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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晨曦落在昆仑的第一时间,掌教元真就带着气呼呼的元峰,以及众多不解的师弟们来到了五座山峰之间的广场之上。元木、元辰几个人本来还不知道师兄为什么要把他们拉过来,等到看到了凌风沉睡的身影时,顿时都是一阵惊诧。
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即便是身处红尘闹市之中,亦可修心明道,这个境界的修真者,做事都是随心所欲,因此对于凌风这貌似粗鲁无礼的举动,几个人倒也不是太惊讶。真正让他们惊诧的是,凌风竟然从镇天塔中活着出来了。凌风被镇压进了镇天塔后,他们可是或去询问元真、或去查找师门典籍,可是知道镇天塔的厉害之处。
正是因为这样,在第七天之后,宝塔还没有一丝动静,元字辈几位师兄弟一商量,如果全部留在这里的话,也太浪费人力资源了,就不再全部留在广场上看守宝塔,而是改为每天一班,轮流的看护着。
元真看着口水都不知道留多少的凌风,对着身边的一位弟子挥了挥手,这位弟子很是知趣的走到了凌风身边,轻轻地呼喊着凌风的名字,还不时的摇动着凌风的身体。
凌风这些日子可是累坏了,刚躺在石板上就睡着了,毕竟昆仑有些人蔫吧蔫吧的坏,但是这种大门派之内反而是更加注重自己的名声,只要乖乖的在游戏规则内玩,一般都是安全的,不会出现什么阴谋诡计还谋人性命财务,这些大门派玩的都是阳谋。
所以凌风很是安逸的睡着了,而且睡得是相当的香,他甚至做了个梦,梦见了自己和凌家一大家子人聚在了一起,俄尔又和林家一家人聚在了一起,周晓冉也是健健康康的,蹦跳着在自己身边跳舞,在自己的撮合下,两家人见了面,正当凌风在梦中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呃,美梦顿时被打断了,凌风整开朦胧的双眼,然后又闭上了眸子,在回忆着梦中爹娘爸妈四个人对自己说的话,一时间竟然是有些痴了,嘴角也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
那位弟子还要继续摇动,元真却是发现凌风醒了,挥手让那位弟子退去,慢慢走到凌风跟前。元真看着阳光下凌风幸福而又安宁的笑容,思绪也一下子回到了自己小的时候,那个时候,爹娘扶着篱笆围墙,从墙内看着每天上下学院的自己,期待着自己出人头地,金榜题名,而自己却机缘巧合之下,踏上修真之路,等到回乡之时,却是韶华易逝,父母的坟头杂草密布,还记得自己那个时候哭的是那么撕心裂肺。
再看看凌风嘴角的幸福的笑容,元真眼中竟然闪过了一丝少见温柔之色,多情未必不丈夫!
凌风躺着,良久不见有人叫喊自己,疑惑之中睁开双眼一看,元真那张皱巴巴的脸就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那笑容是要多猥琐有多猥琐,看着元真淫秽的目光就这么看着自己这张俊俏的小脸,凌风那叫一个不寒而栗啊。“咻”的一声,凌风倒翻出几丈的距离,直着身子,然后警惕的看着元真,双手抱胸,一脸警惕的问道:“老家伙,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咱们一码事归一码事,不要想着要挟小爷献身,小爷是威武不能屈的!”
元真一头黑线,这个小王八蛋也真能够想的啊,老子就是露出了一点迷人的笑容,小王八蛋就能想出这么多玩意儿,再说,老子虽然清心寡欲,但是也没到那种饥不择食的地步,看上你个小王八蛋。元真是气恼异常,指着凌风的鼻子:“小子,昨天听说你把本门的镇天宝塔踢飞了,现在本门元字辈的几把老骨头都来了,想必小家伙你该说说原因了吧。”
凌风脑子里都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圈,面上却是把脸一板:“喂,牛鼻子老道,这就是你们昆仑的待客之道?小爷辛辛苦苦从那个破塔里面出来,你们就这么招待客人 ?'…'连个房间都不给安排?”
