的宠物侦探社招揽生意,可惜他的宣传手法实在太差劲了。他一直强调西园寺是多么帅有多么可靠的男人。
更糟的是,仁美还偷偷拍了西园寺的照片,而且到处秀给别人看。于是,一堆对西园寺的脸胜过对他实力感兴趣的人,最近老是打电话来作些有的没的委托,真是够了。
只是偶尔喂过几次的野猫不见了就来拜托搜索,还有拜托去找不小心流进下水道的金鱼的,即使真的想接案都没办法。
其中,还有一个人一定要拜托西园寺去找,说跟他住在同一间大厦里的朋友,把他的狗藏在自己家里。搞什么嘛!
托这些事的福,西园寺最近的心情相当差。
原本他就是大刺刺地像山大王一样的家伙,平常悠悠哉哉,偶尔做一点工作;不过,要是真有正经的委托上门,他还是会乖乖的工作。
即使如此,比起一般上班族,这已经算是跟玩乐没什么差别的工作了。
而我每天为了应付客人的委托忙得团团转,累得要命,也常被西园寺漫不在乎的步伐搞得一个头两个大。
我转头看向西园寺,他的肩膀上停着鹦鹉小春,一脸舒服的样子在打盹儿。这家伙看来是完全放弃工作了。
自称什么日本第一的宠物侦探,对这点我是没什么异议啦!
不过,我倒觉得,应该再给他一个日本第一懒虫的称呼才对。
但是,这家伙的睡相还真不错。
有人说再怎么美的人看三天也腻了,但我想那是指普通的美人吧!真的,我每次每次像这样看着这家伙的睡脸,都忍不住心跳加速。
我最喜欢西园寺的嘴唇。形状美极,触感也非常好。感觉很清爽,我好喜欢。
正当我在想碰一下他的嘴唇时,西园寺的眼睛突然张开了。
〃什、什什、什么?〃
虽然我什么坏事也没做,还是慌张地反问西园寺。
〃宏美,我要咖啡。〃
〃咦?啊、好。咖啡,嗯,知道了〃
这时,西园寺的眉头皱了起来,叹了口气。
怎么了?一反常态,居然一副思考得很用力的样子。
〃怎么了?为什么叹气?你不是睡着了?〃
〃不,我在想事情。〃
咦?太难得了,我忍不住认真地凝视着西园寺的脸。
但是,不算是在思考多么深刻的问题,我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听信他的话。
这家伙会想的事,不外就是那种会让你大喊:这种白痴事需要想上几个小时吗?的事。
之前,有一次,他也是一脸非常认真的表情在想事情,我忍不住问他到底在想什么,结果他是在烦恼应该先吃冰箱里的抹茶羊羹?还是红豆羊羹?听到这个答案时,我全身都没力了。
不必为了这种白痴事,摆出一副哈姆雷特般的表情吧!真是够了。
总之,还是不要问他在想什么吧,于是我走向厨房,照西园寺说的,泡了杯咖啡。
这时,本来应该在里边房间睡觉的塔芭莎跑了过来,姿态非常有礼地坐在它的碗前,抬头看着我,〃喵喵〃地叫着。
必杀绝招,这是它要吃东西的标准姿势。
塔芭莎是我养的猫,美丽的美国短毛种。平常就够可爱了,更别提摆出这种〃拜托嘛〃姿势的塔芭莎,更是超级可爱。
〃哎~哎,你不是刚吃过早饭吗?〃
嘴上是这样说,我还是打开冰箱,拿出猫专用的牛奶。
谁叫它用这么可爱的样子求我?面对这样的塔芭莎,我只有一败涂地的份。
看着塔芭莎一副很满足的表情舔着牛奶,我也不禁微笑了出来。
这么说来,塔芭莎可是我和西园寺最初的连接点。
我很小的时候双亲就因车祸去世了,我一直和爷爷相依为命,但是后来爷爷也过世了,我就和塔芭莎一起生活。
工作是扒手。其实,我爷爷就是人称〃神偷十吉〃的扒界前辈。我也继承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