元真就差瞪眼吹胡子了,看着凌风那张欠揍的脸,刚才的一抹柔情消失的无影无踪,掐着腰说道:“小子,你也好意思要求去住在客房,要知道你昨天晚上踢飞的可是我昆仑的传承重宝,没有当场诛杀你都是好的了,道友怎么反而反咬一口。”
诛杀我?要是昨天晚上动起手来,谁诛杀谁还不一定呢,凌风在心底嘀咕道,眼珠子却转的越来越快,想必是在想方法解释。
“没话好说了吧?”元真轻哼了一声,低沉的声音在空中响起:“现在,凌风道友,就请你解释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吧。”
凌风嘴一咧,脸上尽是猥琐的笑容:“解释什么?前些日子一直很辛苦,昨天好不容易放松了,躺下就睡了,刚才还在做梦呢,昨天做的事情都忘了。”
元真身子朝前一身,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身子有缩了回来,浑身气质在一瞬间发生了变化,嘴角扯出一丝戏谑的笑容,低低呢喃道:“蜕凡丹啊蜕凡丹,蜕……凡……丹……”
凌风的笑容顿时凝涩在脸上,鄙视的看着元真,奶奶个熊,什么时候这个牛鼻子老道也学会这么无耻了,但是把柄抓在人手里,凌风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一样,低下了头,有气无力的说道:“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
元真满意的一笑,随即脸色一肃,对着诸位师弟行了一礼,说道:“昆仑传承重宝,镇天宝塔,自有记载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取,半月前凌风道友上我昆仑,为宝塔所慑,昨日却自塔中而出,然而昨晚却发生了一个意外,现在由元峰师弟来介绍一下。元峰师弟,请。”
身边的元字辈弟子看到元真行礼时,纷纷急忙还礼,等到元真说起昨晚的事情,其中几个消息灵通的弟子已经在若有所思的看着凌风,还有几个迷惑不解的,则是看着元峰,等待着元峰的解释。
元峰倒也没有夸大,叙述之中也不偏不倚,倒是没有丑化凌风的形象和所作所为,但尽管如此,不少弟子看向凌风的眼光之中都充满了愤怒的火焰,那可是重宝啊,被这小子踢飞了,说不定会出现什么幺蛾子。
元真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可是怒气还是“腾”的一下子上来了,压抑着翻滚的怒气,平静的问道:“凌风道友,可否解释一下,你为何踹飞我昆仑重宝?”元真在昆仑一向以儒雅风度著称,而现在这低沉的语气和铁青的脸,则是明确的信号,表示了这位老大哥是真的怒了。一个个昆仑高手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以免引火烧身,看向凌风的目光之中,却有着不少的怜悯的同情,甚至有一点点佩服,能把元真气成这个样子,这个小子真不简单啊。
凌风讪讪一笑:“这个,你们知道的,我在那个叫什么,叫镇天塔的塔里面,可是待了很长时间的。那里面叫一个血腥,叫一个黑暗,叫一个……”
“说重点!”看到凌风满嘴跑火车,元真不得不出声,他可是不想耳朵里面进来这么多垃圾。
凌风手一摆:“完了。”
元真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这就完了?”
凌风看了元真一下,故作正经的点了点头:“当然完了啊。”
“轰”的一声,凌风前面的石头被暴怒中的元真给轰成了碎块,元真瞪着两只大眼睛喝道:“凌风道友,那镇天宝塔是昆仑最为重要的法宝之一,我希望道友能够认真对待。”
看这架势,凌风就知道这老家伙不能再挑逗了,眼珠子一转,脸上露出一丝谄媚的笑容:“元真道友,你可是知道这镇天宝塔厉害之处?”
元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平息了自己的怒气,又恢复了那种气定神闲的气度,轻哼一声:“若是这镇天宝塔不厉害,贫道怎么会劳师动众来到这里,听你在这里磨磨唧唧的?”
被元真定性成了磨磨唧唧,凌风脸上也不显怒气,笑呵呵的说道:“道友也知道那宝塔的厉害之处了?”说到这里,凌风再也不复刚才那种流里流气的不正经模样,一脸悲愤的问道:“元真道友,既然如此,为何要拿出这镇天宝塔来镇压贫道?贫道上了昆仑,只是诛杀了几个惹得天怒人怨的败类,讨要一粒本来就该你们昆仑买单的丹药,你们就这么狠毒的拿出宝塔镇压贫道?这种蛇蝎心肠,你们倒是能这么义正言辞的质问贫道?拿着一个能够镇压大乘高手的宝塔,来镇压贫道这么一个后生末进?”
一群昆仑高手被凌风训斥的面红耳赤,这家伙说的很有道理啊,这次昆仑做的是有些过了,不过谁让这个年纪轻轻的妖孽是蜀山的呢?能一下子把他收拾了更好。
不过元真转念一想,这家伙明显是在扯大旗呢,再看看众位困惑的师弟,喝道:“凌风道友,不要拿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来混淆问题